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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人生之战

得了雷鸣远的建议,韩慕侠只要返回武术专馆。可行至半路,他却突然一时兴起,想去把刚刚得到的信息,述说与师父、师伯听。

到了家门口,他给“胶皮”指路,只一拐弯,却去往张占魁的寓所。

这阵子,拉黄包车的“胶皮”脚步依旧甚为轻快,只一袋烟的功夫,便抵达了张占魁家。

多年未登门,再次到师父家门口,多多少少有些感慨。

下车,交了车费,遣走了车夫,驻足片刻,韩慕侠这才咳嗽了一声,随即踏足前行,口中却喊道:“师父在家么?回事!”

门房自然有下人迎接,见了韩慕侠,又惊又喜,只把韩慕侠引入屋内。

说来也巧,张占魁、李存义和尚云祥果然都在。

见韩慕侠前来,兀自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刚刚才见过面,怎么又来了?”

“师父、师伯、师兄!”韩慕侠行了个礼,说,“我有事情跟您几位讲!”

“我们也有事情要跟你讲,正准备去你家登门!”李存义笑了,只说,“你先听我们把事情说完吧!”

李存义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硬纸递到韩慕侠手中。韩慕侠接过一看,是一张电报。

电报上只写道:

“世界第一大力士,赛寰球,俄国拳师康泰尔到中国一游,因中国武术沸腾世界,特定于本月十四、十五、十六三日在北京中央公园五色土召开第二次万国赛武大会,并备十一枚金牌,以奖优胜者,望中华武士会届时一较雌雄,以增美誉。”

“哟!”韩慕侠阅罢了这电报,才发觉这是康泰尔给中华武士会寄来的战书,不由得微微感慨,发出“啧”的一声,然后说,“倒是省得我们给他下战书了!”

“怎么?”李存义问,“你有什么看法?”

“师伯,不是我韩慕侠矫情!”韩慕侠只说道,“我自愿意出战,去战那康泰尔。可康泰尔指名点姓,要挑战中华武士会。我既然是您二老的晚辈,便是中华武士会中人,但久久未在武士会中露过面,万一康泰尔做足了功课,怕还要让他落下口实!”

“我明白你的意思!”李存义点点头,说,“实际上,以我和你师父为首,此次包括尚云祥等众家弟子在内,一行人一起前往,你只是其中一人。”

“嗯,那就好!”韩慕侠只点点头,说,“慕侠不才,却愿在此其中充当马前卒,为众位师父、师伯、师叔和师兄开山辟路。”

“你怎么说?”李存义只问道。

“到了北京,和康泰尔见面后,我先来,我不成,诸位再来!”韩慕侠怕自己说的不明白,特意的解释。

“慕侠,你客气了,你要不行,咱这一行人中,怕是没人行了!”张占魁半晌无语,突然间一句点评出口。

韩慕侠闻听此话,心中突然一阵悲戚,眼泪几乎留下来。——毕竟,多年之后,师父张占魁终于承认了韩慕侠的能为,认可了他的能力。

“那我们何日动身?”韩慕侠只直言相问。

“占魁,你觉得呢?”李存义扭脸,只问道。

“越快越好!”张占魁答道。

听闻师父之言,韩慕侠自然也是不禁点头。

“既是如此,那我们抓紧时间收拾、拾掇,克日启程!”李存义把脑袋扭回来,只对韩慕侠商量道,“九月十三如何?”

“就定这一天!”韩慕侠点头,说,“九月十三日一大早。”

“好,到时候中华武士会见!”李存义只说道。

“慕侠,你来这里什么事儿?”张占魁突然想起,韩慕侠之前也有话要讲,这阵子问道。

“无甚,我刚找人问了问康泰尔的底细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却已然知晓了他的全部过往,以及万国比武大会的背景!”韩慕侠只答道。

“究竟是比武,还是赛武?”尚云祥抖着那封战书,向韩慕侠问道,“大家都说是万国比武大会,可他的挑战书里,用的却是赛武!”

“甭管是比武,还是赛武,实际都是一个意思!”韩慕侠说,“总之都是要交手的,都是要讲打的,既然讲打,那就干脆一打到底!”

“康泰尔以及第二次万国比武大会的底细,你找谁问的?”李存义询问。

“《益世报》的总编!”韩慕侠只答道,“那是个神甫,是个比利时人,对中文甚是精通,对时事也了然于胸。刚刚与您三位分手后,我只去找了他,询问此事的背景,一、二、三、四、五……这总编辑给我讲的确实是掰开揉碎,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他的意思是什么?”张占魁问。

“能不打,就不打,康泰尔不是沽名钓誉之徒,他有真材实料。”韩慕侠回答,“但他举办万国比武大会,目的可不是为了在武术上与中国人见真章,而是要击败我们,彻彻底底的压制我们的国术,以消磨我们抵抗的热情,然后,再把中国瓜分之,这却是我习武之辈不能容忍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应战!”

“哼……”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张占魁的脸色铁青,这阵子,他的老脾气也犯上了,只说道,“我汤汤中华,岂容一个洋毛子前来造次。这场架,看来我张占魁也是要掺和一水了!”

“哎呀,师父,切莫,不必!”韩慕侠见张占魁脾气发作,更显意气风发,他争抢着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有事弟子服其劳……”

“你们师徒俩不要再争了,真要动了手,谁也不能置身事外。”李存义拦住了师徒二人的对话,只摇头说道,“我们现在真正要解决的,是确定赴京人选。”

“对!对!对!”韩慕侠只说道,“师父之意,乃慕侠之意,师伯之意,亦乃慕侠之意。不过,确定人选的事情,我久未在中华武士会露面,就由您二位来定即可。算上慕侠一个,就行。”

“怎么,我的兄弟,你要走了么?”尚云祥见韩慕侠流露去意,问道,“再多呆会儿啊!”

“师父,师伯,师兄!”韩慕侠抱拳拱手,作揖说道,“今天已经九月初十了,十一、十二,满打满算还有不到两天半的时间,我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一下,九月十三一大早,我自到中华武士会门口等待大家!”

“好好好!”张占魁也点点头,说,“你去料理一下家事,把你那武术专馆的事情先托付一下,把学生们的学业交代好。我们没有别的,自会选出最精干的人,一起前往!”

“对了,师父、师伯,还有一件要事,必须讲在前面!”韩慕侠拜别张占魁、李存义,只向门口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此事,驻足,回头,说道,“此次中央公园开万国赛武大会,所邀各国大力士共有七国二十三人,均系著名武士,我们莫要在人数上吃了亏,那时候,声威不及对方,万一从单打独斗变为群斗,我们也要做准备!”

“你把心搁在肚子里吧!”李存义只说道,“我和你师父其实已经草拟出一个赴京的名单,算上我们天津卫的武师,算上山东的武师,加在一起,一共有五十多人,他们明天起陆续就要到了,我们一起同赴京城!”

“好,既是如此,慕侠便先走了!”说罢此话,韩慕侠转身离去。

再返回武术专馆时,天已擦黑,韩慕侠见专馆内空无一人,已经失去了每个白昼的喧嚣,联想起即将到来的大战,心中格外萧瑟。

这情绪瞬间感染了他,进屋的时候,他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甚为沉重。

同一屋檐下久矣,只见了这副表情,秀茹便知,今日一行,夫君已然定下了赴京之志,而且,此次赴京将颇为凶险。

拖着病体,秀茹只起身,给韩慕侠热过了晚饭,烫了少半壶酒,强打精神说道:“慕侠,你我二人久未一起共饮了,小酌半杯可否?”

韩慕侠当然知道这是妻子在给自己宽心,只强颜笑容点头应允。

两杯烈酒下肚,几口小菜佐餐,张秀茹见韩慕侠吃的甚是应付,说:“您心之所想,我都明白!我只与你说一事!”

“何事?”韩慕侠搁下碗筷,支起眼皮,向妻子问道。

“走之前,你要留下些文墨!”张秀茹淡然的说道。

此话一出,韩慕侠浑身打个激灵。张秀茹说得简单,但实际是让自己行前留下遗书。

“秀茹,你……”

“留下文墨,你才能了无牵挂!”张秀茹只摆了摆手,拦住了韩慕侠要说的话,自顾自说道,“我知道,事已至此,无论我说什么,都没法子拦住你,没法子改变你赴京比武的决定。既然如此,你就不应该满心牵挂的出发,而更应该心无旁骛。”

“唉,其实,你说的对!”韩慕侠点头。

“倘若你负了,你不用考虑身后事!”张秀茹见韩慕侠表情更显落寞,说道,“我此时身体固然孱弱,那也是因为在你的庇护照顾之下。倘若你不在了,这个家尽管交在我手上。第一,我会替你把车振武、幼侠和我们的女儿小侠抚养成人,他们若要读书,我就出钱让他们读书,他们若要练武,我就给他们择师学武;第二,我会替你给娘尽孝,你的娘就是我的娘,我会奉养怹到老,给怹养老送终,直至让怹入土为安;第三,我不会追求那贞节牌坊,但也不会再嫁,我会终生守寡,守着你韩家这家业。”

韩慕侠听了这话,只半许无语。

“大敌当前,我说这话是不是有些晦气?”张秀茹见韩慕侠没有回应,只问道。

“不会,自然是不会!”韩慕侠摇头,露出一丝微笑,这一次的笑容,变得轻松了许多,他只说道,“我的妻啊,你这一番话,让我心中了无牵挂,我可以放心大胆的赴京,而不用担心家中之事。为了你,我也不会输给那洋人!”

“你不用为了谁,只要把你之所学全部发挥,无愧于自己就行了!”张秀茹只笑笑,说道,“我知你这些年最大的苦闷,就在于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互切磋,比武之时令你使出全力的对手。如若这次,这洋人算是个强敌的话,希望他能激发你全部的潜能!”

“嗯!”韩慕侠点头,说,“希望他行吧!”

“还有一事,你得想想怎么说!”张秀茹提醒着自己的丈夫。

“什么事?”韩慕侠刚拣起筷子,想要夹一口菜吃,听得妻子如是说,又把筷子撂下,他抬头,只看到张秀茹欲语还休的样子,瞬间明白了妻子之意。

确实如秀茹所想,还有一事,而且是一桩大事,此事不办,韩慕侠自己走不了。

“你是说咱娘么?”韩慕侠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你怕咱娘不让我去?”

“嗯!”张秀茹点头,“今日已经晚了,娘习惯早睡,估计早就睡了,明日一早,你早早去给怹请安,把这事儿的前因后果,把这事儿的经过全说给怹老人家听,再告诉怹你的决定!”

“是是是!”韩慕侠只点头,心里却又开始敲起了鼓,事关重大,他没法子瞒着老人家,可要把这事儿说给母亲听,母亲肯定会担忧不答应。

“不用等明天早晨了,我还没睡!”旁边屋里,灯已灭,韩王氏本应入睡多时了,这阵子,却突然悠悠说道,“我没睡着,你们夫妻俩都过来吧!”

韩慕侠和张秀茹只对视一眼,知道母亲定然是已经有了预感,于是搁下碗筷,齐齐起身,向母亲的卧房走去。

韩王氏这阵子只倚着个枕头,坐在了炕边。见自己的儿子、儿媳进屋,老人家主动往里挪了挪,示意小夫妻俩坐下。

“你们俩,好大的胆子,这事儿没通过我,自己就定下了?”不等儿子开口,韩王氏已经先责备道,“你们以为,这事儿瞒得过我么?还要等明天一早才告诉我,再过了明天一整天,后天一整天,到了大后天大清早,你韩慕侠就要走了吧?”

“娘,您老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韩慕侠苦笑,问道。

“我没知道这么清楚,只是猜了个大概其!”韩王氏板着脸,说。

“谁告诉您的?”韩慕侠话是问母亲,目光却瞧向了张秀茹。

“你不用瞪你媳妇,你媳妇跟你一条心,怕我担心,断然是不会告诉我的!”韩王氏这话说的,既是感念、又有责备之意,她话锋一转,却说道,“可是,儿子你别忘了,你媳妇虽然不告诉我,我还有俩孙子了!纵然这俩孙子是拜你为义父,算起来是我干孙子,可论血缘,他俩还是我的亲外孙呢。这消息,是我那俩外孙子告诉我的!”

“那两个口风不严的小畜生,让您老担心了!”韩慕侠悻悻的说道。

“你那嘴还有没有把门的?他俩是小畜生?他俩是为娘我的小棉袄!”韩王氏只狠狠拧了韩慕侠胳膊一把,说道,“儿子我告诉你,这事儿我不知道实情的时候,我才担心,知道实情了,我非但不担心,反而还放心了!”

“娘啊,您这话是怎么讲的?”韩慕侠说道,“您不拦着我?”

“拦着你?”韩王氏被气乐了,只说道,“当年你只二十三岁,应你师父师伯之约,要去和扛着洋枪、拉着洋炮的洋人打仗,那阵子我拦着你了么?现在无非是拳脚之争,为娘我会拦着你么?”

“啊……娘……”听了韩王氏这话,韩慕侠笑了。

“但实际上,说我不担心却又是假的,我担心的很!”韩王氏说道,“我不是担心你死在擂台,男子汉大丈夫,你一介武夫,就应该报效国家,马革裹尸。我担心的是,你辱没了你的师门,坏了你这些恩师的名声!我担心的是,你打不赢!”

“娘……我……”韩慕侠听了母亲之言,突然间激动的很,他跪地就要磕头。

“甭给我磕头了,留着临行时再磕吧!”韩王氏说道,“我不懂大道理,也不愿意掺和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但我清楚,过几天这场比武,很有可能是你的人生之战。孩子,听我一句话,今儿晚上,跟我儿媳妇亲近亲近。一来,临行前换个脑子,二来,若是成的话,争取再给韩家留个种!”

眼见得韩王氏把话说得如此直白,韩慕侠有些惊愕,他只点点头,意欲转身离去。

门外,一灯如豆,韩慕侠转身之际,再看张秀茹,但见得孱弱的灯光笼罩了妻子的周身,张秀茹的脸上,只带着一丝羞赧的浅笑,仿佛大姑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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