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呢?"凤凌奕小声嘀咕到。
"什么不好?没有什么不好啊!我觉得挺好的啊。"莫夕夕说着,说完接着看楼上的初芳菲。
那初芳菲在楼上走来走去,看看楼下,没有人,又失望的坐回了凳子上。三王爷怎么还不来?难道三王爷忘记了。可是应该不会忘记啊。是他约我出来的,他忘记了就太不应该了。可是他怎么还不来啊!还是再等等吧。初芳菲继续等着,一个人也是甚是无聊。
"夕夕,走了不?天有点冷了。"凤凌奕对着莫夕夕说到。
"别着急,依我看,后面应该还有好看的。"莫夕夕一点也不着急,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高兴。这初芳菲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还有这凤凌奕,怎么也学着使坏了。不知道心里的高兴怎么形容,不过莫夕夕心里就是好高兴。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那点事吗?走了吧!"凤凌奕说着就要拉着莫夕夕要走。
"快看,快看。"莫夕夕一手甩开凤凌奕的手,对着他说到。凤凌奕朝着悦来客栈楼上看去,听到点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初芳菲在那等得也是没有耐心了,一个劲的砸东西。桌上的茶壶一把摔在了地上。也不管什么东坡肘子、红烧肉了,一个劲的往墙上扔。看着那墙上流淌着的肉汁,莫夕夕不由得咽咽口水,这初芳菲太浪费东西了。初芳菲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这里只有自己,桌上的东西被初芳菲砸了个稀巴烂。初芳菲还不解气,甚至想把桌子也给掀起来。
初芳菲站起来,用力一抬桌子,可是桌子抬不动。气得初芳菲直跺脚,可是把莫夕夕笑得肚子疼。
"三爷,看见没?"莫夕夕边说边笑。
"夕夕还会卜卦吗?"凤凌奕对着莫夕夕说到,可是平时的讽刺味道好像少了很多。
"什么是卜卦?"莫夕夕一脸茫然,根本没有听说过什么是卜卦。
"没什么,该走了。"凤凌奕看着时候也差不多,再不走,天色会更冷了。
莫夕夕看到初芳菲这样,估计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说不定待会就是什么煽情的戏码了。还是先走了为好,免得看者伤心闻者流泪。
莫夕夕被凤凌奕拉着走了,也不忘回头看看这初芳菲怎么样了。可是,凤凌奕拉着她,她也看不出什么情况来了。就这样被凤凌奕拉着走了。算了,还是不看了,大概就那些东西,没有必要看,还是千万不能让凤凌奕看到才是。莫夕夕乖乖的跟着凤凌奕走了。
只说那初芳菲,在楼上没看到一个人来。别说什么人了,连一只阿猫阿狗都没有看见,心中不免有点伤心了。初芳菲撒泼也撒累了,一个人坐在那里,趴在桌子上,静静想着想着。店小二看到这一地的碎盘子、肉、汤汁,也是有点犯愁。这店小二也不傻,只是在角落里蹲着看,他可不想撞初芳菲的枪口上。
"小二,拿酒来!"初芳菲大声吼道。蹲在角落的店小二立马起身,过来招呼到。
"不知道您要什么酒啊?"店小二生怕有一丁点顶撞到初芳菲。
"最好的……"初芳菲说着,眼中的伤感也没有人能够看到。店小二听到后立马就下去准备了。初芳菲看着这黑暗的夜色,仿佛自己的未来一样,未知却又看不到尽头。
"初小姐,您要的酒来了。"店小二的话打断了初芳菲的伤感。
"你下去吧。"初芳菲静静说着。这店小二也看懵了,刚才还大发雷霆的初相国大小姐,现在怎么就这么安静和温柔了呢?算了,也不计较这么多了,只要她初大小姐不再发什么脾气就谢天谢地了。店小二静静退下,就不再管什么了。
这初芳菲看到店小二下去后,端起那酒罐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喝了好大一口,喉咙被呛得难受得不得了,一个劲的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这眼泪一出就像井底打开的一眼泉眼,无论怎么堵都堵不住。初芳菲哭得稀里哗啦的,哭一会儿哭得累了,便又端起酒罐就喝了起来。
初芳菲哭得梨花带雨,不知道怎么的,那酒越喝越想喝,最后喝得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这店小二上来看时,初芳菲在那桌上趴着,嘴里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店小二虽然也遇到过这种事情,但是这是初相国的大小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做,便下楼去请教掌柜的。
这掌柜的也算是有点见识的人,便命令一个女子上去把初芳菲放到一个上好的客房,又命一个会说话的伙计到相国府去报信。
这初芳菲醉得不省人事,看着她那醉态,真不知道怎么形容。
本是梨花堪开容,白瓣微疵也无妨。
奈何生在公侯府,文君不识天地风。
这初芳菲如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那么她也许就不用这么累了。只可惜,世间有那么多的只可惜……
有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究竟是可怜而可恨,还是可恨而可怜,或是可怜而且可恨,都不知道了。
这初芳菲的事,暂且不说,且看莫夕夕与凤凌奕。
莫夕夕与凤凌奕回到府中后,莫夕夕看着凤凌奕的眼神都变了。是不是自己那聪明才智传染给了凤凌奕了,让凤凌奕也变聪明了。果然这智商就跟传染病一样,也能传染人。莫夕夕暗自高兴。
也许,莫夕夕想破她的脑袋,也不会想到,按事实来说,传染也该是凤凌奕的智商传染给了莫夕夕。莫夕夕的傻没有传染给凤凌奕都算是好事了。
"三爷,是不是跟着聪明的人也变聪明啦?"莫夕夕对着凤凌奕搞怪得说到。
"我看不见得。"凤凌奕撇撇嘴。
"怎么不见得啊!"莫夕夕有点气嘟嘟的对着凤凌奕说到。
"某些人跟着我这么久了也不见得变得有多少聪明啊?"凤凌奕眼睛对着莫夕夕一转一转的。
莫夕夕也不想理他,只是看着桌子上的茶壶,提起来就是倒上一碗准备喝起来。
"诶,大半夜的了,别喝茶了,早点睡吧。"凤凌奕一手将莫夕夕手上那要到嘴的茶杯拦了下来,并对她说着。
"哦。"莫夕夕说着。没想到这凤凌奕跟着自己也学会了一些基本的养身常识了。
凤凌奕转身看着莫夕夕,也没有什么情绪就走了。莫夕夕才懒得理他呢,自己睡觉。凤凌奕回到屋内,想着今天的事情,真还觉得好笑呢。自己平时也不太怎么喜欢那个初芳菲,还有街上那件事,就更觉得有点不舒服。所以,凤凌奕这才想出了这个鬼主意。不过,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像他凤凌奕的风格,想想倒觉得有点莫夕夕的风格。难道,两个人久了,就真的会那么多少有点相似。凤凌奕想着想着,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
次日,凤凌奕看到莫夕夕在为春菊熬药,便上前去问到:"夕夕,春菊姑娘还要多久才能好啊?"
"估计也就一两天就差不多了。"莫夕夕说着。凤凌奕不知道高兴还是难过,他知道春菊一进宫,自己就绝对会离开莫夕夕,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和莫夕夕更久一点。
"莫夕夕,有件事想跟你说……"凤凌奕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要离开的事情。
"什么事情?"莫夕夕看着凤凌奕。
"没有什么。"凤凌奕还没有准备好,也不知道怎么说。
"没有就让一让,春菊姐姐的药好了。"莫夕夕说着就将药端了起来,凤凌奕看着那砂锅,忙上前去将砂锅抢了过来,帮着莫夕夕倒药。莫夕夕看着凤凌奕这样,还算体贴,心中一暖。
莫夕夕忙着将药端给了春菊。春菊接过药,也不像那小家碧玉各种不接受,只是一把接过就喝了下去,那气势和喝酒还真有得一比。
"姐姐,估计再服几次药,你的身体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莫夕夕说着,心中也是很高兴的,毕竟女人自然是对女人更加用心。
"真是劳累妹妹了。"这春菊也是明白人,这奕王府就她一个太医,还真是累的。不过想想,凤凌奕待她也不薄,真是羡慕莫夕夕和凤凌奕。可是,自己是一个烟花女子,又有谁能像凤凌奕爱莫夕夕这样爱她呢。
莫夕夕和春菊闲聊一会儿后便出来了,看着凤凌奕不在,也懒得理会,就顺便溜达溜达了。可是,越溜达越发觉有点不自在,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知道吗,王爷又进宫了?"一个侍女对着另一个侍女说到。
"王爷怎么最近进宫这么频繁啊?"另一个侍女问到。
"我怎么知道,大概有什么事情吧。"那侍女接着说到。
两人说说走走,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这些话,莫夕夕都听在了耳中。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不自在突然间没有了,换来的是一种不太舒服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女人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