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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毙命三杀

杀了剧毒的小蟒蛇,韩金镛牵着那突然间通了人性的母羊,继续前行。

峰回路转,原本逼仄的山间路,突然之间变得敞亮了起来。

地上无甚积雪,草木虽然多已枯萎,却能展现出繁盛时的样子,在崎岖的山路走久了,韩金镛和这母羊见了大片的空地,心情突然之间都变得舒畅起来。

韩金镛长舒一口气,那只母羊自然也是软绵绵的“咩咩”叫了几声,又往韩金镛身边靠,然后蹭了蹭韩金镛的腿。

这光景下,韩金镛倒不担心母羊会自己逃走了。他牵着羊,用探山棍的钢针,四下里扎了扎,发现这空地里并没有隐藏的地缝,于是松开手,对这母羊说道:“虽没有青草,这空地上倒还有不少的干草,你自己遛弯吃几口吧!”

母羊倒也通人性,踱步开来,缓缓的走开,低头开始吃起了青草。

韩金镛四下望去,见这空地在山腰来的实在是有些突兀。不远处,尚有一棵棵粗壮的大树,但这片空地,却不见大树,只见倒伏的干草。放眼望去,远山被薄薄的暮霭所笼罩,山脚下的新国县县城略有些模糊,于猎户所在的山村,只剩下一小点。

好在,近处的风景,格外旖旎。

韩金镛再望,只见这平坦的空地上,虽无树木,却有几棵粗壮树木的树桩,这树桩断裂的地方不甚规则,有的是尖利的,有的是驽钝的。

“想必这大树是被巨风吹倒的,或是被霹雷震断的……”韩金镛兀自想,并不以为意。

空地中间,有一块突兀的巨石,这巨石足有一人来高,顶端却极为平坦。

韩金镛一个健步,跨上这巨石,盘腿坐在这巨石上,微微闭目,调动内息做休整。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与之相比,阴冷的山风吹在身上带来的寒意,几可忽略为无。兴许是起的微微有些早,当内力在韩金镛四肢行走的时候,韩金镛分明感到了困倦之意,在这巨石上竟然微微有些犯懒。

“果然是个世外桃源,二师爷搬迁至此,脱离了尘世喧嚣,享不尽的仙境一般的逍遥,在这里修行,却是不二的选择了……”韩金镛长舒一口气,一吐小半年以来的不悦,烦心事似乎也抛向九霄云外了。

这世间事往往就是如此,你始终处于危险的时候,或者你始终面临挑战的时候,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你也不会感到意外。但当你轻松下来,卸去了满身的盔甲,摘掉了所有防备,这时候,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你如临大敌。

就在韩金镛休憩到不能自已之际,他却听到了,刺耳的、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这尖叫声不是别的发出的,却是那母羊,它似乎见了鬼一样,发出了夹杂着恐惧与无望的尖叫。兴许是这恐惧实在是太大了,它尖叫的不似寻常的羊,却有些像马了。

“怎了……”韩金镛本能的睁开眼睛,蓦然从这巨石上站起。

四下观瞧,发现这母羊并未跑远,只站在峭壁边上,不住的用自己的头,撞向巨石,似乎想要逃跑,却似盲了一般,只一头头撞向峭壁,做困兽斗。

韩金镛警惕的四下观瞧,右手已经自觉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腰际的刀柄,左手,却拄起了那搁在自己身边的探山棍。

探山棍的钢针在前,阳光下反射这幽光,让韩金镛有些睁不开眼。

韩金镛只望了半晌,却并未看到四周有何危险。

再瞧那母羊,仍旧以头碰壁。

“傻东西,这是怎么了?”韩金镛无奈的摇摇头,从巨石上一跃而下,快步走到母羊身边。

他这才看了个清。

但得见,峭壁上,丝丝缕缕的水缓缓流下,在这峭壁边,形成了个不深的水潭。想必,春夏秋三季,当雨水重的时候,这里是个小瀑布,现在已至隆冬,雨水不重,故而这瀑布慢慢的变小,只留下一丝流水,顺着峭壁而下。

“疯什么疯?”韩金镛一把薅起牵羊的绳子,把羊提到身边,让羊在自己的腿边站定。

这母羊,斜过头来看了韩金镛一眼,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紧张的情绪稍稍舒缓,却仍旧凄厉的嘶嚎。

“叫什么叫?有什么担心的?”韩金镛凭空伸出了手掌,作势要扇这羊一巴掌,只斥责道,“有水,你便喝,有草,你便吃,好生生幽静的氛围,全被你的聒噪给毁了……”

这话说的,好似韩金镛并不把这母羊当畜生,反而把她当成了一个未成年、少不更事的孩子。

可这母羊纵然再通人性,毕竟是个动物。

听了韩金镛的话,它非但没有停驻,反而更加紧张恐惧的嘶叫起来。

“好东西,有好日子不想好好过,有好际遇不想好好享受是吧?”韩金镛负气,用手中这牵羊的绳子,照着羊屁股上使劲抽了几把,说,“那好,既然你不愿自己四下里吃草,我就还把你捆在树上!”

母羊无故挨了几鞭子,吃痛敢再喊叫,但她头一低,四只蹄子狠狠的插在了泥地里,任凭韩金镛如何使劲的牵她、拽她、拉她,她却绝不前进。

“咦?”韩金镛见这母羊突然之间,对自己产生了如此的抗拒和叛逆,大惑不解,自顾自说道,“刚刚还把我视作恩人,现在却无论如何跟我对着干?难不成,你要反了天么?”

韩金镛伸出二指,照着这母羊的喉痛处,又要再点一下。

母羊深知这一戳之下带来的痛苦,可这阵子,却视之如草芥一般,不以为意。

“好啊,既然你发了疯、发了颠,那我便给你好瞧!”韩金镛双指,这就要点到母羊的喉咙。

“你……你……你……”

且说,就在韩金镛负气,要把双指戳向这母羊的喉咙之际。就在他的双指,几乎已经戳到这母羊的喉咙之时。

韩金镛分明看到了,就在自己和母羊所站之所在不远处,有个清晰的足迹脚印。

潭水褪去的痕迹仍然明晰,韩金镛看得出,自己和母羊所处的地方,在潭水最充沛时,应该是潭边。

在这谭边的泥地上,分明有个壮硕的、巨大的脚印。

说这脚印壮硕,粗听有些语无伦次,但这脚印深愈两寸,深深楔入了泥地中。再瞧这脚印,却要有人脸大小。

脚印下方是个巨大的稍浅的椭圆,上有三个趾印,左有一个趾印。趾印的顶端,有一个小孔,深愈三四村,想必是这脚趾的顶端,另有锋利的爪。

见此脚印,韩金镛如临大敌,之前一直没有低头看地,现在观瞧,却见这空地上,满满都是如此的脚印。纵然韩金镛不是高明的猎户,不是经验丰富的狩猎者,但他也已然知晓,如此的脚印,必然是大型猫科动物留下的,兴许就是那山间肆虐的老虎。

“好家伙,差点错怪了你!”韩金镛只轻抚母羊的头顶,说道,“要不是你提醒,真要在这里殒命了!”

重新恢复了警戒与紧张,韩金镛牵着母羊,再四下观瞧,却见到了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景色。这哪里是胜景,分明是险境。

只见,空地内的树桩突兀不齐,分明便不是巨风把大树吹倒伏,或是霹雷把大树砍倒所致,而是老虎为了整理地形,用它那神力推到、推折的。

韩金镛再看,只见满地倒伏的黄草,那哪里是因为天气变冷所致。周遭密林中,还有不少青草在皑皑白雪下泛着绿意,此处空地,黄草端的能倒伏荒废?这分明是老虎在空地打滚之时,把这满地的青草都压倒压死所致。

再瞧那巨石,虽然突兀,但却更明显。巨石四周,地面微微返潮,分明粘了不少的明黄色的毛发。那巨石却是老虎蹭痒痒、巨石之上却是老虎打盹晒太阳之所。

“好家伙!苦寻不得,实则却全不费工夫!”韩金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微笑,之前的警戒,又提高了一个层级,“这里分明是老虎白日里休息的场所……”

想到这里,韩金镛轻轻拍了拍母羊的脖子,在她的脖颈间轻抓了几把,意欲表示感谢。

母羊的表现,却更令韩金镛诧异了。

但见,母羊突然之间不再嘶嚎了,也不挣扎了,它只蜷缩在韩金镛的腿边,头脑低垂,四肢剧烈颤抖。

“人有人言,兽有兽语,这畜生对周遭危险的预知能力,往往比人还强,刚刚,这羊的反应是那个样的,如今,这羊的表现却是如此的,难不成……”韩金镛本意要继续往下推断的,自己的思绪,却突然被迎面刮来的一阵风打乱。

这风中,夹杂着血腥味,更夹杂着一股骚臭。这骚臭与之前蟒蛇带来的截然不同。

韩金镛的双眼,顺着这风来的方向望去。

他分明看到了,在密林之中,在青黄交接的浓密的草丛中,有一只虎,正伏低了身子,死死盯着自己。

四目相对之时,韩金镛才忽而发觉,这虎怕是已经盯了自己多时了。

若非母羊的嘶嚎、发抖为自己警戒,现下,自己恐怕还在巨石之上打坐休憩,恐怕还提不起足够的警惕,兴许虎来偷袭之时,自己压根也不会有反应,现在已经葬身在老虎的巨齿之下了。

“真乃灵兽也!”韩金镛由衷的对这母羊赞叹,不由得心中生出一股侠义之情,他站直了身子,却轻声对这母羊说道,“这一次你既然拯救于我,我焉能让你与我一同面对虎患,这一回,我且救你一次!”

说罢此话,韩金镛左手只一用力,把探山棍的钢针深深插入土中,他低下身子,用左臂揽住羊的周身,一股力道随叫随到,韩金镛只一起身,左臂一扬,竟然把这羊凭空抛起了五六丈高,抛至远处一颗大树的树枝之上。

母羊突然间被韩金镛这一抛,以为自己是要被韩金镛抛向虎口的,它“咩咩”的叫了几声,似是要向这世间诀别,再睁眼,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卡在了树枝中间,虽不得动弹,但却距地面好几丈远。这虎不能爬树,自己虽然被困,倒安全了。这阵子,竟然不再嘶嚎,只静静的看着远处的韩金镛,看着树下不远处仍然藏匿在草丛中的老虎。

“来吧,来吧!”韩金镛双手把这探路棍从土中抽出,只把这探路棍当虎叉来使,只把这探路棍当长枪来用,他朝老虎的方向微微伏身,却仔细观察着老虎的一举一动。

这阵子,已然被猎物发现,老虎也知道不用再藏匿了。它仍旧伏低了身子,四肢微屈,一步步从树丛、草坑中爬出,正面与韩金镛对峙。

自从吃尽了山中的走兽后,这老虎偶尔下山进村,吃个把的人,他不识得韩金镛,但对于韩金镛这一类的猎物,并不陌生。忽然天成的兽性,让他心中知晓,面前的人类作为自己的猎物,虽然不甚可口,但在冬季到来之前,吃下肚去,自然也有足够的脂肪,助自己度过漫漫的严冬。

事已至此,这老虎已然打定了要吃掉韩金镛的念头,至于那树上的羊,早晚也是自己的另一顿美食。

事已至此,韩金镛想躲躲不开、想逃逃不掉,在尚未制定任何御虎之策的情况下,只得直接面对。

“来吧来吧,姑且瞧一瞧,究竟是你这‘百兽之王’更有能耐,还是我这渺小的人更有手段!”韩金镛把自己的身子伏得更低,双眼死死的盯着老虎,御气于丹田,力灌于四肢,双脚的后脚跟,都已微微抬了起来。

按捺不住对猎物的渴求,这老虎“嗷”的吼了一声,原地径直跳起了两丈多高,向韩金镛扑来。

老虎来的实在是凶猛迅捷,纵然是韩金镛已经又学了多种绝艺,又经了多次大敌,全然没经历过如此的速度。见老虎向自己扑来,转眼之间已至铺天盖地的架势,他下意识的脚尖点地,向一旁跃开,这一跃,直跳了一丈多远。

一扑未得,老虎四肢着地,两条后腿发力,腰杆却随即一扭,——身躯虽然庞大,它的动作却异常灵敏,只这一扭,竟然再次面向韩金镛,它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满口的獠牙,作势向前又是一蹿,向韩金镛咬来。

“好家伙!”韩金镛见老虎招数如此,脚尖点地,又是往后跃出了一丈多远,躲开了这老虎一咬。

一咬也未中,老虎的招数却仍旧未见凌乱,它只再次向韩金镛扑来,这一次,扑是虚招,却在落地后,肩胯用力,向上一掀。

韩金镛身法已经渐渐适应了老虎的速度,自然躲过,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老虎早已经竖起了自己铁棒一样的尾巴,只等着韩金镛向一旁闪开之际,朝韩金镛头顶的顶梁门砸下。

见捕猎的招数如此老辣,韩金镛保命要紧,顾不得自己的身法,径直躺在了地上,原地打了三个滚,幸而躲过了老虎这致命一击。

再起身之时,韩金镛浑身沾满了泥土,却见这老虎蓄势待发,只在原地转圈,双眼盯着自己,时刻准备再次出击。

“一扑、一掀、尾巴一抽……”韩金镛保持警惕,自言自语道,“书中写、人尝言,老虎只有这毙命三杀,刚刚再多接你‘一咬’,四招已过,你还有什么新鲜的?”

韩金镛挑衅似的伸出手来,朝着老虎招招手,高声喊喝道:“来啊!攻我啊!杀我啊!吃我啊!”

老虎未见过有如此攻击性的猎物,微微露出些迟疑。

韩金镛嘴角带出一丝冷笑,对老虎言道:“你若不攻来,那我便攻去了!”

说罢此话,径直一跃,却跃到老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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