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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以死求师

对生活,你投以什么样的态度,便会换回什么样的对待。

韩金镛虔诚的面对面前的老者,只知道面前的老人,会带给他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

但现下,他和老人的注意力,却都被正在呕血的与猎户吸引。

于猎户呕出的血,是黑色的。

“我这是要死了吧?”他说话的声音,孱弱无力。

“别担心,别担心……”韩金镛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对他说一些宽慰的话。

“没事儿,我不担心,我死了倒也好,至少,我能和亲人相会了!”于猎户说道。

“甭嘀咕,你死不了!”老人见于猎户丧气如此,终于忍不住,他只摇摇头,说,“我把对蛇毒最有效的药,都给你用了,你要是死了,那我这些年忙的是什么……”

韩金镛听了老人的话,颇为兴奋,他投之以一个惊喜的微笑。

“不用这样的表情,你自己瞧瞧啊!”老人微皱眉,有些不耐烦,对韩金镛说道,“你瞅瞅,他吐出的血是黑色的,他伤口流出的血呢?”

韩金镛顺着老人的提示,看向于猎户断臂处的伤口,却见,这伤口在蛇牙的撕咬下,呈现出并不规则的伤口,有些地方是啃噬造成的,有的地方却是撕裂造成的。伤口涂满了微微发黑的药剂,伤口仍然在渗血,但此刻,渗出的血液,颜色却已经由深变浅。

“好多了,好多了!”韩金镛对老人说道。

“甭闲着了!”老人却说,“我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但听您的吩咐!”韩金镛侍立在老人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

“不用这么客气,简单!”老人见韩金镛的态度,有些好笑,只说道,“首先,找些干柴,在雪地里搭起个平台。然后,在这干柴上面生起一堆火,火烧旺之后,把你那柴刀搁在火焰上烧红。”

“这是何意?”韩金镛不解。

“傻小子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老人却摇头,只责问,“这猎户身中蛇毒虽然解了,可是,他这伤口还汩汩的渗血呢!你真想让他失血而死?”

“哦!”韩金镛恍然大悟,明白老人这是要以烧焦伤口的方式,帮于猎户止血,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去忙。

待得韩金镛把木头平台在积雪中搭起来,待得韩金镛生起火堆,燃起火种,待得韩金镛把柴刀烧至通红,举着柴刀来到于猎户和老人的身边时,于猎户断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流出殷红的鲜血,这血液的颜色,与常人无疑。

于猎户身边的地上,仍有一滩黑血。这黑血散发着股股的腥臭味,却与那狂蟒身上的味道并无两样。

“小伙子,你忍着点啊,我们帮你止血!”老人只说完这句话,死死的按住了于猎户的身体,然后,他朝韩金镛递了个眼神,又点点头。

韩金镛瞬间会意,知道老人这是吩咐自己把于猎户的伤口烧焦。

于是,他把烧红的柴刀,贴在了于猎户的伤口上。

“刺啦……”一阵声音,“哎哟……”一阵惨叫,“扑棱棱……”一群惊鸟,于猎户两眼血灌瞳仁、疼痛难捱,想要挣扎,却被面前这老者死死压住身体,动弹不得,他几欲昏死。

“行了,甭挣扎了,你没事儿了!”老人见韩金镛柴刀的温度已经不足以再烫伤伤口,他放眼观瞧,也见这伤口迅速结痂,便知道,于猎户鬼门关前走一遭,但终究还是活下来了。

“老人家,不知该怎样感谢您……”于猎户气若游丝,剧烈的疼痛,让他在寒冷的空气中,浑身冒出了一层层的汗水。

“不用谢我,要谢……你谢他!”老人只看了一眼韩金镛,说道。

“哪里,哪里,若非是您,我和于猎户,今日恐都被那狂蟒吞了!”韩金镛说道。

“甭客气了,我跟你说点正经的!”老人对于猎户说道。

“但听您老人家教诲!”于猎户意欲起身,但终究大伤初愈,更何况,他又流血又呕血,身体亏空太多,有些乏力。

老人对韩金镛一示意,韩金镛迅速上前,搀扶着于猎户坐了起来。

“我跟你说,你刚刚已然解了蛇毒,但蛇毒已解,而蟒毒难速除。更何况,你还有一支断臂,苦日子还在后面!”老人对于猎户说道,“这大蟒在广华山肆虐已久,我早就该除它,盖因为它的毒性实在太特殊,我唯恐杀它容易,而它的毒一旦为歹人所用,世间没有解毒之法,那便又一场血雨腥风。”

“是,我明白!”于猎户无力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你回乡之后,要好生调养!”老人摸了摸于猎户的脉象,说道,“这蟒毒,不是蟒蛇自己的毒素,而是它吃尽了山间的毒虫、毒物,毒素无从消化代谢,便存在了体内,这种综合性的毒素,虽不至取人性命,但会大大影响你活着的质量。”

“能活着已然不易,谢谢您的好意!”于猎户只对老人说道。

“你方才大量失血,现在肯定是乏力的。”老人见于猎户实在是有些孱弱,从怀中掏出三颗丸药,这丸药却有元宵大小,他把这丸药托在手心,说,“这三颗丸药有起死回生之效,现在交于你,你现在可吃一颗,迅速补充体力,另外两颗,却要感觉难受的时候吃。我估计,你要吃两年的汤药,才能尽数散去体内的蟒毒,这泻毒的方子,自是随便哪个郎中都懂的!”

“谢谢老人家,我实在是无以为报……”于猎户还要起身,意欲跪倒磕头。

“你们俗世之人,怎么都要行此之礼?”老人有些微韫,皱了皱眉,说道,“我出家不在家,这样的礼数,还是免了吧!”

“那,无以为报,我只能天天给您诵经,祈祷您长命百岁,却不知恩人您能否赏下一个名讳?”于猎户又问。

“哪有长生不老的!”老人摇摇头,“我不用你感谢我,相反,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能杀了这蟒蛇!”

“那接下来……”韩金镛问。

“接下来你扶他下山啊!你瞧啊,这猎户身体这么弱,你让他自己下山?”老人对韩金镛答道,“老虎和蛇,都是大补之物,你把他送下山,让他休息后,自可再行前来,把这蟒蛇和虎肉尽数带下山,蛇胆入药,给这猎户调养身体,蛇肉制羹,也是好菜,虎肉实在是太补,他虚不受补,暂时无福消受,你可以吃,但虎骨可以尽数用来泡酒,却是极好的材料。唯独有些遗憾的,是你把那虎皮戳烂了,如若不然,虎皮拿来当褥子,自然也是好的。”

“这个……是!谨遵您老的教诲。”韩金镛微做迟疑,但于老人四目相对后,还是点头应允。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老人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韩金镛只以为老人想起了刚刚自己跪拜之事,想要询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说,你俩记着,这母羊……”老人一指,只说道,“大伙儿养羊自是为了剃毛、产仔、吃肉,但这只母羊随着你以身涉险两次而得脱,替你预知危险,显然是有恩于你,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且好吃好喝以待它,留它至老死吧!”

“自然听您老的!”此刻,于猎户已然吞下了一粒丸药,他在韩金镛的搀扶下起身,点头应允。

“既是如此,那我们再见了……”老人说罢此话,不等韩金镛与于猎户反应,已然飘飘然离去。

韩金镛望着老人迅疾离去的背影,又见于猎户孱弱的身躯,左右为难。

“恩人,我有一言……”于猎户拽了拽韩金镛的衣襟,只说道,“过了这村,便没有这店了。我看得出,您进山杀虎杀蛇,替我们祛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只在这仙风道骨的老人家。您既然遇到了怹,岂能不随怹而去啊……”

“是啊,可是……”韩金镛龃龉,只说道,“可是你这样,我怎能……”

“嗨……山里人,命硬的很,放心,我没事儿!”于猎户只向前推了一把韩金镛,说道,“谁也没有我熟悉这山,我自然会带着这母羊下山,至于那蛇、那虎,正值隆冬,它们暂时倒不会腐坏。待得我身体稍微好一些,自然会带着人处理!”

“那便这样!”韩金镛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张字据来,交到于猎户手中,说道,“这是新国县旅店给我开的收据,你拿着收据去找他们,我有几百两银子存在他们那里,我叫韩金镛,你只报出我的名姓,他们自然会给你银钱。”

“大恩大德已然难以为报,我岂能再收您的钱……”于猎户推辞。

“这钱不仅是给你的!”韩金镛却抓住于猎户的手,把凭据掖进于猎户的衣襟中,只说,“我瞧你那村子,萧瑟的很。你把这钱取来,拿回去,平均分给村里的人,只要是遭灾的,户户有份儿,让大家拿这钱重新开始新生活。”

“那您?”于猎户问。

“我与那老人若真有缘分,又岂在乎这身外之物。”韩金镛说罢此话,只朝于猎户微微一笑,回头,他放眼望去,只见那老人的身影已然走远,“客套话不说了,你下山小心。他日有缘,我们再见!”

于猎户是怎么牵着母羊下山,是怎么养伤、怎么上山抬虎、取蛇,又是怎么祛除体内的余毒,是怎么取钱分给大伙儿,令村民恢复正常的生活的,这里暂且不表。

单说韩金镛。他与于猎户说罢话后,只迅疾转身,飞身朝老人追去。

“老先生,慢些走……”“老人家……等等我……”韩金镛边走边喊。

可他和这老人的距离,却越拉越远。

毕竟,几日以来,韩金镛在山中行走,不得吃睡、不得休息,又经历了与老虎和狂蟒的苦战,本来就已经异常疲敝了。这阵子,他强打起精神,御气于丹田,使出神行之法,速度自然也是不比往日。

可韩金镛心里清楚,纵然他现在精神矍铄,气力十足,怕也是无法撵上。

见无论如何也追不上这老人,韩金镛心中更显焦急。

好在,老人似乎是听到了韩金镛的呼喊,慢慢减慢了速度,最终驻足,回头等待韩金镛赶上。

韩金镛一面调整呼吸,一边提升自己的速度,终于追上了老人,与他面对面而站。

“教你下山,你怎么不听?”老人面色与之前无甚变化,自是看不出他高兴的表情,也瞧不出他生气的样子。

“先生,我上山,本不是为了下山而来。”韩金镛答道。

“这是什么道理?谁人不是先爬山,登顶后再下山?”老人自感不解,自顾自说道,“除非,他是想死在山里!哦,我明白了,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跟那老虎和蟒蛇斗上一斗,是也不是?”

“不是!”韩金镛摇头,毕恭毕敬说道,“我上山,只为访师而来!”

“原知你是为此!”老人点点头,“我刚才是在与你说笑。”

“二师爷!”韩金镛只双手作揖,再度跪倒。

“刚刚你就这么喊我,可是,你这样喊我,却又是从何而喊的呢?要知道,我终生没有教过徒弟,没有徒弟,自然就没有徒孙了!”老人说。

“请您老恕罪,但我要请教。”韩金镛双拳握紧,举过头顶,问道,“请问您老是名叫应文天么?”

“是!”老人点头答道。

“那就对了!您确是我的二师爷!”韩金镛规规矩矩,他松开作揖的双拳,只双手扶地,毕恭毕敬的朝老人磕了四个头,说道,“我叫韩金镛。”

“我知你是韩金镛!”老人说道,“你刚刚把字据给那猎户时,我听你与他说的话了!”

韩金镛没空去想距离如此远,老人是如何听到自己说话的。只是想赶紧表明自己的来意,希望老人能接受自己。

“师爷,那就对了!”韩金镛说道,“您是八卦门的前辈,我是八卦门的后生。我的师父是天津卫的张占魁,怹的师父,却是您的师哥董海川。”

“哦,这样的关系啊!”老人点头问道,“那你不在天津学艺,跑这广华山来干什么啊?”

“为了找您!向您请教!”韩金镛答道。

“嗬,口气倒还真不小!”应文天问,“难道你师父的本事,还不够你学的么?还是你师父他自己不来找我,令你前来找我?”

“徒儿不敢隐瞒,都不是……”韩金镛只回想起义和拳战败,回想起张海萍之死,脸上带出一丝灰霾。

应文天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习惯使然,他一辈子见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当然知道,韩金镛这一丝表情下,会有很多的故事。

“罢了罢了,不说也罢!”应文天点头,说道,“这么多年,我在这深山老林、荒山野岭,自己一个人待习惯了,也待享受了。蓦地来个人拜访我,我还真不知道是该见,还是不该见……这样吧!”

“怎么?”韩金镛问道。

“向前五里,有条黑水河。这个季节,天气虽然寒冷,但高山融雪,河水却并不封冻。你我且比一比脚力,倘若过了那河,我依旧甩不开你,那我便容你拜访我;倘若,过了那河,我甩开了你,那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我自不会等你,你想再回这广华山找到我!”应文天说道,“真要如此,你可也别怨我对后辈无情,毕竟是你自己经师不到学艺不精,你再回去好好练去!”

韩金镛知道,应文天已然定下了规则,自己若不遵守,老人一走了之,那便真没有机会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试一试。于是,韩金镛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着!”应文天见韩金镛应允了,微微一笑,“你年轻,气力足,可要让着我老朽一点。”

说罢这话,不等韩金镛反应,应文天已经发足前行,区区数步,竟然前行了十几丈。

韩金镛不敢迟疑,只自己以御气神行之法,跟随在后,片刻之功,竟然被应文天超出了十几丈的距离,且距离再次越来越远。

“无论如何,我也得咬住!”韩金镛心中着急,脚下的步子却没乱,他只是把全部的精神和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面前的路上,奋发疾行。

滔天的水声,此刻却越来越大。

韩金镛看见了,那河面足有十几丈宽,水体乌黑,显然水温极低,河水极深。

但韩金镛讶异的发现,已然抵达河边的应文天,却没有停下找桥渡河的意思,他甚至跑得更快了一些,边跑边微微撩起袍袖、裤腿,双腿微曲,登萍渡水的架势,朝河水中迈去,脚只在河面上踩了三次,竟然横渡了黑水河。

“我行么?”韩金镛扪心自问,却没有减速,他知道,现下,应文天仍在自己眼前,在自己的视线中,过了这座黑水河,约会便达成了,自己容不得半点迟疑,甚至丝毫没介怀自己不会“登萍渡水”。

“拼了!”

眨眼之间,韩金镛已然到了河边。

迈入水中第一脚,水深齐膝,水流甚缓。

迈入水中第二脚,水深却已齐胸,水流已疾。

一时情切,韩金镛直接迈出第三脚。水深直接没顶。

冰冷的黑水河河水,直接灌入了韩金镛的口鼻。湍急的水流,冲着韩金镛,向河的下游流去。

纵然会水,但河水冰冷,韩金镛此刻只感觉万把钢刀扎在身体上,却全无求生之力。

眼见得,韩金镛便要葬身溺死在黑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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