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烟知道桥柰子被乾一朵伤了的时候脸色相当的不好,尤其是在知道乾一朵压根没有任何的伤的时候,只是在看见下属传回来的东西时,眼神有了些变化。
将手机上的照片扔在魏阙的面前讽刺的笑道:“啧,看来你在这里拼尽全力想要我放她一马,在她看来你倒是什么都不是,看看人家和小男生约会的正是好呢,连房都开了。”
魏阙紧锁眉头,给自己擦药的手顿住,抬起头看见乔如烟举着的手机的时候,眼神一凛。
但是很快就转眼过去,脸色如常的擦药。
只是擦药的力度却比刚刚大了不少,哪怕是伤药撒在自己的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都不如心里的震撼。
“我说过我和她已经分手了,乾一朵和别的男人怎么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也不需要频繁的用这些事情来刺激我。”魏阙淡淡的说道。只是事实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脑海中还在不断浮现刚刚看到的画面。
乾一朵和那个青涩的小男生赤裸地躺在床上,房间的杂乱一看就知道是发生过什么事。
乾一朵……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呵?真的不在乎了?”乔如烟冷笑一声将手机收了起来,修长的双腿交错相叠,女王般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魏阙:“那你之前……”
“那是两码事,我只是不想因为我,不相关的人受到伤害罢了,也请你适可而止。乔如烟你总得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顺从你的意思去做事的,你这样迟早会遭到报应。”
“呵呵呵,报应?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只想要你在我身边就行,至于那些什么报应,我根本不在乎。”乔如烟勾唇一笑,伸手将魏阙的手拉了过来,紧盯着魏阙的双眸:“魏阙你知道的,我乔如烟向来说得出做得到,我说过要你在我的身边,你就一定得留下,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女人一双漂亮的眼中尽是冷酷的杀意,令人汗毛倒竖。
魏阙皱了皱眉。
“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些能够被你随便玩弄的男宠,我更加不是你随便养的一只阿猫阿狗。”
“不,你是,从你被我捡回来的时候你就一直是我养的宠物,只是我到现在还没有腻了罢了。”乔如烟挑挑眉,完全不顾魏阙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了。
在乔如烟的眼中就是如此,一切皆可是玩物,所有的一切她都能够操纵。
魏阙看着桌子上的一堆伤药,气得一把扫开了。
乔如烟走到拐角的时候看见魏阙发脾气冷笑一声冲着仆人:“给魏先生多准备点药,让他一次性扔个够。”
“是!”
佣人集体点头道。
魏阙气得想要吐血。
这就是为什么他恨乔如烟的原因,在乔如烟面前自己什么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被她囚禁在她指定的生活圈子中。
迟早有一天他要打破这个圈子,他要逃离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
……
“医生,他怎么样了,现在情况还好吗?有没有生命危险?”乾一朵一看见医生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就冲上去问道。
她急的一口水都没有喝,连身上的床单都没来得及换掉。
就在医院来来往往病人的异样眼神中一直等到医生从抢救室中出来。
医生认识乾一朵,推了推眼镜:“病人情况还好,只是腹部中刀,失血过多,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但是相信输血之后很快就能清醒过来,没什么大碍。乾大小姐您完全可以放心。”
“噢,好的多谢。”乾一朵闻声总算是能够放下心来了。
看见小纯肚子上不停地流血的时候,乾一朵几乎要吓死了。
她常年在武馆,也经常会遇到很多的血腥事件,伤口见到的不少,但是小纯不一样,这个傻孩子就是为了自己挡得刀。要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要内疚一辈子的。
幸好没事。
乾一朵整个人都松了下来,瘫坐在凳子上,要不是医生扶了一把,估计她连凳子都坐不上去。
就算是强悍如乾一朵,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在一场恶斗之后还要费尽全身的力气将人抱进抢救室中。
“朵朵,什么情况?”
季筱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的时候就赶了过来,一看见乾一朵只裹着一张床单,身上还有血的时候吓都吓死了。
乾一朵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紧张,她没出什么事,只是小纯受伤了。
季筱这下才放下心来。
了解了大概的事情之后眉头死死地蹙了起来。
“这个乔如烟还真的是心狠手辣啊。”季筱叹了口气。
忽然转头看向一起不放心跟过来的权景廷:“你不是和乔如烟关系很密切吗?”
“这个事情可不关我的事。乔如烟是我表姐,但是我们两家的关系已经很远了,我和乔如烟关系比较密切也只是因为商业圈上的事情,所以她私人感情的事情我也不能插手管太多。这只是我要提醒你们的是,乔如烟这个人不简单,她手下甚至有我都不知道的很大的一波势力。”
权景廷严肃道。
其实他的潜台词是能不惹乔如烟就不要惹了。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魏阙是怎么回事?”乾一朵忽然出声问道。
权景廷面色难看。
他一直知道乔如烟有养男宠的爱好,也知道她一直有一个心尖宝,十几年来一直护着,从来没有让外界知道过,只是前段时间那个心尖宝跑了出来,乔如烟满世界的找。
“但是没想到就是魏阙。我也是刚知道。”
“难怪魏阙的背景那么神秘。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季筱点头感叹道。
同时也知道了魏阙现在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在乔如烟那个女恶魔的手底下,想必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再说,乔如烟几乎是对魏阙已经是变态性的占有了。
“说不定上次魏阙说分手也只是不想连累你?朵朵?”季筱转头看向乾一朵。
对方死死地蹙着眉,手撑在腿上顶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乾一朵才忽然出声道:“他想分手可没那么简单,我乾一朵才不是那种会被人甩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