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幸看过残荷,便爱上残荷。多为来自冷小婵的那篇残荷,让我也喜上了残荷,恰巧学校后有片茵湖,有残荷落在上面,我便看到了铮铮傲骨。
於余,於我理解为迷失,放纵,余即是自己。因为我理解每日的我都在放纵,迷失,是啊,人们多虚伪。真最好,也最难,最好的当然是最难得。
谈到茵湖,涌出些许迷醉的记忆,曾想起夕阳下鹧鸪成对,好不艳羡。夏日荷正盛,如玉盘的荷叶衬托那高傲的荷,她清淡,她平凡,却有些淡淡傲气。正如我一般,同我这个年纪的所有人一般,自恃平凡,却有孤傲的心,仿佛天下无双,是啊你是天下无双阿,天下又怎会有第二个如此蠢人。
今年第一次雪落飘时,恰巧那残荷在她的铺垫下,更加透明,透明到只需一眼便可望尽。
我想,我们不应在如此豆蔻年华,让梦想堕落,欲望干瘪。因为我们年轻,我们热血,我们还需打下一片江山,否则如何许她一世繁华。否论你是男是女,女人又如何,男人又如何,我们终将为一怀黄土,消散天地,而存在的意义实为承上启下。
在此想起童年时作下的一篇小短话
比起绝望,我更喜欢孤独,因为孤独让人踏实。
而今我更喜欢绝望,孤独只会让人心生无力,而绝望,会让你感到窒息,恐怖,唯如此,你才能奋起。
一切的一切,造就了如此一个我,天下无双,即我取名於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