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尘归,我的名字。”被南宫雅那么一闹腾他也不想在多说什么话,说完这句就闭上不在说了,说是一句就是一句,除名字以外还多赠送四个字,她也算赚到了。
南宫雅也遵守诺言,没在说话了,不过你以为她不说话就不烦人了吗?
南宫雅一路围着万尘归蹦蹦跳跳的的,要么就扯着他的袖子甩啊甩,要么举着鲜花在他的面前或头上晃啊晃的,有时烦的他都想一巴掌甩死她,他着实好奇到底是怎样的部落才能培养出这么作死的雌性!!!
南宫雅走近筱暮,从筱暮的背包里取出一根白玉笛子,筱暮眼角抽了抽,主人你能不这么作死吗?
看着南宫雅手里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万尘归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
笛子是南宫雅最不擅长的乐器之一,以前有想学来着但后来还是放弃了。
她拿着笛子靠近万尘归,万尘归眼睛斜睨着她,心中不安感越来越强。
只见南宫雅将玉笛横在唇边,然后“唔——”一道刺耳的传来,筱暮无奈的捂住耳朵,他就知道。
万尘归的手指捏的咔咔作响南宫雅却还不知收敛。
“唔——”“唔——”“唔——”
万尘归本来准备去抢那破东西,可突然那就不响了,南宫雅拿起仔细一看,刚刚太嗨,手不小心把笛膜弄坏了。
换上新笛膜,南宫雅再次继续,万尘归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抢过笛子。
万尘归手用力收紧,只听“咔!”一声,笛子碎了。
南宫雅抬起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两只手揪着万尘归的袖子,满面委屈的看着他,装哭这种事干多了都熟能生巧了,以前是假哭,现在都能控制流泪了。
本来万尘归还满脸愤怒,可看见南宫雅眼里的泪水,再多骂她的话都说不出口了,看着她的样子万尘归感觉好像自己欺负她似的。
绝恶森林虽然危险,但好处也不少,这里面的灵果猎物都不少,所以早晨的时候有很多部落的兽人会在森林外围捕猎。
看着那么美的雌性一脸委屈,而身边的雄性一脸冷峻,出于对雌性的爱惜,不管是谁的错反正都不是雌性的错的原则,有不少雄性上前指着万尘归骂道:“你怎么可以惹稀有的雌性生气,看看,看看,美丽的小雌性都被你惹哭了,你根本没资格做一个伴侣!!!”
“就是就是,小雌性别哭了,这样的伴侣不要也罢。”
“来来,这个果子我刚摘的,给你吃了,别伤心了。”
……
兽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南宫雅和万尘归都因为伴侣两个字愣了一下也顾不上装哭了,下意识的看向对方,在目光接触到的时候,皆尴尬的羞红了脸撇开了眼。
万尘归想解释,可又不肖(不想)于解释,南宫雅压根不在意,不把这当一回事,只不过是好奇万尘归的反应罢了。
她浪这么久了被人说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时间久了也就不在意了,但万尘归皮薄,这可受不了,果然没一会就羞红了整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