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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秦漠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因为发烧流了不少汗,整个人黏黏糊糊的,等能下床走动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先去洗漱一下。

等他洗漱完回到房间,才注意到放在门口旁边的袋子。

他打开来一看,都是自己让小龙送过来的东西,翻出袋子里的一些物品塞进口袋里,收拾妥当之后,再到外面去找乌夕夕。

这几天里,乌夕夕见秦漠病得都下不来床,也不用提防着他欠钱不还就逃跑出山,便也没盯着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又在村子里找了一份活。

秦漠一出门,就看到乌夕夕远远地走过来了,等她走进了些,秦漠才发现她手里提着一把砍柴刀,而刀上居然沾满了血,血还滴答滴答地落了一路。

当你看到有个人提着一把沾血的刀,杀气腾腾地向自己走来,这么强烈的画面,看着怎么就那么地可怖?

“那个,乌夕夕,你可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我马上就可以付钱给你了。”秦漠病体初愈,正是虚弱之际,反抗都无力,不想跟疯子发生冲突啊,他边悄悄后退边说道。

乌夕夕站在门边上,皱皱眉看秦漠,“我冲动什么了?”

秦漠指一下她手中的刀,“那你提着把血刀来找我,这是几个意思?”

“这个?”乌夕夕甩一甩刀上的血,“这是我最近这几天接的活,没钱吃饭了,迫于无奈干点糙活,也很正常,我经常做这事,早就习惯了。”

“卧槽!你们山村都这么凶残的吗?!”秦漠更是惊恐不已,不禁想到有一部电影,讲的就是一个山村里的人专门袭击外人夺走他们的财物。

“这算什么凶残?你们城里人真是少见多怪。”乌夕夕搞不懂秦漠在惊慌什么,都敢摸黑挖坟打粽子玩鬼吹灯,难道还会怕这么区区一点点猪血吗?

秦漠突然想起了小龙,给他帮忙送东西,东西是在屋子里了,可是小龙的人呢?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也太奇怪了点吧?

秦漠顿时更是觉得惊疑不止,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返回到屋子里,给小龙又打电话过去。

电话的那头很快就接通了,“大哥,又找我有事?先跟你说好了,我最近加入个新团,这边已经开挖了,我忙着发财可没空再给你跑腿赚那点零头。”

在电话里确认小龙并没有遇害,秦漠放下心的同时,又皱了皱眉,问小龙:“你来的时候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随便把东西一放就走了。”

正在呼哧呼哧忙着挖坟的小龙回道:“大哥,我很忙的,没空跟你搞笑,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还没睡醒,我当时跟你说了啊!”

秦漠愣了愣,他怎么没有关于小龙来过的印象?“哦,可能是我那时候发烧病糊涂了,没注意到你来过。”

“哦,你当时病了啊,难怪我看着状况好像是不太对劲,被我叫醒之后还问了我是谁,你不记得我有去过也正常,你还有别的事没?”

秦漠:“没事了、没事了,那就这样吧。”

挂掉电话后,秦漠拿着乌夕夕要的那种钱再走出去。

村长正好也回来了,跟正在擦拭着刀锋的乌夕夕聊着:“哎呀,那些野猪见天的来糟蹋我们的庄稼,今天总算是收拾了它们一顿,一会老陈头家那边分完猪肉,你就过去领你那份回去吧。”

“嗯。”

原来乌夕夕提着滴血的刀,是杀野猪回来了。

秦漠把钱递给乌夕夕,她接过钱,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确认是她所认知的真钱币才揣进兜里,就准备离开。

“等等。”秦漠喊道,“喏,你现在确定我没有骗你的钱了,可以相信我了吧?”

闻言,乌夕夕表情难为地纠结了一小会,才勉强答道:“还行吧。”

虽然勉强得让秦漠有点怄气,但他明面上还是很大方地接受了这么勉强的信任,继续说道:“那你还带我上山游玩不?”

“你还要玩?”乌夕夕不知道四处长得差不多的山林,还有什么地方好值得去游玩的。

不过她倒不嫌弃这样轻松赚钱的活,城里人爱怎么爬山赏风景是他们的事,她带着他随便爬爬瞅瞅那山那树那水,也不算什么难事,只要他肯老实付钱就行。

“当然啦,好不容易才来这么一趟,怎么都要玩够本了再走。”秦漠说的头头是道。

看来观光旅游才是正经的,挖坟盗墓不过是顺路的副业。

乌夕夕点点头,“今天比较晚了,明天吧。”

第二天,乌夕夕依约来找秦漠,计划带他去爬一座还没爬过的山头,谁知秦漠却另有计划。

秦漠对乌夕夕说着他自己的计划:“人家都说山珍海味,既然来到这么原始的深山里了,当然要尝尝山珍的滋味,今天你就带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山珍来吃吃吧。”

乌夕夕“哈”一声,上下打量着秦漠,对他要吃山珍的想法表示质疑,“你以为熊掌啊、灵芝啊,这些东西是可以随便想吃就吃的吗?”

“我说的山珍不是说非得这种,只要是在山上普通的野鸡野果子就可以了,仅、此、而、已。”秦漠抽抽嘴角,谁会那么随便,什么杀伤力武器都没有就去找找看有没有熊掌可以吃啊?去喂熊还差不多!

乌夕夕立即就想到了昨天跟村民一起搞死的野猪,“那野猪你吃不吃?挺野的,应该也算是你说的山珍。”

如果就呆在村子里吃点野猪肉,那不是秦漠想要的,他还是坚持要亲自进到山林里捕捉野鸡,然后在山里生火搞野炊,这才有他要的滋味。

乌夕夕对此评价:“没事瞎折腾。”

但钱是由瞎折腾的人付的,她也就没再反对,带上捕猎的工具就进山了。

他们的运气还不错,很快就猎到了一只肥美的野鸡,然后来到一条小溪边。

乌夕夕负责拔毛开膛破肚清理内脏,秦漠负责刨坑找柴生火,两人合作倒是很默契,很快就将野鸡处理干净,就差涂抹调味料后再裹上一层黄泥,然后埋到火坑下就可以了。

秦漠主动揽下这最后的工作,并对乌夕夕说道:“光吃这个会有点腻,你比我熟悉这山里的情况,能不能去摘点果子什么的吗?”

乌夕夕不疑有他,很爽快就找果子去了。

秦漠给野鸡涂抹着调味料,看到乌夕夕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将兜里的小袋子掏出来,打开袋子,将不知名的粉末撒在野鸡上面,用芭蕉叶包起整只野鸡,然后迅速把旁边准备好的黄泥裹住再埋到火坑里。

做好这一切后,他到溪边去洗手上的泥,坐在一块石板上,望着溪水,神情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乌夕夕就带着几颗梨子回来了。

家里没粮食的时候,她也经常靠着打猎养活自己,深知叫花鸡要多长时间才会熟,便把梨子往地上一放,挽起裤腿就淌进溪水里,打算摸几条鱼来烤一烤。

秦漠看到她的架势就知道她想要干嘛,可这溪水还挺急的,便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你想太多了吧,没有网子,就这样子怎么可能抓得……”

“到”字还没说完,就听到“噗通”一声,乌夕夕身手敏捷地两手一捞,就从水里抓出来了条鱼,往岸上的秦漠一扔。

秦漠手忙脚乱地接住扔过来的鱼,鱼在挣扎中,尾巴就甩到了他的脸上,“啪!”有点痛!

连抓了几条鱼之后,乌夕夕从水中走出来,她这才慢条斯理地对秦漠说:“这鱼我从小抓到大,不需要网子也能抓得到。”

把鱼烤好,埋在火坑下的叫花鸡也可以扒出来了,秦漠用树枝弄开泥土和芭蕉叶,露出香嫩的鸡肉,很绅士地扯下一个鸡腿递给乌夕夕。

乌夕夕没接,甚至看都没看一眼,“你吃吧,我喜欢吃鱼。”说完,自顾自地拿起一条烤鱼啃起来。

秦漠举着鸡腿的手尴尬地晾在半空,眼神闪过一抹利光,很快,他就垂下头,扯下一片芭蕉叶,把手中的鸡腿也放在上面,客气地说道:“这么大一只鸡,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光吃鱼也腻,我先放在这里,你一会再吃吧。”

然后他自己也啃了一条烤鱼,总不能……去啃自己加了料的**!呸!说鸡不能带吧。

乌夕夕啃了两条鱼,黑亮的眼睛,在秦漠和没人吃过一口的叫花鸡之间转了一个来回,“你不爱吃鸡干嘛还叫我抓?”话语里带着些隐约对秦漠铺张浪费的责怪。

秦漠眼神闪烁,“我这不是想体验下风土人情嘛,感受下氛围就可以,鸡吃不吃都无所谓,你要是也不爱吃,那就丢到河里去喂鱼吧。”他抓起整只鸡,作势就要丢进河里。

“你不吃我吃!”乌夕夕立即跳起来把鸡抢过来,“城里人都像你这么浪费的吗?”

看着乌夕夕一点点撕开鸡肉喂进嘴里,秦漠心跳不断加速,心中默念着:“快倒下、快倒下、快……”

可是,乌夕夕慢条斯理吃完一整只鸡,满嘴油光地打了几个饱嗝,却完全没有半点秦漠心中期待的倒下倾向。

秦漠开始怀疑小龙给他带来的是伪劣假冒的假货,说好的一沾即到呢?一整包药粉都吃进肚子里了,还不见发挥药效!

消食了片刻,乌夕夕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对秦漠说道:“烧鸡烤鱼的风土人情你也体验完了,现在该回去了吧?”

秦漠脸色难看极了,闷闷地嗯一声,跟在乌夕夕的身后,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

因为打猎需要射箭,别说山里的孩子喜欢到处钻,大人也有个疏忽的时候,就怕有个危险什么的,所以约定俗成在大家眼皮底下是不允许狩猎的。

为了给体验氛围的秦漠捕捉野山鸡,乌夕夕特地带着他,绕过村民日常居住和活动的那片山,爬过了一座陡坡,来到个能猎到野山鸡,还有涓涓小溪的地方。

而回去的话,自然也要再爬一次那座陡坡。

原本一切都挺正常的,只是在爬到一半的时候,乌夕夕忽然觉得脑袋有点重,而两条腿却轻飘飘的,一个没踩实,脚底下又恰巧是块不太稳固的石头,她整个人往外一歪斜,就像一片归根的落叶,不由自主地往陡坡下滚落而去。

而这座陡坡底下茂林深篁,看着似乎就和平常的山坡一样,但在来时,秦漠觉得乌夕夕选的路又窄又悬,很难走,便跟她说要到下面去,顺便看看下面有什么好玩的,乌夕夕就告诉他,茂林下面是深不见底断崖,地下又黑又潮,没啥好看的。

因为在思考着新计划的秦漠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防备,他只知道自己唯一的希望就在她的身上,不能让她就这么滚下去掉进断崖的地底下,紧跟着就扑了出去,想要阻住她继续往下滚。

再牛的盗墓贼,在这个时候,矫健的好身手,也只能起到一点点辅助作用,勉强赶在滚落进断崖前,堪堪挂在了一棵树干上。

这坡真特么陡,哪怕是停下来了,万有引力还是吸引着人体往下去,秦漠龇牙咧嘴,将已经在药效下昏迷过去的乌夕夕死死拽到树木和陡坡的卡缝上挂好了。

秦漠灰头灰脸的,在滚落的过程中,因为想用脚勾住能够借力的点,很不幸地扭到脚踝了,他啐一口:“倒霉!这女人就跟我八字不合,好死不死偏偏就挑这个时间地点,搞事情!”

他气哼哼地拍拍乌夕夕的脸,“喂!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乌夕夕软软地歪着脑袋,毫无反应,正是秦漠所期待的效果——药效发作,目标对象彻底昏迷。

看着如同砧板上的死肉的乌夕夕,秦漠眯起眼,缓缓地将手探向乌夕夕紧闭的衣领口。

乌夕夕的穿着打扮非常脱离时代的落后,衣服上的扣子还是过去老社会里的那种盘扣,这对秦漠而言,不是一般的难解。

就在他颤抖着手解开了第一个扣子时,他的手腕就猛然被抓住,乌夕夕已经睁开了双眼,对“轻薄”自己的男人冷森森地说:“你、在、做、什、么?”

秦漠心中怒骂:靠!这药效也太坑爹了!坑得他跟着滚下来受了伤,再坑得到他以为胜利就在眼前时,就又失效了!

他忍着几乎要被捏断手腕的痛楚,捂住良心温柔款款地说:“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我见你昏迷过去了,很担心,所以想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

说罢见乌夕夕还是一脸的不愉快,他赶紧再补充道:“我真的不是在耍流氓,只是关心你的伤势,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做那等子趁你病要你……要非礼你的事,再说,现在都快要没命了,随时都要掉下去,我哪里还有那种心情。”

乌夕夕眼珠子微微一转动,看向下方距离两人不远的黑漆漆断崖深渊,知道目前的处境是不太妙。

她微微蹙眉,以往自己要犯病前,都会有时间能提前做点准备,比如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倒下去,不至于走在陡坡的边缘,毫无预兆地直接倒下去,这是病情恶化了吗?

乌夕夕放开秦漠的手,双手撑着树干,从挂在树干上的姿势调整成坐起来,然后开始手脚并用,利落地往上爬。

正因为知道这女人太强了,正大光明的武力完全没有胜出的希望,秦漠才不得已选了故意亲近对方再趁机下药这条路,眼看着这条路也走不通。

对错失这次难得的机会,他暗恨不已,可也没办法,想要跟在乌夕夕的后面往上爬,可他一动,脚腕处就钻心的痛。

而乌夕夕一直头也不回地往上爬,似乎要把他这个“流氓”置之不顾,他不得不喊道:“我脚受伤了!”

乌夕夕终于回头看他了,一副欠揍的淡定表情,“你的手还好好的,能爬。”

要不是担心这女人真的会撇下他不管,他一个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秦漠简直想骂娘,他忍住那股怒气,“我好歹是因为救你才受伤的,你就这样丢下我?”

乌夕夕停下来,好好地思考这个问题,这也怪不得她见死不救,她担心自己随时会再犯病又晕过去,想要第一时间爬上去,别的等上去再说。

“这还用想吗?!快来拉我一把!”秦漠见乌夕夕对要不要救自己还要那么深思熟虑,急着大喊,“这树撑不了多久,估计一会就要断了!”

本来这些树都长得不大,扎根也不深,两人从高处滚下来,最后一刻攀在这棵树上,一棵不算粗壮的树要承受住两人重力,显得有些吃力,即便现在乌夕夕已经爬开了,但承着秦漠一个人,也还时不时就有树根断裂掉的摇晃。

乌夕夕这才不甚情愿地折回去,问道:“你真的一个人爬不上去?明明……”去挖她家祖坟的时候那么给力,把来帮她守墓的小伙伴们打得满地找牙,一点都不柔弱。

秦漠把脚伸到她面前,亮出他扭伤的脚踝,“喏,你自己瞅瞅!”

脚踝又红又肿,确实如他所说的伤到了。

他这个样子要爬上去,难度是有点大,乌夕夕看看四周围,爬出去扯了一些藤蔓回来,将这些藤蔓拧成几股再缠在一起,然后一头递给秦漠,另一头则捆在自己的腰上。

秦漠抓着这简陋无比的藤蔓,风中凌乱,“这也太随便了点吧,会断的……”

乌夕夕皱皱眉,“凑合着用。”

“要是断了怎么办?”秦漠很纠结,这种关系着性命的物件,一点都凑合不来的好嘛!

乌夕夕说:“不会断的。”

听着口吻还蛮确信的,秦漠的心刚刚安定了一些,乌夕夕就又云淡风轻地补充一句:“断了也没关系,我不会掉下去。”

秦漠:“……”他有关系啊!他会掉下去的啊!

秦漠还在犹豫,乌夕夕提醒道:“藤蔓可能不会断,但这棵树马上就要断了,你再不走,我可要走了。”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解开腰上的藤蔓,秦漠赶紧阻止她说放弃他这个累赘就放弃的行为,咬咬牙,“走吧。”

一条临时赶制出来的藤蔓绳索,一头拴在乌夕夕的腰上,另一头拴在秦漠的腰上,由乌夕夕打头往上爬,秦漠后面跟着。

别说这藤蔓能不能承得住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就说乌夕夕,她也没有通天的神力能在这么陡的山坡上将他活生生拖上去,所以还是得靠秦漠自己爬,连在腰上的藤蔓,只是起到一些辅助借力的作用。

费了老大的劲,两人好不容易才爬回到坡上去,均躺在地上喘息,半天起不来。

还是乌夕夕看天色不早了,才揉揉勒得快要断掉的腰,对还躺在地上的秦漠说:“要回去了。”

秦漠也不想在这野外山林里过夜,挣扎着站起来,不过是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着的,在爬上来的过程,多多少少忍着痛用到那只伤脚,现在已经肿得老高,再这么用这只伤脚走那么远的路回去,估计这只脚就要废掉了,真的要金鸡独立跳回去吗?

果然,他还没跳几下,就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万一跳着跳着,摔下山坡,那就真的搞笑死了。

他把目标再次定在乌夕夕的身上,压下心中的不甘心,说:“你能不能帮我找两根木棍,能当拐杖的那种。”

乌夕夕没有马上去给他找木棍,而是背身对着他半蹲下来,“上来。”

她如此爽快,反而让秦漠难以置信,毕竟刚才要不是他苦求,这人都打算撇下他不管,只顾着自己一个人爬上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很沉的,你背不动我的。”秦漠客气地推辞着。

“那就等背不动再说。”乌夕夕也很坚持。

秦漠望着她略显瘦弱的身板,眼睛视线扫到她的衣领,便趴到她的背上,“那就有劳了。”

乌夕夕的力气和身材完全不成正比,就算身体长得瘦弱了点,但也能把他稳稳当当地背起来,脚下还健步如飞。

秦漠慢慢地放下心来,同时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没有得手的衣领处,他悄悄地将她的衣领往下蹭下来一点,他刚有一点动作,乌夕夕的脖子就缩了缩,他赶紧找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你怎么突然想要帮我?就算你把我丢在那里,这荒山野岭的,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又为什么要救我?”乌夕夕不答反问。

“那、那是因为……”秦漠不可能把真正的原因告诉她,“我喜欢你啊!我说过好几次了,只是你不相信我而已。”亏得他之前为了想要拉近关系,让她不那么防备着,假装追求了她一把。

“真的?”

“珍珠都没我真!”秦漠睁眼说瞎话。

又沉默了片刻,乌夕夕才轻声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在她看不到的背后,秦漠脸上的表情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嘴里挤出一句:“真正喜欢一个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你就那么喜欢我,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

秦漠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系啊系啊,我那时候多担心你,想都没想就扑了出去,幸好我们都还活着。”

然后就又陷入了有点诡异的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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