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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疏离

第二天上学时,同桌“王晓君”悄悄的向我表示感谢,说随身听和那套英语单词,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东西非常喜欢。我也不知道??♂?“常海英”昨天离开我家以后是怎么和王晓君说的,反正只要王晓君收下了礼物就算大功告成了。

想着放学时在问问她究竟是怎样巧舌如簧,才能让有些倔强的王晓君收下的,可放学时没见她如平常一样喊我们一起走!出了教室来到操场上看见前面迈着鸭子步的“李志宏”就喊住他问“大眼睛怎么没和你一起”?李志宏眨了眨眼睛道“我今天回家不去奶奶那里,你出来时没看见她“没”我还以为你俩先走了没等我”。李志宏就拢着我肩膀边走边神秘兮兮说道“大眼睛这两天晩上都穿着新买的能发光小白鞋,在胡同里得瑟”!邻居问她在哪买的多少钱她也不说,你说能不能是那个正追她的男孩买的呢?

我听了这话有些心虚,就帮“常海英”辩解着说“送也得她收不是,要是自己买的呢”?听了我的分析“李志宏”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不可能!不可能她零花钱每月就二三十块钱。“保全”他姐想买一双去问了,三百大多亮灯那款还没货了”。“噢“对了!听她姥姥说她还多了一个巴掌大的录音机?天天躲在屋里带着耳机听歌”,你说她是不是发财了?“靠”她一学生发什么财呀!听我这么说李志宏不解地挠着头突然说“那就是她爸妈谁在外面发财了”,我闻言非常确定地点着头,夸奖这货分析的极有道理。

可接下来的一周里无论在学校还是放学后,常海英都没在和我与李志宏一起玩,下课和一堆女生聊天,放学也不和我们一起走了。跟她说话就不冷不淡地回一句,我和李志宏还在放学后在她回家的路上等她,可也没见她影子。等我俩找到她姥姥家才知到她早回来了!走的是后面那条路。这就是故意地躲着我们啦!准确的说是就躲着我们俩。

又过一周依然如此我很是为此郁闷,想到了许多可能,比如她父母的事或在她姥姥家不愉快或...同样开始郁闷的还有李志宏,因为放学后几次去找常海英出来玩,都被她微笑着拒绝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大眼睛”常海英的。这变化都发生在她去过我家之后,先前生我气的“王晓君”现在以经如初,而且她和我比以前感觉更好了,其她那天来我家的三个同学也是,唯有天天玩在一起的大眼睛突然变脸。这两天我以从郁闷状态开始向烦躁情绪发展了,这事我怎么想都百思不得其解有些没有道理。

这周末放学时“李志宏”从后面追上来说;刘丰刚刚告诉他王保全在一手小吃等着咱俩有事说。其实去年的事在第二天王保全出院后就说清楚了!就是一个胡同的发小,误会李志宏趁王保全住院期间和常海英拉拉扯扯的,没等王保全出院第二天就领着一帮同学教育了一下李志宏,顺便也把我也踢下了沟。一手小吃离学校不远步行四五分钟就到了,进屋就看到王保全坐在正对门口的那张桌子嗑着瓜子。见我俩进了屋就拍了拍落在裤角上的爪子皮,站起来笑着挥手引我们向屋后走,穿过后门就看到用红砖铺地的后院,小院不大中间放了一张四人坐的折叠桌和几把椅子,半人高的木条栅栏外是一小片郁郁葱葱菜园。

北方七月的天气在夜风吹佛下依然微凉,但这一方小院确是让人感觉舒适,随意地各自找个椅子刚坐下,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揣着两盘炒菜过来了。她将菜放好刚转身“王保全”象忘了什么似的说道“二嫂在拿三瓶啤酒来”,倒上酒习惯地将第一怀碰了干掉后,就开始边吃着菜边聊着最近学校的趣事。

喝完第二怀后“王保全”从裤兜里掏出烟来抽出两根示意一下,我和李志宏都没这个恶习就没接他手上的烟,王保全其实也知道我们俩不抽烟,就是客气地让一下后就自己点上一根。这是准备进入今天正式的话题了!而且百分之一万的确认必是与“常海英”有关的事情。我和李志宏也不约而同地放慢了夹菜的节奏,果然,王保全潇洒的吐出一个烟圈,又抬手将浮在桌上的烟圈挥乱后开口说道“去年英子转到你们班上,我托志宏看着点别让班上的男生撩拨她,可她确天天跟你俩在一起玩算怎么回事”?这事我和李志宏都没有任何其它想法,与其说她跟我俩玩,倒不如说是她领着我俩玩才准确些!王保全说完就用放着光的小眼睛在我俩脸上扫视一遍。

确认了我们是一脸坦然,没有半点心虚后叹息一声道“唉”我和英子没戏啦!以后就他妈的剩下纯洁的兄妺情了”。“什么情况”?我和李志宏几乎同时问出口来,王保全对我俩的反应好像很高兴,因为我俩几乎一口同声的反问,这让他完全排除了对我们的怀疑。

前两天我找她直接表白了,她也没有找什么狗屁理由拒绝我。听“王保全”这么说李志宏笑嘻嘻地抢话道“哥哥这不是好事成了吗”?王保全闻言苦笑一声,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才用因刚刚吸那口烟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成个屁…她告诉我她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这辈子都不会在喜欢别人”。他顿了顿又道“还她娘的说将来不能和他一起就当尼姑去”说完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又揣起杯子一口干掉。

我和李志宏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因为“常海英”拒绝“保全”的理由,让我突然觉得有些没来由的忐忑,而我从李志宏的眼神中看出他也有一些心虚。“她喜欢那人是谁”?又是我俩几乎一口同声的问了出来,王保全对我俩的这次反应倒不觉意外,他一边用手转动着放在桌上的空杯子,一边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盯着空杯着看。

沉默片刻后,“王保全”眼都没抬的说了句“这也是我找两位兄弟来的原因啊”!话一说完我们三人同时又陷入沉默。最终还是王保全打破沉默自言自语道“她说不告诉我那人是谁的原因是怕我知到后受到伤害”,说完这话他自己乐的嘎嘎的,我俩也跟着开怀大笑。

是啊!在我们中学及中学附近这地面上,说怕王保全受到伤害这才是笑话。笑声过后王保全突然面色一正认真的道“下个月考完毕业试我就去南方闯荡闯荡,留在家里哥们真就成地痞流氓了”!我问了句“去那定了吗”?没有,先到特区看看不行就去海南找表哥去。

王保全抬起双臂分别搭在我和李志宏的肩上亲切地说“哥哥和“英子”没戏了!留在学校里也没啥意思,不论她喜欢的是谁我只求对她好就行。将来要是让我知道这人就是想跟她玩玩,我就他妈弄死他”,说完搭在我俩肩上的手用力地向下压了压。

我和李志宏感觉着肩膀上传来的压力都微微点了点头,王保全这才满意的收回手来,将杯子分别倒满揣着说道“刘丰肯定是上高中的所以这三年都会在家,我出去后在那落脚了会告诉他,你们有事找我或我有事联系你们都找刘丰去”,说完我们三人一起举杯喝干。放下杯子王保全站起来又说道“去南方得老子自己挣行头去,晚上工地上有个零工得先走了,帐结完了,在让她上二瓶啤酒你俩在喝一会”!王保全说完转身就这么潇洒地离开了。

我非常喜欢王保全这种性格,甚至有点敬佩他。直爽豪迈处理常海英的事情上又体现出男人的豁达与洒脱,由其是他那句:将来要是让我知道这人就是想跟她玩玩我他妈弄死他:的话,又是邻家哥哥的担当态度非常爷们。此时天色渐暗,小院中李志宏看着放在桌上刚送来的啤酒,巴嗒一下有些发干嘴唇就直接抓起瓶子对嘴猛灌一大口,我也如此喝了一大口!可能喝的急了我放下酒瓶咳嗽两声“大眼睛说的那人肯定就是咱俩的其中一个”?李志宏这话一出口我就瞬间呆住了。转念一想又有点心虚就反问他“你怎么这么确定,就不能是第三个人”?这货靠在椅背上双眼望天悠悠地说“这一年多她除了晚上睡觉,剩下的时间都和咱们在一起,她认识的咱俩都认识,除去咱俩的朋友她就没朋友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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