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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险中求生

这一次刘俊辰被韩慕侠从大荣小学中救出,暂时在张占魁家落脚。

韩慕侠和刘俊辰均以为,张占魁会让刘俊辰在这所不大却也不小的宅子里暂时避一避风头,静待当局渐渐把这事儿遗忘后,在让刘俊辰重归报社再干他的老本行。

未曾想,张占魁却早已经做好了让刘俊辰赴沪的打算。

这一决定颇在几人的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韩慕侠和刘俊辰二人,只听了张占魁的解释,便均感此事确实该如此操作。而刘俊辰对自己即将赴沪的旅程,则更是充满了期待。

而随即亟待解决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将刚刚逃离地牢的刘俊辰,安安全全的送出天津卫去。

是时,天津卫东、南、西、北四面城墙早已经被列强拆除,而换称为“东马路”“南马路”“西马路”和“北马路”四条马路。要说穿过这马路行走并不是难事。

但日本人的地牢里逃脱了通缉的要犯,刘俊辰虽为一介文人,但他鼓动学生公开与日本人为敌的态度,更是动摇了日本人在华的权威,所以,京津直隶一代的日本人,早已经将刘俊辰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仅自己备下了明岗暗哨,更外交施压让天津卫的巡捕一起设卡缉拿。

好在张占魁业已想好了对策,只用出一招“金蝉脱壳”的把戏,让刘俊辰躺在棺材里,充当一具死于致命传染病的,已经发臭的死尸。

商量了整夜,而尚云祥亦准备下棺材和发出与尸臭类似味道的鸡屎。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只见东方破晓,天光已经大亮之后,一行人只简单吃了些粗茶淡饭,填饱了肚子,随即把棺材抬上了平板车。拉过骡子栓车,按规矩在棺材里摆下纸钱陪葬,给刘俊辰化好死尸妆,让他在棺材里躺好,盖好了陀罗经被,盖好棺材盖板,订上了大铁钉子固定。

韩慕侠牵着骡子,张占魁赶着车,尚云祥在身后扛着把铁锹跟随,一行人即将启程。

韩慕侠只敲了敲盖板,对里面躺着的刘俊辰说了一句:“兄弟,你忍忍,咱们启程!”

随即出发。

刘俊辰确实得好好忍一忍。

为了把这局面做真、做实,这一回,棺材背板、内外,没少抹半发酵的鸡屎,这鸡屎发出的臭味,虽然不会飘散多远,但萦绕在棺材周围,味道极其浓郁。而刘俊辰躺在棺材里面,棺材盖板被密封,为了防止他在棺材里被憋死,所以棺材的底部,被钻了几个小孔,这几个小孔虽然通气,但传进棺材里的可不是什么新鲜空气,俱是浓郁的鸡屎味,只熏得刘俊辰睁不开眼。

如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刘俊辰绝不会钻进这样的棺材里,说实话,在这样的棺材里躺上几个时辰,真好比鬼门关前再走一遭一样。

张占魁、尚云祥和韩慕侠只牵着骡子,穿胡同走在天津卫的小巷中,当胡同越来越宽,他们最终走到大马路上之际,巡捕随即聚了过来。

“张先生……”一个领头的巡捕,一看就是个场面人,他操着一口浓郁的天津话,见了张占魁,抱拳拱手便打招呼。

“哟,王头儿!”张占魁抱拳拱手,只回礼问道,“怎么,大清早的怎么这就出来巡逻?”

“这不是出事儿了么,娘的!咳……呸……”王头儿说了这一句,只一口又黄又粘的痰,啐在了地上,仿佛这地上不是黄土,而是日本人的脸皮,他只说道,“他娘的,昨天夜里,日本人的地牢跑了个要犯,天还没亮,便有告状的电话打到了巡捕房,说天津卫治安不好。放他娘的狗臭屁!天津卫的治安不好?那中国地就没有治安好的地方了!放眼关内关外、大江南北,现在说不闹胡子、没有土匪的地方,咱天津卫可以算一个!这不,他们日本人说跑了要犯,得抓回来,我们天没亮,就都上街巡逻了,非得给日本人一个说法啊!”

“哦……”张占魁点点头,撇撇嘴,表情会说话,似乎在说这事儿非同小可。

“哟,我说,张爷,这事儿别再您几位做的吧?别的地方,我老王不敢讲,天津卫,谁是有能耐的人,我老王最明白路数!”王头儿突然上前,神秘兮兮的对张占魁说道,“要是您几位,您私下里跟我说,我绝不告密,但您也得赏我一碗饭吃,给我指个方向,我手下这几个弟兄,也就不瞎忙活了!”

“王头儿,蒙您看得起!日本人眼中的要犯,要是中国人,一定是英雄豪杰,要我张占魁知道,我非得掺和掺和,问题,这两天,我还真忙活不过来,您瞧……”张占魁笑了,他一指这棺材,说道,“我们家街坊,一个穷书生,您也知道,老宋,前些年苦读,一直惦着考个功名,结果呢,这不改朝换代了么,老学问不好用了,新学问他也不会,一来二去,也是这先生气性有些大,一时想不开,染了重疾,可怜这先生,别的本事没有,别的能耐没有,一时积郁,患的竟然是天花,死了多日,竟然直到屋里泛出了味道,我才发现,这才和徒弟、徒侄把他装殓,这两日一直在忙活这事儿,我还真没心思顾及那日本人的混蛋事。你也知道,这天花不比别的,真要是由个案变成了爆发,那影响的不只是老宋他个人,我们街坊四邻兴许都要受到天花的影响!”

张占魁一边说,一边用手敲了敲棺材。

王头儿别的一点儿也不行乎,唯独听到这“天花”二字时,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他抽鼻子一闻,果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令他掩鼻,方知张占魁此话不谬也。

“哎哟,张先生,您这是积德行善的作为,我王某人佩服的很!”王头儿也算开面儿,说,“不过,您空口无凭,万一这棺材里面,押着的真是那个逃犯,万一一会儿让日本人截住了戳穿了,我老王可是百口莫辩,有理也说不出了!”

“嗬哈哈哈……”张占魁听了王头儿这话,非但没恼怒,反而笑了,他只手指了指这棺材,说道,“王头儿,您要是不相信,您自个儿来看,可是呢,您撬开棺材的时候,可别怪我张占魁不义气,我可不在这儿陪着您,我也怕我们几个人染上天花。等您看好了,看准了,把棺材再给我们钉上,我再回来接着去找地儿埋,您看行么?”

张占魁这话说的,一下子把包袱完全都退换给了王头儿。

王头儿听了这话,眼珠儿一转,马上来了主意,他只哈哈笑了两声,说:“嗬哈哈哈,瞧你张先生这话说的,说的好像我老王不信您张占魁一样。张占魁这仨字,在天津响当当,比衙门的牌匾叫的还响亮,我老王有什么理由不信呢!干脆这样吧,我陪您走一路,一会儿再往外走,肯定还有日本人拦截您。我陪您走,然后万一真有日本人拦截,我会一言半语的日本话,我帮您跟他们解释,您看如何?”

张占魁明知这是王头儿惹不起自己,把这惹自己的事儿,交到日本人手中,而此刻无奈,只得点头同意。

“哎哟,王头儿您能有这义气,我张占魁求之不得,如此说来,您先走,给我们带路?”张占魁伸手恭请,只说道,“您给我们找一条近路,省得我们舍近求远了!”

“那好办,交给我!”王头儿只把这责任完完全全揽在自己身上,说是找一条近路,实际却是循着日本人站岗的岗哨走去。

张占魁明知这是个坑,可是如果不顺着王头儿的意见来,他肯定登时就闹。仗着自己的能耐,糊弄王头儿事小,关键是难以糊弄日本人,这阵子,只有让王头儿带路,兴许他会给选一个他熟稔的日本人,到了关键时刻,他的人情兴许能起一定的作用。

果不其然,刚刚到了南门外大街,这骡子车,便让几个日本兵给拦住了。

日本兵只端起手中的步枪,朝着张占魁嚷嚷。

韩慕侠瞪起双眼,这就想往前冲。当年击败日本浪人武士,权且用了他不多的本事,这阵子对付几个行伍之中的士兵,对他而言,无异于砍瓜切菜。

王头儿当然也知道韩慕侠的能耐,韩慕侠和他的师父一样,早已经名声在外,他这阵子,只满脸赔笑,一路小跑,跑到了日本人身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我瞅他那谄媚的表情,不会说什么好话!”尚云祥有些愤恨,开口说道。

“哎呦,几位爷,您是天津卫武术界的高手,您几位的能耐,我们都知道!”王头儿的手下,只答言道,“您误会我们头儿了,他说这话,我们日常经常用,说的大致内容,就是说您几位是我们的朋友,请他们给行个方便。”

“哦!”张占魁点点头,只回头对尚云祥行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可再多言,然后再把笑容报给了王头儿的手下,说,“我们也就是胡乱一猜,王头儿人仗义,我们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王头儿和那几个日本兵交涉了片刻,日本兵突然点头同意,朝张占魁一招手,示意让他们通过。

“哥儿几个,走吧,没事儿了!”王头儿这阵子,朝着张占魁一挥手。

张占魁一拍骡子的屁股,骡子这就继续前行。

然而,日本人虽然让一行人通过了,眼神中可却又有一些怀疑和敌视。这眼神投射在张占魁、尚云祥、韩慕侠身上,让他们这些正人君子感觉十分不舒服。

三人中,韩慕侠的脾气最爆。

这阵子,他率先用更挑衅、更爆裂、更怀疑、更敌视的目光以对之。

只这一眼,日本人就不干了。

端着枪的日本人,突然间把枪口对准了韩慕侠,示意这骡子车停下。

张占魁拉住了缰绳,脸上陪着笑容,隐藏的左手,却已然向身背后,摸向了隐藏在后腰的匕首。

日本人只哇啦哇啦叫着。

这一叫,引来了日本人的翻译官。

那翻译官穿着一身军装,带着瓜皮帽,鼻梁子上的眼镜,镜片颇厚,一圈圈的,好像画出一个个圆。

“你们,哪里人……”那日本翻译官上前,向王头儿问道。

“哎哟,长官,我是天津卫地面儿的巡捕,这几个是我的朋友。”王头儿只对这翻译官说道,“这几个人,家里遭了一棚白事,这是要去郊外埋死人!”

“哟西……”这日本翻译官点了点头,把日本话翻译给了几个巡逻兵。

这日本巡逻兵不依不饶,只指着这棺材哇啦哇啦喊叫。话中的意思,甚至不用翻译官翻译,也能大致知道一二:他们肯定怀疑,这棺材中装殓的,到底是他们的通缉要犯,还是真的是个死人。在他们的眼中,中国人信不过。

韩慕侠听了这话,作势要着急,被同样会演习的尚云祥一把拦住。

“哎哟,王头儿,这样,您跟他们交涉吧,还是刚刚那番话,他们乐意看,尽管让他们撬开棺材看!”张占魁一边说,一边敲了敲棺材,好比这话不仅是说给王头儿和那日本翻译官听的,更是说给棺材里的刘俊辰听的,“但我们害怕天花,我们就不在这儿陪着了,什么时候他们看好了,心里有数了,把棺材盖子合好了,把钉子钉上了,我们再继续把死尸运往郊外深埋!”

这话由日本翻译官,翻译成日文,转述给日本兵听。

不想可知,这帮日本兵压根不答应张占魁等三人回避的要求,而是径直把枪口对准了他们。

一个年纪稍微年轻一些的日本兵,拿着撬棍上前,只把撬棍有刃口的一面,对准了棺材的盖板,三下五除二,一二三,只几下便将这棺材的盖子打开。

韩慕侠、张占魁和尚云祥,此刻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而强忍着紧张,只面露不屑。

那股更浓郁的鸡屎味,却从棺材里面传出。

这味道不止让张占魁等三人掩鼻,还让王头儿和他的几个巡捕弟兄掩鼻,更让距离棺材的那几个日本兵掩鼻。

这几个日本兵心还不死,只一眼瞅向了棺材中。

但得见,之前早已经化好了妆的刘俊辰,脸色苍白、嘴唇苍白,脸上、脑门遍布着红色顶着黄色、白色脓头的脓疮。

只看了一眼,这几个日本兵便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同时把口袋中的手绢掏出,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那日本翻译官用手绢捂住了口鼻,无法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让张占魁把棺材盖子重新钉好。

张占魁反而不干了,说:“叫你们不要打开,你们非要打开,打开了又不愿意合上,这不是死于小三灾,这是死于天花,传染病懂么?我不过去!”

王头儿听了张占魁这话,又见了几个日本兵的反应,此刻真真知道,张占魁刚刚的话不谬也,说:“哎哟,张先生,赶紧的,把这棺材拉走吧,这日本人不地道,真把他们弄急了,一会儿真朝咱开枪,咱都没地儿说理去!”

张占魁给韩慕侠和尚云祥递了个眼神,师兄弟两个,这才老大的不愿意,从路边踅摸了两块砖头,走上前,骑在棺材盖子上,用砖头把棺材盖子重新钉好。

日本人一招手,随即放行了骡子车。

日本翻译官该真地道,他兴许是怕后面再有日本兵怀疑,再度打开这棺材盖子,他更怕这天花病毒四散,感染了他的战友,竟然陪着这运送棺材的骡子车,直到郊外八里台,这才往回走。

“得嘞,张先生,日本翻译走了,我也撤了,您赶紧找个地方,让这死者如入土为安吧!”王头儿也说道。

“人家弥留的时候说过,家里的祖坟在卫南洼,干脆,咱送佛送到西,给他送到祖坟,您帮我们刨个坑,给这棺材埋了再回去吧!”张占魁说。

“要搁在往常,张先生您提出来了,我还真给您帮这个忙!”王头儿说道,“可今儿不行,今儿我还得回去找逃犯,咱改日,我专程上门请您喝茶,您看陈不成?”

“那得嘞,还是我们爷儿仨办这事儿,您先忙您的!”张占魁朝王头儿一拱手,目送王头儿和他的巡捕爪牙离去。

韩慕侠直等到视野范围内再难见到穿着号坎的巡捕,这才瞧了瞧棺材的棺体,朝刘俊辰说:“兄弟,疑惑的人都走了,你安全了。”

韩慕侠哪里预想的到,此刻,棺材里再无半点回音。

“哎哟……”尚云祥有些担心,只说道,“这兄弟别再是在棺材里面被闷死了吧,那咱这可是假戏真唱了。”

眼见得刚出虎口,刘俊辰又有生命之虞,真若死在棺材里,那他才叫死的不值。

张占魁、韩慕侠和尚云祥的脸上,此刻都浮现出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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