“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吧。”乔紫染在想了许久之后,才对着张小米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张小米看见乔紫染的神色之中并没有最初时的那一丝绝望的忧伤了,她想着,这乔紫染的心事可能已经被解开了一个小缝了,只要某些再努力上一把,那么她的心事就可以完全被开解开了,那么他们两人的关系恢复如初,或者比以前更好,这都是指日可待的。
想到了这些,张小米在乔紫染的面前就绽开一个可爱的笑脸:“唔,我们继续吃甜点吧,我告诉你,这个超好吃的,而且没有很甜……”
这时候张小米就像是进入正轨了一样,兴致勃勃的给乔紫染介绍起了这些甜点,把本来心情有些郁闷的乔紫染都说得想要用心的尝一尝那些甜点了。
在乔紫染和张小米在甜品店里面开开心心的吃着甜点的时候,温言已经离开了这里很久了,久到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回到了家中。
一回到家中,温言就将那一身正经的西装换了下来,接着就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先是知道了助理逼走了乔紫染的这件事,接着又是听到了乔紫染的那些话,最后还从张小米那里知晓了乔紫染最后在哭泣。
温言想着这些事情,感觉他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炸掉了,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一天爆发了-出来,这真的让他有些疲于应付了。
“乔紫染那边,怎么办?她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真的不想跟我再在一起了,就没有必要最后自己一个人哭泣了。可是想要在一起,又为什么要假装看不见我的心,看不见她自己的情意呢?她,是在害怕什么吗?还是说……”
温言自己一个人呆在客厅里面,大脑放空之后,他就开始仔细的思考着今天在乔紫染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在他的心里对于乔紫染会有那样的反应,他的心里隐隐的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了,不过他自己又在自己的心里将它推翻了。
她不会是自己因为外人的流言蜚语,对于跟我在一起这件事情,感到了自卑吗?不,她不是那样的人,她这个人是最坚强的了,怎么可能就因为别人的闲话就感到自卑了呢?温言不知怎么的就对乔紫染有了这样的猜想。
“算了,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放手的,我这辈子真的就是栽到了她的手里了。”虽然温言的话语是有埋怨的意思,但是他说这话的语气,却带着微微的幸福感,似乎他并不觉得他自己栽到了乔紫染的手中,是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一样。
温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他的脸上漏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再说了,有那两个爱管闲事的小丫头在中间掺和着,你回到我的身边,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其实苏珊和张小米两个人的小秘密,温言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不过因为这两个人的关系,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甚至还有可能帮到他,所以他才配合着张小米,假装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这一边的温言将事情已经理顺了,就准备着对乔紫染发动他自己的攻势了,不知道毫无察觉,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斩断了与温言的关系的乔紫染,到底能不能接下来。
这时候,乔紫染和张小米已经在甜品店中用完了甜品,出门离开了。
就在乔紫染和张小米要分开的时候,张小米突然停住了脚步,严肃这一张脸,对着乔紫染说到:“今天就跟你在聊那个饮品的时候,我发现你好像对爱情这方面看得有些悲观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才让你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就想对你说一些话,爱情却是不是一直甜蜜下去的,它还有酸、苦、辣,只有所有的滋味都尝过之后,这个爱情才能进化,而进化之后的爱情,就会是长久的陪伴。”
乔紫染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张小米,说了一通的大道理,这些道理,其实她也懂,不过,她的性格中的那部分要强,让她自己没有办法忍受自己这身份悬殊的爱情接受大众的指指点点,更加不能让她接受的是她自己连累了温言的这个事实。
所以在听了这话之后,乔紫染没有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你不懂,我什么都不怕,但是有的时候,真的身不由己。”
张小米在听了乔紫染的这一句话之后,她终于知道了乔紫染为什么想着要跟她表哥分开了,明明他们两个人那样的相爱着。
乔紫染的心中有所顾虑,她顾忌这大众的眼光,这并不是她自己没办法去承受这样那样的眼光,她只是在害怕她自己会给温言带来不好的影响,就仅仅是这样而已。
在知道了乔紫染心中在顾忌什么之后,张小米的心里不由的叹息着,明明表哥的家里都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意见了,到了现在怎么就担心起了无关紧要的那些人的想法呢?
“你不要想太多了,自己的爱情,只跟你自己还有你相爱的人有关,其他的人,他们有什么想法或者看法,那是他们的事情,这根本就不能影响你和你爱的人相爱以及组建家庭。”张小米想要开解乔紫染,让她走出她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死胡同。
乔紫染听着张小米说着跟刚刚温言差不多的话,她的心里不是没有稍稍的放松,但是她还是知道一个词,人言可畏,所以她不能不去在意这些,再说了这有了最初助理在她心里种下的那些种子,加上她自己的多心,这已经长成了大树,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拔除的了。
但是这张小米和温言的那些话,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至少给乔紫染心里的哪一个恐惧的大树,松了松土。
“或许吧,可能是我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些东西吧!”乔紫染现在的态度,已经没有刚刚拒绝温言那是后的坚决了,仿佛是心中的那棵树,已经被拔出了一部分的根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