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被伤着了。”
接着他转眼看向东方千溟：“你们晕过去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东方千溟面色微笑：“……是。”啊！凭什么！你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迟早要在小酒儿面前揭露你！
白泽在空间里装死，此时思维竟神奇的与隔壁空间的两只达成一致。
“……”我聋了，我瞎了，我晕过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月静白和南宫寂流？早在墨衍出来时就真晕过去了。
“大人…咳…”东方千溟咳咳嗓子
“你为什么要……”他用眼神看着陌上酒染，再瞟向军师。
墨衍眨了下眼睛。“小姑娘，别吓着了。”
空间里的三只：“……”就饱了。
东方千溟一脸复杂。显然被这个理由镇住了。
……虽然现在浑身血污，经脉尽毁灵海一空……但这个语气怎么就这么……像说“别吓着我的女儿……”之类的？
墨衍没理他的表情。反而看向陌上玖臻。
他眉峰微拢，也不知是看出了什么。
动了下手指。陌上酒染灵海里的始源之灵转动。分离出一点荧光出来。飘到陌上玖臻眉心。融进去。
墨衍对上东方千溟询问的目光只留了一句：“对他的伤势有好处。”
……
陌上酒染是被月静白喊醒的。
他一睁眼就对上了月静白若有所思的眼神。
月静白收回心思。
“刚刚不知道什么原因，所有人都晕了过去。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看到人了吗？”
“我不知道啊。”陌上酒染桃花眼中满是迷茫。他看向周围。
陌上玖臻和东方千溟还在“昏迷”中。倒在一起。
北宫肆之正在叫南宫寂流。
月静白颤了颤眼：“五名导师是最先醒来，我们都是被导师叫醒的。”
“是吗……”
夏侯云初看到陌上酒染站起，走到他身边：“怎么样，有感觉哪里不对吗？”
“没事，我身上的伤都不重。”陌上酒染安抚的笑笑。
他目光往四周扫：“那个军师跑了吗？”
缘矢和青珏一脸叹服。
“要不是能确定，我都要以为我之前看到的是幻术了。”
缘矢淡定：“确定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青珏：“你说的对。”
墨衍：“……”
“嘶……”东方千溟皱眉，眼中猛的警惕起来：“怎么回事！”
陌上酒染：“……”
月静白：“……”
南宫寂流：“……”
他对上三道复杂的目光，这下真的是一脸茫然。
小酒儿看着他他能理解。剩下两个……？
白泽在空间悄悄出声：“那两个在大人出来之前……咳咳，是醒着的。”
东方千溟冲两人微笑。
夏侯云初看不懂他们之前古怪的氛围。
给陌上酒染答疑：“那个习军师废了，全身经脉被暴动的灵力毁坏，灵识跟灵海也受到损伤。已经是废人一个，没有恢复是可能了。但是手法好像并不是学院的手笔。三位导师先把人压回学院了。”
陌上酒染点头……
他莫名奇妙的晕过去的时候毫无防备，东方千溟没这么能耐。
他问向空间：“缘矢，你们有看到是谁弄晕了我吗？”
“咳，东方千溟。”
陌上酒染：“嗯？”
陌上酒染觉得在扯淡。他看向东方千溟。
对方眨了眨凤眼，给他传音：“是我弄晕你的，想要问一点关于魔族的内部消息，结果还没等我再把他弄醒，他就被元素反噬了。”
是的，灵师修炼不当或是修炼除了岔子，身体里的元素有大几率会失控暴动。
军师的伤势描述几乎符合这种情况。除了灵识也受损之外。
这是他在跟在墨衍后面看着他把人放到后面的位置。做出陌上酒染是在后面追来的时候隔壁跟众人一起晕倒的假象时想出来的还算能信得过的理由。并且已经跟墨衍串好了供词。
被询问了就这么说。
陌上酒染还是有一点不信：“你有本事让我晕？”
东方千溟呵了一声，一手扶着还晕着的陌上玖臻靠在自己肩上，给他检查：“我没本事但是我的契约兽有本事吧。”
陌上酒染：“……”白泽当然有那个本事。
他无语，看着东方千溟给陌上玖臻做检查：“怎么样？”
“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东方千溟满是嘲讽的竖起大拇指。
“身上的旧伤一直没养好就跟灵王硬刚，就可劲刚，好的了算我输。”
“小爷在后面又是追又是喊的，这祖宗跟聋了一样。一句话都不进他耳朵。一心一意给他家心肝出气。结果呢，心肝没事儿，自己晕的个彻彻底底。”
心肝本肝默默的站在一边听他念叨。
“旧伤？陌臻什么时候受过伤？”北宫肆之原本在一边看的乐呵，听到这一句，疑惑。
“啊，有两年了，伤口有些特殊，所以难以愈合。”陌上酒染含糊道。
月静白看了他一眼。猜到了几分。
伤估计就是在两年前从空间裂缝落到秘境的时候落下的。只有空间乱流造成的伤口用丹药灵草都没有用。治标不治本。只能等他自己愈合。
说来也稀奇。一开始在秘境的时候或许是能力不够？他跟夏侯云初两个丹师都没注意到对方一直是带伤在身。
那边东方千溟还在继续念叨。
“对了，我跟你们讲，我刚刚问南宫，他在晕倒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他的脸色变了！”北宫肆之猛的拍手。小声道。
月静白的思绪被打断，被口水呛了两声，嘴角有点抽：“你怎么看得出来南宫的脸色的？”
东方千溟一手穿过陌上玖臻腋下就想把他横抱起来。闻言给陌上酒染传音：“看到没，月静白那个样子大概可以解读为‘本来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装晕，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跟我一样装晕我却不知道’。看到那个僵硬的微笑了没，心虚了。”
陌上酒染眉头一跳猛的按下他的手阻止对方的动作，嘴角也抽。
“他心不心虚我们先不讲，你要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哥横抱，信我，他醒了你就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