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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地主之谊

这么快就遇到了赵德谦,韩慕侠并不意外。

赵德谦引着一队倭寇前来,韩慕侠也不吃惊。

言语上被韩慕侠占了便宜,若论本事,赵德谦又与韩慕侠相去甚远。别无他法,赵德谦只得苦笑点头,忍下了心中的不悦。

他只对韩慕侠问道:“我说,韩慕侠,别跟我玩儿这哩哏儿楞!我问你,昨儿晚上、今天凌晨,你干嘛去了?”

“你管得着么?赵德谦,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你要来问我、要来管我是么?”韩慕侠只反问,“我又凭什么非得告诉你!”

“哎哟,韩慕侠……”赵德谦听了这一怼,只气得浑身有些哆嗦,他伸手指头,点指韩慕侠,说道,“好啊,姓韩的,搁下你的,等着我的,咱俩走着瞧!”

“哼……”韩慕侠听赵德谦话语中只剩下些空洞的威吓,只不以为意的一扭头,说,“你今儿带着这么些东洋鬼子来,要就是问我这个,那……走好,不送!”

“韩慕侠先生!”赵德谦身后,一个指挥官模样的倭寇,这阵子却抢先一步,走到了韩慕侠身前,不同于之前刚刚向韩慕侠哇啦哇啦喊叫的小头目,此人只向韩慕侠微微点头,行了个礼,说道,“我叫东乡平八郎,是这小队的最高指挥!”

“东乡平……”韩慕侠听了这指挥官的话,自言自语,回头观瞧。

但得见,这倭寇穿着一身笔挺的制式军服,肩章、领章崭新带光,不顾天热,他足蹬一双黑油亮的马靴,最惹眼的还是那别在腰带上的那一柄长刀。

“是的,我是东乡家族的人!”东乡平八郎只再次点头,说,“韩慕侠先生,您与我东乡家族,渊源很深!当年,我表哥因与您动手落败,一时难以疏解心怀,这才一死谢之。”

“嗯,我知道,你说的应该是东乡平三郎,对么?我记得,当年,我和他交手!”韩慕侠只点头,说,“怎么,你来给你哥哥报仇么?”

“不!”东乡平八郎只一摇头,说,“中国武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我是知道的。更何况,选择一死乃我兄长的个人选择,与您无关。他日,即便我来找您,也不言报仇,而是要与您切磋。但今日前来,却并不是为了此事。”

“哦,那你是为了何事?既然会说中国话,就别让这家伙开口了!”韩慕侠与东乡平八郎一边说,一边指向赵德谦,说,“我和这厮有不少个人恩怨,我看见他,心里就不高兴!”

东乡平八郎听了韩慕侠的话,只一笑,他朝赵德谦叽哩哇啦的训了几句。看得出,赵德谦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但还是一扭头,走向了这队倭寇的队尾。

“中国人说,远来是客,对客人要尽地主之谊,所以,我今天来找您,是请您帮忙,让您帮忙尽一下地主之谊的!”东乡平八郎只说道。

“哦?这你可说差了,东乡平,我告诉你,我们虽然有尽地主之谊的责任,但对的是真正的客人。做客来的外人,来到主人家,又是抢东西、又是伤家人的,我们还怎么把你们当客人!”韩慕侠也不客气,与东乡平八郎正面交锋,只说道,“你有事还是直说了吧,别拿这些传统文化当由头,与我做这些口舌之争!”

“那好,我们帝国的皇军,丢了些东西,想问您给帮忙。”东乡平八郎说道,“您在天津卫授徒最多,耳目遍布,想必,有些什么风吹草动,您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哦哦哦,这你还真想错了!”韩慕侠却也不疾不徐,他只对东乡平八郎说道,“搁在过去,我还真有这能耐,但我那些徒弟,现在都已经没了,有些是他们自己走的,有些是被我主动散的,我手下现在没有门人了。你得知道,世道让你们扰的如此不太平,我们还焉有习武强身的兴趣。不过是自保混一碗饭吃而已。”

“韩慕侠先生,您还是不要谦虚了!”东乡平八郎听韩慕侠繁复顾左右而言他,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他只上前一步,与韩慕侠的距离近了些,问道,“昨天晚上,我们一个驻扎在天津卫东郊的营地失火了,火势甚大,营区顷刻之间化为灰烬。我们随后赶到的人去现场查缉,发现营区内到处是煤油、柴油的腥味,而且,营区驻扎的两百人的中队,离奇的消失了。”

“营区防火,你们都给我盯好了啊!咱们营区更大,倘若失火,损失更大!万万不得有失!”韩慕侠只回头,对张荩忱和赵登禹拿腔作势的嘱咐道,说罢,才回头,向东乡平八郎又问,“可是,你说的这离奇的消失,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我手下的这个中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东乡平八郎想必是有些激动,又上前一步,与韩慕侠的距离又近了一些,说道,“他们不晓得去哪里了。我想,韩先生您对天津卫最熟悉,他们去了哪里,您肯定有个大概的想法!”

“哦!”韩慕侠听到这里,点了点头,想必,昨夜晚间深埋那两百余具尸体之事,到现在仍未败露,于是微微一笑,说,“若是中国人,我可能还能琢磨琢磨,毕竟,我们同胞之间的思路想通,大家心里都有个概念。而你们东洋人,比较难以琢磨,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既然问到这儿了,我还是应该提个醒,是不是他们外出作训去了?是不是他们外面演习去了?你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昨天晚上!”东乡平八郎说到这里,有些激动,说,“这一中队原本是精锐,不知为何消失了,所以,我特来询问。”

“我说,东乡平,你跟你那自杀的哥哥一样糊涂!”韩慕侠摇着头,面露轻蔑之色,只说道,“你们日本人走丢了,不撒网去四处找,反而到我们中国的营地里来要人,你这不胡闹么!”

“我冒昧的问一句,您昨天晚上在哪里?您这支队伍,昨天晚上在哪里?”东乡平八郎问道。

“你甭提冒昧两字,你今天一大早来这儿烦侮我,已经够冒昧的了!”韩慕侠只说道,“这几天我给我手下这群士兵加载,搞特训了,整天就呆在营地里,哪儿也没去!”

“那您这群兵呢?”东乡平八郎又问。

“东乡平,你有些得寸进尺了啊!”韩慕侠微微皱眉,他抬望眼,只见不远处,自己那千余手下已经几乎跑完了全程,这阵子正在一路小跑往营区折返,他们脚踩出的尘土,愈来愈近,韩慕侠已经依稀可以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他知道接下来,只需要泡杯茶的时间,己方人数上的劣势就将不复存在,心里有了底,他加大语气,和东乡平八郎叫开了板,问道,“东乡平,我手下这群兵昨夜晚间就在我这营地里。别说在,就算是不在,你也管不着!这是我中国军队的军事机密,你有何权力过问?真想问,应该打报告,让你们的最高指挥官,与我们的最高指挥官沟通,你没有这权力!”

说罢这话,韩慕侠也向前走了一步。

身材魁伟,精神矍铄,自带着一股凌人的英气,韩慕侠的气场,完完全全的笼罩了东乡平八郎。

这阵子,藏在队尾的赵德谦,见韩慕侠有要动怒的趋势,不由得有些担忧,他只一路小跑,又跑到东乡平八郎的身后,伸手,试探性的拽了拽东乡平八郎的衣裳角。

“干什么!”东乡平八郎只回头,恶狠狠的瞪了赵德谦一眼,再回头之际,他却收起了刚刚那副谦卑和客套,脸上显露出阴郁凶险的表情,“韩慕侠先生,您和您的手下,昨晚在干什么,你我心照不宣,我现在就问你一句,昨晚,您真的在营地么?您的手下,他们真的在营地么?”

“我与你说,我们就在营地!”韩慕侠见东乡平八郎要着急,反倒收起了刚刚的桀骜,含笑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可要我的手下,进营区去搜一搜了!”东乡平八郎恶狠狠说道,不容拒绝。

“嗬哈哈哈哈……”韩慕侠仰天长啸,大笑不止,笑了多时,只待自己的手下已经陆续进入营区了,这才说道,“东乡平,你小子可比你哥哥更糊涂!别说现在中日之间并不太平,就算太平了,你的人,想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我的营区搜查,那也说不过去!往小处说,我不听令于你,你管不着我;往大里说,你的人未经我的允许,进入我的营地,就已经是引起了军事冲突了!”

“我们皇军,不怕打仗!跟中国人打仗,更不怕!打仗权且不怕,还怕跟你起冲突么?”东乡平八郎有些气急败坏,只高声的朝韩慕侠嚷着。

“你不是说来中国做客的么?你不是说要让我尽地主之谊的么?怎么现在又提打仗了?又提起冲突了?”韩慕侠紧跟不放,他抬望眼,见自己的手下陆续回营,发现有倭寇扰闹,已经顾不上喘息,摘下肩上的枪械了,心中有了底气。

“你们中国人,不要欺人太甚!”东乡平八郎说道。

“你们东洋人,发不义之兵和我国人作战,侵入我中华;如今,未经我的允许,擅自闯我的营地,还提出无理要求,要搜查我的营地,现在,还反咬一口,说我中国人欺人太甚么?”韩慕侠蚕眉倒竖虎目圆睁,他使劲皱着眉头,眉宇之间露出深深的沟壑,像极了个“川”字,他只顿了顿,抬起双手,双眼却死死瞪着东乡平八郎,说道,“好,我便欺人太甚,你别忘了,你现在我的营地,你别忘了,你现在——在中国!”

此一番话,刚一说完,现场韩慕侠手下千余精兵,兀自拉动枪栓,“咯啦咯啦”之声不绝于耳。东乡平八郎放眼四下再瞧,却见那千余个黑洞洞的枪口,均朝向了自己和手下。

东洋人还真是有股子好斗的精神,此刻,东乡平八郎身后的东洋兵,并未显现出恐惧,虽也有慌乱,也有人马上摘下枪,拉动枪栓,枪口朝外护住了东乡平八郎。

“偌大的中国,英雄的韩慕侠,要以多欺少么?”东乡平八郎冷冷一笑,问道。

“中国本就很大,人口本就很多,仁人志士更是数不胜数!”韩慕侠嘿嘿一笑,只对东乡平八郎说道,“你们这群东洋来的倭寇,怀着野心进入中国,却就是蚍蜉撼树一般。你们面对的,就是四万万五千万中国人。怕被以多欺少?那就有自知之明,逃便是了!”

“你……”东乡平八郎被韩慕侠的言语所挤兑,真要拔枪拼命。

刚刚率先与韩慕侠叫嚷的那倭寇,想必是东乡平八郎的副手,此刻却上前,只在东乡平八郎的耳边耳语。

韩慕侠听不懂倭寇的语言,但看那厮四下观瞧的表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便可知一二。想必,他是想让东乡平八郎认清现实,不要在这里和韩慕侠起直接冲突,否则,将有被全歼的危险。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听了这副手的话,东乡平八郎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只稍稍收起了一些刚刚的傲慢和愤怒,又伸出单臂,示意自己的手下把枪都放下。

“韩慕侠先生,今天我来这里,不是与你起争斗的!”东乡平八郎说道。

“不是么?我瞧你刚刚就是呢!”韩慕侠微微扬起头颅,以眼睛的余光盯着东乡平八郎,说,“要不是我这千余兵马及时赶回,怕就是你这百余人持枪,把我围住了吧!”

“你……”东乡平八郎百口莫辩,此刻之说了这一句,却又不知该如何从这险境中全身而退。

远远的,一辆吉普车驶来。嘈杂的机器马达声,传来的令人有些错愕。

这吉普车,只行驶进营区才停驻。

车上下来一人,不是旁人,却是满身戎装的张汉卿。

张汉卿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今日这场面,下车后只一边轻松踱步,一边高声问道:“慕侠先生,今日这是个什么聚会啊?今日这是个什么场面啊?真刀真枪,这是玩儿命吗?”

这话说罢,手下子弟精兵已经自发给张汉卿让出了一条通道。

“哦,跟东洋人啊!”张汉卿只看见了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至水泄难通的倭寇兵,说道,“这又是何仇何恨?”

东乡平八郎本与张汉卿没交情,更不识得张汉卿。但见了张汉卿这满身的容光,见了他的做派,猜也猜出了个一二:“请问,是张少帅么?”

“不错,是我,你今儿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来我的营地,还闹成这个样子?”张汉卿没理会韩慕侠,先对东乡平八郎问道,“你小子,胆儿可够大啊!”

“不敢,我来这里,是有事情问韩慕侠先生的!”东乡平八郎答道,“我是东乡平八郎!”

“既然是有事问我们先生,为什么还拉起一百多人的队伍?为什么还带着刀枪前来?”张汉卿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毛病,责问道,“你这不像是来找我韩先生提问题,却像是找我奉系的麻烦的!”

“少帅,不敢!”东乡平八郎听了这话,只站直了身子,微微鞠躬,表示歉意。

“不敢?不敢就对了!”张汉卿年少轻狂,只上前一步,对东乡平八郎说道,“我告诉你,我瞧你这军衔儿,才是个中佐!我告诉你,和我交好的,都是你们军部的高官!他们都给少帅我的面子,你不给?”

“不敢!”东乡平八郎又是一鞠躬。

“行了,都把枪放下吧!”张汉卿对自己的子弟精兵说道,“东洋人不仁,我们不能不义。今儿我来了,他们就知道咱的背景了,没必要对他们斩尽杀绝。姑且放他们一条生路!”

听闻张汉卿话说至此,这伙子子弟兵,这才尽数收起枪栓,把枪放下。

“行了,今儿算个误会,往后别来我这营区周围瞎晃悠,对你们没有好处!”张汉卿只说道,“我韩慕侠先生脾气甚是暴躁,改日我不在这里,你们若还是敢来,真被他全歼了,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们!到时候,你们谁也别怨!我这就给你们军部、师部打电话,和他们说说这情况!”

“少帅,不必了,原本就是一场误会!”韩慕侠知道,这阵子该自己当和事佬了,这才稍稍阻拦。

张汉卿就坡下,就此作罢。

“东乡平,今儿这事儿你要是不宣忿,来找我韩慕侠!”韩慕侠只说道,“过去我跟你哥哥打了一场,他输了,今天我人数占优,虽说是落了个以多欺少的名声,但你东乡家,又输了。这样,你心里要是不痛快,改日带着挑战书来找我,咱俩一对一,比兵刃拳脚随你挑,我定然应战,给你个说法!”

“不必了,个人好勇斗狠,已经不是我心之所向了!”东乡平八郎说罢此话,只领着自己的手下,意欲回头便走。

“那就不送了啊!”张汉卿只说道,“此一次我给你们些面子,算是尽了地主之谊了,但是,绝不会有下次,不信,东乡平,不信你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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