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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锦囊奸计

金银铜铁锡,五金冶以特定比例熔炼成水,打造出狼牙棒的棒头,兼具了金的重、银的柔、铜的韧、铁的坚和锡的硬度。这虽然算不上是一件宝贝兵刃,但狼牙棒的每一个棒头都能经年累月保持不锈、锋利,杀伤力极强。非得是有多年铸造经验的行家,才能锻造出来。

却说王义顺忙着与众喽啰动手,几乎没有发觉到有个狡诈的喽啰,缓步慢慢挪到他的身后。这喽啰虽然功夫粗鄙,但却打斗经验十足。

如果,此刻,这喽啰贸然用力挥动手中的五金狼牙棒,棒带风声,以王义顺这般的身手,不会没有化解之法;以王义顺这般的经验,不会没有个提防。

而此刻缓慢出招,手中的五金狼牙棒不带风,几乎没有响动,除非王义顺脑后长眼,否则这棒子就悬在空中,等着王义顺撤步,即便他只是用后背撞在狼牙棒的大尖子上,也会被捅出几个透明窟窿,胡嘟嘟的冒血。

王义顺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和自己缠斗的这帮喽啰身上,他即便警惕自己身后,也绝想不到自己的身后竟然有如此的凶险。

一个喽啰擎着砍刀,向王义顺当面劈来。老英雄微微侧身、后退,想要下意识的躲开这刀锋。可他的耳中,却听见人群之外、女儿女婿的卧房中,有一少女关切的喊声。

“啊……小心!”

想来,这声提醒是钟芸发出的。

王义顺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钟芸能透过纸糊窗棂的窟窿,看到自己的背后,心里兀自琢磨可能身后有险,竟然不再后退,他扬手用自己尚未出鞘的陨刀格挡,微微用力一挥,刚刚还向面门劈来的看到,竟然瞬间被绷到半空中。原本还满心杀意的喽啰见手无寸铁,还算聪明,他知道再战无益,一个倒骨碌毛,竟然退出砍杀的人群之外。

王义顺这才有精力,微微回头朝身后望去,这一望,他心里老大的不愿意。

“你这蟊贼,你们来青凝侯找我的麻烦,打打杀杀纵然是以多战寡,我自是不会怠慢,但你要跟我玩儿阴的,那可就怨不得我了!”王义顺横眉冷竖、怒目圆睁,朝身后计划暗算自己的这个喽啰喊道。

这喽啰倒也识趣,知道一计不成,自己或将有伤。他也听到了屋里有人关切的提醒,此刻竟然不再把矛头朝向王义顺,反倒把手中的五金狼牙棒当做暗器,向纸糊窗棂的方向抛去。

这五金狼牙棒,顶端是个大棒头,棒头上的刺为五金打造,棒柄是精钢的,底端还有个反手的大月牙,无论这兵刃的哪个部位透过窗户楔入屋内,怕在窗前偷看的钟芸都将身受重伤。

说时迟、那时快,王义顺想不了许多,知道此刻再不出招,真要有血光之灾,他一个转身,已经朝向了自家正屋的窗户,右手的大拇指却没闲着,在转身之时按绷簧,宝刀仓啷啷出鞘。王义顺随手接过刀鞘,朝着五金狼牙棒飞去的方向甩去,这刀鞘的力道、速度倒比狼牙棒更甚,眨眼之间把即将砸烂窗棂、刺伤钟芸的这大棒打落在地。

再回身,身边这群喽啰,已经陆续捡起了被王义顺打落在地的兵刃,或是缓了口气,重新恢复了战力,此刻慢慢起身。

“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家伙!”王义顺面容阴冷,朝着众喽啰点指,“江湖上早就有规矩,叫‘祸不及妻儿老小!’今天你们来找我的麻烦也就罢了,还要伤我的家眷,这就怪不得我了!我要是不给你们做点儿伤,你们这帮人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说罢此话,王义顺竟然不再等待,一改之前的被动姿态,变拆招为进招,朝面前这众喽啰主动发起了进攻。

好在,王义顺终究是个江湖上成了名的人物,按照他的规矩,毁人兵器、便不伤人性命,伤人姓名、便保全他的兵器。

陨刀锋利无情,刀锋所过之处,这群喽啰手中的病人,竟然皆是齐刷刷从中间断掉。——王义顺不愿在自家的堂院留下血仇,所以给了这帮喽啰足够的余地,让他们多多少少得个小教训,毁了所有人的兵器。

但对刚刚手持五金狼牙棒、想要暗算自己的这喽啰,王义顺自然就不客气了。见周围喽啰都已经没法子再给自己造成威胁,王义顺对这手无寸铁的喽啰,错步、上身,身法左右摇摆不定,呼吸却不凌乱,脚下的步眼也极端明晰。在将将靠近这人的时候,他突然呼出一口气,不用刀砍却用掌切,一下正击中此人的小臂。

这刚刚还阴损坏的喽啰,小臂被重重一切,竟然应声而断,犹如又长出一个胳膊肘一样,胳膊完成了三截。

王义顺这下手底下干净利落,下手颇为迅疾。这喽啰断臂之初,竟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觉得小臂震颤了一下。但他再低头,看到自己胳膊的惨状,这才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疼痛。这疼痛由小变大、由小臂传递到周身,再加上自己难以抵抗的恐惧,这喽啰终究是高声惨叫。

这惨叫透过韩家的围墙,萦绕在青凝侯的上空。这惨叫穿透了纸糊的窗棂,灌满了韩王氏、钟先生和钟芸的耳朵。但凡听者,无不为此人的叫喊声感到心惊肉跳。

“腌臜的废材,就你们这些能耐,还想伤我么?”王义顺此刻又一转身,一步、两步跳出众喽啰的圈外,刀交在左手,蔑视的问道,“回去告诉你们的匪首,派些有能耐的人来!我王义顺的刀下不死无名之鬼,否则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早已经身首异处多时!”

兴许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这群喽啰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从来不知道惧怕的滋味。但此刻,他们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恐惧。这恐惧袭来之际,让他们的双腿发软、身子发颤,让他们感觉了原来这世道中不是谁都能欺负。喽啰们不敢捡拾兵器,他们瘸腿的搀断臂的,头晕的搀目眩的,不敢再多言一句,灰溜溜的从堂院往外走。

“等等!”王义顺口风冷冷的说道。

这声音让众喽啰又是一惊。他们唯恐王义顺改了主意,现在要把自己刀刀斩尽刃刃诛绝。

“把你们这些蹩脚的家伙捡走,我们家的院子里,容不下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王义顺指了指满地的兵器,说道,“我家铡草喂牲口的刀,也要比你们的锋利!”

好在有几个伤势不很严重的喽啰,他们纵然是感觉到周身疼痛,但至少还能动,听了王义顺的话,赶忙上前,捡起了地上散落的废铜烂铁,抱成一团往外就走。

这一战,王义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砍瓜切菜一般的打斗,让王义顺忽然有了一股重拾年轻状态的错觉。他缓步走到正房窗前,捡起了刚刚甩出的刀鞘,把陨刀还匣。嘀咕或许还有二路援兵再来偷袭,老人家一个垫步竟然蹿房越脊攀到了房子的屋顶,居高临下又看了看附近的风吹草动,见确实没有隐忧,这才放下心来。

他兜住一口丹田气,从屋顶跃下,这才敲开了紧闭的堂屋房门。

钟芸善解人意的替老英雄把太师椅搬到屋内。钟先生纵然是个教书匠,但看的短打书多了,终究在对阵临敌这方面有个认知。

“王师傅,刚才家里这场面,甚是凶险啊!”钟先生跛着腿,扶着炕沿坐下,仰头朝着王义顺说道,“尤其是那小厮向我们抛出狼牙棒的时候,我们真以为大祸临头了。没想到您还有飞鞘打物的能耐,替我们拦住了狼牙棒之灾,这是我们祖孙俩的造化啊!”

“这是哪里话啊,哪里哪里……”王义顺哑然,不住的摇头,“终究是江湖代有才人出,我这老一伐的人物,现在小年轻们不认了,要搁在过去,谁敢到青凝侯来闹事儿啊!人的名树的影,就是吓也把这群小子吓死!”

“我估计这群人不会善罢甘休,即便他们的伤暂时无法痊愈,他们的主子也会再派二波人马来!”钟先生经过片刻深思,把心中所虑娓娓道来,“王师傅,我和我孙女是信服您的,但只怕此次他们不为取胜,就为探您的虚实,下一波来的人马,肯定比这一波人更多、能耐更大。”

“能耐更大的,估计是不能了。即便这群人在我面前都如同窝囊废一般,但在地痞混混的圈子里,他们的手段、他们的能耐已经算好的了!”王义顺听了钟先生的话,也是若有所思,他微做分析,点了点头,说道,“比他们功夫再好的,必然是经过名师的、有传授的练家子了,但凡经过名师,便不会入这下九流,这一点咱倒姑且可以放心。就以他们这类人的能耐,莫说是来二十个,就是来上个五六十人,我王义顺大不了是多费些力气、出一身汗。他们想在咱家门口这里占到便宜,是肯定不能的!”

“太姥爷,我怕……”王义顺身旁,一个七岁的小孩儿,刚刚在屋内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此刻有些胆怯,他怯懦的小声对王义顺说道。

王义顺看到了这孩子,便想起自己刚刚金盆洗手,从奉天返回天津,初见韩金镛的时候。

但这孩子毕竟不是韩金镛,他是王义顺外孙女春妮儿的遗子。

这孩子命苦,还没出生就死了父亲,出生时间不长,母亲又含冤行了拙至。纵然是他少不更事,但素日往常风言风语挺多了,仍然有些自卑,自怨自艾,认为自己是个苦命人。

王义顺对这曾外孙却有几分怜悯。

“孩子,莫怕!你舅舅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跟着我练功了。”王义顺抚摸着小孩儿的头,说道,“从明天起,太姥爷我也给你用用功,你身上有能耐了,胆子就大了!”

“王师傅,依您看,这群人是个什么来历呢?”钟先生心有疑虑、不吐不快,他打断了王义顺的舐犊之情,再一次问道,“我们早做准备,早做打算,终究是个万全之策。”

其实,钟先生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了。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自从这群喽啰一现身,王义顺就知道,这群人跟“浪里鲛”,或者说,曾经的“浪里鲛”,现在的所谓的“鬼脸儿”脱不开干系。但这些话他没法子跟钟先生说的太明。钟先生毕竟是个读书人,女儿、外孙媳妇又都是女流之辈,说的太多了,他们心里太恐惧了,反倒是不好。

“这我也说不清,兴许是前些年我保镖时的仇人,兴许是那天韩金镛拜师时闹场子的那帮人,他们没说来历,我也分不清。”王义顺缓缓的放慢了语速,试图让此刻惊魂未定的家人和老友安下心来,“但甭管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都不是对手!”

“嗯,这自然是最好。”钟先生听了王义顺这话,倒是深信不疑,他知道王义顺不是自不量力的人,如果他感到有未知的危险,肯定会想方设法求援,更何况,现在天津卫有一群好朋友,他们肯定不会对韩家之事、王义顺的事情置之不理。

“但是,从今晚开始,咱得换间房睡了!”王义顺话锋一转,又说道,“钟先生,您和钟芸从今晚开始住在我的房里,我要睡在你们的厢房。”

“这……这恐怕不妥吧,我们终究是客人,能够寄居在韩家,已经是天大的人情了。现如今怎么敢和您再换房住,抢占了正房……”听了王义顺的要求,钟先生连忙摇头。

“嗨,钟先生,您迂腐了,现在不是划分上房、下房的节骨眼!”王义顺赶忙更正钟先生的说法,试图说服这个老人,“你们祖孙俩和我女儿住在南房,相互间有个照应。我睡在你们的卧房,倒是因为这卧房离大门最近,有个风吹草动,我听得清!”

“哦!是是是!听您这一说,倒真的是我迂腐了!”钟先生不再推辞,他一个眼神递给了钟芸,钟芸心领神会,进到王义顺的卧房替老英雄整理铺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放下青凝侯村的事情,暂且不提,还得说说这一群被王义顺打成散兵游勇的喽啰。

他们互相搀扶,各有呻吟,也没有心思再等赵秃子和赵德谦了,自顾自回到了“浪里鲛”的宅邸。

“浪里鲛”见了这帮人的窘态,心里老大的不愿意。最近一段时间,他净吃败仗了,自己的士气已然跌落至谷底,再看面前这帮流寇,模样还不如自己。

“浪里鲛”心里这气,真就是不打一处来。

“一群没用的东西!二十个人,打不过一个老头,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回来!”“浪里鲛”本惦记在心底咒骂的,但一时没忍住愤慨,责备脱口而出。

说完这话,他也有些后悔。

毕竟,现在愿意跟随自己的人已经不多,如若在因此伤了人心,他只剩下赵秃子和赵德谦,那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可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事已至此,“浪里鲛”纵然是后悔,也没法子收回自己刚刚说出的话。

好在,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赵秃子和赵德谦回来了。

这俩人回来,倒是兴高采烈。

纵然是他们看到了这二十来人尽皆负伤,伤势有轻有重,可脸上却仍然带着笑容。

赵秃子是何等的聪明,他看见“浪里鲛”脸上不自然的表情,马上就知道了这个六根不全、强要出头的“浪里鲛”难以进退。

于是,赵秃子陪着笑脸,打起了圆场。

“老大,恭喜您了!”赵秃子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身边这群情绪低落、颇感委屈的喽啰,“咱的兄弟们,今天可是立了大功了。要是没他们,咱压根儿也打探不到青凝侯村的底细,探不出那王义顺的虚实!”

“这么说,他们非但无过、反而有功?”“浪里鲛”听了赵秃子这话,心里痛快劲儿就别提了,他心说,赵秃子不亏跟随自己日久,三两句话就给了自己台阶下,于是继续说道,“我伤势尚未痊愈,没法子亲临现场,赵秃子兄弟你倒是给我说说,他们被揍成这样了,究竟有什么功劳啊?”

“要是没他们,咱要想翻身、咱们要想报仇,势必登天还难!”赵秃子说道,“咱这群兄弟,今天可是立下了奇功一件,虽然初战未得,但您得好好的赏他们。赏金不但要给,还得再多出一份儿。”

“那好,都听你的!”“浪里鲛”点了点头,他现在或多或少,对赵秃子是颇感信服的。

“快去,请郎中去!受皮外伤的,该抹药膏的抹药膏,该揉药酒的揉药酒。骨断筋折的,请跌打先生给接续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就在这府里养着,自有人照顾你们!”赵秃子说道,“今天大家辛苦了,一会儿我让后厨炖一锅牛肉,烙一盆饼,每人半斤老白干儿,老大重伤初愈不便饮酒,我便和各位兄弟喝几盅压惊!”

这话说完,“浪里鲛”的眼睛瞪圆了。纵然是他对赵秃子言听计从,现在仍然是有些不解,但这次,他管住了嘴,只在心里默念:“赵秃子啊赵秃子,我看你是疯了,养这么一帮窝囊废在我的府上,又有何用!”

“浪里鲛”却不知,这一次,赵秃子是贼生非智,他要把一盆盆的脏水、一桩桩的血案,全都算在王义顺的头上。

有个成语叫“锦囊妙计”,但这一次,赵秃子想出的计策,却是“锦囊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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