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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翩跹少年

捋须震脚,脚踢刀钻;刀头朝下,丁步东看,右臂护左肩。左手推把,弓步撩砍;右脚退后,左弓如磐,刀砍东一线。

又见,刀刃向右上步外砍,左腿弓步,向西进刀,人往刀下钻,回向反步转。刀刃外翻,提刀削人面,并步直站,擎刀式收敛。

毒辣阳光下,晶晶汗珠从韩金镛的额头缓缓流下。这“万胜刀法”的头一式,“捋须震脚踢刀钻,提刀观阵向前看。上步撩刀莫坦慢,退步背刀掌向前。”在周斌义的悉心雕琢下,终于练成。

见韩金镛把这一招用的颇为老辣,周斌义坐在一旁,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一式的练成,经整整耗去了师徒俩,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师傅,您看这一次如何?”韩金镛自知这一次,把招式的每一个细节演练完美,也兀自兴奋的问道。

“切莫高兴的太早,兴许是你一时巧合,碰巧练成如此,接下来,反复再练十遍,把招式记圆全!”周斌义明知韩金镛已成,心里仍然不放心,他嘱咐韩金镛再用些功,“练过这十遍,才能喝水!”

时光荏苒,自韩金镛从青凝侯村回到张宅,已经整整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韩金镛不敢说自己的武功日渐精进,毕竟,他每练一手能耐,周斌义就从中挑出十处错误。韩金镛本以为自己的能耐颇为精纯,但周斌义却总能发现其中的不规范之处。

细细的打磨,远比图快“速成”更辛苦、更耗光景、也更磨人的性子。

但好在韩金镛知不足,他知道自己练武为的是什么,与周斌义无缝衔接、颇为配合,这才没有白费气力。

他心里,依旧记得周斌义在正式授课之前说的那一番话。

“孩子,你的能耐挺俊,但学的太过囫囵。与其我现在就图快,就把我之所学教给你,倒不如先把你掌握的学规范。你外公王义顺和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教给你的,都是基础,都是打牢根基的能耐。但在当时,你们在一起厮磨雕琢武功的时间实在是有限,所以他们以传授你心法、口诀为主,疏于细节的雕琢。所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咱俩得着力,重新规范你已经掌握的招数和套路,不能说让你把已经学会的忘掉,只是要改到更好。国术没有高低,拳种本无优劣,但习武之人有高下之分,即便是再基础的拳术,只要你吃透、吃准,都能成为高深的能耐。按理说,应该从拳法开始练,过渡到刀法。可是咱东家把‘僧王刀’送给了你,有了宝兵刃焉能没有成形的套路,我索性便先与你把‘万胜刀法’练圆全吧!”

个月之前,当周斌义初次把这番话说与韩金镛听的时候,韩金镛还从心底颇感不忿,他不信周斌义也会使“万胜刀法”,更不信周斌义教“万胜刀法”,会强于他自己的外公王义顺。

当然,周斌义不会看不出韩金镛的心中所想,他也正是知道韩金镛的心里动向,才提出了和韩金镛过招的要求。

“这样,孩子,咱俩一起练练,你用‘万胜刀法’,我也用‘万胜刀法’。这刀法的口诀都一样,咱倒看看,你的万胜刀法,究竟有哪些需要调整的地方。”周斌义说道。

韩金镛当然不服,可接下来的一幕,却完完全全出乎韩金镛的医疗。

周斌义不以力取胜,完全是靠手腕上的技巧。同样的起势,韩金镛刚一递刀,周斌义便用刀尖直接戳到了他的手腕。

好在师徒俩这过招,用的是道具木头刀,否则,韩金镛的手腕已经被齐刷刷的砍掉。

如是再三,每次的结果都是这样,不出三招两式,周斌义手中的木刀,便找到韩金镛的手腕上。

再然后,韩金镛就服了。

“孩子,我对你外公王义顺颇为敬重,也知道他不会把错误的‘万胜刀法’教给你,可是,你俩这练刀的时间太短了。如果你俩有足够的时间,相信他也会像我这样,一招一式给你讲的清清楚楚,让你有足够长的时间慢慢消化其中的窍门。这也是我接下来很长时间要和你做的事情,咱俩一起慢慢的练,一招一式的练,一招一式的讲,大至挥刀用力姿势,小至一个眼神,我都给你说明白。这才不负你外公深夜传艺之恩。”周斌义说道。

然后,就是接下来一个月的枯燥学艺了。只第一式,韩金镛就整整练了一个月。倒不是韩金镛天资驽钝,实在是因为如同周斌义所讲,他是掰开了揉碎了讲给韩金镛、示范给韩金镛。就如同一只家燕,把自己捕获的猎物完全嚼碎了,才喂到雏鸟的口中。

得名师如此,韩金镛又焉能不用功。

这才有了第一式的小有收获。

韩金镛如周斌义所要求的那样,把这第一式反反复复又练了十次,没出任何的纰漏。

周斌义这才点点头,把石桌上的水碗向前推了推。

韩金镛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端起水碗咕咚咚喝了几大口。

“孩子,你坐下来,我再给你细说说!”周斌义从石凳上起身,他从韩金镛的手中接过了木刀,对韩金镛说道,“孩子,这‘万胜刀法’最令人称道的地方,就是每一招、每一势都能幻化出无穷的变化。就拿这第一式而言,除了砍术,还兼有撩、剁、刺、挑、削、劈、砸其他七种的变化,当然这不是刀谱上之传授,非得你在经年累月的习学,和经年累月不断对敌的过程中,自己去悟、自己去想,兴许你还会发现更多的变化,远远超过为师我!”

说到此处,周斌义站定,他开始演示这“万胜刀法”的第一式。韩金镛打这第一式,只需要用不到半支烟的时间。但周斌义演示时,耗时却长于吃了一顿饭。韩金镛这才发现,这其中的精妙所在。

他规规矩矩的站起身,不等周斌义要求,再次练了起来。

学到知羞处方知艺不精。韩金镛如今深切体会到自己的不足。在周斌义的身边用功,他过的每一天仿佛都是崭新的。

“好了,孩子,今天就到这儿了!你不必再继续练刀了,接下来的时间,咱还继续打牢基础!”周斌义指了指自己身旁,“现在刚过未时,直到晚饭之前,一直练这个,今天咱再上一上量,两桶水都是满的,但规矩还是老规矩,一滴水也不能撒出来!”

一条扁担,满满两桶水。

韩金镛要把这扁担两头挑上水,横着挎在自己的双肩,然后弓步扎马。如此的重负之下,韩金镛必须保持高度的静止状态,否则稍有不慎,木桶里的水便会洒出来。

这个专门磨炼下盘的项目,韩金镛也已经练习了一个月有余。木桶里的水量,也由刚开始的三分之一,慢慢变成了半桶,又变成了三分之二,到今天,终于加到满满的两桶水。

至于为什么要练如此枯燥的项目,周斌义早就已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按照周斌义的话来讲,韩金镛的脚底下实在是太麻利了,太快了,他太过沉湎于自己的速度,乐于表现“动若脱兔”,反而忽略了基础的“静若处子”,而扎马,就是为了让韩金镛的下盘更稳当一些,让他的双腿更加有力,让他迈出的每一步,都走的扎扎实实。

韩金镛不敢迟疑,赶忙把刀摆放在兵器架子上,然后把两桶水上挑,把扁担压在自己的双肩上。

“行了,你在这儿这么待着吧!”周斌义拿了一炷香,点然后插在了香炉里,对韩金镛说道,“这柱香烧完的时候,厨房那边估计就该吃晚饭了,到了那个时候再把扁担摘下。早一刻、早一分也决不允许,明白么?”

韩金镛双肩已经担担子,他不敢说话,怕泄了一口气,木桶里的水真的洒出来,只能微微点头,表态听真。

周斌义进屋休息了。

时间尚早,韩金镛这马步扎下,就这么蹲在了原地。他双臂抱拳向前伸直,双腿微张与肩同宽,双膝微微前屈。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他一动也不能动,可在精神上总要找个寄托,否则,疲累感很快就要袭来。

可他又该想什么呢?他又能想什么呢?

这一日,他的脑海中想起了青凝侯村的乡野小曲。

他在心底默默的哼唱这这小调,慢慢开始进入类似于冥想的状态。

乡野的小曲不知在脑海中重复唱了多少遍,确切说,他也有些数不清了。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响起了轻快的脚步声。

不望可知,这脚步声是张海萍的。

自从一个月之前,韩金镛用言语相逼,挤走了张海萍后,张海萍还从未来到过教师爷这跨院。

可今天,就在韩金镛习武中再次被“上量”的节骨眼,张海萍来了。

阳光毒辣,晒得韩金镛白皙的面庞微微有些泛红。

张海萍就站在了韩金镛的眼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只半尺有余。

韩金镛一动不动,张海萍就也一动不动。

可这样的对视,让韩金镛乱了心神,于是疲劳感迅速袭来。韩金镛真切的感觉到,他两条腿的肌肉,开始时是酸楚、到后来是酸疼,如今,竟然如同针扎一样。

“眼不见心不烦!”韩金镛心想至此,果断的闭上了眼,心中继续默唱家乡小调。

可他却忽而感到了阵阵黏腻的风袭来。这风中有一股幽香,袭在他脸上,扰在他心里。

韩金镛睁眼,发现果如他自己所料,是张海萍在朝自己吹起。

按捺在小腹的这一口气,只要一宣泄出,韩金镛必将站不稳。一旦他站不稳,水桶便要晃动,只要水桶一晃动,桶内的水便会洒出。

即便是周斌义对此没有惩罚,可韩金镛自心底仍然受不了周斌义的失望之情。

于是,韩金镛强硬的生生抗住了张海萍的挑逗。

“韩金镛,你好生的本事,真真不愿意再理我了么?”张海萍见韩金镛无论如何也不搭理她,终于开口说话。

当然,韩金镛无话可说,也无话能说。

他只能再度把眼睛紧紧的闭紧。

“行啊,好吧,我知道你现在正在练功,无暇说话,既然你不愿意、也不能张口说,那你便听我说。如果你不出声,那就意味着你的回答是肯定的!”张海萍说道。

“自从你上次以言语相逼,欺负我过后,我心里真真切切的不好受,我没想到,我张海萍与你朝夕相处将近三年时间,却换不来你口中一句真心话。所以,这一个月以来,我深深陷入了对你的埋怨中,不愿意再见你,也不愿意再见任何一人。即便转天我就去学校复课,仍然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张海萍说到此处,轻轻打了一个唉声,“可是,时间是一剂良药。我自己钻了整整一个月的牛角尖,可最后,幸而迷途知返,自己又原路退了回来。这才明白这整件事情的原委——是我张海萍错怪你韩金镛了!”

听了张海萍的话,韩金镛心里油然而生的,出现了一阵悸动。韩金镛强迫自己做了几次深呼吸,压抑住这种悸动,身体上这才没出现细小的震颤。

“我只道你那天说的话是真的,你真的是为了向我父亲报恩,这才去‘浪里鲛’的府上前去救我。可是,那天你有千百个理由采取另一种处理方式。我知道你那天表现的颇为冷静沉着,即便我爹被人相逼,身陷重围,你都保持了足够的冷静。可就在我出现的那一刹那,你突然间就失控了。就在我的性命堪忧的时候,你突然间就爆发了。这样的反应,就不仅仅能用‘报恩’来解释了,你心中,肯定还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你不愿意去面对,更不敢面对,是或不是?”

一语点醒梦中人。或许在韩金镛的心中,当时真真如同张海萍所言。只是连韩金镛自己也不曾发觉。

“你不说话,你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就当你回答‘是’了!”张海萍窃喜。

韩金镛仍旧纹丝不动。

“其实,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现在已经原谅你了!”张海萍如释重负的说道,“咱俩疏远了整整一个月,相互冷淡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不知道你过的如何,但我过的真真是不好,茶不思、饭不想,生活里就像缺了什么。我也知道,你的家里有个‘父母之命’的没过门的媳妇,我听说她的命运颇为多舛,和祖父客居在你家多年。可是你自己也得琢磨琢磨,这样多年来周而复始的同居屋檐下,你们之间究竟是亲情多一些,还是男女之情多一些?在你心深处,究竟是把她当成了你未来的媳妇多一些,还是把她当成你的姐姐多一些?她之所以同意成为你韩家的没过门的媳妇,又究竟是对你的爱慕多一些?亦或是报恩之心多一些?或许你心里一直就有个答案,只是你难于启齿、不愿面对,更不想再更伤这姐姐的心,不想让她的生活更加凄惨、让她的人生更加晦暗,这又对或不对?”

张海萍的这一番话,在韩金镛的心中掀起了阵阵涟漪,他心中或许已经被张海萍的话语说动了,只是表情上仍然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不说话也罢,不言语也罢,不理我也罢,其实你内心深处,早就对我刚刚这些话有个大概的认识了,对或不对?你知道我要说的究竟是什么,对或不对?你对我,或许就如同我对你,只是你不愿、并且不敢面对,这又对或不对?”张海萍说道,“韩金镛,这一个月,我冥思苦想,不断调整着自己思考的立场和角度,这才明白了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只道我是张汝霖的女儿,是张汝霖的掌上明珠,是千金小姐;而你不过是我家的下人,不过是这宅子里诸多家奴院工中的一员,你不能、更不敢想与我有什么瓜葛,你怕与我暗生情愫,就会连累到你和你父亲的事由,就又会回家种田,就没法生活在天津卫,就没法在外做工贴补家里,就会让所有人失望,对或不对?在你的心中,或许早就有其他一些有违的想法,只是你不愿面对、不敢面对,是不是?在我的面前,在我家丰厚的家业面前,你有些自惭形秽了,究竟是或不是?”

张海萍说至此处,韩金镛无言以对,但他的心中已经生出波澜。韩金镛深深的做了两次深呼吸,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气力,又像是在自怨自艾的叹气。

“好吧,韩金镛,我知道你在练功,没法子理我;或者是你以练功为借口,不愿意理我。这两种解释,无论是哪种也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我要和你说的话,今天全都说完了。说完了这些,我也就轻松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因为你一个月之前那番绝情的话,就真的不理你、真的埋怨你。我心里依旧抱着热火罐儿,但你无论是什么想法,都不要紧。你能左右的了你自己,却没法子左右我。甭管将来究竟如何发展,我心里始终装这个你。不仅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更因为自打你来的头一天,我心里就已经有你了!这你永远没法子漠视,永远没法子逃避。”

张海平说完这话,张海萍表情轻松,她脚步翩跹,一步一跳的走了。

韩金镛浑身上下,却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自己也说不出,这究竟是因为疲惫,还是被张海萍说中了心思。可就像张海萍说的那样,这事情已经到了没法子回避、需要直面的程度了。

韩金镛此刻心猿意马、心神意乱,可他强压住心中的不安,仍旧保持着该有的体态和姿势。

更加强烈的疲劳感,一股股如同惊涛骇浪般袭来。

更令韩金镛担忧的是,张汝霖铁青着脸,脚步凌乱的来到了周斌义的教师爷跨院。

见韩金镛双肩横挎着扁担,挑着两挑水,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张汝霖和他站成脸对脸,问道:“刚刚我那疯闺女又来了,是或不是?”

这下,韩金镛不得不开口说话了,他也必须要开口说话。

“东……东家……您放心!”因为强烈的疲惫感,韩金镛的脸上表情有些狰狞。

“我放心!你韩金镛是个什么人,我心里清楚的很!我相信你们爷儿俩,更相信你韩家的家教!”张汝霖伸手拦住韩金镛的话,说道,“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个事儿,是为了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周教师爷在这儿么?他在哪里?”

“在屋里!”韩金镛摇了摇头。

“那我进屋跟他说吧!”张汝霖忧心忡忡的说道,“你继续练!”

张汝霖走进了周斌义的卧房。两人对话许久,倒也不避讳韩金镛。

韩金镛只是听了个大概其,但他听到一句就已经至魂飞魄散的境地。

因为,他听到张汝霖说道:“‘浪里鲛’还活着,天津卫的县太爷拿死囚掉包,把他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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