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上除了公孙盛他师父外公孙盛并不认为还有人能有这个本事,况且,就算是他师父,可不可能不被他发现。
这几年新出的高手公孙盛无一不知,不过有一点儿它能够确定一点,排除周沫沫自己出去这个可能性,那么,周沫沫失踪一定跟隐藏的前辈有关。
有过三天,暗卫丝毫没有进展,各处传来的消息无非只有一个‘没有找到周沫沫’。
“主子,有新线索。”玉雪阁一员快速说道“在房间中找到一这个。”
公孙盛接过递来的东西,那两根雪白的发丝,几乎刺痛公孙盛的心脏。说不上时高兴还是什么的,只是那双暗沉许久的眼眸变得有光。
白发,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这人年事已高,第二种天生白发。
第一种可以根据年事已高来缩小范围,但是第二种就不好找。天生白发,武功在公孙盛之上,这样的人会是谁呢?
公孙盛走到一边,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串名单“白衣,查这些人。”
“是吧。”
“天生白发”公孙盛心中念道“武功在我之上,天生白发。”
思索许久,对上这个的人并不多,可武功在他之上这个就有些难了。
当今除了刚才写下那几名老前辈,还能与公孙盛一战的就只有这几人。司徒辰、楚彦、齐凯狄、莫祁、田潜、欧雅姒,邱玥、章仁这几位,也没有别人,要是在公孙盛眼皮底下将人带走,基本上时不可能的。
倒是莫祁白发却与他像。
公孙盛想打莫祁,很快打消这个念头,莫祁虽是符合条件,可是他却出不了裳山。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公孙盛自问着。
此刻想不起来,公孙盛也不打算一直就这样想下去,他得出去寻找周沫沫,这会儿半点时间他也浪费不得。
【玉雪阁】
公孙盛推开门,蒋椿正低头不知在写些什么。听见声响,抬头一看,见公孙盛便道“这儿还是没有消息”语气中带着歉意。
公孙盛“嗯”声,走进去将门关上。“依你看会是谁?”
蒋椿想了下便道“除你姑姑外,我是想不到第二个人。”蒋椿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就他知道的事来看,公孙盛的姑姑是最有可能对周沫沫动手的人。
“不是她。”公孙盛肯定到“姑姑要想动手,就不会派胡峰来。”
“你父皇,母后呢?”
“也没可能,毕竟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说着公孙盛脑海中想到金岩山。上次在金岩山呼叫他的那个声音,因为那个声音公孙盛才算是逃脱幻境。
要是是那个声音的主人的话,如此带走沫沫也说的过去,只是会是那人吗?
疑问愈加之多。
【涵域沙漠】
房间中,玮努力睁着一双熊猫眼,坐在床上,还要配合婵姗玩她刚买回来木匣子机关。
这几天总是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出现在婵姗手中,玮的余光撇到房中左角落,那里堆满婵姗买的东西。
瞅着那些东西,玮脑仁抽疼,这些东西全都死楚彦替婵姗买回来的。最近楚彦对婵姗好的有些过分了,玮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说到底,玮是吃味了。婵姗一开始就说了她喜欢的人是自己,对自己的主子楚彦丝毫没有兴趣。
而且主子自己也说了,对婵姗没感觉。现在这算什么,大笔大笔花钱,就为逗她开心。
想着,玮就觉得委屈,凭什么啊,这可是喜欢自己且自己喜欢的人,主子不厚道。
正早拍卖场的楚彦,鼻子发痒心道“怎么回事。”
场上一蒙着脸穿着西域舞服的女子,迈着优雅的步伐,手中端着一翡翠盘,盘中放着一盏琉璃灯,顺着烛光昏暗的光,琉璃灯上竟笼罩着青色薄雾。
行主,走上台,大声说道“这盏琉璃灯,是前天凤国国师,用来炼制含笑丸以及漆萧丹的,起价三千两。”
琉璃盏这个价位算是很高了。但是对于来这儿的人,绝对值了,天凤国灭亡后,世间对它的描述越来越少。特贴是近十年来,就算特意去打听也未必打听到什么。
如今出现这盏琉璃灯,大家还不赶集争着拍。
他们并非对天凤国怀念,多的是想要从天凤国流传下来的东西中,去寻找天凤国皇帝当年是否留下一统天下的秘密。
“三千一百俩”后排有人开始喊价。
“三千二百俩”
“三千三百俩”
······
“六千一百五十三俩”到这儿已经很高了。
行主道“六千一百五十三俩,一次”
“六千一百五十三俩,两次”
“六千一百五十三俩”三次还未说出,一个声音传来。
“一万七千俩”
场内安静的可怕,‘一万七千俩’这是一笔多么大的金额。就为买一盏灯多少不划算,大家心想‘怎么重要的东西,未必会放在一盏灯里面。’
也有些心里不甘之人,但现在这个价格实在太高,于是只好眼看着琉璃灯落入他人之手。
行主道“一万七千俩,一次”
“一万七千俩,两次”
“一万七千俩,三次。”
最后琉璃灯落入楚彦手中。
因为楚彦是这儿的常客。有几个认识的人感慨道“吴兄之手,我等望而莫及。”
一人附道“琉璃灯果然还是吴兄的。”
“我这也没办法,那丫头喜欢的紧。”楚彦笑道。
“算了,我看今天也买不到什么好的,还是先回去了。”年近三十的男子起身道“给位,明天见。”
身旁几人点点头,有几个也跟着出去。
这边楚彦也起身“那我也先走一步,几位继续”。
达彗三楼,行主包裹着琉璃盏,迎上楚彦“吴公子,琉璃盏又回到你手中了。”
“三年了。”楚彦底叹。
“恭喜你了。”行主恭敬道。
楚彦接过行主递来的琉璃盏,几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更接近目标。
楚彦回道房间时,婵姗刚好出去。
玮见楚彦进来,便道“可是拿到了。”
楚彦将包着的琉璃盏放到玮怀里,自己走到床边,望向涵域一处,不知所想。
玮清楚,现在楚彦需要自己待一会儿。他退出房间,关上门。
这些年来楚彦所做的,在别人眼里可能无法饶恕,可玮清楚,齐国之所以有今天,基本上都是楚彦的功劳。
众人皆说楚彦协王控国,残忍无道,可实际上朝堂之人妒忌他,百姓不知其中缘由,故而随风。楚彦又是个不愿多余解释这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彦的名声不光在齐国变得不济,在他国亦是。
周沫沫苏醒后,发觉自己处在一个根本没见的地方。房中设施她令她眼前一亮。
圆形嵌珠宝铜镜安置在床边,鹅黄色幔帐围着后软大床,琉璃串珠从上坠下,方形大理石桌摆放房中。三米高的田园画悬挂在墙上,白玉灯如天鹅颈般,两两相对而挂在房门两旁。这门不似她住的那种门,面前门高三米多,门上刻着繁华花纹。
“这里倒是不错”周沫沫重新回到床上“还别说,这床睡着可真舒服。”好看现在也不觉得饿,周沫沫思索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周沫沫一向心大,这会儿虽不知身处何处,但因为没有生命危险,也就不管别的。
睡了一会儿,却怎么都无法入睡,周沫沫这才记起一件事,她被人打晕昏迷不醒,醒来就这儿,想起公孙盛周沫沫心下隐隐沉闷几分“不知他现在做什么,可还好。我就这么不见了,他会不会担心呢?”周沫沫道。
一想又道“也许我不见了,他真高兴着吧!毕竟是颗棋子啊!”
周沫沫念道“棋子”烦的不行“该死的公孙盛,你才是棋子。”脚上用力将被子踢的老高。
公孙盛与他姑姑所说的话,就想刺入周沫沫心中的刀子,即使刀子拔掉,但伤口依旧还在。
以前周沫沫觉得棋子就棋子吧,反正她与公孙盛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随着俩人相处时间增长,周沫沫对棋子二字,便落下忌讳。
偏偏她自己有避不开棋子,每每与公孙盛吵架,她总是提及棋子,这个令她气恼的字眼。
她想过自己是否喜欢上公孙盛,最后也没得出个结论。要说不喜欢吧,看到别人跟公孙盛走的进她会不高兴,嘴上虽然说着不在意,或者要给公孙盛纳妃什么的,可心里闷烦。要说喜欢吧,又觉着自己对公孙盛也不上心,甚至觉着自己将来定然是要离开公孙盛的,如此也就不能霸恒,毕竟公孙盛对她还算不错。
如今这样,她一边希望公孙盛担心自己,一边又希望公孙盛忘了自己,权当没她这么个人出现。
纠结许久。门被推开。
周沫沫闻声猛坐起身,做起来那一刻她就后悔了“蠢死了啊周沫沫”心里道。
“小姐,你醒了。”一侍女打扮的女子放下手中端着的茶盘,随后可谓是飞一般跑过来,将周沫沫抱了个满怀。
“小姐,你可终于回来,三年了,想死我了。你知道吗?你不在这段时间,我研究了好多菜,就等着小姐回来,做给小姐吃。”周沫沫被抱着都快踹不过气来。
女子却并没放手,继续道“公子说你出去逍遥,不要我了。”女子说着满含委屈。
听着周沫沫想起来珠烟,她好像很久没见珠烟“那丫头不知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