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注视着脸色阴郁的颜枭,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消散了很多,至于颜枭话中流露的得意,她压根不准备理会,就算他得到了苏令扬又怎么样,苏令扬始终不是顾以宸,如果是顾以宸,她发誓,她一定会愤怒地剁了颜枭这条毒蛇!
可是现在嘛,她的心情真的好了很多。
颜枭阴晴不定的睨着神色微微缓和的苏虞欢,心头倏尔涌起无边的不忿,不忿过后他冷笑了两声,对着身旁的黑衣男子伸出了手,接过了对方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今天的剂量有点大,他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要看到顾以宸这般天之骄子崩溃的模样。
这么一想,他眯着眼,对着一旁的手下低声吩咐了几句。
苏虞欢瞧着颜枭手中的透明注射器,极力的想要冷静,难受的滋味儿她已经尝过了,还可以忍受,但时间久了,只怕会让颜枭达到目的,她必须尽快自救,要么从外人的口中打探出这里距离清莱有多远,要么想办法见苏令扬一面,通过他将消息传递给顾以宸。
但无论哪一种,此刻都难如登天。
“哼——”针尖扎入静脉的刺痛使得苏虞欢闷哼了声,许是她昨晚的挣扎给了颜枭教训,这会注射的过程,她被两名黑衣男子按住了肩膀,无论怎么挣扎也没用,最让她感到难堪的,却是另一名持着摄像机的黑衣男子,镜头下的她一定非常的狼狈,在见到对方的那刻,她已经猜出了颜枭的用意。
颜枭想把她被注射毒品乃至上瘾的录像,送到顾以宸的手里。
这怎么行?
随着液体毒品沿着静脉窜入身体,苏虞欢猛不丁打了个激灵,从最初的困乏倒现在的提神,她知道,她已经开始上瘾了。
咬着牙,她强忍着那种无法言说的感觉,直到颜枭收回了注射器,随手扔在脚下狠狠地一踩,那一脚就好像踩在了她的脸上,似被人打了一巴掌的尴尬羞愤,齐齐涌来的情绪淹没了她,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看向门外——
门外被搀扶着的人,是苏令扬。
脸色苍白却又阴郁的苏令扬瞧着苏虞欢狼狈失神的样子,心下痛的颤栗抽搐,他转过身,看向从仓库中走出来的颜枭,却见对方已经敛起了方才那蚀骨冰冷的笑意。
“怎么不好好休息?”颜枭眸光一闪,心中蔓过报复的快感。
睨着走过来的颜枭,苏令扬挥开了黑衣男子的手,猛地上前,趁着颜枭毫无防备的瞬间,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脖子,慢慢的收拢五指,意味不明道:“颜枭,你很成功的报复了我,可你信不信……我会掐死你?”
颜枭不信苏令扬会掐死他,可燕寻相信,他再逃避的话,郝瑟就会咬死他。
“唔,你还真下嘴咬啊!”燕寻瞪着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郝瑟粉嫩的唇瓣,只见那如花的唇瓣微微启开,像是绽放的花蕊,勾得他气血刹那间向腹下涌去。
初尝情事,俩人都不是闷骚的主儿,很快又纠缠在了一起。
至于肿么躺到了一张床上,这事儿还得从昨天,郝瑟被占便宜时说起——
燕寻从加入319野战侦察部队时,就是个没吃过肉的雏儿,直到上次酒后乱性,也不过是开了一次小荤,在最后就差临门一脚的紧要关头,还因为太刺激没忍住秒射了,所以此刻再次摸到郝瑟的圆润馒头,霎时激动不已。
圆润的馒头流露着一股子幽幽的香味儿,温温软软摸着手感甚好,隔着薄薄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馒头优美的弧度,燕寻轻轻按压了下,又很快的挪开了。
“嗯……”回答他的,是郝瑟低低的轻吟,婉转缠绵的娇媚劲儿,当即让他浑身着了火。
俩人沉默良久,车内十分安静,除却彼此的呼吸心跳,就连外面的喧嚣都淡了。
半晌后,郝瑟率先反应过来——
“燕寻,你不会再跑了吧?”她不确定的盯着燕寻左右闪躲的眸子,起身时双臂撑在了他的腿间,更进一步亲昵的接近他。
燕寻此刻,非常的被动。
身为一个大老爷们,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故意避着郝瑟这小妞儿的,可郝瑟的姿态实在有点咄咄逼人。
敛回视线,燕寻睨着那闪烁着狡黠光泽的眸子,不动声色道:“郝瑟,我没时间陪着你玩儿,你知道为什么319野战侦察部队的兄弟大多数都是光棍孤儿么?因为我们要执行的任务太危险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牺牲……我知道,你家庭不错,没必要跟我死磕,我并不能带给你安全感。”
郝瑟的反驳还未溜出喉咙,便只能再度咽下去,她知道燕寻这番话是真心实意的,她的家庭确实不错,而燕寻的家庭,她心里也有数。
她的父亲只是个普通男人,但她的母亲却出生在一个不平凡的家庭。
郝瑟的外公曾是常驻国外的外交官,外婆也是世家的小姐,所以他们的女儿,生下来就有着最好的一切、受着最好的教育,两位老人不是守旧的主儿,并没有强迫郝瑟母亲嫁给上流的公子哥,而是亲自给唯一的女儿选了个人品较好靠得住的丈夫,这人就是郝瑟的父亲。
从小就受了父母影响的郝瑟,并不在乎燕寻的家庭如何,但这话,她却不知道怎么说!
“燕寻,我不在意,我就想嫁给一个军人,后来那个人在我心里的模样渐渐清晰了,就是你!”
郝瑟委屈的抿着唇角,视线轻轻撞入燕寻幽深的瞳眸中,见他瞳孔一阵紧缩,急躁之下,顾不得矜持,抬头便迎上了他弧线优美的唇瓣,生涩的仅是轻轻贴着,触着那果冻一般的柔软,连带着心儿也柔软了。
……
开玩笑,一个大老爷们能被一小妞儿比下去吗?
就算真要做,也得他来主导!
郝瑟忘情的投入到燕寻的掠夺中,心下的担忧渐渐放下了……
她其实很怕遭到燕寻的拒绝,但从她踏上清莱的土地时,就没了后悔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值得庆幸的是,燕寻没准备推开她,抑或是在这时候,已经推不开她了。
缠绵缱绻了片刻,郝瑟轻轻挣开了燕寻,扭头看向窗外,舒了口气后,视线落在了街边的一家快捷酒店的牌子上——
燕寻循着郝瑟的目光望去,蜜色的俊颜蓦地沾染了绯色,他勾回了她的下巴,轻挑眉梢,眼角含笑,“想去见识下?”
快捷酒店谁没住过!
但……她还真没跟燕寻住过……
瞳眸微转,郝瑟伸出手轻轻捏了捏燕寻的凸点,昂着下巴高傲道:“你不想咩?”
嘶——
欠Cao的小妞儿!
这会了,他还能拒绝么?
燕寻抿唇二话不说,按着郝瑟的小脑袋在胸口,就着这种不太文雅的姿势,蓦地发动了车子,将掉了漆的粉色甲壳虫停在了快捷酒店的门口!
深吸了口气,他揽住郝瑟纤细柔软的腰肢,捞着她到了副驾驶的位子,隐忍的命令道:“下车!”
郝瑟这花痴小妞儿被燕寻煞到了,湿漉漉的眸闪烁发亮。
下车,开房,上床,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衣服一件件的脱,郝瑟这花痴小妞儿明显不敌燕寻,光洁的身子只余下内衣裤的时候,燕寻的衣服还完完整整的,让她颇为挫败。
燕寻看出了郝瑟的哀怨,勾起唇角浅浅一笑,大掌隔着那两件薄薄的布料轻抚着她的全身,在她不忿的瘫软在床时,他猛地扣住了那双柔软的小手,带着她放在了他腰间的腰带扣上!
深褐色的腰带质地较硬,并未被燕寻的体温沾染,透着温润的凉薄,顺着郝瑟的指尖蔓延,郝瑟将注意力集中在燕寻的腰带上,并未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虐,解开腰带扣的刹那,那张清纯稚嫩的小脸蓦地涌上了绯色,迷离的让人想要狠狠地疼宠一番!
想到就做!
酣畅淋漓间——
郝瑟半睁凤眼,望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燕寻。
燕寻勇猛依旧,逆着光的俊颜略显粗犷,犹如刀削般完美。
“唔……”
郝瑟青涩不失娇媚的低吟浅喘与燕寻动情的低吼相互交织,仿若构成一支华丽乐曲。
燕寻的眸中透着冰与火的光芒,暗哑霸道的声音一缕缕传入女人耳畔,“我不会再逃了!”
话音落下,夜色在不知不觉中来临……
翌日——
随着太阳的升起,刺眼的光芒透过薄薄的纱帘射入了房间。
燕寻醒来时,蜷缩在他怀里,餍足沉静的小妞儿睡得格外香甜,他眯了眯眼,习惯了遽然的光芒后,轻轻地掀起了被子,下床洗漱!
然而,没等燕寻走两步,就觉得有一双手臂缠在了他的大腿,紧接着,未着寸缕的屁股上蓦地一疼,像被小狗啃了一口!
燕寻倒吸了一口气回首望去,仍未清醒过来的小妞儿懒洋洋的睁开眼,含糊道:“你不是答应我,不跑的吗?”
与此同时,就在郝瑟和燕寻再战八百回合的时候,颜枭又来到了关押着苏虞欢的破旧仓库!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颜枭每天都会给苏虞欢注射一定剂量的液体**,他将剂量控制的很好,既不会让苏虞欢过于难受,又不会让她过于满足。
是的,满足。
苏虞欢必须得承认,她对**这玩意上了瘾,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极力忍耐。
颜枭不会给苏虞欢任何戒毒的机会,所以每天的早上,都会准时过来为她做个静脉注射,今天也不例外。
随着破旧仓库门的开启,一丝丝光芒渗入了昏暗潮湿的仓库,望着依旧依靠在墙壁浅眠的苏虞欢,颜枭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迈着步履,走到被惊醒的苏虞欢的身边,他低头细细的打量着她——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磨掉一个人的骄傲和自尊。
“你又来了!”
苏虞欢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抬起头仰视着颜枭,精致的小脸消瘦了一圈儿,可眼里的神采依旧让颜枭惊讶,他玩味儿的轻挑眉梢,直视着那双幽深却跃动着熠熠光泽的眸子,突然哂笑道:“有骨气!”
但他最讨厌的就是骨气和骄傲这种东西,他想要踩碎苏虞欢的骨气和骄傲,让她像失去自尊的破旧洋娃娃,到时候,顾以宸还会喜欢她吗?
短短三日,苏虞欢已经染上了毒瘾。
颜枭眸光一闪,决定变换策略,要打破苏虞欢引以为荣的骄傲,就必须从根本上下手,之前是他强迫她吸毒的,那么现在,他若是将一包更有诱惑力的白粉放到她的面前呢,她会不会变成匍匐在主人脚下的丧家之犬?
心思一转,颜枭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小袋子白粉,在苏虞欢的眼前晃了晃,见她眸光一亮,不由嗤笑了两声,这个女人,也不过如此!
苏虞欢睁大了眼望着那袋子诱人的白粉,条件反射似的咽了咽口水,听得颜枭的嗤笑后,她回过了神,有些尴尬无措的低下了头,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纵然心里明白颜枭的险恶用心,但是渗入了骨髓的毒瘾是很难戒除的,别说颜枭不给她机会,就算给她机会,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想要吸毒的欲望。
太可怕了。
苏虞欢狠狠地闭上眼,下意识地攥住了拳头,强忍着骨头里泛起的痒意,好似有一大片蚂蚁正在啃噬着她的血肉,那种从心底溢出的痒意顷刻间便蔓延到全身,让她颤抖的哆嗦起来,狼狈的不像话。
就在这时,颜枭充满了诱惑力的声音响起,“你真的不想吃了这袋白粉么?只要吃了,你就不会难受了。”
苏虞欢飞快的摇着头,可心底响起的那道声音,险些让她的克制崩溃坍塌——
她真的很想要那袋子白粉,只要有了白粉,她这一段时间都不会难受了。
不,不可以,她必须戒除毒瘾,否则怎么有脸去见顾以宸?
苏虞欢纠结的紧咬着唇瓣,死死地咬着,有些尖锐的牙齿蓦地陷入了干裂的唇瓣,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儿湿润了口腔,微微的抑制了她心下的渴求。
颜枭有些惊讶的挑眉,似没料到苏虞欢这么能忍,他见过很多吸毒的男人,第一次抗拒**,第二次就会主动吸食**了,第三次……
望着蜷缩倒地的苏虞欢,颜枭不怒反笑,兴致又高了些。
比起他强迫她吸食**,他更想看到她趴在地上、跪在他的脚边儿求他施舍,对着他弯下高傲的头颅!
啧啧,想起那幅画面,颜枭便觉得浑身血液沸腾。
这么想着,他打开透明的袋子,倒出了一些白粉在指腹上,伸手凑到了苏虞欢的嘴边儿,诱惑道:“喏,你真的不想用点吗?”
苏虞欢感觉到颜枭的不怀好意,克制着扭过了脸,却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睨着出现在视线中的白色粉末,像是受了诱惑般,她微张开口,粉嫩却干涩的舌急急的舔过了裂出了两道缝隙的唇瓣,那般急切的样子愉悦了颜枭。
他眯着眼,将指腹送入了苏虞欢的口中,见她再不反抗挣扎,倏尔笑道:“我会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给顾以宸看看的,你说他看了之后,会心如刀割呢,还是无动于衷,抑或是厌恶?”
这些天,颜枭经常用这类的话语打击苏虞欢的自信,苏虞欢起初对这番话不屑一顾,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对毒品上了瘾后,便不那么自信了。
顾以宸是319野战侦察部队的队长,接过最多的任务就是剿灭毒枭,他是个很正直的军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毒贩子一类的祸害。
他会讨厌她的。
鼻腔一酸,狭长的凤眼覆上湿气,苏虞欢强忍着吸毒的欲望,吐出了颜枭的手指,又吐了几口唾沫后,心里才舒服了些,但不知是不是没怎么吃过饭的缘故,这会胃里又一阵的翻腾,恶心的感觉顷刻间泛滥成灾,倒是将对毒品的蠢蠢欲动压下去了。
“呕——”一股子酸水儿涌入喉咙,苏虞欢无力转身,只得对着颜枭的方向吐了过去,苦涩的酸水灼的她喉咙难受极了,又痒又涩,好在胃里并没什么东西,这严峻的酷刑不一会就结束了。
颜枭在苏虞欢有所反应的瞬间便后退了好几步,堪堪避开了她吐出来的酸水儿,瞧着她难受的模样,心里不止没有怜惜,反倒涌上了一股子复杂,等她止住了呕吐后,他脚步一转,绕过那摊酸水,走到苏虞欢跟前的瞬间,便扣住了她的手腕,过了一会,他面无表情的将那袋子白粉扔在地上,淡淡道:“赏你的。”
苏虞欢的反应很像孕吐,但孕吐一般会出现在早孕的第五周左右,即便颜枭曾是医生,也不能对此作出判断,只是暗暗将这事记下了。
半晌后,颜枭对着身后的黑衣男子示意了下,随即兴致勃勃的看着苏虞欢哆嗦颤栗着捡起地上,沾染了灰尘和酸水的透明袋子——
终于忍不住了吗?
他眸光一闪,漫不经心的侧过了身子,视线划过了被手下制住的苏令扬,见他神色猛然一变,不由期待的勾起唇角。
“虞欢,别吃!”苏令扬挣开颜枭的手下,大步迈到苏虞欢的跟前,挥手将敞开了透明袋子扫到了地上,看着白粉洒了出来,苏虞欢狼狈的伸出手去抓的样子,顿时又愤怒又无奈,无奈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心痛,以及恨铁不成钢的自责,他真的很痛恨自己,没能好好的保护她,让她陷入了颜枭的陷阱,不能自拔。
苏虞欢说不出话,咿咿呀呀地哼唧,又狼狈又无力,待双手被苏令扬攥住后,方才能集中一点注意力,望着痛心疾首的苏令扬,她委屈的撇嘴,低低地唤道:“小叔、小叔……”
苏令扬紧紧地抿着唇角,不顾肮脏的抱住了苏虞欢,感受着她的颤抖,感同身受似的闭了闭眼,再睁开后,刃一般的直视颜枭,冷凝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颜枭眯着眼,打量着消瘦颓败的苏令扬,听了他的质问,不由嗤笑道:“我不想做什么,你信吗?”
他确实什么都不想做,只是苏令扬越是对苏虞欢关怀备至,他就越是想毁了苏虞欢,如此而已。
说罢,他移开视线,扫过身后低着头的黑衣男子,淡淡道:“刚才苏虞欢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视频,你录好了吗?回头记得发给顾少瞧瞧,让他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样跪在我脚边儿的,那样子真是可笑,我从来没见过像她那么骚的小母狗……”
在场之人的目光很古怪,打量着苏虞欢的视线中夹杂着讽刺、嘲笑,恶意等等。
听着颜枭讽刺的话语,苏虞欢埋头在苏令扬的胸前不愿起来,滚烫的小脸好似被人掌掴了一巴掌,是羞的,也是怒的,那种感觉就像她偷了钱,被主人当场抓住似的,尴尬又无措,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现。
可是远远不够,颜枭是个疯子,他必须得把苏虞欢的自尊踩在脚下,不止要在顾以宸的面前踩一踩,还要在苏令扬的面前狠狠地踩几脚,方才罢休!
羞辱过苏虞欢后,颜枭很好脾气的让人拽住了苏令扬,边走,边意味深长道:“令扬,你觉得染上毒瘾的小母狗恶心吗?”
苏虞欢没有听到苏令扬的回答,想象着顾以宸看见她这副狼狈样子时的反应,她恨不得找一把匕首结果了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
在苏虞欢没有预料,心怀侥幸的时候,颜枭已经让人将有关她的视频发给了顾以宸。
与此同时,开着电脑查找资料的顾以宸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
打开邮件,瞧着附件栏的压缩文件,待看清上面的标题后,顾以宸的脸色遽然一变,心下倏尔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他抬起眼帘,扫了距离较远的燕寻一眼,燕寻正在研究有关颜枭的资料,一点都没觉察到顾以宸内心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