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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三十罗汉

三月有余,武术专馆门庭若市。

纵然张秀茹的妊娠反应激烈,时有呕吐,可还是忍住不适,出来帮忙。那原本已经日日卧床的韩王氏,更是如同恢复了些许青春一般,不仅每日起早,安排慕侠和秀茹的三餐,还是不是打理家务。

这些,韩慕侠看在眼里,他时而上前,劝阻张秀茹,要她注意休息,切莫动了胎气,时而上前,劝阻自己的母亲,要她以身体为重。

可是,家中此一老一少两女,却都只一笑而过,依旧我行我素。

毕竟,她俩心中也高兴的很。

将近百日,武术专馆一改之前的冷清,突然变得热闹起来。之前只有拜了韩慕侠为义父的车振武前来习武,如今,却有南开学校三十名学生前来拜师。虽然韩慕侠对他们执师生礼,可那也是让武术专馆一夜之间晓欲津城的场景。

更令韩慕侠和张秀茹、韩王氏感到兴奋的,是时任民国临时大总统黎元洪,手书了带落款的“武术专馆”四个大字,韩慕侠兴奋不已,挂在了屋子正中间。

而为了搭配这一幅题字,韩慕侠也亲笔手书了几张条幅。

来往的学生清楚,记得最牢靠,尤其是周翔宇,往后成了大事了,依旧记得那间自己练功的房子的陈设。这靠左的屋子的条幅,写的是明朝嘉靖皇帝送给刘伯温出征安南凯旋的诗,上书:“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这靠右屋子的条幅,同为韩慕侠手书,主题为赞武当拳法武功武德的一首诗,上书:“六合自古无双传,多少元妙在其间,设若妄传无样人,招灾惹祸损寿年,武艺都是道真经,任意变化意无穷,岂知吾得婴儿顽,打法天下是真形。”

为了搭配这两张条幅,韩慕侠之后又手书了另两幅条幅,则分别是对自己所习练八卦和形意两门的精妙描述。

其中一幅书曰:“一波未定一波兴,好似蛟龙水面行,任尔腾空高处跃,霹雳一声定心惊。”

另一幅则书曰:“不是飞仙体自轻,精神为阵气为兵,挑破神速如闪电,进退纵横虎豹行。”

每日习武开班之前,这些学子,总要毕恭毕敬站在屋内门口,把这几张条幅上的文字,认认真真的读上一遍。

而每当这琅琅的读声传至大街上,纵有南来北往的客,心中挑起大拇指,暗赞一声:“瞧人家韩慕侠,不仅自己能耐了得,更培养出了三十罗汉。这些孩子是读书人,更是武者,将来,人家不说说道道,还有谁能说说道道!”

当然,除了这三十罗汉,韩慕侠的弟子队伍中,还有不少名人。这群人虽不常来练,但对武术专馆的维系,也大有裨益。

其中之一,便是韩慕侠所谓的“开门大弟子”袁克定。是时,袁克定为其父之图谋奔走,前来习武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前来,必携带重礼酬金,每每带来的银元,都要以木箱装盛。而除了袁克定,曹锟的女婿、张作霖的公子也时有前来。他们或是要跟韩慕侠学两手,或者就是要邀请韩慕侠出山从军。

而韩慕侠对此,态度非常明确:前来跟我学武,我欢迎。前来找我拜师,只要你人性好,我肯定收。若要让我出山,也不是不能,但要让我按照自己的思路组建自己的部队。

而是时,这些军阀之间互有竞争,韩慕侠知道,他投靠向哪一方,都会在另一方心中,产生为妙的影响,而这种影响对自己多数是坏,少数是好。所以与其现在从戎,还不如再观望一阵。反正这将来,自有大把的机会。

生活和命运亏待了韩慕侠许久,现在,终于到了报偿他的时候了。

这一日,一名身穿洋装的读书人,侧挎着个背包,手里举着一台相机,来到宝兴里门口,高声喊着:“请问,这里是武术专馆么?”

车振武满身的英雄气,推开门,抱拳拱手答道:“没错,这里是武术专馆,敢问先生您是要来学艺么?”

“不敢不敢不敢……”这读书人只不住摇头,答道,“我是为它事而来,却要叨扰韩慕侠先生!”

“您找我义父何事?”车振武问。

“这是我的名片!”读书人只在口袋掏了掏,掏出一张牛皮纸做的名片,上手书了自己的来历。

车振武接过名片,看了看上面的字,无奈摇摇头,挠挠后脑勺,所谓“字认得我,而我不认得字”,车振武的本事长得挺快,可是肚子里的文墨依旧是屈指有限。

“您来意是什么,还是直白的说吧!”车振武脸一红,微微一笑,问道。

“这……哈哈……”来者尴尬一笑,方知车振武不识字,他说道,“我是咱天津卫《益世报》的记者,今日全为韩慕侠先生和他的‘三十罗汉’而来,却不知,他有没有空接受我的采访。如有,那我们即刻便开始,如若没有空,那改日我再登门。”

“您等会儿,我去问问义父!”车振武只把这记者留在了门口,自己径直回屋。

而这消息传到了韩慕侠耳中,韩慕侠却马上起身相迎。

走至门口,记者一见来人,便知道此人必是韩慕侠。

虽然有着赳赳武者的气势,但行动中却又有这饱读之人的气质,走起路来端正笔直,仙风道骨一般。

“慕侠先生,您好!”这记者抱拳作揖,深施一礼。

但想必他是外行。

——男人之间的作揖,应该是右手抱拳左手包住以示尊重的,而这记者却左手抱拳右手包住。这个作揖的姿势不是表示尊重,而是“凶拜”,是用来吊丧时用的。

韩慕侠见了这作揖的姿势,只尴尬一笑。

但车振武满身的英雄气,却不理这些。他只雄赳赳上前,生生扒开这记者的双手,再把他作揖的姿势摆正确。

此举吓得这记者不轻,但见车振武帮自己摆完了作揖的双手姿势后,迅疾返回,毕恭毕敬的站到了韩慕侠的身后,方知刚刚是自己失礼。

“惭愧、惭愧,晚生不是江湖中人,连这作揖的姿势,都用错了!”这记者说道。

“嘿,你也就是提前说是记者了,否则咱非得拿你当砸场子的!”车振武抢着说了一句,立刻感受到自己义父严厉的目光,他连忙又后退了几步,微微咂舌。

“不碍事,不知者不怪。”韩慕侠却只温和赔笑,伸手相让,“这位先生,请您屋中请,有话屋内讲。”

这记者,这才在车振武的注视下,战战兢兢走入院子中。

入院之后,记者即看到了三十罗汉,正在整齐划一的出拳。他们一个个马步扎的踏实,而双眼瞪得滚圆,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仿佛地面都要随之一震。

“佩服……佩服……”这记者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

片刻之内,却已随着韩慕侠抵达会客厅。

分宾主落座,车振武给自己的师父和来客上了茶。

“慕侠先生,今日匆忙登门,未及知会,失礼之处,还望您见谅,见谅!”这记者只见茶已经摆定,立刻起身言道。

“不碍事不碍事,先生您是记者,历来是来如风去无踪的人物,慕侠虽读书不多,却也晓得您这行当的特点。”韩慕侠只也起身,再邀记者落座,这才说道,“天津卫《大公报》《益世报》等报刊,不附权贵、不党不私、颇启民智,慕侠闲暇时自也常读之,为其中精彩之处击节交好,却不知今日先生您前来,是为何事呢?”

“前些年中华武士会成立之际,我们曾做过报道,时年引起轰动,而后则渐渐归于平静。今朝,有武术专馆再掀热意,而报端之上却鲜有其文。今日,在下特为此事前来,却要向您求教,以奉日后报道之用!”这记者说道。

“唔……”韩慕侠听闻记者话说至此,点点头,问,“却不知,先生您供职《益世报》已几许?”

“一年半有余!”这记者答道。

“这样,那请问您的专长在时政?在经济?在图画?”韩慕侠问,“您之所擅文体,是消息、是通讯、还是专访?”

“哎呀慕侠先生!”这记者听闻此言,再次起身,只按照车振武刚刚教给的正确的方法,朝韩慕侠再次深深作上一揖,感慨道,“先生不仅武功精妙,对我新闻界的业务,竟也如此精通。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

“唉……哪里话!”韩慕侠无奈,只得再次起身,说,“如若先生您再如此客气,那这对话便无法进行了!”

“是是是,我有话坐下说!”记者方才落座,答道,“承蒙慕侠先生相问,在下的专长,在于写人物,故而今日前来,是为了写您而来的!”

“嗬哈哈哈哈……”韩慕侠听闻记者之言,只点头大笑。

这笑声让屋外习武的三十罗汉,个个儿侧目往屋内看。

韩慕侠朝着车振武一瞧,伸手一指,说道:“振武,去,督着大家练武去,不许分神!”

车振武点点头,走出屋外。

韩慕侠继续说道:“记者先生,若您是为了树英雄而来,那您今日确实是白来了。怎么说呢,慕侠算不上英雄。真正的英雄,您得去行伍找。我不过是在民间,干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若您要想通过报道,帮慕侠树立个多高大的形象,那不写也罢。但您既然前来,我这脑子一动,却还真有两事相求,今日相问,却不知您能否答应!”

“慕侠先生但讲无妨,只要是在下能做到的,自然尽心尽力!”记者答道。

“那好!”韩慕侠点点头,“我这向您相求的两事,一者,是想请您帮我们留下个影像,不少人都夸我这‘三十罗汉’,我对这些学生也甚是满意,但至今,只有名录而没有图像,我想请您给我们拍一张照片;这二者,却是相托贵报,帮我们武术专馆登一段启事,篇幅不过两百字。这两件事,我知道虽不难,却也不易。所以,若要资财,您但说无妨。”

“今日来访本是匆忙,未想您如此躬身接待。”这记者只摇头,说道,“拍照之事甚为简单,我这就办了……至于登启事之事么,……干脆,干脆我帮您免费登了。”

“合适么?”韩慕侠面带微笑,问道。

“自然是不合适,毕竟,我们登启事确实是要花些钱的。”这记者说道,“但我给您免费登。”

“唔……该收钱收钱,这不是我韩慕侠的私事,却是武术专馆的公事!”韩慕侠说。

“无论是私事公事,我都当是您慕侠先生的私事办!”这记者一摇晃脑袋,倒也坦诚,说道,“不为别的,就为了今日能见到您的本尊,我已经喜出望外。”

“嗨,想见我还不容易,我又不是待字闺中的大闺女,时常出门!”韩慕侠一笑应对。

“话不是这么讲的,我只是觉得,您是一大家,而我只是报界一后生晚辈。”这记者见韩慕侠实在,自己讲话也实在了一些,说,“他日报界同仁聚会,谈及自己的经历,说的讲的谈的论的,我一拍胸脯,告诉大家我与韩慕侠有交情,那对我实在更是光耀。说实话,这是用钱买不来的。若承您允许,往后我以此而道之。”

“无妨无妨,你就如此说罢!”韩慕侠一笑,点头,评道,“我瞧你这一身书生的做派,没想到,说话办事却也有些江湖人的特点,就冲这,我喜欢!”

“在下还有一事相求!”这记者见韩慕侠高兴,连忙屈身再问。

“还有何事?”

“前时,您与东乡平三郎比武,市井传闻颇多,而几无报端报道,除了私立南开中学的校报。”这记者说,“倘若他日,您再与人比武,我想自费与您前往!”

“唔……”韩慕侠点点头,说,“这倒是正题。多年来,我国术外战扬威之时,大多躬谦为主,乃至民间少有得知,我国术界原本就是外战内行。您之言,倒甚是在理,往后再有比武,自当邀请前往。至于路费盘资,倒不必放在心上。”

“好!如此便说定了!”这记者甚是兴奋。

“这个……话已至此,您知我韩慕侠,而我不识得您为谁啊?”韩慕侠向这记者问。

“在下《益世报》记者,报端署名‘六朝’,乃是笔名。在下本名,叫刘俊辰!”这记者答道。

“六朝……六朝……”韩慕侠痴痴重复此笔名,不住点头,说,“慕侠不才,久仰先生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却也三生有幸!您对时政鞭辟入里,慕侠钦佩久矣!”

“蒙您错爱!”刘俊辰只苦笑,言道,“若您应允,现在我们就拍照?”

“好!好!好!”韩慕侠点头,整理衣衫,只对院中诸学子道,“大家排队,拍照!”

翌日,三十罗汉与韩慕侠的合影,以及韩慕侠亲笔手书的启事,一同刊登在了《益世报》最显眼的位置。

若非此启事,韩慕侠还不会引来国术界最大争论。韩慕侠逆旧俗而行之,非议虽有,却又开辟了一条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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