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简单两个字,就能兵不血刃的伤人至深。
——出自原剧夏清欢
泛着食物香气的餐厅,摆着精致食物的长桌,让人胃口大开。
只见某冰山总裁此时正宠溺的各种夹菜轻哄,旁边,绝色的少女疏离淡漠。
“欢儿,这是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多吃点。”
“欢儿,这个白灼虾也很嫩。”被剥好的虾,还有眼前男人讨好的笑。
“。。。。”虽然不想接受,但浪费美食是可耻的。
还有,这么大的桌子,越总裁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霆景:节操呢?不想浪费你到是喂我啊!
看着某人公主般的待遇,再看看面前这碗狗粮,某系统不由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种族歧视,没人性。。。。
“越玄尘,我吃饱了。你要说什么赶紧说吧,我还有事。”
“欢儿,我当年是因为出了车祸,忘记了那三个月的时光,才忘了你。我经常做梦,梦到一个女孩的背影,我叫她星儿。可是我想不起来,也找不到你。欢儿对不起,失约了这么久,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你肯原谅我。”
“好,那我原谅你了。”淡淡的声音响起,很平静。
“欢儿,你真的原谅我了吗?我好开心,欢儿你放心,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越玄尘惊喜的看着时玖,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
“是,我原谅你。只是越玄尘,我希望我们再见只是陌生人。不,最好不要再见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很忙,也没有时间陪你耗。”她还要赶着回去看戏呢!
不过既然今天学校这么平静,应该是她的好继母做了什么吧,真是好手段呢?
不过没关系,一个周后,就是校园祭了!
“我不同意。欢儿,你是说追查你母亲的死因吗?欢儿,我可以帮你。”这样的原谅,他不要。
“是又如何?我的事,不用你管。越玄尘,你当我是什么,傻子吗?一句失忆,一句道歉,我就该感激涕零的原谅你,继续对你爱的死心塌地?你要如何赔我这四年?赔我的痴心错付。我夏清欢是傻,但没那么蠢。”
“欢儿,我。。。”
“我先回去了,别再跟着我。”
“好,欢儿,我给你时间。但是想我放开你,不可能。萧肃,送少夫人回去。”
“是,总裁。少夫人,您请。”
看着男人顿住的脚步,时玖突然有些愤怒。
越玄尘,你赔不了,那个夏清欢,你欠她的,永远都赔不了。
第一次初见,你对她的绝情。你不知道,那个柔美的少女,找到你有多激动惊喜。
“尘。。尘哥哥,我。。我是”
那么忐忑不安,那么小心翼翼的问候,带着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喜悦。
却被你毫不留情的打断,带着那厌恶的目光。
“滚,别这么称呼我,恶心。。。。。。”
恶心,是把她当成了来勾引他的那些浪荡女人吗?
少女带着受伤的目光,却听着你宠溺的喊着那个不是她的星儿,留下一句无关紧要的人不要管的话,就那么绝情的离去,让她心痛地看着那甜蜜成双的背影。
越玄尘,你就这么轻巧的一句解释,要怎么赔?
当被夏星儿设计爆出丑照,被所有人唾弃,被爸爸厌恶鞭打。
那个夏清欢只是沉默着,那么希冀的看着客厅里来找夏星儿的你。
越玄尘,你不会知道当时的她有多绝望,她不是不在乎父亲的反应,她也会痛,只是她最在乎的,是你。
只有你,能给她最后的审判。
你随意的反应,随意的一句话,就能牵动她的心。
明明所有伤人谩骂的话,毫不留情的刺向那个柔弱的少女时,她都只是沉默着,看着那么冷静。
只有你,当看着你看向电视的目光,看着里面正播放着她所有狼狈不堪的画面时,夏清欢所有的冷静都瞬间消失。
少女慌乱的声音响起,带着脆弱。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不是这样的,尘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没有做这些肮脏的事。”
苍白消瘦的脸上带着祈求和害怕,那么委屈,费力的支起身子想阻止男人的视线。
即使一次次被他的冰冷伤透了心,她还是不想让他看到她最不堪的样子。
可是,男人只是冰冷的看了一眼画面,薄唇微启,“真脏。”
夏清欢蓦然脸色苍白,脏吗?哈哈,带着苦涩的笑意响起。
妈妈,你听到了吗?尘哥哥说我脏。他说我脏。
是啊,她已经脏了,好脏。
她苦笑,不想看到他厌恶的目光,蓦地毫不犹豫地冲出去。
“逆女,走了就别回来。”身后,传来父亲绝情的话。
不走,她也回不来了。这个家,早就没有她的位置了。
而屋外,大雨倾盆。
夏清欢单薄的身子被雨毫不留情的重重拍打着,那被鞭打的背上,裂开的衣衫下,血痕遍布。
以往热闹的大街上,此时却安静得似乎没有人气一般。
雨水划过夏清欢那张精致小巧却苍白无比的脸,发丝凌乱,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失神的目光,沉重的步伐,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像是在走一条到不了终点的不归路。
夏清欢突然笑开,脸上带着不知世事的天真。
下雨天,真好,就算哭得再绝望,也没人看得到。
轻轻的伸出惨白瘦弱的手,精细的手腕,带着让人不忍直视的伤。
看着指尖滑落的雨,少女清澈干净的眸子,带着一丝迷茫。
尘哥哥说她脏,这么脏,雨水洗得干净吗?
她就这么走着,任由被雨冲刷着身体,却洗不干净,那鲜红的血色。
像不知道疼痛似的,她漫无目的走着,最后,身体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华庭。
冥冥之中,她知道:她能去的地方,只有这里了。
拖着残败不堪的身体,夏清欢慢慢走了进去。看着熟悉的房间,下一秒,瘦小的身子无力的倒在地上,像卸下了满身的防备般,放任自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