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怎么浑身疼啊,”白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早知道就不去健身房减什么肥了,魔鬼教练的高强度训练真是可怕,搞得我现在连床都起不来。”白芷在心中默默吐槽道,突然想到今天还要去“工地上搬砖”猛地睁开眼睛,“该死的闹钟今天怎么又不叫我起床,这下完了又要迟到挨骂扣工资了。”白芷又与被子搏斗了一番,身体还是动不了,“果然还是被子你最知道心疼我,知道我劳累过度,舍不得我走啊。”白芷心中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呃,等等我记得我租的房子天花板不长这样啊?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白芷心想着又闭上了双眼“三,二,一,开,”“桥都嘛得,我是没睡醒还是在做梦,居然还是木质的房梁顶?我该不会是见鬼了吧!”白芷缓缓的将头转向一边“可恶,脸上,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呀,害我转个头都这么费劲。”白芷好不容易将头转过去,看见路中间的炭火烧的正旺,不远处有一面模糊的大铜镜,镜中的人脖子以上缠满了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瞪的贼大,脖子以下盖着棉被看不清是什么情况,白芷想开口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嘴也被纱布封住张不开。又是一番挣扎,只听见“哐当”一声,白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且是脸先着地的那种。“该死的,我不会是被什么科学怪人抓走,去做什么奇怪的人体实验了吧,他们是不是要把我做成木乃伊啊,呜呜呜好痛啊,苍天啊,大地啊,你们谁来救救我呀。”正当白芷胡思乱想之际,她听见一声清脆的童音“师父,那人醒了。”
“把纱布拆了,去外面把那人叫进来。”
“是。”
“听声音是个青年男性,他还是个医生,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他救了我,要是长得好看我应该以身相许,我们会展开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是虐心大戏还是甜如初恋?第二个孩子的名字去什么好?”白芷躺在地上忍不住傻笑起来。
“师父,她太重了莫忘一个人抬不动。”
莫忘刚说完只听得耳边一阵掌风刮过,白芷被提了起来重重的扔在了床上。白芷刚想骂爹:你们难道都是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我要投诉。不经意间却瞥见床边站着的男人,鹤发童颜,白衣胜雪。等等用小说的话来说是什么?哦,对对是谪仙之姿啊。搞不清楚状况的白芷又在YY,却听得男子清冷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道:“哼,本座倒不知猪妖什么时候也修炼成人形了。当真可惜了我这紫檀香榻。”
沉浸在幻想中的白芷瞬间石化了,“白芷啊,白芷,你这个傻白甜是小白文看太多了。现在什么情况,你还在这里发春,万一搞不好人家真的是个科学怪人,你说不定就是什么编号sm458试验品啊。”
头上的纱布渐渐褪去,白芷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也清新了不少啊,看着眼前的小正太,白芷脑子里有一大推问题想问,出于礼貌她试探的性的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莫忘,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小朋友是什么没听过。”
白芷尴尬的笑了笑,又问到:“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来的?还有哎哎你别往下了,我好像没穿衣服。”
“这里是药王谷,是外面那个穿黑衣服男人带你来的,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像你这种胖的能榨油的猪有什么好看的。”
白芷刚想反驳这孩子这叫丰满不叫胖,简直和他师父一个德行,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人本座已经帮你救了,你答应本座的事理当做到才好呀。”
“多谢医圣救命之恩,在下定当遵守承诺,如若不然必当自裁在医圣面前。”
“好,不过本座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人已经醒了,你进去带她走吧。”
“多谢。”简单的两个音之后,一记响亮“咚”传来
“大妈,劳烦你抬一抬你的猪屁股,好让我继续替你拆纱布。”
“多谢小友,剩下的事便由在下代劳吧。”循声而至眼前的黑衣男子面部棱角分明,清瘦的脸庞显得他有几分憔悴。他将白芷轻轻扶起,随身带来的轻裘把她裹好,熟练地拆下了剩余的纱布。
白芷简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傻傻的蹦出几个字:“帅哥,你谁呀?”
“阿月,你受苦了。”说完紧紧的抱住白芷“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这就回家。”
“啊不,帅逼你的节奏有点太快我有点跟不上,你先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啦。”白芷涨红着脸嘟嚷道。
男人放开白芷,柔声道:“阿月,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我是追风呀你不认得我了?”继而看向靠在墙边的看戏男子“医圣,这是何故?”
牧言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白芷身边搭上她的脉“脉象平稳,身体已无大碍,至于她说不认识你,不知是装的是……本座只管这身上的病不治心病。”
“叨扰多日,告辞了。”说完追风横抱起白芷向屋外走去。
“啊不,等等这个庸医分明是在推卸责任啊,我觉得我还有病,我不管我不走,你要是治不好我,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医闹,啊——。”
“追风兄且慢,你虽已本座答应的条件,可本座始终有些顾虑,本座这有颗包治百病的毒药,且让月姑娘服下,三个月之后若拿不到解药,她便会七窍流血狰狞而死,而且死状相当恐怖。”说完牧言之拿出了一颗像麦丽素一样的药丸。
“阿月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牧大夫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就让追风代为服下可好?”
“唉,那可不行,万一你在做事的时候毒发身亡,岂不是功亏一篑?反正月姑娘嫌我这庸医治不好她的病,不如这生老病死的苦本座一并给治了。”
“呸呸呸,这世上哪有什么包治百病的药,更何况还是毒药,分明是你这庸医看我不过想要毒死我,就你这样还敢叫医生(医圣),简直侮辱了这个职业。”傻白甜白芷在作死的路上更进一步。
“阿月,万万不可这样和医圣说话。”追风的语气有些微愠。
“哼,谁要他救我了,要不是他多管闲事,本仙女现在肯定不会在这个鬼地方。”
“是呀,要不是这傻小子在本座门前跪了三天三夜,你早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今日你要是不吃这丹药,你就休想离开这药王谷半步,本座会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做成药人,然后拿去喂猪。”
“你……”
“阿月,别耍小孩子脾气,你吃了这药吧,我定然会保你无事,你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必来陪你。”
白芷气呼呼的抓过药丸,一口吞下,咳了几下差点没噎死,追风轻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好个鹣鲽情深,二位慢走不送,三个月后本座希望得到时好消息而不是月姑娘你的尸体。”
追风抱着白芷走出了院门,屋外等候多时的马车前马匹悠闲低着头吃着雪,追风将白芷轻轻地放在马车内的软垫上道“旁边有准备好的衣物,阿月你且换上,我这就驾车带你出谷。”
随着一声“驾”马车缓缓而动,马车内白芷捣鼓了半天才将这棉衣棉裤穿好,她撩开帘子往窗外望去,大地皆是银装素裹,岁暮天寒。白芷探出带着帽兜的脑袋“喂,现在好像是冬天,你穿着单衣不冷吗?”
追风轻笑着“我自幼练武功起便是这般,闲暇时还需去冰的河水中泡上一两个时辰,这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外头冷你快些进去,想要和我说话,我也听得见。”
白芷又坐回马车内“现在是什么朝代?我们要去哪?我听那药童说是你救了我,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救我?你为什么唤我阿月?”
面对白芷一连串的问题追风皆是耐心的一一解答“现今是大庆年间,庆历二百一十三年,我们要回移花宫,还有我们是……是生死之交。我叫追风,你是逐月,一直以来我都唤你阿月”
“移花宫?那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受伤的?”
“移花宫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你和我都是那里的人,一个月前我们的刺杀任务失败了,阿月你身受重伤,我便带着你来这里疗伤,此次回去是要去请罪,阿月你将责任全推在我身上就好。”
“额,等等其实我们也没有很熟啦,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一定感激你的。”
“你我之间无须言谢。”
“那个庸医让你替他做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呀?”
“他要我替他去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