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航自然是知道自己是斗不过祁夜的。
所以他直接离开了酒店,去了另一个地方。
只不过他说离开的时候,他的那些朋友们都觉得很是诧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但是既然段航说要离开他们,自然也不能反驳。
唐杉杉用奇怪的眼神望了祁夜一眼,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吧?”
祁夜像是看懂了一样,直接开口说道,“It is nothing about.”
唐杉杉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看样子是这个世界的确太小了。
小到在哪里都能碰到她不想见到的人。
“去吃饭吧。”祁夜一个人推着轮椅走在前面,跟在他的后面。十分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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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之前的时候不是已经说好在这里吃饭吗?怎么临时变卦?”一个金发碧眼的男生问道。
段航坐在他们中间,有气无力的说道,“之前的时候我得罪了一些人,那些人又是我惹不起的,所以只能躲着。”
“谁?”听到段航这么说,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瞬间暴躁起来。
“没什么,king,你斗不过他的,所以,是不要知道的好。”段航故意说道。
他很了解他的这帮朋友们,如果他遇到什么委屈的话,那些人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帮他报仇的。
所以他表现的越是无私,对他们来说越是激励。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肯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航,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会被人欺负的。”king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找我的兄弟去好好教训他一下。”
“他叫祁夜,是走入城市里的老大,所以说我希望你们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不然的话在他面前吃亏,我就得不偿失了。”
“那都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他要是敢对你们动手的话,我是绝对,哪怕是拼尽家产也会帮你们的。”
段航的这些话说得有血有肉,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大义凛然,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
但是但凡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不过,你先发碧眼的外国人,却不懂中国人这些套路。
在他们的眼中,自己的朋友被别人欺负了,就应该报复回去。
至少对他们来说,他们的世界就是这样简单的。
段航见到自己的目的达成之后,便叫着他们去另一家酒店喝酒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他不停的诉说之前自己说过的那些“委屈”。
虽然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添油加醋的假话。
不过这并不妨碍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相信他。
这些人都是之前的时候,段航在国外结识的。
那个时候他出国,其名曰是为了出国深造,实际上在那里他简直是不学无术。
每天都跟这帮小混混们待在一起,所以这一次回国也把它们带了回来。
对于段氏集团来说,段航的这个做法无疑是给他们的头上悬了一把刀。
因为他们也不确定这个唯一的继承人是否有资格来继承段氏集团。
所以他们开始有了第一次的怀疑,怀疑段航到底能不能接管整个段氏集团的工作。
自然段好,也需要在这些老家伙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
所以他现在处于腹背受敌的状况。
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明朗了,如果之前的时候他没有跟唐巧巧发生那一幕,也没有被唐杉杉发现的话。
也许这样,他就可以娶到唐杉杉,能够得到唐氏集团所有的财产。
与段航来说,女人不过是自己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只要他想要,他随时可以找更多的。
但是现在唐杉杉的存在已经不仅仅是一件衣服的问题了,更多的是威胁到了他的尊严。
所以说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唐杉杉继续逍遥法外的。
对于段豪来说,能够让唐杉杉活的痛苦就已经很知足了。
还有唐巧巧,那个女人似乎也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唐家的这一对姐妹真的是很令人心烦。
段行航忍不住的捏了一下眉头。
king惊喜的发现了他这个动作,以为他是在想之前被祁夜欺负的事情。
那更加是对那个叫祁夜的陌生男子,产生了深深的怨恨之情。
祁夜这是跟唐杉杉在酒店里吃饱了饭,然后回到了祁家。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祁夫人已经坐在大厅里等着他们。
“捏的时候我回了学校一趟,然后我们就去吃了个晚饭,所以回来晚了。”唐杉杉站出来解释道。
祁夜一直坐在轮椅上,什么话都没有说,仿佛询问的不是他一样。
“小夜,现在天已经不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有话要跟唐杉杉说一会。”祁夫人看着自己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有些心疼的说道。
但是她现在并不能表现出任何心疼的样子,不然的话,以后在这个家里的威严还怎么立。
祁夜听到这些话之后,自然是乖乖的听母亲的话,推着轮椅别上楼睡觉了。
唐杉杉刚才不停的冲着他使眼色,祁夜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唐杉杉,真的是好大的胆子,我们祁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见到祁夜离开之后,祁夫人直接开口说道。
唐杉杉忽然变得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道为什么,其夫人会忽然变出这样的神态。
“一次艺术绘画比赛的第一名,我听说是你,而且我又听说你涉嫌抄袭别人的作品,现在已经被揭发了,而你却又死不承认。”
“唐杉杉,如果真的缺钱花的话,你可以跟我说,而且你有整个唐氏集团,怎么可能会在乎一张出国的门票?”
“你有什么必要在这次一幅画比赛的决赛中抄袭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我们祁家的儿媳妇,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们祁家的面子。”
祁夫人一口气说了许多的话,似乎对这件事情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