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制止惜羽的作为,他认为他这个妹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的!
他只要在旁边轻轻地看着,不让她受伤就好了。
司马胜此时也悟出一些端倪,他也没有阻止,惜羽的举动,反正他的心里只有他的羽儿,就是刚刚羽儿不打她,他也会给她几个巴掌的,以前宠着她只是因为她曾经是他的骄傲,但是现在她竟然说自己的宝贝羽儿是野种?该打!
司马香儿向爹爹求救的眼光,就然被厌恶的眼光瞪着顿时失望的落下了眼泪,原来爹爹的心中只有他的司马惜羽,我在他的心中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知道你的哥哥为什么回落到这个地步吗?就是因为他骂我无耻,花痴,呵呵,你胆子更大竟然骂我和我的宝贝儿子是野种?我的好好想想用什么方法惩罚你了!”惜羽看向梨花带雨的司马香儿,每说一句就像她迈一步,直到把她逼到了角落里。
司马香儿双眼含泪,听了惜羽的话,使劲摇了摇头,嘴里喃喃的说道:“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姐姐!”
“哈哈,姐姐?你和你的娘亲残害我的时候可想过我是你的妹妹?你让人在我的饭菜中下毒,然后把我抛尸江河之中,让我的尸体顺水漂流的时候,想没想过你是我的姐姐?我回府的时候,你和你的娘亲暗中派人阻拦于我,那个时候,你没有想过你是我的姐姐?笑话,这样的姐姐不要也罢!”惜羽每一句质问都让司马香儿和刘湘云的身体颤抖不已。
而司马丞相和司马清秋听了惜羽的话顿时觉得心痛的颤抖不已,他的羽儿,他的妹妹竟然是这样死里逃生的吗?原来所谓的被劫匪劫了去竟是假的吗?竟然这样的真相吗?是吗?
“你你、你、你有什么证据?”司马香儿不死心的问着,但是心虚的她眼神晃动不安,语气却是一如既往倔强。
“哼!证据?你要证据是吗?”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惜羽一把拽起司马香儿,把她拖到那个莫白昨天晚上才找来的人儿跟前,手指着他对司马香儿说:“你没想到当年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吧?好好看看,认不认识他?”
“不不、不认识!”司马香儿看了一眼那个人,微怔了一下,心虚的转回了脸,回答的语气明显的有些弱了。
“还不死心吗?要不要尝尝我的药丸,它会让你说实话的,而且一字不落地说出来,包括你和你娘亲对二娘所作的一切都会说出来的,怎样?试试?”惜羽抬手两指间捏着一个黑色的小药丸,对着香儿晃了晃。
此时的惜羽就像是地狱来的勾魂的使者一般令人惧怕,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刘湘云看着被惜羽拖着司马香儿,看着惜羽拿出的药丸,顿时认命的眼睛一闭,不知哪来的勇气,径自走到惜羽的跟前,对惜羽说道:“你不要再逼香儿了,一切都是我做的,都是我的错,你放了香儿。”
然后她走到司马胜的跟前,脸上一股凌然,双膝跪下,抬眼看着与她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人,轻声的说道:“老爷,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放了香儿和轻寒吧,所有的一切我都招了,是我让人给惜羽下毒,是我找人把惜羽丢进了城外的河中顺水漂流,当年的知情人也被我杀了灭口了,我还骗老爷说惜羽被歹人劫持,下落不明,还的老爷伤心了许久。是我当年给宛如姐姐下的毒药,我当年中的毒也是我自己下的只为了能陷害到宛如姐姐,这些宛如姐姐都心如明镜!我对不起你们,我不求你们的原谅只求你们能放过轻寒和香儿,毕竟他们都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老爷看在我尽心尽力的服侍了您这么久的份上,放过他们兄妹吧!”
说着便是深深的磕了几个响头,抬眼满脸期望的看着司马胜,希望他能绕过香儿和轻寒,所有的一切就让她全都承担了吧!
司马胜听完后,痛苦的闭上了眼,原来他竟然与狼共舞了这么多年吗?
司马清秋不敢相信的看着刘湘云,她是那样温柔贤惠,她怎么能,怎么能是暗害他娘亲的凶手?他一直当她是亲娘一般,她怎么忍心暗害她的娘亲?
他看向惜羽,希望惜羽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惜羽还给他一个苦涩的微笑,他一脸的茫然,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原来什么人都不能相信的,什么都是不可信的!
“唉……”惜羽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司马轻寒,摇了摇头,然后走到司马轻寒的身边,一粒药丸顺着他的嘴角滑进,银针翻飞,不一会儿功夫,司马轻寒猛吐了一口黑血,惜羽转至他的身后,为他输者真气。
凌云儿轻摇了摇了头,主子又心软了,或许是想给司马丞相留后吧,希望二少爷醒来后,会懂得一些事情,希望他明白自己有着怎样的娘亲。
司马清秋能活到现在也可以说是他的功劳,因为他们兄弟情深,他曾经几次阻拦刘湘云对司马清秋下手,不然司马家的大少爷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应主子的那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希望他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会想大少爷一样对小姐,虽然小姐并不是他的亲妹妹,这或许是主子救他的原因吧,一命换一命,主子这次不欠他们司马家了!
不一会儿,“千日碎”和“嗜心散”的毒都被逼了出来,此时惜羽耗尽真气,累的满头大汗,她坐到贵妃椅上,对着刘湘云说道:“你的儿子已经没事了,你的女儿也不会死了,我放过他们,但是绝对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这样的人死一千次也不为过,我只是不想让爹爹老来丧子、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自行了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