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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追悔莫及

词话有云:当空雁叫,切切向南飞。弄了浮生悔恨,如来曾连深悲。

“没错,我不是柴金,我才是真正的陈玉鲲!”这三缕长髯之人,终究是敌不过韩金镛的冷嘲热讽,在那半枚玉佩面前展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韩金镛只道,既然陈玉鲲的真实身份被戳穿,他恼羞成怒,非要搞出什么大事来。兴许,这宁静的两江会馆,便会因此变成杀人的战场。

可真实的陈玉鲲自把那胖子从座位上拎起甩到一旁,自己坐到太师椅上后,便没了刚才的桀骜,他非但没有敌意,反而呈现出心灰意冷的态度。

“自从你们四人昨夜打伤我的兄弟,我便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陈玉鲲说,“我让弟兄打听寻找你们的住处,最后竟然在‘得月楼’里发现了你们,就更知道你们不简单。那得月楼不是谁想住就能住的,一来,得投缘,二来,还得有足够的银钱。既然你们住得起如此高级的旅店,那必然证明你们的实力非凡。说罢,是谁派你们来的?是我那弟弟陈玉鹏?还是那米帮的魁首许敬杨?”

“与他们都有关系,又不是完全因为他们才来找你!”韩金镛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回头瞧了瞧李存义和张占魁,他知道自己的阅历尚浅,耍耍小聪明倒还可以,但真要从陈玉鲲的口中问出杀害胡志章的实情,真要从陈玉鲲的口中问出有关“温凉玉”一案的线索,自己还是显得有些稚嫩,于是识相的向后退了几步,把更多的空间交给了自己的师父和师伯。

“陈玉鲲,咱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既然知道我们是谁了,总该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来!”李存义见韩金镛已回本位,当仁不让的主动站起身,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陈玉鲲,说道,“如果是为了那陈玉鹏,如果是为了许敬杨,至于我们四个人同往么?帮派之间一封书信往来,约在某个地点见面,谈的好便谈,谈不好便打,这不才应该是应当责份的么?我们既然来了,当然是为了更重大的事情!”

“既然如此,还请李先生示下,究竟是何大事,让你们来此寻我?光为了石玉梅那青楼女子,倒有些越俎代庖了!”陈玉鲲一边说,一边凭空作了个揖,说道,“当然,我是和我家舵主孙作钊一样,都是忙于帮务,开几家花酒楼,原本是为了下面的弟兄都有饭吃、都有乐子寻。我们都不主张逼迫良家女子,但为了手下人,往往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若有本主找来了,我们也会无条件的把人放走!但她石玉梅是人贩子卖到我们这里来的,这本就是她命里的一个劫数。如果说,她的家人来寻,我们当然也会无条件的把她送还,顶多找她家人如数要回银两便是。”

“逼良为娼的事情,有官府管着。如果官府与你们沆瀣一气,自然有更大的官儿来主持公道。如果更大的官儿对此也是不闻不问,那大清就真的到了气数将尽的时候。有一官,便有一管,古往今来世间之事皆是如此。我们来,本为的不是此事!能救下石玉梅,倒也算机缘巧合!”李存义说道,“当然,要想在您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面前救走石玉梅,也不会轻而易举,所以我们才不得已出手,不得已伤人。可话虽如此,石玉梅的赎身银子,我们可是纹银一百两,一文钱也没少给,给那被打伤的喽啰的医药费,也有一锭元宝!这些情况,您那手下跟您提了么?”

“这个……”陈玉鲲微微捋了捋胡须,显然,这些事情,他那手下一句也没有提过,但话赶话说到这里了,总该有个表态,在这一点上,陈玉鲲还真有个帮派领导的风范,他微微笑道,“我的手下,自然是把该说的都跟我说了,要不然,今儿这场面,倒也不会如此的平静了!”

“说了么?我看不尽然吧!”张占魁也站起了身,他双手背后,在陈玉鲲面前缓缓踱步,一边走,一边说,“这事儿如果您心里有数,刚刚我们到会馆门口的时候,您便不会摆出一副杀气腾腾的仪仗,您说是不是?如果您知道我们于情于理都做的挑不出理来,便也不会委托那些喽啰,持械前去‘请’我们前来,您说是么?”

张占魁得理不饶人,一句句的话虽然半个脏字也没有,但带着十足的力道,这一句句话,如同打出了一记记重拳,直说得陈玉鲲哑口无言。

陈玉鲲沉吟了半晌,这才缓过味来,他伸出手臂,向下压了压,示意李存义和张占魁稍安,他心里想的明白,一行四人,最年轻的韩金镛,权且能把自己的手下打到重伤,那剩下这三人年龄更长一些,能耐必然在韩金镛之上,如果把这一行人的脾气真搞大,如果把这一行人的怒火真勾起来,还真够自己喝一壶的。他问:“既然诸位,一不是为了陈玉鹏我那亲弟弟,二不是为了许敬杨我那故主,三不是为了石玉梅那青楼女子,那你们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呢?”

“嘿嘿!”李存义说道,“我们倒是为了一宗宝贝而来,不过,这里耳目众多,不是说话的场合……”

“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你们都下去吧!”陈玉鲲对那胖子一挥手,示意他离去,又反手关闭了会客厅的房门,说道,“诸位,您看现在是说话的场合了么?”

“姑且可以吧!”李存义点点头,说道,“我们是为了一宗暗器而来!这暗器,是在你与弟妹行不轨丑行败露后偷盗而得的,这暗器,是江湖中多年未曾一见的杀人利器,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嗯嗯嗯,是脉门弩!”陈玉鲲说道,“各位,我陈玉鲲不是个伪君子,我知道我这些年尝甜头尝在了哪里,也知道自己这些年吃亏吃在了哪里。关于我弟弟陈玉鹏,我永远亏欠他的,此生都没有脸再见他,这是我此生追悔莫及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但对许敬杨,我却是敬恶交加,敬他,是敬他洗白自己回归正途的决心,恶他,是厌恶他许家借助我们陈氏两兄弟的能力才起势,却没有给我们俩妥帖的安排好前程。所以,当我那日酒后调戏弟妹的事发后,在我决意逃跑的时候,我才偷了他许敬杨祖传的‘脉门弩’!”

“既然如此,那之后呢?”李存义问道。

“处江湖之深,不知世事之险,处在三大米帮、漕帮、盐帮三大帮派的夹缝中,我显然也没有更好的机会另立山头,所以只得投靠另外两方。想那盐帮老朽李家海,当年又是世之英雄,而且与米帮许家向来和睦,我去投他,就如同自投罗网一样,所以,只能来投他许家的仇人,来到这漕帮的这个华中分舵。当我把实情相告后,舵主孙作钊并没有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鄙视我,也没有因为我来自敌方而疏远我,反而净重我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而敢作敢当的汉子,自然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不会仍然不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在我把脉门弩作为投靠之礼献给他的时候,他欣然应允了我的入伙请求,并直接与我结拜,视我为异性兄弟,还把这生意最繁忙、利润最可观的两江会馆交于我来打理!”

“按你这么说,这脉门弩在孙作钊手里?”张占魁又问。

“算是,又不是!”陈玉鲲说道,“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南阳知府胡志章被人在密室里射杀致死,杀死他的人,用的正是这江湖中绝迹已久的脉门弩!”李存义答道,“胡志章之死,带走了另一个重大的秘密,这才是我们此次出京的关键所在!”

“那这事儿可与我们漕帮无关!”陈玉鲲说道,“这脉门弩已经失窃一年多了,被清理藏宝阁的那佣人监守自盗,这件事帮会中的弟兄都知道。为此,我们还曾经发动分舵千余号人的势力,在湖广、两江、华中地面,广撒网寻找那厮,后来才知道,那厮原本就是盐帮李家海那老东西派驻在我们这里的细作,是吃盐帮的饭、替米帮干活儿、拿我们漕帮钱的吃里扒外的畜生。可现在漕帮、米帮、盐帮呈三足鼎立的态势,我们漕帮的势力虽然最大,但他们米帮、盐帮关系好一些,互为掎角之势,我方难以同时灭掉两个帮派;他们想要同时发力打垮我们漕帮,却又多少有些内部的离析,既把对方当朋友,利用对方,又把对方当敌人防着对方。所以,我们三方面谁也不能吃掉谁,互相还有个依存关系,这种三方面的平衡极难被打破。为了保持这平衡,有关‘脉门弩’一案,我们只能吃个哑巴亏。明知谁是元凶,却无可奈何!”

“这么说,那脉门弩现在是在盐帮的手里?”张占魁听了陈玉鲲这话,感觉就像听茶馆说书先生讲述后汉三国的典故一样,他问道。

“按照我们的估计,那么宝贝的暗器,应该是在盐帮李家海手里吧,反正不在我们漕帮手里就是了!”陈玉鲲一字一句说道。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陈玉鲲虽然曾经行下不齿之事,但后来良心发现,投敌后倒也光明磊落。况且,他刚刚这一番话,说得颇为恳切,目光直视所在,绝无半点的贼眉溜眼,确实是肺腑之言。

“陈玉鲲,我姑且可以信你,可是又不能完全信你!兴许,未来的几天,我们还要和舵主孙作钊见面,你说的这番话,敢在他的面前再说一遍么?”张占魁问道。

“可以!”陈玉鲲点点头,理直气壮的对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说道,“我看您四位绝非等闲之辈,无论您是公开的、还是私下里,随便您查访,只要是我们漕帮里的人,尤其是这华中分舵的,尤其是这两江会馆的,对我的过去都有些了解,他们或是知道一部分,或是全都知道。您可以问问他们,究竟有谁没有议论过我的过去,我又是怎么回答他们的。您可以问问他们,我有没有半点隐瞒自己过去的意图。您还可以问问他们,自从我陈玉鲲到了漕帮,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舵主孙作钊呢?”张占魁追问。

“孙舵主?我以为您诸位不会提到他。咱一笔账一笔账来算。您问我什么情况,问我的过往,我直言相告,没有半点隐瞒。可是,诸位,您真以为,出手重伤了我们漕帮的弟兄,这事儿就能轻易过去么?您真以为,即便我们逼良为娼,您诸位是在伸张正义,这事儿就能随便过去么?您真以为,我们在开封府里是人见人欺,可以被随便欺负的‘软柿子’么?”陈玉鲲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我一直在听呢!”

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分明听到了,有人在屏风后面,用沙哑的嗓音答道。

“谁!”李存义蓦然起了警觉,他四下张望,目光聚焦在会客厅的屏风处。

“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舵主孙作钊!”一个半老不老的老人,佝偻着身形,转屏风而出。

这老人好相貌!

韩金镛分明看到了,这老人身高也就六尺左右,甚至比自己还要矮上半头。兴许是岁数大了,他走路一摇三晃,双臂长度出奇,几乎可以垂到两膝。——《三国演义》中曾经夸张的描写,说汉皇叔刘备,“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大概臂长也就是这个样子。

这老人脸上皱纹堆垒,两道寿眉,松弛的眼皮几乎遮住了双眼,每一次呼吸,鼻翼便微微翕动,似乎来一阵风,便能将这老人吹到。可是,再仔细看、再仔细瞧,韩金镛却倒吸一口凉气,之间这老人肤色白中透红,虽然老态毕露,眉目之间却蕴含这一股英气。细细再听,听这老人呼吸平稳,没有半点杂音,想来身上是有极其深厚的内功。最可怕的是他那双腿,虽然身形佝偻,可他那双腿走起路来却丝毫不拖泥带水,软底的快靴走起路来带风,却一丝声音都没有。

按理说,以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的能耐,是不可能听不出屏风后有人的。可这老人深深吸气、缓缓呼吸,藏在屏风后就愣是没发出半点声响,就真是没被发觉。

这老人快步走了几步,走到师徒四人面前,细细看了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然后摇摆着双臂,直奔两江会馆会客厅正上方,那张铺着狐皮的金交椅,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我说,陈玉鲲,昨儿晚上,他们四个人中,是谁把我手下那不成才的喽啰打伤的啊?”孙作钊没理师徒四人,向陈玉鲲问道。

陈玉鲲这阵子可不敢迟疑,他走到虎皮金交椅前,单腿下跪着地,侧着脸不敢直视,双拳作揖立在自己的头前,毕恭毕敬的说道:“禀舵主,昨儿晚上重伤我手下兄弟的,就是他们师徒四人,动手的,是那个后生小子!”

“窝囊废!”孙作钊听了这话,冷言答道,“他李存义是形意门的高足,师从刘奇兰,以天地万物之金、木、水、火、土之基础,配合十二形之飞禽走兽,算是一门儿能耐;他张占魁是八卦门的传人,师从董海川,程廷华代师传艺,说起来也算是位列八卦掌的‘八大门人’,这俩人都是江湖中成了名的人物。就是这话不多的尚云祥,权且有个‘铁脚佛’的外号。被这仨人伤了你的手下,你不丢面子啊。怎么,从哪儿来了个毛头小子,却把你的手下打成如此重伤?”

“总怪属下训教无方,净顾了生意,却忽视了让兄弟们练拳脚!”陈玉鲲说道。

“你?你也不成!”这老人孙作钊责备虽责备,却绝对是明眼人,他捩了陈玉鲲几眼,说道,“这孩子年岁虽不大,但下手绝对狠毒。当然,你还得感谢人家,因为人家这一拳是打在你手下的下巴上了,要打在他的小腹上,当时这小子就得玩儿完。他们干的那逼良为娼的营生,本来就缺德,死也就死了,没地儿说理去!可咱漕帮的脸面这一下也就丢尽了,饶是死了个人,却还没法报仇!”

“舵主,我……”陈玉鲲有意解释几句。

“你住口!”孙作钊硬生生他把他的话拦下。

说罢,孙作钊慢悠悠的起身,他佝偻着身子,一步步又从虎皮金交椅的台阶缓步走下,又重新走回到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师徒四人身前。

“孩子,你不对啊!纵然怨家宜解不宜结,是你留着情面,没要那王八蛋的性命,可你给他身上做的伤,也太重了一些!”孙作钊站在师徒四人面前,微微直了直腰,有意拍着老腔,要教训一下韩金镛,可他话虽如此说,却没人能看清,这老人的双眼究竟瞧着谁,他只道,“我刚才去瞧你打伤的那个王八蛋了,纵然是他活该,可你这一没招没式的勾拳,却把他下巴全怼碎了。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伤,却非得戴着特制的嚼子,养上大半年,还一动不能动。每天吃不了鱼、肉,嚼不了蔬菜,只能喝些稀粥果腹。即便半年之后他痊愈了,也得因为营养不到,瘦到脱了像!”

“老爷子,您要我们怎么说呢!”张占魁见孙作钊埋怨自己的徒弟韩金镛,当师父的得站出来替徒弟说话,于是说道,“自习学国术之日起,先贤便有嘱托,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我们见有民女落难,见有人要逼良为娼,却不能管上一管么?纵然是那喽啰身上受的伤重了些,那也是他平日里经师不到学艺不精,是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他咎由自取,您老说,我这话在理么?”

“在理!绝对在理!张占魁,你这话说的没毛病,不枉你是董海川的门徒,不枉你是名门之后!”孙作钊点点头,“我信服你的话,可是江湖上的规矩你也懂,咱话得说在明面儿,叫‘打了小的出来老的’!我孙子辈儿的手下被你们打伤了,按理说就得儿子辈儿的陈玉鲲出来和你们动手,可有一点,他那点儿能耐,也是稀松平常,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仗着人多拦路抢劫,兴许他成,但这真刀真枪见真章的单打独斗,他边儿也贴不上,没辙,只能我这爷爷辈儿的老头子,出来卖一卖老精神,动一动老筋骨!”

“哟哟哟哟!”张占魁连忙摆手施礼,言道,“孙舵主,我瞧出来了,您老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是神英内敛,身负绝艺,是遁世高人。我们都是江湖后生,怎敢与高人动手。更何况,我们手上有公干。虽然这一次是以私事敲门,但主要目的却还是公事……”

“少来这套!我看你是嫌我老,不敢跟我动手,对或不对?”孙作钊话说至此,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身子一蜷,向后微错步跳起,再落下之时与张占魁竟然隔了半丈许,说道,“来吧,不动动手,出出汗,接下来的话都没法子往下说了!”

“孙舵主,您老是前辈,不要一味的相逼啊!”张占魁又说。

“屁!张占魁,谁说我现在要跟你动手了!”孙作钊操着沙哑的嗓音,高声呼呵说道,“我要和那个后生小子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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