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煜祁脸色渐黑,一把扯开绿染的衣襟,俯身咬了下去……
绿染嗷的一声,喊道:“你敢咬老娘?”说罢一把将慕煜祁推开,将慕煜祁骑在身下。
“今夜老娘要在上面……”绿染仰头说道。
慕煜祁眼中一抹阴笑,瞬间将正得意的绿染翻身压在身下,扯去所有衣裳……
长驱直入……
帐外月光清朗,帐内春夜浮香……
北越战场上,风沙难掩,绿染苦叹,这边境上的两年半要怎么过……
慕煜祁越笑着迎风而立,大叹终于有了自己施展抱负之地,遂招各路将军,速速研究作战方案,将北越击退。
帐内,绿染已然一身盔甲加身,利于慕煜祁身旁,飒爽英姿……
“吴将军,刘将军,若是在此时强攻怕是不妥当吧?”慕煜祁开口问道。
二人均点了点头。
刘将军开口说道:“北越一直蠢蠢欲动,奈何白老将军把守严密,多次试探也未曾被他们突破,可如今白老将军莫名其妙的病故,军心涣散,虽然靖王您的部队少说也有十余万人,可毕竟长途跋涉,人马疲惫,此时攻之,必败!”
慕煜祁赞同的点点头。
吴将军则一脸的不服气,大着嗓门说道:“属下就不这么认为。”
慕煜祁“哦。”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吴将军马上继续说道:“军心涣散你知,北越也知,虽然靖王大军赶到,正如你所说,疲累难以迎战,可怎就知北越不会在这时偷袭?之前白老将军病逝,军中秘不发丧,终于挺到靖王到来,如今来都来了,消息自然会传到北越那边去,况且……靖王又没带过兵,北越那边自然不会错了这么个好时机,我觉得北越必在这两日攻之……”
吴将军的言外之意是指慕煜祁尚无带兵经验,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慕煜祁只做不知,并为显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仍旧谦顺恭谨道:“那吴将军觉得该怎么办?”
看着慕煜祁对自己的恭敬,吴将军更是傲然开口道:“车热打铁,今夜就攻城……”
“……”慕煜祁不语,陷入沉思。
身边的绿染一脸疑惑,开口说道:“白老将军不明不白的就病死了,你们不觉得这事有蹊跷么?”
慕煜祁闻言,抬起头看向绿染:“你想说什么?”
吴将军与白将军也跟着抬头看向慕煜祁身后的绿染,静待下文。
绿染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且不说白老将军长年征战,体魄本就强于一般人,即便是有个什么病,也该早就发现,怎么突然间就病死了,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刘将军也若有所思说道:“其实属下也甚是觉得奇怪,白老将军病逝的前一晚上,还与我商量布战计划,并无什么生病的征兆,可次日一早,待我到军营中来时,便听着侍卫说白老将军已经于昨夜病逝,我甚感奇怪,可叫来军医问道,军医说是心肌病,邹然病逝的……”
“心肌病逝?”绿染奇怪的重复道,所谓心肌病在现代来说,无非就是心梗,这病若是犯起来,的确能快速致人死亡,可虽说他年岁已大,不难排除这种死因,绿染始终觉得哪里不对……
待四人沉思过后,绿染突然开口问道:“二位将军可曾看到过白老将军的尸体?”
“我们都见过……我次日一早赶到时就看到了,是吴将军将白老将军亲自下的葬,他自然也是看到的……”刘将军说道。
“那可有什么不同么?”绿染追问。
吴将军努力回忆,片刻后说道:“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属下记得是三日后个白老将军下葬的,白老将军死后前两日都没什么变化,可下葬当天属下倒是发现了他指甲发黑,脸色又白变紫……”
绿染脸色阴郁,慕煜祁也屏气凝声……
吴将军继续说道:“不过也没什么,死人时间久了有些许变化也是正常,只是属下当时下葬的时候,似乎闻到白老将军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军医也曾说过,说白老将军是饮酒过量引起的心肌病……”
“酒香……过量?”绿染叫道。
“怎么了?”慕煜祁开口问道。
“可是上好的花雕?”绿染突然又问。
吴将军点了点头,疑惑道:“王妃怎么得知的?属下生平最喜欢的就是花雕,所以一闻便知,可是您根本就不在这里,又是怎样得知道的呢?”吴将军一脸的难以相信。
绿染忙说道:“军医在哪里?叫他进来……”
“你要做什么?绿染。”慕煜祁出声阻止道。
绿染不语,慕煜祁示意绿染不要再说,以免打草惊蛇,绿染会意点了点头,对着二位将军说道:“二位将军回去休息吧,其它事情明早再议……”
“是。”二位将军拱手而退。
看着二人出了营帐,慕煜祁看着绿染,问道:“你可有什么疑问?”
绿染点了点头,看向慕煜祁,说道:“我只是怀疑,白老将军或许是被人毒死的……”
慕煜祁点头,“我也觉得此事蹊跷的很,可是你怎么就能断定他是被毒死的呢?”
绿染徐徐说道:“记不记得我曾经去樊城寻你么?”
慕煜祁点头,注视着眼前绿染。
绿染继续说道:“当时我在你的营帐里寻你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酒樽,里面还残留淡绿色的液体,我当时闻了闻,里面就是上好的花雕,后来我又找了大夫看过,说里面被人下了毒,那种毒便是能麻痹人的神经,使人窒息……今日吴将军又说,将白老将军下葬时,白老将军的面色是微微紫色,这便是窒息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