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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偶遇奇侠

刚刚逃离争斗的现场,韩长恩带着儿子韩金镛穿胡同、走小巷,来到一条并不熟稔的小路。

这路虽窄,但两面的建筑却是磨砖对缝,整齐划一,自有一番威严。

但韩长恩现下可没心思欣赏这样的房子结构。即便刚刚脱险,他的心还在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可就在他渐渐平复了紧张的心情时,身子背后,一扇厚重的朱红色的木门,却被“吱呀”一声打开。

韩长恩来不及回头,只听开门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乡下人,连‘浪里鲛’你们都敢惹,你不惦记活了吗?”

这一刻,韩长恩以为自己逃离了争斗现场,却来到了“浪里鲛”的老巢,已经开始绝望了,回头一看,却豁然长释:“老丈,您真真切切是把我们吓着了!”

这人是谁?不是外人,就是刚刚照顾韩长恩、韩金镛卖柴生意的买主。

这人看了韩长恩的窘态,笑了。

“怎么,刚刚还有胆子惹祸,现在却没胆子害怕?”老人说道。

“哪里哪里,只怪我这孩子,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就有人家那争强好胜之心。我们都是本分的农民,秉承的应该是‘吃亏是福’,刚刚那一幕愿非我所愿。”韩长恩一揖到地,“让老丈您取笑了!”

“嘿嘿,哪里哪里,我看你那公子的胆识,倒比你这当爹的要大不少!”老人说道,“怎么样,跑累了吧,要不要进门房歇会儿,喝口水,喘匀了气再走?”

“这是大家主,我们农村来的,不懂规矩,焉敢叨扰?”韩长恩唯唯诺诺,指了指韩金镛又说,“犬子年幼,更是不守成规,扰了您家家主,我们就犯错了!”

“哪里哪里!来吧!即便你不累,你这‘犬子’刚刚跟人动手打了一架,你看他四脖子汗流的,你也得让孩子喘口气啊!”这老人一边说,一边让出了门口,“进来吧,喝杯茶再走,不麻烦!”

韩长恩这才带着韩金镛,走进了这家宅院。

进门时,韩金镛抬头,看了看宅院门口的牌匾,黑底金字赫然写着“张宅”。

走进门房,几个传话的伙计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炕沿边儿说话。话说到一半儿,让韩长恩大概听了几句“……你猜怎么着,一个小孩儿,就把赵秃子给打了,我刚才就跟管家在现场,看了个清清楚楚,我们买柴时,一丁点也没看出这孩子带着功夫,这孩子能耐大了……”

韩长恩听了这话,羞红了脸,他未进门,先轻轻咳嗽了一声。

正在滔滔不绝说话这人,见了韩长恩,见了韩金镛,立即起身,右手食指微一点指:“哟,说曹操曹操到!你们见没,就是他把赵秃子打了的!”

“别打岔了,这又不是小孩儿!”同在门房歇脚的人说道。

“嗨,你们才打岔呢!不是他!是他儿子!”这人往韩长恩身后看了一眼,刚好看见韩金镛,他一伸手,把韩金镛拽到了韩长恩的身前,“看见没,就是这小子,刚刚把赵秃子给打了!”

“这是个小孩儿啊!”众人唏嘘,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啊?”韩金镛倒不客气,他话里话外听出了,这一帮人,包括那个貌似管家的老丈在内,对赵秃子挨揍这事儿还挺满意,于是问道。

“金镛,不得无礼!这几位先生,人家问什么,你回答便是!”韩长恩小心为上,赶忙教育儿子。

“嘿!小孩儿,行啊!够冲!要想揍赵秃子,非得你这个脾气不成!”这帮人倒不理韩长恩,他们对韩金镛充满了兴趣,“来来来,喝水!”

和韩金镛对话的那个家丁,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韩金镛面前。韩金镛伸手接过茶杯,摸了摸温度、看了看颜色,知道茶水酽酽的温度正合适,自己没喝,先递到了韩长恩的面前。

“好孩子,懂规矩!”这人见韩金镛有水先给父亲,知道这孩子孝敬父母,是个好孩子,赶忙又倒了一杯,递到韩金镛面前,“这杯水你喝了吧!”

“谢谢您!”韩金镛这才接过水,自顾自喝了起来。

自从吃过早饭,从青凝侯到天津卫卖柴,少半天过去了,他水米未打牙,还真有些口渴,这茶水温凉布盏,格外顺口,正是春季里刚熏制的茉莉花茶。

“小兄弟,你认识我么?”这人接过韩金镛喝干的茶杯,又给他续了一杯,然后问道。

“当然认识,您和那老丈,是刚刚照顾我们生意的主顾!”韩金镛答道。

“这就对了啊,既然我是照顾你们父子生意的主顾,那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你应不应该回答啊?”这人又问。

“当然该回答了!”韩金镛指了指自己的父亲,说道,“子不言父讳,这位是我的父亲,恕个罪说,怹叫韩长恩。我是怹的儿子,叫韩金镛,今年周岁十三啦,我们韩家世居在卫南洼南端的青凝侯村。”

“嗯嗯嗯!”这人点点头,说道,“一看你们就不是专业的樵夫,平日里少来这柴市码头贩柴,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

“是的,我家本有几亩良田,奈何张嘴吃饭的亲戚朋友是多的,总得多赚些钱贴补家用,这才和我父出外卖柴。”韩金镛说道,“但却不知道,这卖柴火,还有什么规矩?”

“你们是实在人,这柴火刚砍下来,含水量大,分量足;晾干了,含水量小,分量轻。可是呢,这拾柴不好烧,火力小,这干柴却好烧,火力旺。”这家丁说道,“你说,我们买柴的人,是愿意买干柴呢,还是愿意买湿柴呢?你说,你们卖柴的人,是卖湿柴赚钱呢,还是卖干柴赚钱呢?”

“哦,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门道!”韩金镛这才明白,他点了点头,说,“当然是卖湿柴赚钱,可刚才这么多专业的樵夫,他们这么早就出摊,这么多湿柴,您和那老丈不愿意买,却单单看准了我们父子爷俩这几担干柴,看来做生意,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老实人自然有好买卖!”

“嗬!好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有你的啊!”这家丁笑了,他这一笑,带着身边所有人都笑了。

“却不知,先生您怎么称呼?”韩金镛问道。

“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认识几个,你喊我先生,真是白瞎了先生这俩字了!”这家丁说道,“我叫来福,是这家的长工,跑腿打杂的,这几位,他管喂牲口的牲口把式,叫长寿;他是管浇花的花把势,叫得禄。刚刚请你们进门房歇脚的那老丈,是这家的老管家,叫有喜,我们私下里管他叫老喜。”

“嘿!您这几位名字起的真好,福、禄、寿、喜四门都凑齐了!”听到这话,韩金镛笑了,他端起茶杯,把杯里的茶水再次一饮而尽,“得嘞,今天谢谢您几位赏茶了,我刚才这通跑,跑得也是真渴了!再会再会!”

韩金镛喝完了茶水,扭头就要和父亲走。

“哎哎哎!别走啊!老喜管家把你们领进来的,他还没回来,你们怎么就要走啊?”来福说道,“多多少少不差这会儿时间,你们总得等他回来,跟他道个别啊!”

“也对,孩子,我们等会儿这管家老爷吧!”韩长恩低头看了韩金镛一眼,说道。

“这就对喽!”正说着,有喜管家走进了门房,他看了看韩金镛,又看了看韩长恩,说道,“你们要是着急走了,可就丢了来钱的道道,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怎么?”韩金镛听了这话,有些好奇,“怎么就有来钱的道道啦?”

“我刚去找我们家老爷了,把你们俩的情况和怹说了说。”老喜说道,“当怹得知你们父子爷俩得罪了‘浪里鲛’,揍了赵秃子,以后没法子再在柴市那个码头卖柴后,动了恻隐之心,让我跟你们说,以后就别去那里卖柴了,你们爷俩儿专门给我们家送柴,一个月送六担十二挑柴火,每挑我们出一钱银子,你们看怎么样?”

韩长恩对数目字不甚敏感,但他深知这大家主给的柴火钱,可比柴市上高不少,于是说道:“这怎么好意思,这柴钱比市价高不少,我们焉能承受的起啊?”

“对喽,不是随便让你们送什么柴都成!”老喜又说道,“我们老爷,怹就爱吃重油、重酱、大火做出来的菜,对柴火的要求极高,所以,你们要送来的柴火,必须每一担、每一挑都和今天的一样,都得是这样的干柴,沾点儿火星子就能烧,火还非得烧的倍儿旺,这行不行?”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韩长恩说道,“承蒙您老的东家看得起,我们父子找到了饭辙,家里多了收入,自是感激还来不及!今后,我们送来的柴火肯定都和今天的一样!”

“那好,咱就一言为定!”老喜管家说道,“那今儿咱就这么说定了,我也不久留你们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正这阵子,韩金镛却感到腹内一阵阵酸痛,一股股凉气往上拱,一股股热茶往下顶,他捂着肚子,脸色有些发僵。

有喜管家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他看见韩金镛的表情问道:“怎么了,孩子?”

韩金镛疼的连话也说不出,他微微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说道:“肚子疼!”

“嗨!你们几个猴儿崽子,谁让你们给他们爷儿俩酽茶喝啦?”老喜说道,“他们从农村来,是务农为本的农民,肚子里油水少,你给人家喝酽茶,还惦记给人家刮油啊?”

“呦呦呦,这倒是我的疏忽啦!”来福一边说,一边打开门房的床边柜门,捏出几张草纸,递给韩金镛,说道“走门廊,第二个口,左拐,有间小房,是男仆用的茅厕,快去拉屎吧,小兄弟!”

韩金镛捂着肚子猫着腰,接过草纸,感激的看了一眼来福,赶忙向门房外跑去。

搁着门房内,来福、有喜、得禄、长寿和韩长恩揶揄聊闲天不提,咱单说韩金镛上茅厕拉屎。

却说这孩子,顺着门廊往前走,本该在第二个口拐弯儿找厕所的,他却听到了前面那个跨院,似有打拳踢腿、习武练把式的声音。

这勾起了韩金镛的兴趣。

他忍住了腹内疼痛,迈开腿继续向前走,扒着月亮门,往跨院里面偷看。

这一看不要紧,可吓了韩金镛一大跳。

但见一个老者,皱纹堆垒、胡子花白却鹤发童颜,红扑扑的面庞,这老人在院子里正打着一套韩金镛从未见过的拳法。这拳法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却招招有法、式式有度,韩金镛十三周岁之际,尚未像成年之后那样,成为武痴,但即便如此,老人这套拳法,仍然看的韩金镛甚是入迷。

咱讲故事得讲圆全,偷看他人练武,这是武学大忌,这一点王义顺之前是跟韩金镛说过的。可是小孩儿韩金镛看老人打拳看的入迷,这可就忘了。他不仅忘了这武学规矩,更忘了自己还在肚子疼。

这老人知道韩金镛在偷看么?当然知道。

老人只道这孩子是哪个家奴院工的儿子进城省亲,不懂规矩,看见自己打拳了,有些好奇感兴趣。却没想到,这孩子在月亮门偷看还不过瘾,竟然一步步走向了自己。

老爷子这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心想:“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规矩,今天非要或多或少给他些教训!”

想到此处,老爷子打拳间隙猛一下腰,伸手捡起一颗刚刚掉在地上的桑葚。

这老爷子有门独家的手艺,是用暗器。双手能打暗器,双手能接暗器,甭管是飞蝗石、金钱镖,还是袖箭、小飞刀,他样样都能用的起来。

今日见韩金镛偷看自己习武,他心想要给这孩子一些点到为止的教训,这桑葚质地虽然柔软,但用上三分力道,打在他的脑壳上,仍然会挺疼的。

于是,撒手扔镖,把紫红色的桑葚,当成了飞蝗石,向韩金镛扔了过来。

哪知就在这个节骨眼,韩金镛忘记了自己腹内疼痛,佝偻的腰板突然直立起来。原本飞向他脑门的桑葚,现下却对准了他的左眼。

“糟了!”这老侠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苦,他知道这桑葚即便质地再柔软,自己已经用出了三成力量,这力道非得把孩子的眼睛打伤。倘若真是因此,孩子落下残疾,那便是自己老来嗜武造下的大孽。

可是镖已出手,纵然再追也是来不及。

眼见得这镖,就向韩金镛的左眼飞来。

韩金镛窥人练武窥的出神,起初压根就没反应到有暗器向自己袭来。

发现之时,这桑葚距离眼球,只有不到三尺。

兴许,韩金镛今日便要身负重伤,倘若此伤令其左目失明,必将累及他今后的人生。

这“桑葚镖”到底打没打中韩金镛?

我们下回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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