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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往事梦魇

阴云密布,雷声阵阵,一片黑压压的参天古树,枝繁叶茂,本就不明朗的树林变得愈发阴冷。

爹爹挥着手中的剑,掩护我和娘亲到一处隐秘的灌丛背面。

爹的额头汗珠涔涔,脸颊沾染几滴被细雨冲洗过的血迹,些许散落的头发贴在鬓角,眼中布满血丝。

爹看看我,又看看娘亲,似有千言万语,却生生咽了下去,到嘴边时只说了句:“夫人,照顾好环儿。”便提剑走出了灌丛。爹爹只是一介文官,又如何斗得过训练有素的杀手!

娘亲眼中噙满泪水,双手颤巍巍的为我整理衣冠。

“环儿,就算……就算爹爹娘亲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还有,你记住,以后务必想法查出真相,还我们叶家清白!”说罢,娘亲抹去我脸上的泪,起身离我而去,头也未回。

“娘亲……”望着娘亲的背影,我喃喃地说着“你别走,不要丢下环儿一人”,可是娘亲并没有给我机会说完。

后来我才明白,娘亲是怕,怕再多看我一眼,再多听我说一个字,她便不忍心离去了。

娘亲大概以为这些人是爹爹在京都的政敌,那些人要杀的只是她和爹爹,只要他们两个死了,杀手们便不会再浪费时间寻我、杀我。

透过灌丛的缝隙,我看到娘亲正朝着爹爹跑去。这时,一支箭径自从爹爹背后射向他,我的心一紧,却只见娘亲一步冲到爹爹的身后,挡下了那支箭。

娘亲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爹爹微微顿了一下,剑自手中滑落,缓缓回过身,用颤抖的手抱起已然倒在地上的娘亲,沉默良久,仰天大喊了声“苍天不公啊”。

未料身后一把长剑直刺爹爹的胸膛,白剑进,红剑出,爹爹亦倒。

弥留之际,爹爹抬头朝我所在的方向望着,拼尽力气摆出的口型是“活、下、去”,然后一动不动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的脑袋嗡嗡作响,爹爹娘亲真的……死了?一个趔趄,我便跪倒在了地上。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许是爹爹娘亲为给我庆祝生辰,请了戏子扮作杀手,特意演了这么一出,顺带着吓一吓我,好教我以后乖乖听话。

想到这些,我松了口气,喊着“爹爹,娘亲,不要跟环儿开这样的玩笑……”

忽的,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我心中一惊,但仍旧壮着胆子循着黑影的裙脚往上看,除了凶神恶煞的双眼,尽是黑色,再往上,一把明晃晃的刀举过他的头顶。

两只充满杀气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如饿狼盯着弱小的兔子。

这黑衣杀手干笑一声:“哼,原来藏在这,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挥刀向我砍来。

或许怕死是人的本性吧,眼看着那刀落下来,我张大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我想躲开,双腿却如绑了千斤石头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看着那把刀一寸一寸地落下,一寸一寸的接近我,落在我头顶……

……

蓦地坐起来,我满头大汗,心跳得异常快。才晃过神,刚刚竟又是在做梦。

四年过去了,那年的事依旧时时出现在梦境。四年前,五月十五这一天,我想,纵使死后喝过孟婆汤,下一世怕也不会忘记了。

爹爹自小是孤儿,是受乡里乡亲的恩泽,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

教书先生见爹爹天分极佳,便收他为学生,只让爹爹替他烧水、磨墨,算是抵学书之费。好在爹爹未辜负众望,考了举人,做了当地的父母官,尽心尽力回报乡亲们。

有一年渝州发大水,娘亲随灾民逃到小县城,遇到了爹爹。娘亲原本是商贾之女,后因欠债破落了,一家人四散分离。

爹见娘亲孤身一人,顿生怜悯之心,收留了娘亲。爹娘同病相怜,后来,成亲,有了我。

在我很小的时候,爹这匹“千里马”被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伯乐”成王相中,推荐入朝,做了户部尚书,一举登天。

由此,我们举家搬到了京都。

五月十四,如往常一般,娘亲亲自下厨做了晚膳。娘亲的厨艺还真不是夸的,即便是野味素餐,也能做成山珍海味。

我很挑食,府里后厨做的菜我根本吃不下,便每日都嚷着吃娘亲做的饭菜,无奈,虽是堂堂户部尚书的夫人,娘亲也只能日日“混迹”在后厨。

后来,因过于劳累,身子本就欠恙的娘亲大病了一场。之后,爹爹就立下了规矩,让娘亲每隔五日才能下一次厨。

我虽不满,却不能不顾忌娘亲的身体。

“夫人怎么又下厨了,索性明日环儿生辰再做就是了。”

我不满的瞪了爹爹一眼:“今儿本就是第五日,当初是谁立下的规矩来着?谁教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着?”

爹爹无言以对,摇了摇头:“你呀你呀,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

娘亲笑着为爹爹夹菜,道:“环儿还小,等长大就懂事就好了。再说了,能为家人下厨做饭本就是一种幸福啊。”又为我夹菜:“好了,别置气了,娘亲答应你,明日生辰,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故意大声说:“还是娘亲待我最好。”

“别贫嘴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嘿嘿,爹爹可是吃了娘亲的醋?

突然,门口闪进了一团黑影,吓得我赶忙躲进了娘亲的怀里。

“叶大人,方锐奉殿下之命带大人离开京城,请大人即刻收拾行囊,再晚怕是来不及了!”

来人身穿夜行衣,无声无息的出现,委实把我们吓的不轻。

那人半跪在地上,觉出了自己的唐突,便立即摘下面纱,顺带从袖口取出一块绢布,递给爹爹,道:“这是殿下的手谕,请大人过目。”

原来不是刺客,我见过这人,他时时刻刻跟在成王伯伯左右,好不烦人,此时竟来到我家叨扰。

“是方侍卫啊,快快请起。”扶起这方锐,爹爹接过绢布,赶忙打开来看。少顷,爹爹的面色变得异常凝重,青一阵白一阵,看完后拍的桌子“啪”一响,怒不可遏,“简直一派胡言!”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娘亲焦急地看着爹爹。我也发觉了事态的严重,爹爹从未这样生气过。

爹爹气呼呼地把绢布抛给娘亲,娘亲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打开来看。慢慢的,娘亲脸色竟越来越差,眸中不住地摇头,手也抖。“这……怎……怎么会这样呢?”娘亲惶恐的望着爹爹。

爹爹深叹一口气,眸中闪烁,道:“我叶航为官十载,自认问心无愧,究竟是何人竟如此颠倒黑白,污蔑我!”

此情此景,绝不是小事,我很害怕,拽拽爹爹的衣袖,“爹爹,怎么了?”

爹爹气鼓鼓地,一句话也不说。

我又拉娘亲的衣袖,带着哭腔小声问:“娘亲,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环儿好不好?”

娘亲眼圈含泪,却依旧冲我笑了笑,“没事,别怕,有爹爹和娘亲在呢。”

“趁皇上还没派人来抓,大人赶快走吧。剩下的殿下会处理好的,再怎么说,殿下也是圣上最疼爱的皇子,不会有事的。”

见爹爹毫无行动,方锐很着急,恨不得把我们赶紧绑起来带走。

“叶大人待民如子,为官清廉,满朝皆知,如今这事定有蹊跷,只是龙颜大怒,皇上一定会重罚。听在下一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早早失了性命,他日即便洗清冤屈,也是无福消受,白白挨这么一遭。况且令爱尚年幼,大人当真无所顾忌?”

爹爹的身子微微一颤,看了看我和娘亲,良久,长舒一口气,攥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下桌子,“罢了,就按你说的做。”转而向娘亲说,“夫人带环儿收拾包裹,我去寻辆马车。”方锐听爹爹答应了,终于松了口气。却又立马紧张起来,因为一切才刚刚开始。

“大人放心,方锐已备好马车,就在偏门外。”

“有劳方侍卫了。”

“大人不必客气,这是方锐职责所在。”

“对了,方侍卫,请你务必要殿下保全我叶府上百口的性命,他们与此事无任何关联!”爹爹欲行跪拜之礼,被方锐拦下了。

“叶大人真是折煞在下了,殿下宅心仁厚,定会想法子解决的。”方锐很着急,语速也快。

爹爹把府上的管事叫来,交代了一些事情,我站的远什么也听不清,只见管事频频点头。

安排好一切,方锐带着我们一家来到偏门外,这里不仅有马车,还有十来个穿着似杂役的人,并非出自我家。

“这是殿下特意派来保护大人的,以防不测。”

“哎,让成王殿下费心了。”

“大人,眼下不是费心不费心的事,保住性命要紧,赶紧启程吧。”

“好,出发吧。”

……

马车中黑咕隆咚,爹爹娘亲也不言语,我不由得掀了帘子,向外望去——此刻所经之地树木居多,月光时隐时现,冷不丁还有猫头鹰凄厉的叫声,越发的凄凉了。吓得我一个激灵,赶紧缩回了手。

转头向娘亲,“娘亲,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去一个很美的地方。那儿有山有水,还有大片的桃林,春天娘摘桃花给你戴上,秋天摘桃子给你吃。”娘亲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奶娘为何不跟我们一起呢?”奶娘对我特别好,而且她的女儿小末跟我是好朋友。

“奶娘她们晚些到。”娘亲轻轻地拂着我的头发。

“多久才能到呢?”

“你睡一觉,等睡醒了就到了。”马车行的快,路又坎坷,颠簸了一路,我的确困,不一会便靠着娘亲睡着了,梦里竟真到了一处仙境般的地方。

在一片打斗声中,我醒过来,到的却仿佛是地狱——几十个黑衣杀手来索命,先是放箭,再以刀剑相搏。成王派来的人个个是高手,奈何寡不敌众,一一死在杀手刀下。

方锐草草换上爹爹的衣服,引开了大部分杀手,然而成王所派的护卫已经所剩无几。再往后,便是梦中的一幕……

一瞬之间,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爹爹没了,娘亲没了,家没了,只留我一人苟活。

可叹爹娘的尸身,都只在那万骨堆积的乱葬岗!每逢爹娘祭日,我只能偷偷摆出灵位祭奠一下。

我改名换姓,小心翼翼的活着,生怕别人识破我的身份,只为有一天可以为叶家洗清冤屈,告慰爹爹娘亲在天之灵,让仇人……

“珝如、珝如,你怎么了,没事吧?”我抬起头,轩哥哥正侧身坐在床榻沿上,面对着我,眉头紧皱,两手抓住我的肩膀狠命晃动,我正是被他摇醒的。

我尽力挤出个笑脸,“不必担心,没事的,做了个梦而已。”双肩被轩哥哥抓的有些疼,我不觉望向他搭在我肩头的手,修长美丽,肤白细腻,不禁出神,当日若不是这双手,我早已亡命。

轩哥哥察觉,有些尴尬地缓缓抽回手,“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青衣又不在,我只好闯进来。看你脸色不佳,近日是不是没睡好?”

没待我回话,他又道:“这样下去不是法子。这里面的药材是我刚调制的,带在身边可提神醒脑。这几日我有些忙,过后再为你调制安睡药方。”说罢,取下了挂在腰间的香囊,交到我手中。

“不要想太多,一切都过去了,做好当下最要紧。”

“我明白。”道理都懂,可是每年的这个时候,还是不禁想起往事。一个人的心哪能如此轻易控制得了。

“时辰不早了,快些起来梳洗。我在念雪亭等你。”他嘴角微微上扬,而后拂袖离去。

上次一起用膳是一个月前,大概他这些时日较忙吧。跟轩哥哥、孙姨一同用膳,总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我望着轩哥哥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视线内。不知何时起,眼中竟氤氲了雾气,我眨眨眼,让泪水流回眼窝。

看向手中香囊:金丝线拧成的绳儿扎口,绳的末端是青色冰丝流苏线,材质是黛色绸子,上边竟绣着绀蓝的“轩”字,不细看断然发现不了。无疑,这是他随身携带的香囊。

轩哥哥身为家中最年幼的孩子,按理应最受疼爱,可惜他生在帝王之家,母妃早早离世,皇上也不看重他,这些年的不易,只有他自己才能切身体会到吧。

轩哥哥眼神中隐隐含有一丝伤感,又总捕捉不到。我曾打听过轩哥哥的经历,奈何府中的人嘴极严,至今也只知道一点儿——他的母妃出身卑微,因怀龙子封妃,后犯错畏罪自尽,他的孪生妹妹八岁那年病逝。轩哥哥虽还有父皇,还有皇兄皇姊,可是在帝王之家,何来亲情一说呢!

“珝如姐姐快些梳洗吧,殿下还在等着呢。”青衣略有些着急的同我说,竟没发现她何时进的屋。

“嗯,知道了。”光顾着想这些事,都忘记轩哥哥还在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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