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墨儿先吃一口。”
“不用的。”萧雪墨强颜欢笑。
“我可以喂完你之后再吃。”
“可是为夫心里舍不得。”
“那我让碧珠来喂?”
“男女授受不亲,那样可不合适。”
萧雪墨没再回答,自己先吃了一口,然后再挖勺粥喂给贺佳云。然后她再吃一口。
原本这样挺好的,直到第二碗的最后一口。
这口是萧雪墨的的,她的勺子刚刚入嘴,就被贺佳云一把拽住。一只手把住美娇娘的后脑勺。
然后对准萧雪墨的小嘴就吻了下去,再一次以这种方式和娇妻抢粥喝。
果然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被禁锢住的萧雪墨清楚看见了贺佳云白色里衣里透出的血迹。
偏偏她还不敢推开贺佳云,一来她推不开,二来,这样的动作会让贺佳云的血流的更加的剧烈。
算了,亲就亲吧。萧雪墨心里想。不过在看见贺佳云胸口的些许血迹后,萧雪墨心里开始思量:贺佳云他没有痛觉的吗?
许是感觉到了眼前美娇娘的分心,贺佳云舌头的动作更大了。
……
当贺佳云放开萧雪墨的时候,萧雪墨已经进入了窒息的状态。
但萧雪墨没顾着多吸几口气,她就连忙起来,走到旁边的衣柜里拿了一件贺佳云的里衣,拽了纱布拿了药。
又走到了贺佳云的跟前。
对贺佳云进行脱衣服——拆纱布——上药——缠纱布的动作过程。但是当这一切都进行的很完美的之后。
萧雪墨突然意识到贺佳云是光着的,不过也不能这么说,萧雪墨只是褪去了贺佳云上身的衣服。
不过半光和全光有什么区别吗?
反正萧雪墨没觉得有。她替贺佳云宽了两个月的衣裳,但都留一件里衣,这是头一次脱的这般的这般的干净。
意识到这些的时候,萧雪墨的小脸哗的一下就红了,显色度堪比煮熟的大闸蟹。
而且这颜色还蔓延到了耳朵以及脖子。
贺佳云从萧雪墨有动作后就一直盯着萧雪墨。现在更是觉得好不可爱。
而反观萧雪墨,现在手里还拿着贺佳云的一件干净的里衣。现在这的是穿也不是,放回去更不是。
贺佳云看着萧雪墨眼里的害羞,窘迫,为难。然后开了口:“算了,不为难你了。我自己穿吧。”那个语气相当的委屈,像是无声的控诉萧雪墨的暴行。
暴行?
嗯,如果不给自己受伤的夫君穿衣服算的话。
而委屈的贺佳云接着的表现就很可怜了。
接过萧雪墨衣服的贺佳云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就又“嘶——”了一声。
于是萧雪墨连慢又把衣服拿了回来,替贺佳云穿上。
于是曾经十一岁时偷看胭脂巷里的南风馆里男倌洗澡时没什么反应的萧雪墨现在不止脸红,而且连衣服的扣子都系之不上。
看的贺佳云想****(此处乃ABAC式成语)
好不容易系完了扣子,萧雪墨就打算开溜。
“我去处理脏衣服还有换下来的纱布。”
于是顺手把刚刚掉落在床榻上的粥碗也拿走的时候。
贺佳云说话了:“这种小事夫人还是不要亲力亲为了,碧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