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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血腥战果

城墙之上,语兮似乎成了唯一那个与这场攻城战无关的人。

她依旧被挂在城楼外,双脚不着力,臂上的衣袖也滑到了肩胛,露出内里白净而纤细的臂骨。

叶参并没有一直守在语兮身后,而是另派了人将一把匕首横在她颈下。他忙于应对来自燕平侯的攻城部署,但他也并未预想过仅仅通过一个女人,就能将对方只身骗进城里。

他本还有其他的后续安排,可是现在,他甚至来不及去开展。

耳边是嘈杂的指令和军士奋力的嘶吼,语兮的眸光闪烁在那些她熟悉的人影之间,到最后,终究还是回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她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即便是在下令,也不曾移开她身上半毫。

所以当他们四目相对,她有些意外的怔了怔,然后轻轻地说了句也许没有人会听到的话,“你回来了。”

黑眸中的瞳仁蓦地缩了缩,祁轩没有想到,在她知晓真相的当下,竟还会说出这样一句温暖的话来。心头的震动比之前过犹不及,他猛地垂首定了定神,这才敢再度抬眸看向那道身影。

他很清楚,就算他把人手分派去了东西两个城门企图形成包围之势,但在达成效果之前,难保叶参不会狗急跳墙。战乱展开,暗卫不可能还有机会与他互通消息。他不确定城内的百姓都在何处,更不知道叶参会不会将他们推到城下,逼他停手。

他不敢用箭,他怕误伤了百姓,他怕她再出事。

不管最后将叶参如何制服,身后的将士,城内的百姓,都是这一役的见证者。如若他行差偏错,他的声名,都会受到重创。

战场上的屠杀虽是不得已,可此刻他已平定外乱,便是叶参强占夜城,叛军的名头却并不怎么叫得响亮。同为卫朝人,互相残杀,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军功。

语兮仰头看着头顶上自城内飞出的箭雨,霎时间黑压压的一片扑进城外攻城的兵士之中。饶是有甲盾护卫,可难以面面俱到的混乱,也在加速着这些热血生命的流逝。

不断有人冒着箭雨拼死攀上城墙,接着就被无情的刀剑斩杀。可不过转瞬,又有新的面孔闯来上来。

语兮不由地闭上了眼,她无助的摇头,无力面对这样残酷的手足相残。

她不知道真正的战场是否也是如此的可怖,但相煎何太急,真的就成了此刻唯一的感慨。

悬在颈间的匕首开始有了微弱的颤抖,血腥味充斥在她的鼻尖,奈何她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清楚的听着,悸动的感受着。

语兮张了张口,她想让他们停下,但没有人听得到她说的话。脑中忽然想起了地动之后,她自那些百姓那里听来的一首民谣:

“夫出夜城妇守屋,山重水长望眼枯;一行家书千般泪,寂寥庭院孤灯念;母盼儿兮妻望夫,离家数月何时复;漠北边马遥相顾,带吾夫君踏归途......”

那样一首满含期盼的民谣,在此刻念来却是无尽的哀寂和幽怨。语兮不自觉地找着还不大熟悉的调子轻声哼唱,嗓音有些压抑的颤抖,却莫名地揉进了混乱的刀剑声中。

语兮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起,城里那些她看不到的百姓,也开始低声吟唱着这支民谣。歌声断断续续,但却执拗地维持着。一遍之后又是一遍,不知疲惫一般,却默默的汇成一股纠结的绳,勒得坚守的叶参一党,越发慌乱起来。

“你做什么!”

一直用匕首抵在语兮颈间的那人,在蔓延的歌声中越发不安起来。他厉声呵斥着语兮,可他声线里的不稳已经将他的情绪完全暴露。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将匕首朝语兮的喉间又拉了一寸,“你给我闭嘴!”

甩刃劈掉迎面落下的箭矢,祁轩的黑眸猛然转回语兮身上。

他早便听到了她细碎的声音,更是紧接着就察觉到了城内的动静。一双黑眸凝住那停在她咽喉前的手,凤翊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再不管会不会伤及旁人,扬手正欲掷去,就见她的身后,那座城楼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那儿的身影。

“师父!”

祁轩的声音不小,下意识向前倾的身子从高处看去甚是明显。语兮看到他身边一直抵挡着各种阻碍的钟鸣也在这一刹那回望过来,更勿怪那个一直旋身躲避着的靖承。

才要回首去看不知如何潜上城楼的烈将军,语兮蓦地就感觉自己颈间一片温热。本能的低头查看,喉头微凉,那冰冷的匕首上殷殷鲜血滚落而下。滴在她看不见的尘土里,溅起无法荡漾的涟漪。

语兮明显感觉到身后那人也是猛地一惊,似是也没有料到会真的伤到自己。那匕首一晃,更多的空气灌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冲压着她的伤口,疼得她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如同哑了一般。

殷红的痕迹拉回祁轩的神思,他骤然脚下发力,踏过一具城上跌下的尸体,扬袖就朝语兮的所在靠近。

语兮只听身后一道刀剑划破衣襟刺入血肉的声响,下一刻,缚住她手腕的力道陡然消失,身子再无支撑地坠落下去。耳边一道底气十足的呼喊,“轩儿,接着!”

饶是再冷清的性情,在此状态下也难以维持平静。语兮惊恐的闭上眼,难以动弹的手脚根本无力改变她落地的姿态。她甚至还没明白,那声“接着”,说的不过就是一个她罢了。

祁轩跃起的高度因着烈缅的横加一刀变得不再精准。眼看着她要落下,掌心一推,凤翊剑擦着她的腰身就刺入了墙壁。借着这股力道,祁轩横向一探,在她身子被剑气所阻的刹那,将人揽入怀里。

冰冷的怀抱,刺得不敢多看的语兮身子一颤。下意识要躲,只听耳边那道熟悉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响起,带着些心有余悸,“兮儿,我回来了。”

双脚还没落回地面,眼眸中才出现那人幽黑的眸子,语兮就感到自己身上某几处被人准确地点过。血脉似乎有些困滞,脖间被他用手压住,手腕和膝头的绳扣也不知被何物划开。紧接着,她便再次听到了一个呼喊“师父”的声音。

祁轩的脚尖方触及地面,就听靖承一声惊呼。借力璇身,撤离城下,扬首看去,就见师父自城楼上跃出的身子,被一柄长剑刺穿。剑身自脊背穿胸膛而出,师父立即咳出一片血来。

祁轩扬手将怀里的女子向后抛去,喊了声“靖承”,临空朝地一掌,霎时第三次改变了他的去向。双脚踏上城墙,拔出凤翊剑,沿壁上跃,扬手就卸掉了那人还握在剑柄上的手。

凤翊剑剑尖与墙面划出火花,断手之人疼痛的尖叫也被就此湮灭。银甲的身影一个跃步,已架着受伤的烈缅落回钟鸣护住的靖承和语兮身边。

靖承扶住落地的烈缅,看了一眼祁轩,扬手点穴止血,放缓声音,“师父你忍忍。”言罢也不等烈缅应声,屈指在突出他胸口的剑身上一弹,本长出伤口不少的剑身顿时被折断了去。

语兮跪在一旁,一手按住自己脖间被靖承临时充当止血带的衣襟布条,一面震惊地看着靖承迅速地横身移到烈将军身后故技重施。

钟鸣背身戒备地扫视着四周可能靠近的危机,但眼梢却也时不时地看向身后忙碌的靖承。

祁轩抿唇看着垂首蹙眉的烈缅,半晌,才想起来蹲身到语兮面前。伸手扶住她的脸,稳住她有些失神的眼眸,“兮儿?兮儿!”

语兮只觉得一时间有太多东西需要她消化。比如烈将军是怎么受的伤,因何受的伤?比如先生为何能轻易折断一柄剑的剑身,还有他方才握在自己手腕时传过来的那股暖流?还有,还有......

女子转过的眼神有些木然,祁轩不由心中一紧。但很快,那双眸子中闪过了光亮,眼角被她的手擦去了什么,有些凉,垂首便能看到她指尖的血迹。

祁轩微微一怔,忽而扬手在自己侧腰上一劈,身上的银甲霎时就像没有支撑一般散落开去。他伸手解下身上的外衫罩在女子身上,才欲开口,身后的钟鸣却是叫了他一声。

“侯爷,玄明。”

祁轩眸光一沉,将女子身上的外衫扯了扯,“在这儿等我回来。”随即起身看也不看正为烈缅缠着止血带的靖承,“他们就交给你了。”

靖承也不应声,额上却隐隐沁出方才游刃有余周旋在刀剑中时所没有的薄汗。

语兮此时才开始追着离开的男人看去。没有银甲,一身玄衣,在刀光剑影中宛如一道鬼魅。所到之处,敌人都被他或轻或重的困住了手脚,然后一个起跃,便登上了那分明不矮的城楼。

“咳咳咳......”

“师父,现在别说话。”

饶是靖承规劝在先,烈缅却也没有听从他的好意。一双眸子看向从徒儿身上收回眸光的语兮,“丫头,这......是你选的路......对吗?”

语兮闻言稍稍皱眉,有些莫名为何烈将军会在这个他分明该好生调养的时机问自己这句似乎都有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比起之前那些还不得解答的疑问,语兮到底能先理清这问题的意义。

张了张口,喉头有些抽痛。知道自己恐怕不便说话,只好淡淡勾了笑,略略颔首。

烈缅任由靖承扣上他的腕脉,看着语兮无声的承认,那张早已现出皱纹和疲倦的脸,有些无奈但又欣慰地笑了。

语兮有些不明所以,只听一旁的靖承道,“师父,你太乱来了。”

烈缅没再应声,只是微垂着头闭上了眼。

语兮难以说话,加上自己伤口还在,自然越发安静起来。

方寸之地,除了御敌的钟鸣外,三人都是一派沉默。

靖承喂了一颗药丸给烈缅,叮嘱他静心调息,这才转回将语兮脖颈上的布条好生包扎打了结。三指并上她的脉,还未开口,就听那一直紧闭的城门轰然打开。

这一关,终究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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