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那夫人拍完戏去哪儿了?”
李萌看了眼时间,按理来说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回来了嘛:“我不知道啊,乔乔还没有回来嘛?”
楚渊都快要哭了,回来个屁,要是回来了他还至于在打电话么,让他心惊胆战的。
剧组貌似还有一个情敌沈阳,看来沈乔这么久都没回来,怕是和他有关吧。
天啊,可千万别啊,醋坛子还在呢,夫人,求你快回来吧,他感觉他一只脚都快踏进鬼门关了。
咳了一声,想让李萌一会说话的时候机灵点,抹了把额头的虚汗:“还没呢,咳,对了,那个你知道夫人下班有和谁一起吗?”
李萌又不懂暗号,只当是楚渊嗓子不舒服而已,便没当回事,加上她又不知道大boss就在对面,直接知无不言的说了出来:“哦,下班后啊,沈阳前辈去找过乔乔,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还好她多待了一会,不然连沈阳去找过沈乔的她都不知道的好啵。
楚渊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僵硬在原地,乖乖,咋放的扩音呢,大boss听着呢,能不能激灵一点?
哟嚯,这下是完蛋了!夫人果然是‘抛弃’了他们父子二人去外面‘浪’去了,这下可真的是玩完了。
悄悄的向喻锦琛撇去,只见那张如同刀削般冷硬的俊脸上蕴含着狂风暴雨,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眸子散发着危险与冰冷,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手一抖,险些连手机都拿不稳,匆匆撇了一眼就急忙收回了目光。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然和情敌在一起,这特么的就贼刺激了。
早知道,他就该去旁边打电话,然后再来汇报了,起码他会适当修改修改。
沈嘉明是靠在喻锦琛怀里的,很容易就感受得到对方突然起伏得厉害的胸口,显然是被气到了极致才会这样。
看着喻锦琛握成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手指关节也泛白,轻皱起小眉头,心里不知何种滋味。
暗骂沈乔太不懂事了,昨天晚上他才昧着良心帮她骗了爸爸,今天又去和别的男人一起,虽然他知道妈妈和别人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可是爸爸是醋坛子啊,又爱多想,就不能避嫌一下么,就不能考虑考虑他和爸爸的心情么。
这让他怎么帮她说话?本来今天他可以大方让沈乔不用坦白昨天晚上得事情了,可是现在……算了,他还是帮爸爸吧,爸爸一个人太可怜了,身边情敌又这么多,他要还帮着妈妈,他会良心不安的。
也不知他们一家人何时才能团圆,可真是愁坏他了。
见对方久久都不回答,又瞄了手机还是显示的通话中,忍不住出声:“喂?楚特助,你还在听吗?”
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开口:“我在!”
“噢,那你还有什么事要问的吗?”
“没,没了,就这样吧。挂,挂了啊!”
看着喻锦琛那阴霾的脸他说话都不利索,还好李萌不在面前,不然他这高冷助理的形象就全毁了。
李萌说了句再见,就乖乖的挂了电话,忙自己的去了,丝毫不知楚渊这边已经像是在北极了。
求救的目光又放到了沈嘉明身上,小太子啊,快救救他吧,他就一传话的啊!炒鸡无辜了昂!
沈嘉明正头疼着呢,哪有闲工夫管楚渊,不怕打击人的说一句,他压根就没看他好不好。
小手抓着喻锦琛的大手,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轻声开导着:“爸爸,你要相信妈妈,若妈妈不在乎你,就不可能现在都还是单身。”
对于他老妈的魅力,这一点他还是很自信的,毫不夸张的说,喜欢他妈妈的人可不比他爸少。
可是五年了,若妈妈真的忘了爸爸,大可以从新找一个人结婚。
况且陈黍离叔叔,安德叔叔,南夜叔叔……他们的心思表现得那么明显,对他也很好。
他曾经也问过妈妈几次,为什么不和这些叔叔中的任何一个结婚,对他和对妈妈都好,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特别在乎妈妈,找一个人保护他们不好吗?
可沈乔总是说他们只是朋友,太过于熟悉的人还是一直做朋友的好,还说因为重组家庭不好……反正就是各种理由来推脱。
这些话起初他是相信的,不然他也不会问妈妈那么多次,劝那么多次,可自从他知道喻锦琛是他爸爸后,他对这些话一个字都不信。
‘太过熟悉的人还是一直做朋友的好’他真的很佩服他妈妈是怎么说出口的。
她和爸爸几乎是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可以说都熟透了好嘛,不是说做朋友吗,怎么爱得死去活来的?
他妈妈找这么多借口来堵他,为什么不结婚,还不都是因为忘不了爸爸。
现在想起来他以前真的是太单纯了,还感动他妈妈是因为他才不解释叔叔他们的,现在呢?
说得义正言辞的百分之九十都是为了他好,啊呸,呕得他想吐血,大骗子,虚伪,,明明就是为了爸爸好么,就知道那他当挡箭牌。
若让喻锦琛知道自己儿子曾经胳膊肘不止一次的往外拐,还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沈嘉明是他老婆的心头宝,要一直在他老婆耳边吹风,要是沈乔一个心软答应,那他该怎么办?
楚渊此刻作为吃瓜群众无比赞同的点头,对啊对啊,他都知道沈乔身边有个陈黍离,有个安德,还有南夜,还有很多很多,更有莫自衡都喜欢过她。
这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五年了,南夜他们几乎都和沈乔在一起生活,可沈乔对他们还是对朋友一样,这肯定是因为心里还装着他们家总裁呗,这还用说嘛。
不是,他就纳了闷了,喻锦琛怎么着也是个自信的人吧,怎么到了沈乔这就变得这么不自信了?
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对他吼一句:‘能不能有点自信?’
喻锦琛浑身一怔,凝眉认真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