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脑海里浮现出,她母亲到医院探望自己的场景,耳边响起两个人谈话……
芳芳她本人那个女强人的性格,就像她母亲的性格。
“咳咳……”
爷爷在房间发出来咳嗽的声音。
阿来正浮想联翩,回过神来,赶忙给爷爷送水过去。
回过来看芳芳已经趴在饭桌上,赶忙把芳芳扶到房间,又拿开水瓶,和泡好的茶杯放在附近桌上,嘱咐口渴就多喝一点,心里难过就叫自己。
回头一看,芳芳竟然一声不吭的呼呼大睡了。
阿来手臂的伤还隐隐作痛,想起四合院里那一颗古怪的桂花树,来到院中,爬上桂花树。
这桂花树分支中间位置,相当宽敞平坦,正适合阿来盘腿打坐疗伤。
阿来按照了空生前教的坐禅方法,放松、收心,接着两手掌心重叠放在肚脐眼下面,随腹部自然呼吸,法由心出。
丹田暖融融的,真气蓬发,进入功态。
同时阿来感觉自己身体好多穴位被打开,桂花树的一种异样能量,仿佛出大树根深处,拔地而起,源源不断被摄入丹田,和字符能量融合形成一股特别神奇的真气。
不到一会工夫,丹田真气弥漫,像好多小蚂蚁千军万马一样奔赴疼痛的手臂,手臂伤口开始出现热、涨、麻酥酥的感觉,一股生物电流由弱到强,全身微微出汗。
夜空挂满了星星,西沉的冷月高挂在桂花树的枝梢,银雾一般的月光洒落一地,婆娑的树影在地面上斑驳陆离,徐徐微风吹来,古老的桂花树,浓浓得散发一阵阵得香气,弥漫着整个宅院,桂花香气进入窗户,沁入阿来心脾。
此时此刻,阿来的百会穴也同时自然得打开,一股桂花香泉随着呼吸,进入小肚子丹田,感觉丹田真气充盈,整个身体,都像浸泡桂花的香气里,朦胧入幽萝……
半个小时后,感觉口中有甘甜的津液,赶忙按照了空生前教的方法,漱口数遍分三次咽下,意念引到下丹田,收功。
天已经蒙蒙亮了。
阿来回到四合院,蹑手蹑脚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毫无睡意。
想着冥冥之中偶得奇功异法,浮想联翩,自己要坚持不懈下去,将来一定会异于常人……
只听见隔壁房间的芳芳在叫口渴,轻轻推开房门,给芳芳添加一点热开水递给芳芳。
芳芳把温热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让我看看你昨天受伤的地方,有没有发炎。”
阿来嘚瑟道:“早就好了,我是谁呀,雷电炼体,金刚不坏之身。”
芳芳埋怨道:“又吹上了,如果发炎厉害了,你必须跟我去市医院,我还指望你这一只手照顾我。”
芳芳不由分说脱起阿来手臂,轻轻地一层又一层打开缠绕的绑带。
再一次惊异得张口合不起来。
伤口在那里?怎么一点的痕迹都没有?
于是强迫把阿来整个胳膊仔仔细细寻找一遍。
喃喃自语:“昨天晚上还有伤口,伤口那里去了?痕迹呢?”
阿来见芳芳傻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我年轻力壮,伤口恢复的快,早就无影无踪了。”
芳芳摇摇头:“说不过去,自欺欺人,科学怎么解释?那里去了?”
头脑迅速急转弯,暗暗地想,肯定有什么祖辈民间单方,秘不传人?
不想告诉我罢了,我也不问了,阿来就喜欢忽悠人。
爷爷早起,站在四合院里,打量着桂花树,一下子惊呆了。
“阿来!芳芳!”
“你们都到院里来一下。”
两个人闻声走了出来。
“呵呵。”
“你们看看。”
“这千年的铁树开花了。”
爷爷笑呵呵合不拢嘴。
阿来仔细观察,桂花树层层的绿叶像涂了一层油似的,在晨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香气四溢,主干依然如故,却没有开一朵小花,只是更加郁郁葱葱、茂密,展示着它的英姿。
七根支干上,隐隐约约地可见枝梢上小嫩芽在争先恐后长出来了,暴出棕黄色的小芽苞,粉嫩嫩的,成千上万的桂花竟相怒放,发出幽幽的清香,煞是惹人喜爱。
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花香之中。
芳芳看着庭院里百年的桂花树出神,对这桂花树的古怪,云里雾里,对小花香气四溢难得一见,暗暗称奇,沉浸在花香之中。
激动地拉着阿来的手,不停地摇晃着:“阿来,我说的不错吧,我梦里就听到过花开的声音,果然不出我所料。”
阿来也十分惊愕,莫非和自己昨天晚上练功有关?是自己在练功中默念了神秘的字符,激发这一棵桂花树?还是自己的特异功能激发了它。
……
一天下来,芳芳辅导阿来功课,看着阿来老是分神,心不在焉的样子,老是依然沉浸在花香之中。
暗暗地着急,不过他倒是对物理电学一方面感兴趣,知道阿来还是玩心太重,耐着性子给他辅导。
……
话说三天以后。
阿来的秘密武器,在芳芳的指点下,经过反复试验,自己感觉非常满意。
这一天晚上。
阿来看了看电子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午夜三点时分,赶忙穿好衣服,轻手轻脚,走到芳芳房门口,打开一条缝,只见芳芳呼呼大睡香着呢,悄悄地溜出四合院,直奔雷音寺。
弥乐早就在寺庙后小门口等待,话不多说两个人径直来到藏经阁。
阿来正准备进入配楼暗室,突然一条黑影拦住两个人去路,低低喝道:“深更半夜,你们来干什么?”
弥乐说道:“圆通师傅,下半夜是你值班啊,我是弥乐。”
圆通冷冷道:“深更半夜明令禁止,是你也不行,请你带着人离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弥乐恼火道:“你想干什么?”
圆通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阿来一看,两个人剑拔弩张,要动手的架势,突然想起来什么。
赶忙说道:“我有了空长老签发的出入证。”
圆通继续回道:“那也不行,了空长老已经圆寂,你的出入证已经过时了,也只能勉强在白天使用。”
阿来一下子朦了,暗暗想,自己苦心经营的震慑行动难道让这个榆木疙瘩给中止了吗?
灵机一动,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出入证:“你好好看看,如果你不让我进去,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