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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远山虎患

戴先生神奇的出现,又神奇的消失,甚至,凌乱的石场内,暄软的黄土地上,连个脚印也没有留下。

如果韩金镛不是手握着刚刚获赠的枪拳谱,他怕是要真的扪心自问一下,这个神秘的戴先生,是否真的存在出现过。

但戴先生虽然离去了,他却在韩金镛原本平静的内心,激起了剧烈的涟漪。

毕竟,戴先生话说的在理,说的清清楚楚:作为八卦门的门徒,作为八卦掌的继承者,韩金镛确实应该把自己更多的精力,投向八卦掌的研习。心意门也好、形意门也罢,功夫虽然高深,也颇有江湖名望,但毕竟是兄弟技艺。传承八卦掌、学好八卦掌,才应该是韩金镛的重任所在。

戴先生走后,韩金镛自己枯坐在石场的石头上,做了半许,思前想后,想了自己未来几日的安排。

再去拜访李广亨、宋世荣和车永宏,显然已经没有了意义。寻访戴先生,了解戴先生究竟是谁、住在哪里,确实也有些困难。

与其在太谷县继续耽搁时间,反不如就此别过山西晋中,离开太谷县,去寻找那安徽九华山,去探访自己的“二师爷”应文天。

笃定了这个主意,韩金镛竟然一刻也不愿再耽搁,这就启程,折返车马店。他把准备启程的消息告诉了门口迎来送往的店小二,安排了当晚的晚饭。待得用过晚饭,早早安睡,第二个早晨,起了个大早,牵上坐骑这就出发。

见韩金镛离去,失了一个金主,那之前殷切的店小二,反倒有些伤感。

暂且搁下韩金镛在太谷县这一段结交三师的经历。且说,韩金镛策马而行,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只消得个月有余,到庚子年暮秋的时候,已经抵达了安徽池州九华山山脚下。

虽至暮秋,但“秋老虎”的余威犹在,白天正午时分,依旧会让人衣衫的前后衣襟被汗水打湿。

韩金镛端坐马上,见路上行人稀少,便策马疾驰,任凭呼啸而来的秋风把自己汗湿的衣服吹干。人多的时候,便拽一拽丝缰,让开路上的行人,或是翻身下马,牵着马儿前行,以防自己的坐骑惊到大伙儿。

这九华山,位于安徽,系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之一,号称是“东南第一山”。因唐代李白一首“昔在九江上,遥望九华峰。天河挂绿水,秀出九芙蓉”的佳作,正式被称为九华山。这山隽秀中透着险峻,却非一般人可以攀登的。

山脚下,香客人潮熙攘,韩金镛见一老者面相颇善,上前抱拳拱手,询问上山路径。

老人听韩金镛是北方口音,只以为他是前来还愿的香客,便把路径指给了他。韩金镛把坐骑存在了山脚下的一家小旅店,留下了房钱,只身上山。一路上遇庙便拜、遇塔便登,把这山上的佛殿拜了个遍。但却只见佛家,没见道家。

“师爷董海川与二师爷应文天,在九华山上随‘云盘老祖’学艺,终得八卦掌真传,这师祖‘云盘老祖’应在道家,可九华山却是佛教名山,难不成,我找错了?”韩金镛想到此处,多留了个心眼,他在各庙宇布施随喜,只想能从这些和尚的口中,探访出山上道观的所在。

可不遂心愿,众和尚均不知,这九华山上还有道观一说。

韩金镛苦苦查访,却无从查找,在这池州一耗,就是小十天。亲身经历了暑热褪去,秋寒到来的苦楚。他每日一登山,寻遍了路径上的所有岔口,却只见寺庙,不见道观。

这一日,韩金镛终于走遍了山上所有的路,访查道观而不得,坐在路边青石台阶上叹气。

青石边,一位上岁数的老僧经过。老僧驻足许久,注视韩金镛半许,这才问道:“这位施主,老衲连着多日看到您了。知您这些日子随喜了不少银子,积下了不少功德。如果您是为了许愿,想必愿望是许下了,如果您是为了还愿,这愿望也还了。为何现下,却仍然再次唉声叹气啊?”

“这位老禅师!”韩金镛站起身,微微行了个礼,对这老僧说道,“在下来九华山,本不为许愿,也不为还愿。”

“那遍访名山大川,也是好的啊!”老僧还了个礼,说道。

“也不为访名山大川!”韩金镛摇摇头。

“那是为何?”

“在下姓韩,直隶天津卫人士,来此,是要寻找一位故人。人言,这九华山上原有一道观,可如今,在下在此已经盘桓了十余日,访遍了周遭,却没有找到那道观之所在啊……”韩金镛叹了口气,无奈摇头。

“原来,打探九华山上道观消息之人,便是您啊!”这老僧微微一笑,双掌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这才说道,“您要找道观,询问多日,众僧却皆不知,这也并不奇怪,因为他们都太年轻,是这几年才上山的。唯独我,是早年间上山的,在这山上已经修行了几十载,倒多多少少有个印象!”

“哦!”韩金镛听这老僧如是说,赶紧上前规整行礼,毕恭毕敬的问道,“这位老禅师,请问,这道观在山中何处呢?”

“过去,是在半山腰的山阴处!”老僧若有所思,回忆了许久,这才眯着眼答道,“但贫僧这口中的过去,少说要有三四十年了。那时,这山中还没有这么繁盛的香火,山阳为佛,山阴为道,大家各自修行,有个互相关照,也有个互相理解。但后来,山阳诸寺庙,香火日渐繁盛,这山愈发热闹起来。兴许是这热闹,扰了道观中道友的修行,于是道观便搬走了!”

“大师,请问,那修行的道人,俗家的名字是叫应文天么?”韩金镛问道,“他的师父叫‘云盘老祖’,师徒俩日常却只修道习武?”

“这贫僧就不知道了!”老僧说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贫僧只是个潜心侍奉佛祖的僧人,这些事情,贫僧当年真没有心思打听。他们在这里,我也是听居士们说的,他们搬离,我也是听居士们说的!”

“哦,这样,那我想去看看,方便么?”韩金镛试探问道。

“要去便去,这也没人拦着您,是不是?”老僧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

韩金镛赶忙掏出一小块散碎银子,投入了老僧袈裟下的钵盂中。

“这位施主,时隔多年,山阴处少有人来人往,您可要,小心一些啊!”老僧如是说道。

“谢您提醒,我记住了!”韩金镛问道,“去往山阴之路,却又在哪里?”

“几十年没有人走过,即便当年有路,现在许也破败了吧!”老僧顺手一指,指向远方一处林木线条浓郁之所,说道,“你往那个方向走,许是能找到条路。但即便有路,也不好走了,施主您要主意安全啊!”

“谢老禅师指点!”韩金镛再施一礼,就此离去。

时间尚早,不过辰时。告别老僧,韩金镛随即向山阴处行去。许是久未有人走过,这通往山阴的路,的确格外的难走。

山南为阳、山北为阴,九华山南侧的山路,被青石垫出一节节台阶,文人墨客还在山间青石题壁留言,好不热闹。可是山阴这一侧,却没有任何的修整痕迹,想必是久未有人来过,这里透出一份萧瑟。

原本狭窄的小路,因为两旁的杂草丛生,挤占了空间,更显闭塞。从茂密的树林走出,崇山峻岭便把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韩金镛面前,是一片格外崎岖的巨石阵。巨石中,偶有一两棵松树长出,想必当年生得茂密,却可能因为少了雨水的润泽,或是根基没有扎牢,已经枯死。再加上路上难寻山泉消息,沿路干涸凄凉,少了许多生气。

行至山阴半山腰处,韩金镛向远处望去,崇山峻岭间,却哪里寻得见道观的影子。他索性手搭凉棚,向山上、山下望,道观的影子自然依旧无处可寻。

“这可就怪了,出家人不打诳语,难不成,那老僧欺骗于我吗?”韩金镛兀自想。

寻思乱想之际,远远的,传来了悠扬的山歌声。

“月亮出来月亮明,半夜三更谈感情……半夜三更把妹找,看看我两该有缘……月亮出来月亮明,半夜三更找情人……半夜找你你不在,想起想起气死人……”

韩金镛寻声望去,只见一褴褛的樵夫,腰里别着一把锈迹斑驳的柴刀,肩上背着足有半人多高的干柴。

那樵夫想必是也看到了韩金镛,知道韩金镛听见了自己这描绘男女相思的小调,显得有些羞赧。

“这位先生,想您是登山拜佛之人。”行至切近,不等韩金镛开口,樵夫说道,“我们九华山的寺庙都在南面,您要烧香,还得去那边!那边的寺庙多着咧!”

“非也,非也,这位小哥,我要找的不是寺庙,而是道观!”韩金镛说道,“我刚刚问了一位老师父,他告诉我说,要找道观,却要到山北的半山腰来找!”

“道观啊……”樵夫显得有些犹豫。

“可我行至这里,找了许久,却没有发现道观的影子,您在这里,有看到过么?”韩金镛问。

“喏,就在那里!”这樵夫随手一指,指向不远处。

若不是樵夫伸手指去,韩金镛真是难以发现这道观的位置。且见,这道观却在群群大树的包裹之中,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色彩。破败如是,甚至已经和树干的颜色融为一体,那道观的围墙半倒半立,大门早已经脱了漆,想必已经多年没有人用过。

“哎呀,在这里,我刚刚还真是没有发现!”韩金镛摇头。

“您去那里干嘛?那道观早就破败了,多少年,观中无人,除了一间配殿还没倒塌之外,剩下的殿房,均已经倒塌了!”樵夫说道,“山脚下樵夫不少,大家只在山中突降大雨,我们又恰好在山阴的时候,去那破败的大殿里避避雨,烧个火堆烤干自己。除此之外,那里已经久无生机。”

“实不相瞒,这位小哥,我是来这里寻访故人的!”韩金镛说道,“您知道,这观中原有的道人,后来搬到那里去了么?”

“知道,知道!”这小哥甚是兴奋,点点头,“这话您要问别人,兴许没人知道,但您问我,我却能告诉您!”

“此话怎讲?”韩金镛听得此消息,格外的高兴,连连询问。

“本来呢,我这岁数,是不知道的,毕竟,这道观已经空了三四十年了,我今年才二十多岁,观中道爷搬走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压根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的去向!”樵夫故意卖弄似的,说道,“问题是,那里的道爷,对我父亲曾经有救命之恩,当年我父亲砍柴摔断了腿,是他们把我父亲从山涧里救出,又帮他把腿医治好的。往后,我父亲隔三差五给那道爷送柴报恩,直至他们搬走!他们人虽然搬走了,但我父亲永远感恩戴德,时常把那恩人的义举说与我听,唯恐我遗忘了。我当然也就由此知道了他们的去向!”

“那,他们搬走,又搬去哪里了呢?”

“喏!瞧见远处那山了么?”樵夫又是顺手一指。

韩金镛顺着这樵夫的手指,向远方望去,只见远处遥遥,似百里之外,有一山峦的山影。

“嗬!那是什么山?那又是哪里?”韩金镛问。

“您运气好,赶上今天是个大晴天,否则,您是看不到那山的影子的!”樵夫说道,“距离此地一百五十里,有个县城依山而建,名叫新国,新国背靠的山,便是当年那道爷的落脚之地了!但我说这话,也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情,至于现在他们还在不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那座山叫什么山?”韩金镛问道。

“那山叫广华山!”樵夫回答。

“好吧,谢谢小哥,我且去广华山寻上一寻!”韩金镛自言自语。

“这位客官,不是我给您打退堂鼓。”樵夫伸手相拦,说道,“如果,您找他们不是要事的话,我劝您别去!”

“这是为何啊?”韩金镛问道。

“一来,广华山险峻,附近几个州县的樵夫都知道,广华山难进难出;二来,广华山危险,说起来,要有小两年了,那一带有虎患。大虫吃人的消息,我们时有听说,据说,已经损了几十条人命了!”樵夫说道,“不仅人们不愿意去那里,甚至还有不少居民举家外迁。您去那里,可有些危险。”

“这么说来,我更要去看看,去碰碰运气了!”韩金镛点点头,向樵夫致谢。

“功夫不负有心人,您有如此的胆识,想必定能遇到那道爷吧!”这樵夫说道,“真要遇到那道爷,还请您帮我给带声问候,就说,九华山山脚下的樵夫老王头,还记挂着怹老人家呢。”

韩金镛微微一笑,与这樵夫挥手告别。

山阴处,一股冷风袭来。韩金镛被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可这阵子,他的心中却一丝寒意也没有。

“莫说是虎患了,真要能见到二师爷,纵然是那山中闹妖怪,我韩金镛也要闯上一闯!”韩金镛心中暗想,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许多。这阵子,他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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