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雪站在助理的身边说着话，忽然那个助理抽抽鼻子：“咦，什么味道？”
正在说话的凌若雪猛然停下话语。
那个助理也是二十七八岁有男朋友的人，她很快反应过来，不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是我搞错了。”
凌若雪点点头，她强作镇定的敷衍了几句，然后逃也似的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女助理们的眼珠子骨碌碌转，马姐迅速在通讯软件上发了个讯息过来：“是那种臭牛奶的味道吧？”
女助理看了看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回了一个尴尬的表情。
马姐迅速回复：“啊啊啊，想不到若雪这个石女真的很方总有一腿啊。”
女助理：哎呀呀，马姐，什么是石女啊？
马姐“撤回了一条消息”。
马姐：“我有说过吗？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女助理：“啊啊啊，马姐，请告诉我吧，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马姐：“呵呵，你确定？”
女助理：“千真万确！我发誓，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就让我男朋友阳萎！”
马姐：“我靠，这么凶残的毒誓你都可以发的出来？好吧，那我就大慈大悲的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吧！”
马姐：“巴拉巴拉巴拉……石女什么的就是这样的！”
女助理：“%#@！！！卧槽，好厉害！那个收口荷抱什么的，简直就是榨汁机嘛！”
马姐笑而不语。
女助理在通讯软件上若有所思的回复：“怪不得先后两任助理对若雪都这么器重，原来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啊。”
马姐：“废话，没点儿绝活儿，人家怎么当首席助理啊。”
女助理：“哎呀呀，淑娴姐也就算了，方总的胆子真大啊，居然连白虎妹妹都敢吃。”
马姐在通讯软件上嘲笑着好姐妹的无知：“你傻啊，人家就是跟若雪玩玩而已，难道还真的把白虎娶回家当老婆啊？”
女助理：“那倒也是，唉，男人啊，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马姐发了个脑残的表情过来：“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人家有钱有势，长得又英俊潇洒，身体还棒棒的强壮的要命，这种事情还不是水到渠成的？再说了，若雪要保住自己首席助理的地位，还不得主动钩引方总啊？”
女助理：“嗯嗯嗯，马姐您说的好有道理。唉，不过方总的体力真的很好，不像我男朋友那样，文质彬彬倒是没错，可就是病恹恹的没什么力气。”
马姐：“咦，你这话说的有点略显搔浪哦！”
女助理：“本来就是嘛，方总会武术，体力也好，当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啦！上次我看他帮我们换矿泉水桶，一手提一个还能小跑呢。嗯嗯，两个水桶八十斤，专门送水的师父都是用小车退着的。嚯嚯嚯，方总他好强壮有力哦。”
马姐：“咦咦咦，你这话越说越浪了，是不是想要一口吞了我们方总？”
女助理：“哦哦哦，那个~那个他要是愿意，我也不介意啊。”
马姐：“梅琳！”
女助理：“嗯？”
马姐：“方总从你背后过来了！”
女助理：“…………！！！”
梅琳手忙脚乱的关掉聊天软件，然后回头向方源呵呵一阵心虚的微笑。
方源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梅琳强作镇定：“最近看到方总的新闻，呵呵，发现您现在真是越来越帅了。”
方源：“哈哈，还是梅姐有眼力！”
办公区的其他助理朝梅琳一阵白眼：马屁精、软骨病、小浪蹄子。
方源站在梅琳的桌边，拿起桌上的各种资料查看着，时不时询问着关于商业的问题。
助理们偷眼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公司副总：健康强壮，英俊帅气，脾气不错，记忆力很强，学各种东西很快。
虽然方总在商业管理上的基础比较差，但是假以时日，同样也是一名优秀的商管人才。
更何况，方总不但是海天集团鼎足而三的副总，而且听说还是方圆集团的大少爷。
助理们相信传言不虚：自从方源接手公司的管理之后，与方圆集团在生意上的竞争就减少了很多，很多时候方圆集团的人都是主动退让，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提供一些商业资讯、人脉资源和场地仓库。
这种绝对能在国内排名前十的年轻富豪，别说是未婚的年轻女孩了，像梅琳这种已婚的少妇，时不时也会套个近乎什么的。
助理们都是跟着陈淑娴过来的，对陈家的事情也算略知二三：陈家的大少爷陈默，虽然有钱、虽然长得还行，但听说性格粗疏、喜好奢华，平日里花天酒地，玩的很疯的。
而且在股权交接的过程中助理们也看到了，陈默的脾气可真不算好。
所以在大家的印象中，陈默就是个真正的
相比之下，方源这个好脾气又聪明能“干”的副总可就顺眼多了。
方源在外面的办公区查看资料，这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凌若雪行动有些不自然的朝方源走来。
方源皱眉问道：“怎么啦？”
凌若雪把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递给方源：“陈默那边邀请我们参加一个项目。”
方源接过文件，翻过扉页的审核表格之后，里面是一份详细的策划资料。
“修建福安市安居工程？”方源惊讶的说道：“真是奇怪了，陈默这个家伙居然学会做好事了？”
办公区的助理们都笑了。
凌若雪轻声说道：“安居工程的利润是有的，而且对公司的名声来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证府的办事效率慢，特别是那种中大型城市的办公处置效率很慢，这会造成前期的资金周转比较困难，所以公司的前期资金投入肯定不少，一般资金不是特别富裕的公司，不会选择安居工程的建筑任务。”
凌若雪指着审批表格上签名的地方说道：“如果你在这里签名，再让陈静也跟着签名，那么三位副总签字同意的话，项目就算正式通过了。我预测这个安居工程前期的各种费用，大约要投入三亿资金。”
方源哑然失笑：“三亿资金的项目陈默搞得这么郑重其事，他的真正意图肯定不在这个项目上。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