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该用晚膳了。”王承恩躬身请求道。
“不急,等朕写完这些在说。”朱由检不耐烦的低头挥墨,毕竟要跨越时空回忆后世那些鼎鼎大名的特务机构,什么克格勃,中情局,军情六处,主要是好莱坞的电影,尼玛,貌似都是什么孤单英雄救美啥的,基本是想到啥写啥。
不远处的王承恩看的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莫非万岁爷头部受伤,导致书法能力下降,
“啪”丢下毛笔,揉了揉酸软的手腕,按理这具肉体写惯了毛笔字应该不会,主要是心理,朱由检抬头看着远处皱眉深思的王承恩,心里不由一咯噔,尼玛,露馅了,这笔鸡爪画,王大太监肯定会怀疑,杀人灭口是不会的,那只能忽悠了,朝王承恩招了招手,道:“大伴过来,看看朕书写这些文字你是否认的。”
王承恩疑惑的躬身靠前,看看朱由检手上的宣纸,犹豫了一下,低头道:”奴婢该死,少数似乎认识但又不认识,大多数不认识。
“无妨,这是朕刚自创的密码文,将来用于情报传递用的,不过还有不足的地方需要改进,朕准备改组厂卫,以后这密码文收发由大伴负责,这密码文,朕会传授给大伴。”朱由检厚颜无耻的说道。
“奴婢谢圣上宏恩,只怕奴婢愚钝学的慢。”
“朕亲手指导,朕读出这个密文,你在纸上写出相应的文字,一一对照,熟记于心就可以,不急,慢慢来。”朱由检面不改色的好为师劝慰道,尼玛终于可以学繁体字,告别半文盲了。在主奴二人都认真的互相学习过程,
这时一名小太监在御书房外叩见,“启禀万岁,户部尚书毕自严在宫外觐见。”
朱由检不由愣了愣,毕自严这么晚觐见有什么事,随即事宜王承恩,王承恩走到御书房门口宣允许觐见口谕。
毕自严,明代著名政治家、理财家,天启、朱由检年间任户部尚书,掌管全国财政。在财源枯竭、入不敷出的情况下,精心协调、精打细算,支撑明朝财政近10年,功在社稷。他留下许多奏章,是研究明代经济史的宝贵史料,万历二十年弱冠时进士及第,授松江推官。他年少有大才,尤善于综理复杂的经济事务。这自然是朱由检依靠后世的论坛灌水未仆先知的,所以没按历史进程等到明年就免去现任户部尚书,任命毕自严接任。看着眼前须发半百的老臣,朱由检感慨万千,尼玛历史上晚明并非没有能臣,关键是缺少用能臣的皇帝,朕绝不允许这样忠臣良相悲剧收场,些许毛病都可以忍,满朝的东林君子哥们都能忍受,还忍受不了忠臣。
看到刚刚接任户部尚书的毕自严面带忧色,朱由检连忙问道:“爱卿有何事要奏。”
毕自严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拜道:“启禀陛下,这是胞弟从宁远寄回的家书,臣从字里行间中,臣感觉宁远即将会发生兵变,至于原因恐怕是闹军饷,但如今户部存银不到八十万两,哪怕全部给辽东也不够,何况九边京营的军饷也拖欠几个月。”基本上朱由检八月份登基以后都在忙着安抚朝廷官员,筹备清理魏忠贤,军饷就停发了。
朱由检心里一咯噔,这内定的刑部尚书好像就是在明年出事的,具体是明年什么时候,朱由检现在虽然记忆力好但毕竟不是超级大脑,记不太清楚,当时录名单没有想到这一节,宁远兵变后,毕自肃好像自杀了。
“大伴,速传田尔耕觐见。”
两刻钟后,田尔耕气喘吁吁的赶到御书房,准备叩拜,朱由检立马摆手制止,道:“田卿速派锦衣卫连夜赶往宁远传召毕自肃爱卿回京面圣。”田尔耕领令而去。
毕自严本欲劝谏阻止,可内心深处的亲情让他犹豫了一下,正准备开口,朱由检已抢先答道:”爱卿不用劝了,宁远底层士兵缺军饷不是一天两天,朝廷拨足了饷银,有多少人在喝兵血,朕迟早会严惩,毕爱卿在宁远了解当地情况,这些**肯定背后有人在背后鼓噪,不能让毕爱卿陷在那里,同时也让朕实际了解下那边的情况。
“陛下,臣...”毕自严有些哽咽道。
“爱卿不用说了,血脉亲情人皆有之,朕和先帝也是这样过来的,我记得有一句名言:叫做兄弟的情,比山还高,比海还辽阔,毕爱卿和爱卿都是朕准备重用的人。“朱由检洋洋自得的引经据典。
“陛下,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虽然不记得这是那本典籍出的名言,毕自严依然万分感动。
朱由检拍了拍毕自严的胳膊,深沉的道:“一切为了大明中兴。”
君臣之间似乎瞬间有种激情四射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是朱由检的癔症,虽然毕自严对于朱由检皇帝能够派人接回胞弟避免陷于兵祸,但自己此刻前来,是向皇帝询问解决军饷的办法,以及建议一些朝廷理财的办法,公是公,私是私。
“爱卿还有事?”
“启禀陛下,臣是来询问缓解户部空虚的办法。”
“喔,是来要钱的啊。”朱由检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