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薇薇和许延澜的感情迅速升温,形影不离,刚开始两天除了腻歪在酒店上演赤身luo体的人肉大战,几乎没干别的事儿。
都说剩女猛于虎,许延澜算是见识到了。
几乎每次都是许薇薇主动挑.逗,不一会儿就生扑上去,精力无限好,惹得许延澜连连求饶。按理说许延澜一米八的大个子,要腰肌有腰肌,要胸肌有胸肌,体力应该无限好才对。
奈何许薇薇正值才狼虎豹的年纪,加上之前一直虽然看起来潇洒不羁,实际对性这种事要求特别高,从不在外面乱来。所以遇到许延澜,倒是犹如遇到了一个“发泄”的目标。
被折腾了两天的许延澜实在有些精疲力尽了,许薇薇一副吃干抹净的状态,见好就收,终于提议两人外出去逛逛。
许延澜自然心生欢喜,心里暗自感谢许薇薇的“格外开恩”。
终于他们的活动场所不再仅限于酒店的床上,而是马尔代夫各处久负盛名的美景。阳光、沙滩、椰子树,无所不在的美直击眼球,的确让许薇薇有些乐不思蜀。
没有工作中业绩的压力,没有来自合作伙伴的各种撕逼,两人的春节也过得很满足。
只有沈家俊和何新月,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
新年第一天,沈家俊和何新月便开车直奔何新月老家,去看望何新月的爸爸。
她爸爸的车祸赔偿下来了,新月妈妈和一名护工轮流照顾她爸爸,因此日子过得也没那么捉襟见肘。
但是妈妈还是比以前老了很多,想必这段时间还是吃了不少苦!
何新月以前非常任性,虽然家庭出身并不是大富大贵,但爸妈一直秉着女儿不能穷样,一定要富养的原则,在金钱上对她有求必应。
爸爸出事后,她正在外面旅游,妈妈没给她说爸爸当时的境况,直说爸爸被车子擦碰了下。她天真的信以为真,以为真只是小小的擦碰了下,修养几天就会好的。
她那时候没注意到妈妈的欲言又止,张口就找妈妈要钱。当时爸爸的车祸赔偿款还没下来,爸爸的手术一场接一场,大额的费用全部砸进了医院。
但考虑她在同学间的面子问题,妈妈仍旧给她打了一笔不小的费用出去。
事后她才知道,那笔钱是妈妈卖血换来的钱。
为此,爸爸也将进口药换成了国内药,因此忍受了更多倍的身体疼痛。
当她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距离爸爸出车祸之后的几个月过去了。即便再少不更事,即便再自私任性,此刻面对身体受重创的爸爸,和积劳成疾的妈妈,她内心还是有不少触动。
再次回到医院病房内,爸爸依旧紧闭着双眼,妈妈一脸疲倦在陪伴左右。
“新月?!你回来了?”能看到突然回家的女儿,新月妈妈喜出望外,忙起身起来迎接。
新月一把挽住妈妈的胳膊,撒娇道:“过年了当然得回来呀,你就不想我呀?亏我在外面想你们想的眼泪流。”
新月妈妈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边嗔怒道:“真的假的?你在外面生活那么精彩,恐怕是没时间想我们吧!”
“不信算了,那我走了!”何新月佯装生气,转身欲走。
新月妈妈一把拉住她,轻声宽慰:“好啦好啦,还像小时候一样爱生气,我逗你玩儿呢!这位是……”
她看到女儿身边站着一位长相俊朗,仪表堂堂的男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迟疑地问向女儿。
何新月才想起忘了给妈妈做介绍,于是指着沈家俊介绍:“他是我同事,沈家俊!”
然后又纤指一划,指着妈妈介绍:“这是我妈,人称‘月嫂’!”
“别听她胡说,没大没小!你喊我乔阿姨就行。”何新月妈妈不满女儿的介绍,然后又主动介绍了下。
她姓乔,以往她给别人介绍自己的姓时,都会骄傲地说“乔家大院的乔”,然后别人会很顺带自然地问她和乔家大院有什么关系,她就会自豪地数出几代以上和乔家大院有过关系的亲属来。
但今天她面对眼前女儿带回来的这个男人时,她破天荒的没有这么介绍。
她本能地觉得女儿所带回来的人不同凡响,如果自己这么牵强地非要拉出祖上几代人来证明自己,多少有些损女儿的面子。
沈家俊可不知道这些内里的弯弯道,将手上精心准备的若干礼品全部推到新月妈妈面前,脸上堆着笑容:“乔阿姨,这是给您准备的一点儿礼物,请您收下。”
新月妈妈一边嘴上说着“这么客气干嘛”,一边伸手过去接下礼物,眼睛还快速扫描礼物上的文字,试图从礼品盒子上“刷”出一个土豪的价格来。
何新月对妈妈的行为了若指掌,直接说道:“别看了,这玩意挺贵的,一盒都顶你好几个月工资了。”
乔阿姨听到女儿的拆台,顿时感觉脸上无光,口是心非的轻斥道:“我……我不是看价格,主要是想看看这是啥稀奇玩意儿。”
为了掩盖尴尬,她又假装生气般责怪许延澜:“来就来吧,下次可不许再买这么贵的礼物了。阿姨这也没什么好招呼你的,一会儿等护工过来,我带你去家里转转。”
沈家俊自然连连说好,嘴上还客套道:“不过这礼物也不是什么名贵珍品,就是一些补气养血的人参而已。听新月说您长时间照顾叔叔,需要熬夜,所以也得注意点儿身体才行。”
这一番话算是说到乔阿姨心坎儿上了,连自己女儿都没这么贴心地让自己注意身体,这个男人一进来就对自己嘘寒问暖,她心里不免对沈家俊有了好感。
何新月眼见他们就要上演类似“母子”亲情的温馨场面,横腰拦截他们的话题。
“我爸最近怎么样?”
说到这个话题,原本轻松活泼的聊天氛围顿时变得有些凝重,乔阿姨转头看了看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新月爸爸,刚刚还眉飞色舞的脸上顿时变得一片黑暗。
“他还是那样,一点儿起色都没有。”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