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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狂蟒之灾

按常理来讲,山口都应该是大道通衢的,至少,也应该因为人来人往,被修整的平平整整。

但当韩金镛真正迈步向山口走去时,走进这进山之路时,才发现,进入广华山的小路,已经狭窄到只容一人同行。

浓密的苍松翠柏,树叶枝头积满了白雪,压得枝条有些发弯。路面上的积雪尚未褪去,踩上去咯咯吱吱的发出声响。

但真正令人恐惧的,却是在这样幽闭的小路中,间或传来的那一股股腥臊恶臭。

韩金镛穿着厚重的棉服,脚上穿着棉鞋,只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这小路中行走了半许,这才穿过了这进山小路。

原以为,接下来的路该好走一些了,却哪知,眼前一幕,让韩金镛彻底惊呆。

甭管是在九华山偶遇的樵夫,还是在新国县县城客栈中的掌柜,都没告诉韩金镛,进入广华山后,竟然会遇到一个村子。

韩金镛初见有村子在眼前,原本心中惊喜。可走进一看,却让他不由得冷气倒吸。

这是一个只有三、四十户居民的小村,家家户户住的房子虽是土坯房,但看各家的院子,收拾的却还算整齐。

可是,韩金镛放眼望去,却见家家户户都挂着引魂幡,家家户户的院落里都停着一口棺材。

韩金镛低头,往路上看,却见融化的雪水泥水中,满地都是纸钱。吸气再仔细闻,却又闻到了空气中,那一股股焚烧纸钱的刺鼻味。

家家户户都有炊烟冒出,可整个村子却空无一人。

韩金镛知道,自己要进山找道观,总该从这山村中找个人来问问。于是,他上前,敲开了一家村民的门。

开门的是个老妪,见韩金镛,脸上带着一股讶异。

“老人家,我是外来行路之人,想问问您,我该如何进山……”韩金镛打了个招呼,陪着笑容,想要和这老妪攀谈一下。

却哪知,老妪只苦着脸,“嘭”的一声把大门关闭,只让韩金镛吃了个闭门羹。

韩金镛思忖再三,想不出自己有何失礼之处,只当这老妪是听不懂外乡人说话,索性往村中行走了几步,又敲开了一户村民的房门。

如是再三,敲开了三户村民房门,开门的始终是老妪,韩金镛始终在吃闭门羹。韩金镛心中,颇有有些大惑不解。

第四户,敲开房门,开门的,终于是个壮年男子了。

“这位大哥,您先别着急关门!”韩金镛一把抵住了门,对这男人说道,“我有两句话问您!”

“您?您有何事?”这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的表情,似乎恐于和韩金镛对话。

“请问,我想进山,怎么走?”韩金镛问。

男子本意是要把大门关闭的,但听得韩金镛话说至此,脸上露出了看见西洋镜的表情。

“你?大雪之后?进山?”男人问道。

“是啊!没错,雪后进山!”韩金镛点点头,说,“我倒是想不下雪的时候进山,问题是没有赶上那样的好天气啊!”

“小老弟,我劝你,甭说是雪后进山了,就是平日里进山,都如同自杀。你雪后进山,更是危险之极啊!”这男人说。

“谢您的好意!”韩金镛微微苦笑,说道,“可是,我来都来了,便不会走,只想问您一句,继续向前走,是进山的路么?我到底该怎么进山!”

“继续往前走,就是进山的路!”这男人说,“可是,这雪后,大虫吃人,实在是凶险。小老弟你要是再往前走,九死一生啊!”

“嘿!”韩金镛点点头,“借您吉言,您至少给了我十之一二的生的可能。别人听说我进山,都说我是必死无疑!”

“凶险是肯定的,倒也不是肯定死。但如若你要进山,先要做好死的准备。省得当死期就在眼前时,徒生后悔!”这男人说道,“要知道,真到了要死的时候,后悔也没有用处了!”

“怎么……”韩金镛微微一顿,听出这男人似乎是话中有话,问道,“这位大哥,我听您之言,您最近是进过山的?”

“进过!但我进山不是为了寻死!”男人点点头,只说道,“如果不是家人的大仇未报,我恨不得赶紧死,去阴间和他们相会。”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了,断然也就不会害怕活着。但此刻,韩金镛只从这男人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凄凉,于是问道:“大哥此话怎讲?”

“还能怎讲!一大家子人,原本是热热闹闹三代同堂的好日子。老虎叼走了我的孩子,大虫吞噬了我的老父亲,媳妇上山找孩子,摔死了……”男人让出门缝,把韩金镛往屋里让了让,见韩金镛无意进屋,指了指院子里那口棺材,继续说道:“你瞧见院子里那口棺材了么?那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如果我死后,能有个尸首的话,那便装殓起来和妻子埋在一起。如果我死连个尸首都没留下,那干脆,就随便找一件我的衣服放进棺材,给我做个衣冠冢。我这决定,村里人都知道!”

“这位大哥,我听您之言,好像,您这是也要进山么?”韩金镛问,“您好像笃定了心思,也去赴死呢?”

“是啊,我是想死,或者是死在山里,和我孩子、妻子、父亲一道,做山中游荡的孤魂野鬼,或是杀了那大虫和那虎,然后自己赴死,落一个安生。”男人说,“总之,日子过到这样的境地,我们都没有了营生,该死,就是要死了!”

“等等?这位大哥,您先等等!”韩金镛决绝的打断了这男人的话,只向他问道,“大虫即虎,虎即大虫,您端得把这大虫和老虎分开讲啊?”

“也难怪,小伙子,你是外乡人,焉能知道我们这广华山里的事情!”男人说,“莫说你了,纵然是新国县县城里的百姓,也以为这山中只是闹虎的!”

“难道不是么?”韩金镛问。

“这广华山中,前些年一直太平的很,像我们这样的村子,一共有十数个,村民加在一起少说要有两百余户,六七百人!当时,大家都是靠山吃山,或是采山中的草药,或是上山砍柴,或是山中打猎,虽无法成大富之家,家家户户尚能小康。可如今,只有我们这村子,还剩下三十户人家在。剩下的,都死绝了。那些村子,都湮没了。”男人微微摇头,只落寞的对韩金镛说道,“县城里的人,怕是也跟你说了,山中这些年死了几十人吧?实际上,死了少说也要有五百多人!”

“虎患这么重?”韩金镛问。

“小伙子,你听我说了这么多,还以为山中只有虎患么?你要是还这么认为的话,那这山你还是不要进了!”这男人摇头,斜眼望了韩金镛一下,不再多言。

“那除了虎患,山中还有什么危险?”韩金镛恳切的对男人行了个礼,问道,“还望大哥您不吝赐教,让我进山后不至轻易折了性命!”

“三宗!”男人伸出三根手指头,凭空比划了一下,对韩金镛言说道,“这山中一共有三宗险,虎患,只能排在第二位!”

“山中有哪三宗险?”韩金镛庆幸,今日进山之前敲开了这男人的家门,否则的话,自己无法做到知己知彼,真有可能殒命在这山中。

“头一宗危险,也是最轻的危险,是这山势地形之险!”男人说。

“山路崎岖十八弯,本是正常的,这我倒有个心理准备!”韩金镛点点头,言道。

“你说的山路崎岖十八弯,在我们靠山吃山的人眼中,就如同通衢大道!”男人言讲道,“过去,我们一家人,我们这些村落里的人,莫说是大人了,纵然是我那不满十岁的孩子,也能闭着眼走进山,走到山顶,再闭着眼走下山,走到家门口,路径都在心里装着、脑子里刻着呢!”

“那如今为什么不行了呢?”韩金镛问。

“因为三年前地动了!”男人说,“说来也怪,这地动只在山这附近发生,山脚下遭罪最重,再往远走,县城里的人,却只微微有些眩晕感。可在我们这儿,房子都榻了。我说有些村子已经湮没了,大体上就有因这地动导致房屋倒塌的缘故。”

“这地动,对山势地形有什么影响么?”韩金镛又问。

“影响大着咧!”这男人说道,“这广华山一直是林木茂密之所,也正是有了茂密的林木,林下才生出了附近不多见的珍贵药材和各式山货。可因为地动,山中不知名的出现了上百道地缝,这地缝最浅也要有几十丈深,表面却又有浓密的蒿草做遮挡,冷眼看上去,就如同平地一样,可是一脚踩下去,却让你跌入深渊。这些年,少说也要有一百人,在上山劳作时,死在了如此的地缝中。我媳妇便是其中之一,当时,她直接跌落到谷底摔死,深愈百丈。可怜那地缝实在是太狭窄,我一壮汉,竟然无法身缚绳索,下到谷底把她的尸首拉上来,只能远远望着,望着她的皮肉慢慢腐烂,如今却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唉……”韩金镛听闻了这样的惨剧,都不忍再听,只衣袖掩面,连连摇头,待得那男人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才问道,“那您再给我说说这第二宗虎患吧!这危险如此巨大,却只能排在第二名?”

“没错,因为虎患再重,这山中却只有一只!”这男人说道,“那是一只斑斓雄虎,长约九尺,体重总要在五六百斤。呼啸起来,地动山摇。它大概十年前出现,最早只是在山中游弋,并不伤人,但几年之间,它吃尽了山中的野猪、麋鹿,却难再找到食物果腹,这才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这几个山口的村庄。我那孩子,被虎叼走的时候,年方十二岁,却正是大好的年华。我媳妇正是因此,才进山。孩子被虎吃了,媳妇也因此被摔死!”

“山中只有一只虎?”韩金镛加重语气,向这男人重复问道。

“只有一只,但体型实在是壮硕,力大无穷。当年我们十几个猎户,时常在山中游弋,想要捕捉宰杀了它,有一次几乎得手,却被它逃了。”这男人说道,“若不是那一次,我们还不知道,原来这山中,除了有斑斓猛虎之外,还有额外的更加的危险!兴许,兴许,吃尽这山中的野猪野兔麋鹿等野兽的,不仅有老虎,还有那家伙!”

“那家伙是什么?”韩金镛问。

“大虫!”这男人回答。

“大虫即虎,虎即大虫!”韩金镛摇摇头,纠正说道。

“这是你们北方人的说法,在我们这里,虎是虎,大虫是大虫!”男人说道。

“大虫是什么?”韩金镛问。

“大虫,是可以吞噬成人的大蛇!”男人回答,“在我们猎户的口中,蛇为‘长虫’。一般的‘长虫’,无论有没有剧毒,无论有道行没道行,都是猎获。我们或是擒住那蛇泡酒,然后把酒卖给身体虚弱的人,或是直接抓住蛇,然后剥皮吃肉,用骨头熬汤,或是多擒几条蛇,挤出蛇胆卖给药房,总能换钱。可是,那一次追踪老虎的路上,我们却遇到了个头出了号、直教人瞠目结舌的大蛇,甚至可以说,是巨蛇。从那时起,我们便把那家伙称为‘大虫’了!”

“听您所言,就是这‘大虫’,害得您父亲……”韩金镛欲言又止,怕勾起了这男人的伤心事。

“正是!”这男人却并不避讳,只说道,“我家自我爷爷的爷爷开始,便住在这广华山的山脚下,家中世世代代的男丁,都以打猎为生。干这一行当,或是杀死猎物,或是被大型猎物所杀,我们心里都清楚的很,选择这一行的时候,便有了这个准备。但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大虫一口把我父亲吞入肚子里,却没给我们留下一丝的反抗余地。”

“一般来讲,蟒蛇捕猎,都是先要把猎物缠住勒死,然后再缓缓的吞下的!”韩金镛说。

“你说的那种蟒蛇,不会太大!”这男人却摇头,言之凿凿,“你见过粗细堪比水桶,身长超过四五丈的大虫么?”

“这……自然是没有!”韩金镛摇头,“我对蟒蛇的了解,大多是从书本上获得的,却没有真正的见过。”

“这就是了,我是亲眼得见的!”男人说,“我不仅见了那大虫,更见了那大虫吞人时的迅猛。当时,它把我父亲吞入肚内之后,自感危险,一个劲儿的向洞穴逃匿。我们一班猎户,互相有个壮胆,竟然顺着它身体游弋留下的痕迹,找到了它的巢穴。进入巢穴后,我们大吃一惊。只见,洞穴之内,恶臭袭来,不见有人,满地都是累累白骨,有动物的,有人的,想必是那大虫吞了猎物,却无从消化猎物的骨骼,这才把骨头从肚内吐出。粗略一数,单单是人的头骨,就有不下一百个。可是,我们把这洞穴翻了个底儿掉,却没见大虫,所见皆是四五尺长的小蛇,想必是它的后代。想起家父为它所伤,一时奋起,我们想要持刀,把那些小长虫斩个尽,却发觉,那小长虫身上,长着坚硬的鳞片,一刀下去,竟然连刀刃都卷了!”

“那……你们放过那些小长虫了么?”韩金镛问。

“没有,我们在洞穴附近找了大量木材,一把火将那洞烧的干干净净,烧死了那大虫的全部子孙。”男人说,“想必是因此触怒了大虫,从此往后,那大虫再没现出过身形,可是,附近村庄里失踪的家禽、牲畜和失踪的人,却越来越多,想必都是那大虫所害!”

“必然是那大虫所害!”韩金镛断言,“那大虫,唇齿之间有毒么?”

“没毒!”男人说。

“那且容我一猜!”韩金镛托腮,思忖片刻,问道,“这位大哥,你口中这大虫,定然无足,但它虽然无足,身子却能直立起三分之二,对或不对?”

“三分之二都打不住,当年,至少可以站立起四分之三!”男人不假思索,答道,“它站起之时,相当于三个成年男子的身高,张开血盆大口从天而降……”

“您口中的大虫,实际上是大蟒!”韩金镛断言,“这是有九百余年道行的大蟒。书中传言,此类大蟒,修炼千年便可幻化人形。如此算来,它已经行将成形了!”

“那我们怎么办?”男人问,“我们伤他子嗣甚多,他若真的幻化成人形,岂不将我们赶尽杀绝!”

“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您切莫担忧!”韩金镛脸上微微挤出一丝笑容,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替这男人宽心,这才踱步,走进男人的家中屋内,四下看了看,只说道,“万事交给我,我自有办法破解这狂蟒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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