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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兴师问罪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万,无边无垠。

行辕就在眼前,可韩金镛看了又看,却不知道,自己此行,究竟要面对多少人马。如果真的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一场鏖战,那这样的战斗,自己又将与多少人对垒呢?

韩金镛想不清、断不明。情不自禁的把手向肋边摸,这才发现自己此行哪里携带了“僧王刀”,又哪里带了自己的长枪。

“真若是打起来,这阵仗可以说的上是凶多吉少了!”韩金镛兀自盘算着,“还是见招拆招,不要真动起手来为上!”

步子走的沉重,可这行辕,终究是一步一步,就到了眼前。

韩金镛看的斟酌,行辕正门口的拒马,在他们距离不足一里的时候,被穿着号坎的官兵抬走,里面的情形,一清二楚。

兴许这不是准备开兵亮阵的行辕,所以,提督的中军帐就在直对正门的方向。正门的门里、门外,已经有不下百名的官兵,分左右列立两旁。这些官兵胸脯努着、腮帮子鼓着、脖子起金线、眼睛里直放光,一看就是日常训练扎实、令行禁止的队伍。

这些兵丁,还分为两种配置。前一种在门口,是腰系着佩刀,后一种却在门内,佩刀的同时,还背着现代的枪械火器。

“呀!”韩金镛心里暗暗叫了一声。总算与火器得见,他自觉不自觉的瞅了瞅曹福地,心想,“傻将军啊傻将军,这回你看到了吧!朝思夜想的军火弹药就在面前,这往后,可就是咱的了!”

曹福地看见这仪仗、这阵势了么?

他看到了!

可他和韩金镛想的不一样。至少,在他心里面,可没有韩金镛脑子里那“交浅不言深”的念头。

不再跟着韩金镛的节奏,曹福地竟然大步流星赶向前方,一边走,一边高声喊着:“我说,老哥哥啊,是马玉昆老哥哥吗?嘿!我他娘的看你来啦!”

“嗬……嗬……嗬……”站在门口,只佩刀的兵丁们,突然高声呵着,这声音即便只是由一人喊出,权且令人颇感聒噪,如今由几十、上百个兵丁喊出,竟然整齐划一,这动静可就有些摄人心魄了。

“哎哟,我的天,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要冲上来跟我动手么?”曹福地心里还是不害怕,他叉着腰、腆着肚子,一边往前走,一边高声喊着,“我说,老哥哥,我是曹福地啊,你不认识我了?门口这摆这么多兵干什么啊?”

“少侠客,快拦住二将军吧,他这样不知深浅……”刘呈祥拉着平板车,低声的对韩金镛嘟囔着。

“你闭嘴!”韩金镛却也是轻轻回了一句,“从现在起,我就不是我了,你也不是你!别忘了,现在,我是二将军的伴读书童,而你,只是二将军家的佃户。咱俩的身份,能上前去拦他么?这一拦,不全都露馅了?这一点,你给我记着,你给我记牢喽,刘呈祥!”

“可是,他这样……”刘呈祥的话语声更小,他欲言又止。

“放心吧,全在我的计划之内!”韩金镛答道,“我早就料到了,二将军他必然有此反应,所以之前已经把这计算在内了,现在他的举止,倒还不算出格!”

韩金镛和刘呈祥,在曹福地的身后缓步而行,这距离可就越来越大了。

说话之间,曹福地已经抵达了辕门。

门外的兵丁,在曹福地前脚踏入队列的时候,突然又有了整齐划一的动作。

只见,这些佩刀的兵丁,突然间集体立正,左手叉腰,右手却把腰间的佩刀拔出,刀尖指天、刀柄指地,刀背朝里、刀刃朝外,把佩刀举到了面门的高度,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一起扭头,瞅着曹福地。

这一下,可吓得曹福地一激灵。

“哎哟!”曹福地甚至吓得站在了原地,微微跳了起来,他倒不是害怕,只是感到意外。——义和拳的拳民,虽然也是威武持刀,可毕竟没有经过如此的训练,仪容没有如此的整齐。即便曹福地身上有铁砂掌的绝艺,可现在,这阵仗、这场面,他却也没经历过。

“嘿,我说老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让这些兵砍我吗?”曹福地不敢再迈一步,只是站在原地,扒头往行辕里看,一边看,一边高声喊着。

“好将军!”韩金镛见了此情此景,心里按捺不住的赞叹,只想到,“如果二将军刚刚视这些兵丁为无物,径直还望里面闯,那备不住就着了马玉昆的道了。这现场已经足够明显了,想必是马玉昆回营后自感事发蹊跷,定然是觉得二将军另有所图,这军容仪仗姑且就是一试,要看看我们到底是什么背景。现在,我们只有流露出惧怕的神情,才能与自己的老百姓身份相对应。”

“我说,刘兄弟,你给我听好了,露怯,千万不能趾高气昂的往里走。”韩金镛没扭头,嘴唇都不敢大动,他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刘呈祥说道,“你要听清楚了、听明白了,就咳嗽一声!”

“咳……”刘呈祥在韩金镛身后,咳嗽了一声。

“走!”韩金镛又低声说了一句,迈步继续前行。

不远处,曹福地真是不敢往里闯了,他倒不是在等韩金镛和刘呈祥,只是依旧在辕门高声的喊着:“我的马玉昆哥哥呦,你快出来……”

在韩金镛和刘呈祥撵上曹福地,毕恭毕敬站在曹福地身后的时候,行辕内,终于传来了中气十足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我说曹兄弟,你倒是进啊,你怎么不敢进来了?”

“人呢?人呢?”曹福地听了这声音,知道说话之人正式马玉昆,只扒头往营里瞧,一边瞧一边说,“他娘的哪儿来的这么些兵,朝我举着刀瞪着眼,这是要砍我么?”

“哈哈哈哈哈……”笑声由远及近,韩金镛看到了,曹福地也看到了,刘呈祥拉着手推车,脸面微微朝地,此刻抬头,也看见了,只见一须发花白的老者,满身戎装,面带笑意的一边走一边向曹福地伸出双臂,说道,“我的小兄弟,你怎么就不敢进来啦?”

“这么多兵朝我舞刀弄枪,我他娘的不敢进去!”曹福地喊道,“你出来!”

“怎么,你还怕他们打你、杀你、砍你?”一边说一边大步流星往外走,马玉昆行至切近,直接双手抓住曹福地的肩头,问道。

“不是……”曹福地脑袋一摇,瞥唇咧嘴的劲头儿又上来了,他说道,“你是大官儿,这都是你的兵,他们打我,我还手不还手?碍着你的面子,不还手?那我白挨揍了!还手?这些都是你的兵,打了你的兵,不是不给你面子么……”

“东家……”韩金镛知道,这阵子自己必须要上前说话了,要不然,指不定曹福地还要说出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这才上前,向马玉昆抱拳拱手,说道,“劳烦将军远迎,实在是我等民人,未见过如此齐整的军容军姿,不敢贸然硬闯。”

说罢这话,韩金镛一拉曹福地的衣襟,小声嘟囔:“东家,跪……跪……”

这一幕,韩金镛演的还是真好,他把底层百姓畏官的细节,演的惟妙惟肖。

“哦哦哦,对啊!”曹福地这才反应过来,他双膝一软,这就要跪倒,说道,“上次我跟你见面儿,没行礼,这次得嘞,老哥哥,我给你磕一个吧……”

“唉唉唉,不用跪不用跪!”马玉昆上前,左手托曹福地,右手托韩金镛,微微用力,曹福地与韩金镛竟然再难跪下,他只说,“我与你萍水相逢,算是有个缘分,结交之时,我没把你当民,也没把自己当成是官儿。当是如是,现在也是如是。”

“嘿,那得了,我就不给你磕头了!”曹福地也真识让,这就站起了身子,问道,“既然如此,你摆这么多当兵的在这儿干嘛?”

“你不懂,你不懂,这些兵丁啊,一日不操练,便少了纪律,多了些散漫。”马玉昆携手揽腕,与曹福地同向里行,一边走一边说,“刚刚我听你来了,正好儿,让他们紧急集合,一来,演练一下军姿仪仗,二来,也为让你看看老哥哥的排场。这仪仗一共一百零八人,要按照规格来说,只有亲王贝勒来了,才动用此礼遇。除了没放礼炮,所有的规格都是齐全的了!”

“嘿,还有这么多讲究,我服了!老哥哥,我服了!”曹福地答道。

“走走走,咱们大帐里说话聊天!”马玉昆一边说,一边把曹福地和韩金镛引入了自己的中军帐。

进了中军帐,分宾主落座,上了茶和茶点,简单互相道情了一下,马玉昆这才问道:“怎么着,我的小兄弟,不给我引荐一下,跟你一块儿来的,这是谁啊?这小兄弟长得挺秀气啊!”

“嘿,他可不秀气,他的能耐比我大!”曹福地也不客气,面前的接手桌上,摆着盖碗茶,这叫“送客茶”,原本是不能喝的,但他不在意,端起来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才说道,“大哥您还记得么?我跟您提过,说我家有个书童,原本是我爹叫来陪我念书的,但念书我不是材料,这小书童就陪我习武。一块儿练武,他的本事比我大!”

“哦哦哦!这样啊……”马玉昆听了这话,并不多言,他面带笑容,只是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韩金镛。

“东家特别的客气了,小人焉敢与怹相提并论,无非是陪东家接接手、练练招,东家看我年岁小、气力虚,不屑于使全力,也不以真实的本领。”韩金镛笑着回答,“将军您是明白人,切不可听我们东家这谦虚之词,若照着他的能耐,我还差的远!”

“年纪轻轻,为人谦虚,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哈……”马玉昆没笑打哈哈,他眼里还真没看得起韩金镛,只说道,“既然你先是书童,后陪你们东家练武,那我问问你,你读过些什么书啊?”

“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无一不通、无一不晓,自不敢说有大才,但吞过的墨水,远比习武流过的汗水多。”韩金镛也不客气,说道,“小人原本就是个读书人,练武,只是陪着东家一时兴起,即便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也只是小人的末技!”

“嗯嗯嗯嗯……”听了这话,马玉昆倒是来了兴趣,他深信以为然,因为自从见到韩金镛,就感到韩金镛身上带着一股读书人与生俱来的书生气,正式这股儒雅的气质不经意外露,令即便如马玉昆一般,习武带兵的粗人,也要格外高看一眼,他说,“年轻人多读一些书,多掌握一些文墨,长大后考取功名报效国家,原本也是不错的!”

“东家于我世代有恩,断不敢有此心,只盼能在东家的身边,好生伺候,报一报知遇之恩!”韩金镛答道。

“嗯嗯嗯,忠臣孝子,也是不错!”马玉昆点点头,注意力从韩金镛身上转移,这就又回到了曹福地身上。

“我说,曹福地小兄弟,前几天你从我这,用半葫芦酒诓走了一匹宝马,刚我听人说,怎么,这马你养不了,又要给我送回来,是么?”马玉昆用接手桌上的带手布微微擦了擦嘴,大马金刀的坐直,问道。

“嗨,别提了,大哥,他娘的,我家里虽不算特别有钱,但大骡子、大马、小毛驴,也关了一圈一棚,没曾想这匹马随我回家后,食水不进,喂他什么都不吃!上好的香油,我给掺了整整一瓶,弄得马食槽子都让油浸透了,可您这马,却正眼儿都不瞧上一眼,四天下来,都快给饿死了。你这马,气性可够大的啊!”曹福地说道,“要不然,我还给您得了,这马是好马,跟我也有些渊源,但是,我跟他有缘无分,真是养不了、养不起!”

“嗯,这就对了!这马你就是养不了、养不起!”马玉昆微微捻髯,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说道,“把马送给你之后,我就料想,这匹宝马算是糟蹋了,说不准就要被活活饿死。你要知道,这匹马是我从它小的时候一把草、一把草喂大的,跟我那关系最铁,他脾气犟、性子倔,除了我,谁也伺候不好它!可是我既然把他送给你了,就不好意思直接要回来,我毕竟是个提督,要是说话不算数,那也是脸面无光啊,你说是不是!更何况,我还诓了你半葫芦好酒喝!”

“不算不算不算!”曹福地一拍自己的大腿,站起身来,“你等会儿!”

片刻之功,曹福地又已经跑回了中军帐,他手里抄着个硕大的葫芦,是从门外刘呈祥拉着的平板车上取来的,只说:“干脆这样儿得了,酒,我又给你带来一大葫芦,算我送给你的,少说也要有三四斤。你要问这酒是用什么佐料泡的,一会儿让我这小书童给你写下来,随酒奉送。但那马,我可不养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真把他养死了,让他饿死了,这不是我的责任么!”

曹福地原本没有如此的伶牙俐齿,更不会说这一套一套的文绉绉的话。自从进入中军帐,一幕一幕,全在韩金镛的算计之中,韩金镛早就教会了曹福地该有的应对说辞。

“哈哈哈哈,我堂堂浙江提督,此次奉旨出巡,这营内焉能没有好酒啊!”马玉昆这阵子,却正襟危坐起来,他脸上的笑容渐而消失,身子微微前倾,单臂搭在膝盖上,直说道,“但那马,却不是你说养便养,你说不养便不养的。原本是军中的财物,被你糟蹋成这样,那马匹都塌架了,不知还能不能救活!就冲这一点,我得治你得罪!”

马玉昆一边说,一边重重锤击了一下自己坐着的将军凳。

“呀……”韩金镛做梦也没想到,马玉昆还有这一手,——兴师问罪,这一幕远在自己的料想之外。

“将军……”韩金镛站起身,抱拳拱手,猫腰低头,这就是要赔礼的架势。

“你回去,坐回去!”马玉昆用手点指韩金镛,却似不容置疑的架势,“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嘿,我说马玉昆,你是属狗的是么?狗脸说翻就翻。好端端的说话儿,怎么就要治我的罪?我招你惹你了?”曹福地高声的叫嚷起来。

“大胆!”“大胆!”“将军面前,不得无礼……”站在门口守卫的兵丁,此刻已经抽刀出鞘,闯入中军帐。

“你们才大胆,你们才无礼!”马玉昆又是一拍自己的将军凳,用手点指众兵丁,“我唤你们进来了么?滚出去!”

众兵丁不明就里,白白挨了一顿申斥,毕恭毕敬的回到中军帐之外。

“曹福地啊,曹福地,你没招我,也没惹我,但你毁了军中的资财,就冲这一点,我堂堂的提督,就能治你得罪,而且可以治你的死罪!”马玉昆说道。

“这……”韩金镛没教给过这一幕的应对之法,曹福地微微有些犹豫,但他也算是想的明白,大不了是见招拆招,只说道,“那得了,这马我不还了,酒也不送了,配方也不给你了,我这就带着我的书童儿,拉着我的佃户,回家花重金,请高明的牲口把式,我先把你这马给医活了,再说还不还,这总成了吧……”

曹福地心里想的明白,那匹战马根本就不是食水不进,而是被生生饿成这样的。那战马现如今最听韩金镛的话,只要能从这军营里出去,用不了两天,就又能把他喂得欢蹦乱跳。

“嘿嘿,曹福地啊曹福地,我的小兄弟,我这行辕,我这军营,岂是你等草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马玉昆为官、为将多年,焉能看不透曹福地的心思,他高呵一声,“来啊,把这行辕给我守好,不能让一只苍蝇飞出去!”

“喳……”

兵丁们得令,迅速就开始了安排。

只听得中军帐之外,一片脚步喧嚣。

“我说,马玉昆,你这是让我硬闯么?”曹福地本身就有些混不吝的劲头儿,这阵子,他也泛起了脾气,只生猛的瞪着马玉昆,说道,“我要是想走,你这军营里,有人拦得住我吗?”

“嘿嘿……”马玉昆的脸上,却显现出一丝冷笑,只道,“是,你小子劲儿大,但人拦不住你,枪子儿还拦不住么?纵然是你再能打,不怕火枪子弹吗?”

这问话,问的曹福地哑口无言。冷汗,终于在他的脸上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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