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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用心良苦

若按照战局的发展,此张占魁不顾一切的肆意一击,当以韩慕侠“反八卦掌”的翻身背插掌为反击结束。若真按此发展,张占魁不仅要被重击,更要丧失为师、为长者的全部既有尊严。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李存义高喝一声。

“小畜生,你要反了么?”

正是这一句断喝,让韩慕侠如梦方醒。刹那之间,他想到了自己栖身张汝霖门下,在周斌义的身边习练少林拳,初见张占魁的场景;他仿佛又听到了张占魁向他讲解神行之法、御气之法,他仿佛看到了张占魁与自己深夜里浴血奋战,解救钟芸;他仿佛听到了战鼓声声,张占魁与自己并肩奋战,共同抗击八国洋人对天津卫的攻袭。

正是因此,当李存义断喝的时候,韩慕侠打愣了。须臾的打愣背后,是对师父的手下留情,也正是这手下留情,让张占魁这肆意一击,有了可趁之机。

此刻的韩慕侠是背对着张占魁的,张占魁的双掌,只狠狠的拍在了韩慕侠的背上。韩慕侠只感觉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疼,他双腿仿佛瞬间失去了力量,身子踉踉跄跄向前扑倒,“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他双臂挣扎着想支撑身体站起来,可试了两次,浑身的力道却再难使出,翻过身来,仰天躺在地上,只剩下喘粗气。嘴角处,却有血迹渐渐流出。

“占魁,你……”李存义被张占魁这一击惊呆了。

张占魁也只怔怔在原地。

按理说,情势如此,韩慕侠已然不再反击,张占魁应该果断收招的,至少,也不应该下此重手。

可事情的发展,却并不以李存义的理所应当为转移。

此刻,韩慕侠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张占魁想必也是没想到,自己一时火起,竟然真的下了如此重手。

韩慕侠面朝天平躺,调整了须臾的呼吸,终于坐了起来,随即,软绵绵的站起。

尚云祥在李存义的呼唤下重新归来,见状,已知刚刚那比试的结果,不等师父下令,已经上前,一把搀住了韩慕侠。

得此扶助,韩慕侠这才感觉自己脚步不再轻飘,只感激的望了尚云祥一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今日就此作罢,韩慕侠,往后,往小里说,是天津卫,往大处说,是整个儿江湖,你无论和谁介绍门户,都不必再说在我身边侍奉了!”张占魁依旧板着脸,说,“你韩慕侠与我张占魁,从此往后不再有任何瓜葛!”

“嗨,占魁,你这是何苦呢……”李存义想要劝张占魁。

张占魁却转身,不再理睬李存义,更不必提韩慕侠。

此话说得甚是决绝,也足够明显。显然,张占魁这是要把韩慕侠逐出师门。

身体的疼痛,不及心中的苦楚。

心头一口血再次涌出,韩慕侠强压着没有吐出来,却把血咽下肚。他只推开了尚云祥的搀扶,亦步亦趋走上前,噗通一声跪倒,朝着张占魁,重重的磕了四个响头,起身,转身,踉跄离去。

尚云祥抬望眼,瞧了师父一眼。李存义无奈,只得挥挥手。

意图足够明显,尚云祥疾步上前,扶起韩慕侠,带着他回家。

“师哥,今日谢谢你了!”韩慕侠只忍住身体、心理双重痛苦,对尚云祥言讲,说到此处,突然心头一悲,说,“错了,我已经被师父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你就不是我师哥了,我没有门户了……”

“嗨,兄弟,别的甭提,养伤要紧,我先扶你回家,给你找个郎中瞧瞧,过两天伤好了,咱再来你师父这儿。”尚云祥一边搀扶着韩慕侠,一边劝解道,“你们师徒十几载,不会因此小小的罅隙而断绝的。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啊!”

“唉,还有挽回的机会么?”韩慕侠只摇摇头,说道,“此事怕是难有回环的余地了。”

“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尚云祥只小心翼翼的扶住韩慕侠,唯恐韩慕侠的伤势再加重,可却发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自己施加在韩慕侠身上的力,却明显的小了,于是说道,“兄弟,你不用强忍着,把力道给我,我扶着你走,你受了伤,现在没必要再强捱住。”

“不是,我刚刚运了两次气,发现体内的几股气并没有迟滞,想必虽然受伤,伤势亦不重,心里已然有底了!”韩慕侠说,“刚刚吐血,我万念俱灰,只以为被打去了几成的功力,现在看来,只要把淤血悉数排出,这伤不会有大碍!”

说罢此话,韩慕侠只挣脱了尚云祥的搀扶,他独自向前走去。纵然依旧感到腿有些软,走起路来软绵绵,可至少,现下的韩慕侠,已然能独力行走了。按此恢复的速度,不消得十天半个月,他就可恢复至常态。

且不说韩慕侠与尚云祥回家后,家中韩王氏和张秀茹的惊诧、惊恐,也不必说接下来几日,韩慕侠是如何在家人的悉心照顾下养伤。

单说张占魁、李存义这边。

肆意一击打伤韩慕侠,并把韩慕侠赶走后,张占魁不发一言。

倒是一旁的李存义,如同打开了话匣子。

“占魁……兄弟……”李存义原本想埋怨一下张占魁的,但见张占魁此刻之态,却半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宽慰面前这老弟,他说,“师徒之间,有些误解也是正常,他日再寻求机会化解也就是了,你不必把话说的如此决绝,要知道,韩慕侠纵然有错,可本质上,仍然是一个好孩子,是个可塑之才。对如此的材料,你原本不必如此啊!”

“唉……”张占魁沉默了半许,这才长叹一声。他不理睬李存义,只踱步进屋,须臾少倾,手里捧着个小号的锦盒出来。

“大哥,这两天还要劳烦您一趟,你得把这药,给韩慕侠送去!”张占魁只说道,“这是上好的固本犀角丸,有清淤血、疗内伤的奇效,服一例,慕侠之伤,七日内足可痊愈!”

“嗨,你要这样,别打伤他不好么?”李存义说。

“大哥,我的为人,我的能耐,你最了解。”张占魁说,“我要真惦记打伤韩慕侠,韩慕侠哪还能站起来啊!刚刚,我用内力了么?”

“嗯?老弟,你什么意思?”李存义听了张占魁的话,突然发现了张占魁情绪上的丝毫波动,于是,问道。

“大哥啊,自从那孩子现身,我只把他当做当年在我身边那个唯命是从的孩子。”张占魁只苦笑,摇头,“到头来却发现,他早已经不是那个韩金镛,而变成了韩慕侠。今日一战,我才发现,我输了啊!”

“兄弟,何出此言啊?”李存义苦笑摇头。

“你是明白人,还需要我说的更细么?如果时方才,韩慕侠不手下留情的话,我还焉有这周全的师父的身份在,他恐怕,是早已经胜了我了吧!”张占魁颇显落寞,只说道。

“兄弟,不是这样!韩慕侠纵然是‘反八卦掌’的能耐惊奇,要想胜过你,怕也是不能!”李存义含笑说。

“您还在糊弄我!”张占魁继续苦笑,说,“从开始,我与他三次进击,而他轻易闪过那阵子开始,我便已经输了。”

李存义无话可讲。他知道,张占魁完完全全东西了刚刚那交手的一幕。

确实,如张占魁所言。张占魁与韩慕侠交手之际,从一开始,从韩慕侠接连三次躲开张占魁那三连击起,张占魁便已经处于了劣势的位置。

如果是两个素不相识的武者动手,只此三招,张占魁就应该就此作罢认负。

若不是抱定了韩慕侠不会伤害自己的念头,张占魁是不会苦苦相逼而不放的。

但张占魁是明白人,尤其是在此刻,在屋内只剩下他和李存义之际,张占魁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实情。

“韩慕侠早已经不是我们心中认识的那个韩金镛,而我们却一直以旧有的眼光看待他!”张占魁说道,“实际上,自从他事前洞悉了中华武士会的领导架构起,我便知道,我们不能再压制他的才华了。他的才华,远不止寄人篱下,在我的庇护之下,干一些受累的事情。该是他开创自己的事业的时候了!”

“那你刚刚,为甚……”李存义欲言又止,只向张占魁发问。

“这还不简单?”张占魁神情落寞,答道,“只要他认定自己是我的徒弟,便始终对我有心理依赖,如此依赖,他的平台,至高也就是与我平齐。而你说,他的高度,现在还与你我在一个水平线上么?”

“慕侠甚勇,而又甚慧。凭心而论,他的能力已经超过了同年龄段的你我。纵然是现在,他的能力也要比你我更高。”李存义说道,“这倒不是说他真的比我们高明多少,而是他年轻,所以,经得起犯错误,容错率更高。他的年轻对他而言是资本,是优势,他可以犯错误而不考虑后果。更何况,从最近这几次事情看来,他一点错误也没有犯。”

“所以啊,把他留在我的身边,让他继续当我的徒弟,当你的徒侄,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与其如此,不如放他出师,放他单飞。”张占魁心中有些苦涩,但还是说道,“兴许,他单飞之后会遇到更多的风险,更到更多的险阻,但到时候,他要凭借自身的判断而解决,而不必考虑你我的感受,他少了束缚而多了自有,在这乱世,年轻人的自由情节,比你我的经验更为可贵,也更为亟需。你我因年岁高企而带来的小心翼翼,对他而言不过是迟累而已。”

“所以,你刚才伤他,却没过分伤他?”李存义问道。

“没错,实际上,我知道刚刚两掌齐出的风险,知道自己犯了‘开门捉影’、‘双手齐出’的内家拳大忌。但我笃定了韩慕侠不会真的伤我,更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到头来,受伤的只能是韩慕侠,而断然不会是我!”张占魁说道,“正是因此,刚刚我只动用了刚猛之力,而丝毫没催动内力!按我的推测,现下的韩慕侠,已经能够自如行走了。或许他还会感到双腿乏力,但出不了十天半月,纵然不找郎中医治,他也自然而然的会痊愈。毕竟,他是我的徒弟,我对他的身体、我对他的修为,自有自己的把握!”

“那么说,刚刚你用的是刚猛之力?”李存义问道。

“不假,如若我刚刚用的是阴柔的内力,那打在他后背上的声音,应该是‘噗’‘噗’声。而当时,我只以臂力攻袭于他,打在他后背上的声音,是‘啪’‘啪’声。”张占魁说,“这我心里有底,我知道,我只用了七成力。实际上,纵然是我用了十成力,只要我用的是肌肤之力,而不用内力,那也不会对韩慕侠造成伤害。刚刚他吐出的,是一口心头血。但心头血不代表着内出血,不代表着他受了内伤。这一点,我有我的忖量,我有我的把握!”

“老弟啊,我的亲兄弟,你用心之良苦,远超我的想象!”李存义只叹为观止,说,“你应该把这番苦心,说与韩慕侠听的!”

“为师的,若把全部用意都告诉徒弟,那还能叫师父么?”张占魁苦笑,“只盼他能从我这一掌中,品出江湖凶险,他日知道我这么做之深意,不至于再在江湖中,吃更多的苦头。”

“可你要知道,习武之人面皮都薄,受你这双掌,往后,中华武士会怕是再难寻韩慕侠的身影了!”李存义有些遗憾。

“大哥,实打实的说,您觉得中华武士会能维持多长时间?”张占魁突然发问。

“能维持多长时间,是多长时间。”李存义说道,“往近处说,你大表哥冯华甫在任期间,中华武士会是会活的很舒坦;而冯华甫卸任,或是不再得志的时候,那时才凶险。所以,无论是我,还是韩慕侠,甚至是兄弟你心里,才会格外看重我那不得真传的徒弟叶云表。说实话,若论国术能耐,他差的甚远。但若论生财的能耐,若论中外沟通交流的能耐,他自是一流。有他在,无论将来有没有我,我倒都放心。”

“所以啊,现在我才赶韩慕侠走!”张占魁说,“昔日,我的恩师董海川,奉师命下高山别开天地另创乾坤自立一家门户。现在,韩慕侠已然八卦、形意合合二为一,也该是他别开天地、另创乾坤自立一家门户的时候了。兴许,他还会继承我的门户,那是八卦门之福,兴许,他另立门户。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在意。江湖中多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多了一个正直、正义的汉子,无论如何,与你我无害而有益,无论如何,也是江湖之福啊!”

“兄弟,除了那双掌,你用心良苦,我佩服之至!”李存义只感慨道,“尚云祥早有韩慕侠这般的境界,我却放不开手。”

“该放手时,自当放手啊!你不放手,孩子们永远只能在你的羽翼之下,何时才能成才成人呢?”张占魁说道,“当年,我师父董海川临终时曾言讲道,不要挡住有能耐的徒弟的进阶之路。他是如是对我,对自己的徒弟的,现在,我也要如是对我的徒弟了。”

“唉……”李存义听至此处,只长舒一口气,说,“无论如何,我这两天也要去看看韩慕侠,一来看看他的伤势,二来,看看他的心境,三来,却要把你这番苦心,说与他听!”

“你只挑重点说就行了!”张占魁说,“千万不要让他对我有感恩之意,有愧疚之心。我这一掌,确实是不地道。我原本没惦记使出这么大力的,也是他的能耐实在是惊奇,才让我一时难以自己。说实话,这一战,我输了,输的干干净净,输在了自己徒弟的手里。”

“不!”李存义却摇头,“你没输,纵然是你只输了现下,却赢了长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来,当韩慕侠真的成人成才之际,人们都会单挑大拇指,言讲道,‘你知道那韩慕侠是谁?当年,他是张占魁的徒弟!’”

“只盼他不记恨于我就好!”张占魁说道。

“既然如此,就此别过,我明日自当去看望慕侠!”李存义说。

“替我给他号号脉,看看他究竟受没受内伤!”张占魁嘱托。

“你啊!”李存义苦笑,摇头,“早知当下,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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