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乐说着这些话,尤为地霸气,一个看上去如此柔弱的公子,竟能说出这样豪气的话,这让在座的各位,从一筹莫展的思绪立刻变得豁然开朗。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李公子的才智一点都不像李公子的外貌这边单纯简单。”这些都是各位将士所想的,如若大家知道她不过是个女子,不知道他们还会表现出什么反应,想想也觉得有趣。
营地外传来了让人觉得烦心的嘈杂声,在外不停叫嚣着:“出来,华轩国的缩头乌龟给我出来!”
嘈杂声越来越多,让李清乐听得很不悦,这时也有一位门外的士兵进来禀报外面所发生的情况,“营地外出现了一支打扮各异的人马正在外面闹事。”
“打扮各异,看来这些是齐国派来的江湖人士吧,这么快就已经到达这里了。”将士说着自己的想法。
而后又问起了李清乐,“李公子,我们要请将军出来作战吗?”
这个提议立即被李清乐给否决了,“不过一群杂碎而已,何必干扰将军的休养。”
“那如果不请将军来作战,那该由谁带领士兵们来对付他们?”这对战得有一个能够带动士兵们的将领,否则群龙无首,会变得一团糟的。
这话一问出来,在座的各位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平日里都是将军冲锋带阵,这临时也不知该选谁了。
“我去会一会那些人。”李清乐说完,也没和其他人多说明什么,径直地离开了这主营,前往营外。
看着李清乐离开了,大家互相看了看,也一同跟在了李清乐后面去了。
李清乐带领着一众人来到了营外,出现在面前的是一群拿着不同兵器的人,豪不整齐地站在门外不停地叫嚣着,这一看,果然就同李清乐所说,这看上去简直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和谐之处,都是各自管着自己,说着自己的话。
李清乐看着这如同菜市场一样吵杂的场面,眉头不悦地一皱眉,心情也被他们吵得非常低不爽。
李清乐他们出现在了那些江湖人面前,也不知是谁开口说道:“哎哟,华轩国的人终于出来了,还以为这缩头乌龟要当个几百年,才敢出来呢,哈哈~”
对于对方的辱骂,李清乐只是轻蔑地回了一句:“只会吠的狗!”
这一句,李清乐说的声音不大,但却足够让在场的各位都能够听见,那些原还在猖獗地肆意乱叫的江湖人士们,被李清乐的话激得恼怒成羞,冲来想立即把李清乐给撕成碎片。
在李清乐身旁的将士想上前接下那些人对李清乐的攻击,可已经被李清乐抢先抽取了身旁将士的剑,以更快的速度将那些冲过来的人一一给击中要害倒下了。
看着率先出击的几位江湖人士居然就这么简单地被李清乐给打败了,一时间也是有些怂了,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轻言妄举。
李清乐手握长剑,剑尖指着那些已经被血液给流满了地面的尸体,眼神却是盯着在场的其他江湖人士,冷哼道:“要来就赶紧来,别给我磨磨蹭蹭,对付你们这些杂碎,用不着一个军队!赶紧给我放马过来!”
果然其他人已经对李清乐万目睚眦,真恨不得能够把李清乐给生吞活剥了,竟一起哄拥而上,要把李清乐给千刀万剐。
李清乐对着其他士兵们说道:“你们给我待着原地不准动,这一次正好给你们上一次生动的课,以实战告诉你们,什么才叫做剑术!”
话音一落,现场混乱一片,因为李清乐的话语,激得他们也只想对李清乐攻击,对其他士兵们也没有作出攻击。
士兵们也被李清乐刚才对他们说的话可震慑住了,还真听出她的话,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就这样看着李清乐一人是如何对抗这么多的敌人。
他们人太多,却又互相不熟悉,配合起来也是十分糟糕,倒是让李清乐给带来了优势,对于他们一齐向她发起攻击,李清乐几个弯腰蹲身避过,让他们不但没有碰到李清乐,反倒因为惯性相互刺伤了对方。
刚避开多人攻击的李清乐,又遇到上方扑来的袭击,李清乐反应极快地横向侧翻,落地之后,又一个横扫腿,将眼前的敌人给踢翻。面对接连迎来的敌人,李清乐挥舞地挥舞着手上的长剑,虽说这样的剑和自己以前比赛的剑有所不同,但是对于剑术讲究着:快、准、狠、变,以及协调性,更是考验手、躯干、腿各部位的灵活性,也能够提高头脑反应速度。对于这样的练成,李清乐从小练到大,已经手到擒来。
李清乐面对着这些敌人,进行着交叉进攻,进行着来往不停地移动,就连移动过程中,也在瞬间就将敌人给刺倒,不浪费一丝一毫的动作,而后李清乐前臂弯曲用手臂及手腕轻轻一动,将对方的剑向上挑动,敌人却像是受到了一股不可抵抗的强大压力,无法反抗,待他能动弹时,以被李清乐的剑给抵住喉咙。
李清乐所有的动作都是如此地连贯,没有一星半点地停顿,毫不拖泥带水,不过片刻功夫,刚才还一众人群竟只剩了十几人呆原地一动不动。
李清乐也停下了动作,对这些已经无还手之力的人也失去了动手的兴趣。
大家这时忽然竟闻到了一股怪味不知从何处飘来,似乎有些类似尿骚味。真当大家觉得奇怪时,那些剩下来的敌人中竟有人吓得身体软得掉了下来,这才让大家的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身上,只见其中竟有几人的衣服下面处湿了,甚至在滴水,这下,大家便什么都明白了。原来那股骚味竟是那些剩下的人给吓得尿出来了,
李清乐丢下了手中的剑,脸上毫无表情地说道:“真是让我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能为朝廷卖命,想必也不是什么江湖好汉,赶紧滚吧。”说完,李清乐便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眼神也没有多停留在这一刻,仿若这一切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