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盛,将这些个小姐姑娘们都送走吧!”
司儒墨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只留下宁之盛面对着这些满眼失望的女子。挠挠头,他不是八王府的人啊……这种倒霉差事能不能别摊给他?
一路上司儒墨走的飞快,一句话都没说。唐水烟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完全就是徒劳,索性也不费那个力气挣扎了,他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司儒墨黑着一张脸,一路上八王府的奴仆都尽量避着自个儿的主子走,生怕哪里做不好就引火上身了。司儒墨一路走回后院,把唐水烟放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张脸那是寒意阵阵,就差没把唐水烟给生拆入腹,“烟儿就这么急着给本王纳妾?”
司儒墨就纳闷了,再怎么贤惠的女子,那也是不喜欢与人分享丈夫的。想起成婚之前,他曾经为了逼唐水烟主动退婚而整的那么一出,虽然当时她没有明说,可事后仔细想想,也是知道她不喜欢的,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不喜欢他,所以才不在乎?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儒墨那张脸……啧啧,反正唐水烟看着挺精彩的。
“你就这么急着把本王推到别的女人的怀里?”司儒墨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平静,虽然依旧冰冷如雪,可是一点儿情绪的起伏都听不到,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我只是见王爷近日流连添香楼,相比是府中久无新人,让王爷厌烦了。”塘实验巧笑倩兮,还真是看不出一丁点儿的醋味,好像这么一番道理,就是那么的天经地义,顺理成章,“王爷身份尊贵,总是出入添香楼这样地方,毕竟是有失身份。今儿个请来的都是家世清白的女子,王爷不论看中了谁,只要说一声,便可抬进门里。也好早日开枝散叶,为王府延续血脉。”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唐水烟忽的心底一疼。
当时那么想要活下来的强烈渴望,几乎是盖过了一切。可如今,为什么她会心痛,难道是后悔了吗?不,她不后悔。她……或许只是遗憾,遗憾不能为他延续血脉。
她……为什么要遗憾?司儒墨不过是她的夫君,两个人不过是皇家钦点的姻缘,皇家为了报恩,而她则是为了护国公府的名誉。为什么,会遗憾呢……
唐水烟这一瞬间的晃神,在司儒墨的眼中却又是另一种的解读。在他看来这么重要的问题上,她竟然还能够走神,分明就是没有放在心上!她的心里……没有他。
司儒墨的心一疼,苦涩感瞬间溢满口腔,随即而来的便是滔天的愤怒。她是他的结发妻,是会陪着他走完今后人生的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她,怎么可以不喜欢他!
她为了谁?月璃?她觉得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她就能和月璃双宿双栖了?
“延续血脉?”司儒墨笑出了声,低低沉沉的,带着危险的怪异,“既然王妃都提出来了,那么本王不再给王妃一个准确的答案,倒真是本王的不是了。”
司儒墨现在已经是气疯了,什么理智,什么计谋,见鬼去吧!他决定先吃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让她别再有什么不该的想法!
几乎是感应危险的生物本能反应,唐水烟飞快的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一抬眼就看到大白天的司儒墨已经开始宽衣解带,那动作,带着股狠劲儿,就像是面对着什么仇人似的。
“你……你想干什么?”唐水烟有些害怕了,她不会武功,有的只是一身使毒的功夫。和司儒墨对上,明显吃亏。
“当然是与王妃做那延续血脉之事。”司儒墨这笑了还不如不笑,怪渗人的。
“大白天的……”唐水烟不争气的红了脸,同时也觉得这发展是不是太快了?她不过是走了会神,怎么就到了这样的进展。
“王妃都如此着急的想要为本王纳妾了,本王怎么好还让王妃等?”司儒墨看到唐水烟竟然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了自己,更是觉得怒火中烧。
她与他是夫妻,这周公之礼本就是理所应当。她为什么要拒绝,她凭什么拒绝?难道她都嫁给他了,还要为月璃守身如玉吗?
说白了,司儒墨心中就是有根刺,有根名叫月璃的刺。
月璃实在是太过优秀了,背后更是有着与皇室相比也丝毫不逊色的权利。他与唐水烟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氛围,那样自然而融洽的气氛,那是长年累月朝夕相处培养出来的,他融不进去,也打不破。
堂堂八王爷,天之骄子的司儒墨竟然会自卑?
这事儿说出去谁也不信。司儒墨也没脸面和人家说,只能自己默默的忍着,这一忍,就忍出了问题,今儿个算是爆发了。
三下五除二的去了身上的衣衫,只着一件中衣,司儒墨直接截断了唐水烟所有的退路,将她困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双手撑在唐水烟的面颊两侧,一双凤眼直直的望进了那双猫儿眼中。
“司儒墨,你不能……”唐水烟咽了咽口水,一张脸红的就像是水蜜桃一般。她终究是女子,这样的事情肯定还是会害羞的。
“没有什么是本王不能的。”司儒墨长臂一挥,层层帐幔如同三月飞舞的桃花,翩翩然的落了下来,将两个人困在了暧昧的狭小空间里。
司儒墨低下头,吻住了唐水烟那还想说些什么的小嘴,从最初的勾画轮廓,到一点点的攻略城池,最终龙舌长驱直入,在她的檀口中卷起了一阵狂风暴雨。
他的手轻轻描绘着她的曲线,一点一点的拨开层层叠叠的柔软布料,在最初碰触到那细腻滑嫩的肌肤的瞬间,司儒墨手指微颤,像是触电了一般缩了回去,却又在下一瞬毫不犹豫的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