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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放虎归山

人从高处跌落,这感觉很奇妙。如果你有幸尝试过这种感觉的话,这种感觉会让你有一种说不出的逍遥。

如果用科学的方式,对这感觉加以解答,那一定是,人类克服了重力的制约,翱翔天际间的感觉。

但不要被这样的表象所欺骗。

至少,不要被韩金镛欺骗。

电光火石之间,那些或是吸饱了烟膏,正在迷蒙之中;或是喝足了酒水,正在沉醉之中的人儿们,正在享受前所未有的美妙。但韩金镛清醒的很。

他分明听到了,静谧之中那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他分明见到了,那弄弄夜色之中,星星点点的纽扣反射月光。

当他把火把重新点燃,扔向木拒马时,几乎出自于本能,那一口真气,便向自己的小腹、双腿处御去。

下一刻的反应,几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

当他听到了火炮声隆隆,当他看到了周遭的瞭敌楼,在毛子兵的炮轰中倒塌的同时,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催动了双腿的力道,身子从瞭敌楼的二层一跃而出。

然后这一幕,便是出乎于常理的意料之外,却又是很合理的了。

韩金镛手擎“冰泉枪”、肩背“僧王刀”,只高喝了一声“快醒醒啊,毛子兵前来偷袭啦!”便一跃而下。几乎就在同时,炮火轰塌了瞭敌楼,十几名聂士成口中的“精兵”,或是被炮弹击中粉身碎骨,或是从几丈高的瞭敌楼跌落,被废墟掩埋,死于窒息。

韩金镛这凭空一跃,却跳入了木拒马丛中,跳入了毛子兵的伏兵群中。

毛子兵见惯了强悍之人,见惯了浑身是疙瘩肉的健壮之人,却丝毫没想到,这看似瘦削的小伙儿,竟然有如此的力道,一下子从几丈高的楼上跃下,借着惯性和重力,向前跃出了几十丈,落地时却丝毫未受其伤。

警觉惊悚的毛子兵,在那火把萤萤的火光中,把枪口对准了韩金镛,举枪便要扣动扳机……更多的毛子兵也举起枪,想要扣动扳机。

韩金镛刚从绝境脱身,便又要陷入另一个绝境,似乎等待他的,只有被乱弹穿身的厄运。

就在他准备闭目等死的时候,却有军官穿着的毛子兵长官,呵止住了众毛子兵。这呵斥声如此的严厉,以至于韩金镛虽不与他们的语言相通,仍知道这军官严谨身边的手下开枪。

万幸!

韩金镛再度睁开双眼,向四下观瞧,发现周身都已经被毛子兵围住,简单一想,便已然明晰,定然是这毛子兵的长官,冷静的分析了形势,怕众人一起向韩金镛开枪,子弹会误伤到自己人。

“乌拉拉拉……”韩金镛听这军官叨咕了许久,众兵丁却皆不敢开枪,知道自己这一夜显然是不会死于枪口,至于是不是会死于刺刀之下,却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且看,众毛子兵纷纷把三棱的军刺安装在枪口,然后如狼似虎一般,恶狠狠的瞪着韩金镛。

韩金镛反倒释然了。

“嘿嘿,不怕你们跟我贴身肉搏,就怕你们开枪。真要是肉搏,我杀死一个就够本,杀死两个便赚一条人命!”韩金镛想到这里,满是汗水的手心突然间变得干爽起来,他紧紧握着“冰泉枪”,只待身边那一伙子毛子兵向自己袭来,便见招拆招、见式破式,杀个你死我活。

“乌拉拉拉拉……”那毛子兵的军官,又高声的喊了一阵,十几个毛子兵,成为第一梯队,手擎着上好了刺刀的火枪,向韩金镛刺来。

韩金镛以手中锋利却又柔韧的冰泉枪为轴,枪尖深深插入了地上,手抓枪杆头,如同转陀螺一般,荡起了身子,只使出个“摧心脚”的架势,双手却攥紧了枪把,身体与地面平行。双脚御了十成的功力,韩金镛狠狠的踹向四面八方。

脚尖、脚掌、脚后跟纷纷踹中了毛子兵的前胸、两肋。

没听到枪响、没见到毛子兵的冲杀,韩金镛只听到了胸骨、肋骨断裂的声音,待得他双手松开,双脚重新踏在地面,却见之前向他冲锋这十几个毛子兵,纷纷倒地,是否毙命现在不得而知,至少,这些毛子兵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身边空了一拳,打斗的范围更大了。

有毛子兵端着火枪,此刀的刀尖对准了韩金镛的更嗓咽喉,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那恶狠狠的表情,那额头鼓起的青筋,那浑身带劲的肌肉,似乎想一军刺扎下去,便将韩金镛碎尸万段。

韩金镛却不以为意。

毕竟,虽然年岁不大,但他见惯了恶狠狠的敌人,更见惯了站在对立面,把他碎尸万段的敌手。

冰泉枪的枪尖插在地上,一时难以抽出,韩金镛果断拔出臂膀背着的“僧王刀”。

韩金镛微微让过那军刺的枪尖,刀锋却已经对准了冲来的毛子兵的脖子。

好快的宝刀!好糟的脖子。

韩金镛刀锋横向一扫,只在那毛子兵的脖子初轻轻一抹。

刚刚还器宇轩昂的毛子兵,大气都没吭一声,便身首异处,脑袋掉落在一旁。

这杀戮,让韩金镛终身难忘。那失了头颅的毛子兵,端着枪尖仍然在向前冲。韩金镛躲过了枪尖,躲过了那无头的身躯,却躲不过颈部碗大的伤口,鲜血喷薄而出。

眨眼之间,韩金镛的脸上、身上、手上、刀上,都沾满了鲜血。

他顾不得许多了,心中只疑惑,为何援军还不到来,却高声喊喝着,用他那声嘶力竭的呼号,高声的震慑着敌军,道:“还有谁?还有谁不怕死?来啊!……”

眨眼之间,十几个毛子兵或是失去了战斗能力,或是被韩金镛斩首。这群毛子兵生于塞北关外西伯利亚的苦寒之地,向来以强壮噬血善战著称,不曾想今日被中国一书生模样的青年所伤,一时间踟蹰不前,不敢发起二度进攻,只是怔怔的围在聂士成的大营之外。

韩金镛身后,本方营区,终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的小军师哟,你打仗竟然不喊我,我来帮你喽……”说话之人,不是曹福地,却又是谁。

韩金镛听了这声音,微微回头抬眼望去。

身处毛子兵的包围,韩金镛看不清曹福地的招数,但他分明看到了,一个又一个毛子兵的身体,像是中了千钧的冲击力,如落叶一样飘在空中。

赤诚如曹福地,他显然是单枪匹马,但为了解韩金镛之围,却用了十二成功力。他冲杀在最前,一双铁砂掌轮动如飞,这才把毛子兵生生拍向了空中。

又一队人马,斜刺里从左后方杀出,不是聂士成组织的突击队,却又是谁?这一队人马都骑着战马,手中擎着的长矛,锋利异常,这一对骑兵,如同穿糖葫芦一般,用长矛刺穿了一个又一个毛子兵的躯体,再把他们的身体甩向空中。

还有一队人马,斜刺里从右后方杀出,这队人马的服饰不甚整齐,但口中念念有词,却整齐划一,只道“刀枪不入……刀枪不入……”不是义和拳却又是谁!

领头之人,没有这拳民的荒谬与无知,却也为了救自己的高足,杀入敌人阵中,一个手持单刀,一个亦以一双肉掌迎敌,用刀的是李存义,世人皆以“单刀李”称之;一个用肉掌,却被人尊称为“闪电手”,正是韩金镛八卦掌的授业恩师张占魁。

援军已至,韩金镛不知道自己能否在毛子兵的包围中幸存,但至少知道,这一夜,敌人的偷袭之计是用不成了。

想到之类,韩金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却把这一股精神,全然用在了杀敌身上,更加不顾个人的安危。

一队又一队的毛子兵,顷刻挡在了自己的指挥官面前。

这不挡还好,一阻挡、一保护,韩金镛片刻之间便看穿这毛子兵的指挥官肯定是个人物。他僧王刀在手,刀片不横扫,却垂直着向前刺、立起刀刃向下剁,砍瓜切菜一般,杀去了挡在那毛子兵指挥官身前的虾兵蟹将。

顷刻间,又是几十条毛子兵的性命,葬送在韩金镛的宝刀之下。

这一下,毛子兵的指挥官吓呆了。

想必,这指挥官,也是个能征惯战之人,兴许他战败过八旗兵的金戈铁马,与关外强悍的汉人交过手,战绩显赫以至于对我泱泱中华轻视漠视,他断然没想到,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顷刻之间,竟然杀掉了自己手下几十名兵卒,一时间有些木讷。但这木讷只持续了片刻,他便看穿了形势,只高声向准备偷袭聂士成大营的兵丁高喊。

“阿土劈吃……阿土劈吃……”

他身边的毛子兵,竟然整齐划一的扭头向后退却。

“吃了苦头,想逃?”韩金镛见要来劫营偷袭的毛子兵有退兵之意,想要追上前砍杀,却突然听到,身后,通往京城的那一条铁轨,远远的响起了汽笛声。

“呜……”汽笛声由远及近,声音由小变大,韩金镛未见火车,先见了火车车头冒出的那一条浓重的蒸汽气柱。

“糟了……”韩金镛心想,“这必然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待我们上前砍杀的时候,火车承载着援军,向京城驶去,去驰援东郊民巷的那伙子洋人……”

想到这里,韩金镛不待向前,反身,向聂士成大营后方的铁轨跑去。

营区里,已经有武卫前军的兵将,点燃了土炮,时刻准备轰出。

时不我待,韩金镛不理张占魁、李存义,不管仍在浴血奋战的曹福地,甚至不理向自己驰援的聂士成。他只把“僧王刀”扔在脚下,却奔离前线,跑回后方,他左右双手,各自抱了个硕大的土炮弹。

引线就在土炮弹的顶端,如同形状周正的苹果、梨子一般。说时迟,那时快,韩金镛在火引处点燃了炮弹的引线,然后御气于双足,一路狂奔,直向铁轨奔去。

聂士成手下,也有腿快之人,甚至有人外号被称为“神行太保”,更有专攻轻骑的将士,堪称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可速度纵然快至如此,却没人能看清,韩金镛是怎么从杀敌前线一路后退,到炮位捡起炮弹,又是怎么揣着已经点燃引线的炮弹,跑到营区的最后方,跑到了铁轨处,更没看清楚,韩金镛是怎么把即将爆炸的土炮弹,塞入铁轨枕木的底端,然后跳到一旁。

心明眼亮如张占魁、李存义,也只看到了深夜中,一道人影闪过。

大家只看到了,一道爆裂之光闪过,大家只听到了,两声隆隆巨响。

然后,铁轨被土炮弹炸断,枕木漫天飞舞;然后,靠着蒸汽机驱动的火车脱离了铁轨,飞驰着塌倒在路旁。

列车里,那些整装待发的洋人联军,断然想不到自己未抵京城,便或死或重伤于火车脱轨。

那些只受轻伤或未受伤只是震惊的洋兵更想不到,聂士成的铁骑随即赶到,一刀一命、一枪一人,把这些向京城紧急驰援的西洋援军,杀死在当下。

偷袭的毛子兵退了,这紧急驰援的列车被韩金镛炸翻了。车上的洋人或是被聂士成的手下所擒、所杀,或是被义和拳拳民所伤,无一漏网。

张占魁、李存义、曹福地,却不理这已近尾声的战局,只跳到死人堆里不断的翻找。

“嗬哈哈哈哈……”找了许久,曹福地终于发现了韩金镛的身躯,虽然此刻韩金镛已然昏死,但曹福地探鼻息,发现韩金镛呼吸顺畅,摸脖子,发现韩金镛脉搏跳动有力,这才高声狂笑,“我的小军师,我服了你了!”

李存义、张占魁赶忙凑上前来。聂士成指挥手下砍杀,随后也快步奔至韩金镛的身边。

“他怎么样?”李存义、张占魁异口同声问道。

“没事儿,死不了,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就是昏过去了!”曹福地庆幸欢欣,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毛子兵的血水,说道。

“那别唤他了,让他先睡会儿!”聂士成说道,“打扫战局的事儿,交给我!”

“怎么样?敌兵退了么?”韩金镛纵然在昏死状态,仍旧不放心,他使劲睁开一丝眼睛,微微问道,“继续冲杀!”

“放心吧,往后的事情交给我啦!”聂士成说道,“少侠客,若不是战局如此,老夫我真想再向你一拜……”

“不急……”韩金镛闭上双眼,目眩头晕,只说道,“杀退了洋人,赶快整军,前往八里台……”

“罢了!英雄!”聂士成朝即将沉睡的韩金镛作揖,说道,“全听少侠客的意见!”

“授徒英勇如此,是你我之福分啊!”李存义看了一眼张占魁,幽幽说道。

曹福地眼中的韩金镛,却已然沉沉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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