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希城,你有病呀?你想干嘛?放开我,来人呀,救命。”骆童谣全身被凤希城制住,不能动弹,只剩下自己的嘴巴能动了。
这时,凤希城已经完全的清醒了,他看到骆童谣像个愤怒的小老虎,那愤怒的样子让凤希城不禁觉得又可笑,又可爱。
“你白痴呀?笑什么笑?我现在警告你,你快点放开我。”骆童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气势汹汹的对凤希城吼道。
“哦,警告我?那我到还真想试试,我不放开你会怎样呢?”凤希城这时有点像抓到老鼠的猫,并不急于马上放开她,而是觉得很好玩的忍不住想逗逗她。
“凤希城,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骆童谣看到凤希城的狭长,魅惑的双眼露出一丝捉谑的目光,明显是在逗她,这是骆童谣不能容忍的,她一向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她身边的人,别说敢戏耍她,就是和说话的语气都不敢有一丝的不敬,现在这个凤希城居然敢逗她。
骆童谣想到这些,不禁生气的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对凤希城说道。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的用贝齿愤怒的咬着自己娇嫩的粉唇,明明知道骆童谣现在很生气,可那娇嫩欲滴的嘴唇就像一朵妖艳盛开的罂粟,引诱着自己去采攫。
骆童谣看见凤希城眯着双眼,眼神似深不可测的漩涡一样,把自己的目光深深吸引进去,心里明明想避开那让人沉迷的漩涡,但又觉得浑身似乎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量。
凤希城慢慢的低下头,抵挡不住的想去采攫那诱人的红唇。看着凤希城深邃黝黑的双眼,看着他慢慢靠向自己,骆童谣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呼吸变得紧凑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凤希城,像中了魔法一样,呆呆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凤希城。
“小姐,锦雨来了,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啊……”锦雨的喊声由远至近,然后骆童谣就听见房间的门,被人用很大的力气推开。
锦雨看到眼前的一幕,突然红着脸,转过身去,然后跺着脚,背对着骆童谣和凤希城,难为情的问道:“小姐,您,您没事吧?”
骆童谣此时真是懊恼极了,她趁着凤希城一分神的时候,用力的把凤希城从自己的身上退下,然后马上坐起来,用力的捶打凤希城,嘴里气的大骂凤希城:“你这个混蛋,你无耻,你脑子有病呀?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呀?还是你有暴力倾向,居然敢趁人之危,还想占本小姐的便宜,你怎么不去死?”
骆童谣估计这辈子也没有这么恨一个男人,也从没有如此丢脸,被一个她讨厌的男人压着不说,还要乘机非礼她,而自己居然不知道反抗,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凤希城虽然是身上有武功的的人,但骆童谣已经把吃奶得劲都用出来打他。所以,觉得自己的胸膛已经疼了,他让骆童谣发泄了一会,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笑着对她说:“够了,再打下去,我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反应。还有,记住一点,以后在我睡觉的时候,不要在用力的碰我。”
骆童谣咬着牙,气的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深呼吸,一——二——三,查到三的时候,用力把自己的脚踢出去。
“嗯”?骆童谣没有踢到目标中的凤希城身上,自己的脚踢空了,还被什么东西握住了。
睁开眼睛一看,凤希城笑的得意,笑的放肆,笑的可狠,笑的无比让人讨厌看着骆童谣。
“不要在试着偷袭我,不然下一次我可就不客气了。”凤希城轻轻的松开自己的手,然后转身对锦雨说:“你们小姐昨天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你去给小姐弄些容易消化的早点来,她的胃不是太好,你要注意。”
凤希城交代完锦雨这些话,就潇洒的走出房间。
锦雨眨巴眨巴眼睛,看到骆童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不禁有些紧张的,用声如细蚊的声音说:“小姐,我去给您弄些吃的。”锦雨说完,小心翼翼的蹭到门口,慢慢的走出门口。
房间里只剩下骆童谣一个人在那生闷气,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骆童谣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气愤的拿起枕头,用力的扔了出去。
花落颖几乎一夜没睡,一直在等着凤希城回来,可是金铃已经问过无数次门房,凤希城一夜未归。
不是到外面公干,不是有紧急的事情,昨天,凤希城就是到骆童谣那个女人那里去参加店铺开张,为什么回忆没回来呢?而且,不单是凤希城一人没回,就连骆童谣那个女人也是彻夜未归。
花落颖的心好像吃了黄连一般的苦,两个人居然同时没有回家,这意味着什么?
“夫人,我打听到了,昨天少爷给老爷和老夫人来过口信,说他和二夫人在店里住了,晚上就不回来了。”金铃从外面走进来,把自己刚刚打探来的消息告诉夫人。
“那就是说,昨晚希城是和那个女人一起在外面住的?”花落颖的声音有些飘忽,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一样,两眼无光,愣愣的看着一个地方不动,身体也僵直的坐在那里。
“夫人,事情未必是您想的那样子,也许,是那边出了什么是,少爷走不开,也许是……”金铃本来想安慰花落颖,可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这事真的难说。
“哈哈哈哈,金铃,你说不出来了吧。因为你也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是吧?”
花落颖笑的比哭还难看的问金铃,金铃看着花落颖难过的样子,不禁愤愤不平的说:“夫人,一定是二夫人用了什么手段勾引的少爷,少爷一直就不喜欢她,从她进门到现在,少爷什么时候给过她好脸,一定是二夫人不甘心,所以想尽了办法要讨少爷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