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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大祸临头

大清光绪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

如果大清的统治到康雍乾盛世,到达顶峰,是从乾隆年老开始由盛转衰的话,那至光绪二十五年,已经到了末路黄昏。

是时,外忧内患。在内,与太平军一战,不仅使国家人口大量损耗,而且沃野千里竟无一人耕种,阡陌交通却难于鸡犬相闻,大半国家陷入萧索;于外,与英吉利、与法兰西、与沙俄、与倭寇的一番惨战皆以失利而告终,耗费掉大量的兵力、财力;《江宁条约》(南京条约)、《黄埔条约》、《瑷珲条约》、《天津条约》、《北京条约》、《马关条约》等一系列与外夷、外蕃的条约,更使得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雪上加霜。

这还不算中饱私囊的封疆大吏,还不算侧卧烟馆的孱弱烟民。

原本“天朝上国”美梦中的皇帝,突然之间惊醒,发现自己占据的世界中心,这座壁垒森严的国家堡垒,被外夷外蕃用大炮和火枪击穿。曾经辽阔的幅员,被列强或割据或占领;沿海各口岸,被战舰、商船包围;商埠内,外夷横行于世,竟然留下“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八旗、四等汉”的森严阶级壁垒。按照“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说法,朝廷从根子开始烂,现在已经如同热油锅里的一滴水,时刻有爆裂的危险。

对极少数人而言,这里正在孕育一个朝气蓬勃的新世界,是最好的时代;对大多数人而言,这是悖论满身的旧王朝,是最坏的时代。这里,文明与野蛮对抗,这里愚蠢和天才交织,有的人踌躇满志,有的人却垂头丧气,更多人只陷入“万马齐喑”的状态里,再难自拔。

作为最早被开放为商埠的天津卫,却是另一个景象。

自从明永历二年被定名“天津卫”,成为北京的卫城以来,这里始终是驻军为主、居民为辅,可如今,却与长江口的上海一道,成为中国最繁华的城市。

如果说上海的繁华,是因为列强可以借着长江入海口顺流而上,深入大国内陆的话,那天津的繁华,在于中外两方的扶持。是时,一批在政治上已经无甚追求的大员、要员,纷纷在天津卫买房置地,盖下一所所大宅子,携万贯家资举家迁往这里;而外夷、外蕃,却把天津当成了进取京城的落脚地,视为北方最重要的港口码头。

天津卫老城里是留给穷苦的百姓住的。外夷以海河为界,把一片平整的土地分而治之,建起了自家的租界,形成所谓的“国中之国”,其内的喧嚣富足,与其外的流离失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即便流离失所,也有自己的逍遥。天津卫南城门附近,一块名叫南市的“三不管”的地界儿,成为流民肆意寻欢、夜夜买醉的地方。这里有供寻花问柳的花街柳巷,有十样杂耍的发泄喝彩,有蜂麻燕雀的各色骗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无论是人们想的到的、想不到的,都能在这里找到影子和踪迹。

如果说,北京天桥的热闹,是皇城根脚下富足的假象,那天津卫南市“三不管”的喧嚣,便是人们忘却纷乱世事的最后乌托邦。

不知不觉间,曹福地、韩金镛和刘呈祥,三人漫步已经走进了这南市“三不管”。

叫卖声不绝于耳,满目是各式的聒噪,纵然阵阵西北风吹过,吹得人发冷,非要把脖子褪回到棉衣里,这南市“三不管”,依旧是如常的热闹,如常的热火朝天。

韩金镛放眼看去,身处于这喧嚣中的人,却个个有张似乎被麻醉过的脸。即便秀楼上的庸脂俗粉再召唤,即便撂地艺人的表演再精彩,这一张张的脸上,仍然难寻笑容。

韩金镛其实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他的脸上,也难寻笑模样。

如果说,其他人在这南市“三不管”中流连,是为了找乐子宣泄自己积郁在胸中的冷漠,那韩金镛只想带着曹福地和刘呈祥,快一些离开这是非之所。

“嘿!……好!”曹福地却被这一幕幕热闹吸引,直站在人群最外围,他仰着脑袋挤着往人群里看,想必是看到了些精彩的场面,不自觉的与围观的流民、疲累了一天的码头工人和闲逛的富家子一起喝彩叫好。

“嗨……你……”韩金镛满心惆怅,满肚子心事,却见曹福地如此,正要发作,往人群里瞧,却也被这表演吸引住了眼球。

只见人群中间,有三位妙龄的少女,一个少女抖着空竹“风葫芦”,一个少女平躺在张八仙桌上,脚上蹬着个硕大的坛子;还有一个少女,芳龄不过十二三,正端着铜锣,四处打零钱。

真有人为这表演叫绝,把手伸进怀里往外掏零钱;也有腌臜的人,虽然有贼心却没贼胆儿,只端详这仨姑娘姣好的面容,一个劲儿的坏笑。

“走吧,别看了!”韩金镛看了会儿这杂耍,心里仍然如同被破旧发臭的抹布堵住一样,情绪丝毫不见好转,他拍了拍曹福地的肩膀,高声喊道。

“等会儿,再看看吧!”曹福地却不解韩金镛的心事,有热闹他就想往前凑和,这场面,他虽不是第一次见,但见正在表演的两个少女,果真有些真本事,也确实是心里赞同,他也把手伸入袖筒里,四下摸了摸,掏出一小把铜钱,洒在了铜锣上。

“当啷当啷”的声音不绝于耳,这小姑娘听声音,就知道曹福地给了不少钱,欣然道了个万福,直说“谢谢爷的赏、谢谢爷的赏……”

“来来来,再来俩新花样!”曹福地满脸是笑容,把赏钱的胳膊从人群中缩回来,高声向这姑娘喊道。

见有人掏了这么多铜钱,原本围观把曹福地挡在外面的人,自发给曹福地让出个空隙,让曹福地站到了最前方。

这打零钱的姑娘虽然年幼,想必也是久走江湖,见铜锣里的钱比往日多了不少,心里也是高兴,说道:“今日有爷打赏,便是我们的贵人。我们姐儿仨给各位多露几手,给您瞧个高兴……”

听罢这话,抖空竹的姑娘,抖的花样更多,风葫芦呼呼作响;蹬坛子的姑娘,俩腿更使劲儿,直把这坛子蹬起了足有一丈多高;小姑娘走到道具挑子前,竟然拿出一摞碗,她把这碗一个个的放在脚尖,然后一抬腿,用腿脚的柔韧力,把腿踢到空中,把碗甩到半空,再用额头顶住。

这一来,喝彩声更高了。

韩金镛见这,心里却更无奈了。

“嗨,这是干嘛……”韩金镛心里微微有些对曹福地不满,他心说,“此去拜访马玉昆的目的,固然是为了结交他,但跟重要的目的,却是要刘呈祥四下走动查访,看一看火器库里有多少火器。这马玉昆我们虽然结交上了,但首要的任务却没完成,没有打探出虚实,往后就还要费更多的精力,烦还烦不过来,你曹福地怎么……”

当然,曹福地之所以如此兴奋,他心里也有个想法:“今日与马玉昆见面,动手比武我虽然输了,但韩金镛却赢了,这脸露到天上去了,着实高兴,我得好好开心开心!”

俩人的思路不在一条线上,曹福地是故而才如是表现的。

随着人声鼎沸、喝彩声起,人圈中的三姐妹,表演的更卖力了。可就在这时,一声爆竹似的声响,却自不远处响起。

韩金镛起初只当是有顽劣的幼子以爆竹作弄于人,不以为意。可只一眨眼的功夫,被那卖艺姑娘蹬到半空中的坛子,却突然之间爆裂。

“呀,不好……”围观人群中有懂行的人,听见这声音,看到这爆裂至粉碎的坛子,高声喊道,“有人开枪!”

那表演着杂耍的姑娘,被粉碎的坛子砸的花容失色,娇嗔的叫了一声,从八仙桌子上爬起,赶忙躲避。顶碗的姑娘吓得把头上的碗摔到地上,就是那抖空竹的姑娘技艺还算说得过去,她把空竹抖起来,抓在手中,却有些恐惧的体似筛糠。

“有人开枪?”听了围观之人这个说辞,韩金镛寻声望去,之间人群之外的不远处,几个毛子兵正端着枪,吹着枪口冒出的白烟,一边说一边笑,幸灾乐祸的“哇啦哇啦”交谈个不停,说的是甚,却没人听得清。

众人皆知,这毛子兵不好惹,敢怒而不敢言。

唯独曹福地,身为义和拳,见了这场景,眼里容不得沙子,挺着胸脯走了过去。

“娘的,疯了你们了?开枪打着人怎么办?”曹福地一边说,一边比比划划,对那几个毛子兵咒骂。

可毛子兵焉听得懂曹福地的中国话。

就在开枪的毛子兵和曹福地纠缠之时,另外两个毛子兵,已然推开了人群,走到了那三个卖艺女子身边。其中一个毛子兵,带着顶毡帽,他一把拽住了卖艺姑娘的手腕,就要往人群外走,一边拽一边抄着蹩脚的中国话说:“走,走,陪我们喝酒……”

曹福地原本是在和那开枪的毛子兵纠缠,听到这话,真可以说是气炸了连肝肺,咬碎了口中牙,瞪大了眼睛,迈着大步就走到那头戴毡帽的毛子兵身边。他硕大的巴掌张开,照着那毛子兵,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叫你小子耍流氓……”一边打,曹福地一边说。

曹福地手上有铁砂掌的根基,这一巴掌真要信着打,真要发力,真能把那毛子兵的颅骨击碎。可曹福地不想弄出人命,这一巴掌没发力。

纵然如此,那毛子兵的嘴角,经了这一巴掌,还是汩汩的流出了血。

毛子兵肆意妄为惯了,哪里受过此等的待遇。见自己流了血,一下子怒不可遏,用枪托朝着曹福地的额头打来。

毛子兵长得人高马大,身大力不亏,这一枪托真要砸在曹福地的脑壳,也非得把曹福地砸个七荤八素。可曹福地身上有功夫,这功夫打韩金镛赢不了,打英吉尔处于下风,对待几个不懂得技击之法的洋人,还真是不在话下。

曹福地只微微侧身,便让过了这枪托。毛子兵这一招使老,再想撤招可就来不及了。这间隙,曹福地右手抓住了毛子兵的皮带,腰里用力,带着胳膊往上一提,竟把这毛子兵轮了起来。

“去你的吧!”曹福地一边高喊一声,一边发力把这毛子兵向外一扔。

毛子兵仿佛如同断线的风筝似的,轻飘飘的就向人群外摔去。

见自己的同伴吃了亏,另一个毛子兵端着枪,刺刀向前朝着曹福地捅来。

曹福地再让过这刀锋,左手拽枪头,右手拉枪托,一抢、一夺、一拉、一拽,伸出一脚朝着这毛子兵的胯骨一踹,毛子兵松手丢枪,也向外摔去。

顷刻之间打了两个毛子兵,曹福地意气风发,他左手攥紧枪头、右手攥紧枪托,把这杆枪举过头顶,然后蓦然向地上摔去。也是他确实力大无穷,毛子兵的这杆枪,竟然被摔的零件纷飞。

眨眼之间,曹福地连伤二敌,原本应该引得众人纷纷叫好。可这阵子,人群却陷入了沉默。

韩金镛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听得背后突然又有“喀啦喀啦”的声音。他回头望,见刚才开枪的那毛子兵,已然拉开了枪栓,现在枪口已经对准了曹福地。

“糟了……”韩金镛纵然是没亲眼见过这火枪的威力,总归是听人提起过,这一枪真要是击中了曹福地,还焉有他的命在。

想到这里,韩金镛不容耽搁,一口气御于丹田,发于足弓,高抬腿轻落足,身形一晃便到了那毛子兵身前。他伏低身姿,弓身于枪杆之下,以托举之力向上猛推枪头。

“啪……”又是一声枪声,在韩金镛耳边响起。

几乎就在同时,韩金镛把枪口托举至半空。

没有功夫想这枪究竟打没打中曹福地了,韩金镛只觉得一股义气上涌,他对这毛子兵滥用暴力、滥施暴力,拿中国人的尊严、性命当儿戏的作为气坏了。

也赖这毛子兵,一手托枪身,一手扣扳机,被韩金镛一托枪之际,双手上举,露出了前胸,时运不济。

韩金镛左掌护心,右掌横着向前推去,正打在这人的心窝处。

这一掌,只用了三成的力,但催动内力后,这三成的力也是挤压之力。众人因为紧张恐惧都不敢出声,现场实在是太安静了,大家都听到了,这两度开枪的毛子兵,被韩金镛一掌打中胸脯后,胸部碎裂发出的“咔咔”声。

紧接着,这毛子兵一口心头血上涌,从嘴中喷薄而出,他只翻了翻白眼球,随即便向后倒去。

“哟……糟了……”见这毛子兵向后倒的姿势,韩金镛便得知,这毛子兵必死无疑。

刚刚被曹福地打翻的另两个毛子兵,见状焉敢再战,这就要逃。

“嗯?你们俩还想跑……”曹福地见韩金镛已然掌毙一个毛子兵,心里大喜,心里话说,这小军师还真是手段毒辣。不逞多让,曹福地也是上前,用上了自己铁砂掌的功力,他左手一掌,拍在一个毛子兵的后心,右手一掌,打在头戴毡帽那毛子兵的后脑海。

这两掌,曹福地用上了十成功力。既是因为这毛子兵时方才实在是欺人太甚,二来也是舒一舒之前败在英吉尔手下的这口恶气。

可如此一来,这俩毛子兵哪还有命在。

韩金镛出手后,那毛子兵权且还吐了口血才死;这俩毛子兵中了掌,吭都没吭一声,死尸直接就栽倒在地。

“哟……糟了……”韩金镛心里话说,自己刚刚是救曹福地心切,才一掌掌毙了那毛子兵,可曹福地一掌一个,砍瓜切菜,却是为了打而打、为了杀而杀。

“嘿!痛快!”曹福地朝这两具死尸吐了口唾沫,说道,“我的小军师,没看出来,你的手段还真老辣!”

“嗨……我的二将军,打死俩仨毛子兵不算什么,但……”韩金镛欲言又止,只说道,“但咱惹祸了!”

“嘿,这能惹多大的祸啊!”曹福地不以为然,他低声凑到韩金镛耳边,说道,“我宰过不少洋教士了!”

“这不一样……”韩金镛还有话要说,却又觉得这不是说话的场合。

“壮士,几位壮士,刚刚我们围观的人都看见了,这仨毛子兵跟中了邪一样,开了两枪便暴毙身亡,也不知道他们中了什么邪,不是你们打的,不是你们打的!”刚刚围观看杂耍的一位老者,现在挺身而出,他高声喊着,朝众人吆喝道,“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众人虽然不出声,但都点头赞同。

“人心所向,几位壮士不必在意,这几个外蕃之死,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这老人如是说道。

曹福地听了老人这话,嘿嘿笑出了声。

“他们敢在咱中国地造次,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曹福地说道,“他们的死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他们自己太过招摇了!”

“话不是这么说……”韩金镛摇摇头,眉毛却拧在一起。正待他要说些什么时,身后不远处,却传来了小队人马的脚步嘈杂。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不用回头,韩金镛也听得出,说话的肯定是另一个会讲中国话的毛子兵。

“怎么?”刚刚还在和韩金镛、曹福地说话的老人,扭头对这毛子兵说道,“出了什么事儿?”

“他们三个,怎么死的?”这毛子兵直截了当的问。

“不知道,没人看见啊!”老人答道。

“没人看见?我看是你们这群人把他们害死的!”这毛子兵说完这话,呜哩哇啦的朝身后随行来的另外十几个毛子兵嚷嚷,他手往上一伸,那十几个毛子兵几乎同时,端起枪,整齐划一的拉动枪栓,把枪口对准了老百姓,他说道,“你们不说,你们都死!”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仨人是我打死的!”曹福地挺着胸脯站出来,说道,“你们能那我恁么样?”

“还有我!”韩金镛也站了出来。

“还有我!”刘呈祥不逞多让,也站了出来。

“阿布依(开火)……”这领头的毛子兵举起的手赫然落下,对准曹福地、韩金镛和刘呈祥的十几杆枪,这就要开火。

韩金镛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打死三个毛子兵确实是小事,即便是现在,他们想跑也能跑。可自己跑了,同胞就要受难,就要有无辜的人代自己受刑。他们断然不会跑。

大祸,也就因此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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