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要走了,一直以来谢谢你的帮助。”萧七瑾焦急的想着后面的话,一双眼睛还要承受着慕容煊眼中喷发的愤怒煞气。一张小脸惨白白的,要是自己在半个时辰内没有搞定自己的这些好友,她很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楼姑娘这就要走了吗?”九阳舍不得自己刚到嘴不到一年的美味,食不知味的吃起了人生中最后一道美味。“抱歉,以后不能给你做了。”慕容煊本来是很生气的,不给他这个夫君在家做饭,居然给一个陌生男人做,醋意泛滥成灾。心里已经不知道把九阳骂了千百遍的慕容煊,听到这里,也温馨的笑着。
只要离开这个小子,七瑾以后就会只给他一个人做了。只是慕容煊没想到的是,后来莫旌旗既然也有了这该死的特殊待遇。那会儿更是差点气死他……“这位是楼姑娘的夫君?”九阳没有被慕容煊的冷冽气息吓着,伸手不见五指的俏指着慕容煊。原本是大不敬的动作,被九阳做起来要多清白就有多清白。
“是啊!”萧七瑾一声打破局面,冷汗冒着应对。“楼姑娘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在冒冷汗啊!”没有看见萧七瑾与慕容煊眼睛冷战下,九阳惊呼起来。“呵呵呵……没有。就是天气太热了而已。”
“现在是初春,还有人穿着冬衣呢?怎么能说热啊!”萧七瑾白了他一眼,为他的智商促急感慨万千。“也有可能是我的体质好吧!”干笑两声,萧七瑾心里止不住差点爆发。
“哦!原来如此。”九阳笑着说道,门外却出现了哄裂的一堆闹声。“九阳公子……”接连不断的喊声,九阳衣袖擦擦眉头,不由得心累起来。“哦呀!一大波颜如玉来了嘛!九阳公子好福气!”萧七瑾竖起大拇指赞了一个,丝毫没有瞅到慕容煊的脸已经从黑线变成了能滴黑水。
“一个妇人说话也不知道害躁!”慕容煊教训的口气有些嚣张,萧七瑾不在意的吐吐舌头,她就不喜欢那些妇家之道,俗气!“你……”慕容煊没好气的伸手指着她,怒不可当。
“好啦!我错了!”正襟危坐的安慰起慕容煊,知道触犯了他逆鳞线的萧七瑾,悄悄闭嘴,尽量在他面前降低自身存在感。“我看你一点也不知道错!”
“哪有啊!我真的知道了。你不要用这样一副样子看我,好可怕!”说完摆出怕怕的脸,慕容煊只觉得她只是做做表面的动作,下次还会这样。往事回首,他爆裂的走到她面前吻上她的唇,那一刻看到她震惊的模样,心里最柔软的一部分触发。
“抱歉!”连忙起开给她道歉,他不希望这辈子在她面前还因为以前的暴脾气没给她留一个好印象而让她得到受伤。“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去西行。”
“可是你……府中的事情怎么办?”萧七瑾担忧的倔强起来。“无事,那个早朝不上也罢!府中的事情有其他人暂为代理。”慕容煊是何等精密的人,萧七瑾回忆起他说过的话,顿时也堪忧无比,看来慕容煊已经放弃为皇帝而忠了。
……
虽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好好的了解过九阳,终究也是人家帮助了自己,不好随意道别。
慕容煊不愧是了解她的人,送了几盒礼品,就慌忙拉着萧七瑾去了西行。为此,萧七瑾埋怨了慕容煊一路……
“阿墨……”是夜,轻抚的纱幔波荡着,宸冷傲摸着手中如玉的肌肤,多了几分少见的柔和。“放手!你来做什么?”莫旌旗本就被这无事可干的日子闷的慌,现在是一天到晚都在睡……想要出去的话,莫阑却总是拿自己的身体还没好做借口。不用想也知道是这个人……
“阿墨,我是你的哥哥!”心爱的人对他不冷不热的样子,宸冷傲心痛的难以自拔。多日不见,他似乎更加憔悴了,冷冷一嘲,也知道他是为了谁而变成这样的。
“正是因为我知道有我们这层关系,才造成了我先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莫旌旗眸孔一吸,似乎被戳中了什么伤心事。“对不起!”宸冷傲惊慌的抱着他,连连诺诺起来。“你究竟想要把我囚禁到几时?”莫旌旗闭着眼尽量不去看他的目光如炬。
“阿墨你忘不了她是吗?”失望的眼角没有躲过莫旌旗的窥探,深吸了一口气,宸冷傲绝决的说道:“我会让你忘掉她的!”
“你说什么?”多日潦倒在床,此刻阴沉下既让宸冷傲也多了几分担颤。“阿墨……”捂住自己的眼睛,怯懦的不堪一击。“阿墨求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就当真要这样吗?
“滚!”莫旌旗指着嘶吼了起来,门外的莫阑听到动静,立马冲了进来。“莫阑,把他给我赶走!我不想见到他……咳咳咳。”比起宸冷傲打算对付萧七瑾的事情,莫旌旗的寒毒他更放在心上。
“皇上还是先回宫吧!我会好好劝主子的。”主子的逐客令一下,他要是再不动弹的话,真的会惹怒莫旌旗。“好……”不舍的在看了一眼莫旌旗,神情恍惚的眸光又带着几分深情去看他。随后,退出门去……
“莫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主子?”
“您自然是我!”莫阑的目光从未改变,跪在地上任由莫旌旗发怒。“那你为何还要纵然他囚禁我?”
“属下只是觉得皇上这件事情的确做的好,所以才赞同的。”
“那我呢?”明了白了,莫阑知道他这些天不出几句话就是萧七瑾,所以默声不提。“属下还是不会纵容您的。”他答应过贵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唯一的主子,这次事情过后,那怕真的到了那一天,莫旌旗打他骂他杀他……他都认了,只因为他是他的主子!
“你够狠!滚出去!”莫旌旗拿起玉枕朝他砸去,莫阑没有躲避,那冰冷绝硬的玉枕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在他头上砸出了血。“莫阑,我……不是故意伤你的。”砸完后的悔意,莫旌旗颤抖着声音道歉。“属下去包扎伤口了……”只要能打消他的怒火,一切都值得……
莫旌旗重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动作,如同死去一般寂静着。莫阑,你为何要让我失望……痛心的握着拳头,掌心被指尖掐出了血,他却连通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