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疑问。”陶曦看着打闹的两人说道。
“你说说看”傅晚澈道。
“既然物理系那帮人的胃口已经被你养的那么大了,那他们会不会知道你没有没有把实验成果给他们后,他们去告你剽窃。”
……
梁岩也不打闹了,他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儿严重,如果那帮老东西去搞他们,说不定他们还真没折。
“傅哥,这…”
“慌什么?你还以为我真是圣父?”傅晚澈盯了眼陶曦,这个称呼,是她取得。
“傅哥,我当然不会以为你是圣父,陶曦没说这个称号的时候,我压根儿就觉得你是个傻逼。”梁岩贱兮兮的道。
陶曦没忍住“噗嗤”一笑
傅晚澈顿时黑了脸,盯着陶曦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陶曦不自在的笑了笑。
“某些人不好好洗工具,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这儿来跟着我们,怎样,学会了什么?”
陶曦听着听着觉着是在说自己,她默默地走向水龙头拿起一个试管开始洗了起来。
“诶,傅哥,刚听你这意思,你是有准备吧。”玩笑归玩笑,梁岩不觉得傅晚澈是个傻逼,把自己的成果白白送给物理系那帮人。
“什么叫有准备?每一份研究成果我都有自主的研发证明,给物理系的那些只是我研究出来的成果,是他们需要我查的,我自然要给他们,至于他们发表了我的成果…啧啧,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说吧。”傅晚澈满不在乎的说道。
梁岩打了个颤抖,他傅哥不是一般的腹黑啊,梁岩忍不住庆幸自己没有和傅晚澈作对,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傅哥,一个字,牛。”他竖起了大拇指。
傅晚澈嫌弃的往旁边走去。
正好,有一个试管脏了,他需要用,于是走到陶曦旁边
“喂,帮我洗一下。”
陶曦似乎是吓到了,力气大了点儿,用钩丝勾到了指甲缝,顿时鲜血直流。
“撕…”陶曦痛的渍出了声。
傅晚澈一惊,赶紧拿起她的手,在水龙头下一顿冲洗,再用双氧水消了毒。
陶曦被傅晚澈的一阵骚操作惊呆了,难道傅晚澈已经喜欢上她了?
梁岩在一旁看完了全程。
“啧啧啧,傅教授,你这是在干嘛呀?”
傅晚澈白了一眼梁岩,对陶曦严厉道“洗实验室的用具要专心,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在实验室里受伤,有的实验具器对伤口会有毒,生命危险都有可能,有的对鲜血有一定的化学作用,万一碰到了,就麻烦了。”傅晚澈叮嘱道。
“我知道了,傅教授我自己来吧。”陶曦想拿过傅晚澈手中的防水创可贴。
“我刚说的你没记住?你的另一只手没洗过,又去碰过没洗的试管,万一有问题怎么办?”
陶曦撤了澈眼角,貌似刚刚傅晚澈也没洗手,而且他碰过的东西比自己还要多。
等陶曦的手处理好,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实验室不见光,只有灯,不看手表根本分不清楚是白天还瘦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