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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华丽助听器中的秘密 (1)

又一年过去了。

这天深夜,徵渊躺在床上,将身体与周围浓郁静谧的黑暗融为一体。

白天在医院里无意看到的一幕场景始终在眼前挥之不去,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自从一年前在医院见到初夏之后,徵渊就再没去过那里。当院方邀请徵渊出席当天活动时,他本竭力婉拒,而对方的一再盛情邀请委实难以推却,他只得无奈同意。

当时的他正走在一条长长的病房走廊上,淡蓝墙壁和灰白地板延伸向远处。在院长兴致勃勃地向他介绍着病房区的硬件设施时,他看到了元江。

一瞬间,他的一颗心被狠狠提起——元江身旁的女孩他也是认识的,那是初夏最好的朋友易千秋。

徵渊已完全顾不上院长的热情介绍了。

元江和易千秋并排走过走廊尽头的转角,两个身影很快消失。徵渊完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他飞快跑上几步,赶到那个路口,正好看到元江和易千秋走进十几米外的一间病房。

徵渊的心没有来由地狠狠痛了一下,他微微皱眉,然后深深地、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平复这突如其来的心痛。

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自从走进了这家医院,自己的灵魂便开始躁动不安,好像这建筑中隐匿着一头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兽,随时都可能向自己扑来……

徵渊紧盯着那扇紧闭的病房房门。

或许,现在的异常心理感受都来源于这里?那扇白色门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元江和易千秋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这个问题从下午开始就在徵渊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但却始终没有答案——他只是一遍遍问自己,却没有或是根本拒绝探索谜底。

他明白自己不想知道答案。

徵渊希望能想些别的,借此摆脱这个问题对他灵魂的拷问。可是,办不到。

整整一夜,徵渊眼前回闪的,都是医院中元江和易千秋步履匆匆的身影。

天色微亮,一整夜辗转反侧、无法成眠的徵渊被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折磨得头痛欲裂。

他不想再逃避了。

为什么元江和易千秋会同时出现在医院里?元江和易千秋之间唯一的交集,只有初夏。

初夏就在那里,在那间病房里……

一旦直面答案,徵渊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赶到医院,推开那扇门,他必须立刻知道门后的秘密。不论是怎样的谜底,他都要知道。因为对谜底的猜测要比面对谜底本身更加折磨,那种猜测会要了他的命。

徵渊没有叫司机,他一路驱车奔驰在清晨的道路上,紧握方向盘的双手始终冰凉。

就是这里了……

徵渊轻轻闭上双眼,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一种摆脱不了的宿命洪流夹杂着极度的不安和恐惧将徵渊吞没。冷冰冰的预感如毒蛇般缠绕着他,让他即便想要放弃,想要转身离开这门后等待着自己的悲凉结果,却也无法动弹了。

站在门前,他觉得其实自己已经准确无误地猜对了这道命运选择题的答案,但又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无端臆想,捕风捉影。

无论怎样,他都只能面对了。是与不是,在与不在,无非是两种不同的痛苦。既然都是躲不开的痛苦,还是直面它吧!

徵渊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门里的世界,很安静,有着病房特有的味道。

窗帘没有拉开,静悄悄的阳光渗透过淡粉色窗帘,给屋里渲染上一层异样光芒。白的天花板、白的墙壁、白的床单都漂浮在这异样光芒中,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这里是天堂吗?

此刻,徵渊脑海中挥之不去“天堂”这个词。他向前走了一步,像踩在云朵里。

白的床上,躺着一个苍白的人,小小的,几根管子将她和一旁的仪器连在一起。徵渊觉得那些仪器似乎是某种邪恶的外星生物体,正通过这些管子吸食她的生命。

看到床上的那个人,徵渊的灵魂突然间安宁了。刚刚翻涌在内心的恐惧不安顷刻间灰飞烟灭、尸骨不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无与空洞。心脏仿佛从内部崩塌,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外壳。

变得空虚了的徵渊终于可以抬起双脚,再向前走动了。

他一步步走到病床前,低头注视着那个小小的人儿。

初夏,好久不见……

初夏,你的头发怎么剪短了?像个男孩子……我还是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初夏,你瘦了,瘦得厉害,下颌尖尖的。不是不让你减肥吗?

初夏,你怎么这么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原先那玫瑰花蕾般可爱的嘴唇呢?

初夏,你的鼻子和脖子上插着管子……会疼吗?

初夏,你正在睡觉吗?

……

徵渊贪婪地凝望着沉睡的初夏。已经多久了?有多少个昼夜,他无法像这样仔细端详真实的她。那些日子里,这女孩只是以一种虚无的形态出现在他的幻觉中、梦境中。

“初夏正在休息,请你出去!”

一个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他扭过头去,是易千秋。她一手撑着打开的门,一手拎着装有几本书的纸袋。

徵渊发现易千秋看到自己的脸后面露惊讶,他这才察觉原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他重新扭过头深情凝望着初夏,轻轻拭去泪水。

“我不会打扰她的,我想这样看看她。等她醒了我马上就走……”

“你等不了那么久的。”易千秋话语冰冷,“她已经这样睡了一年多了,可能会再睡上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你等得了吗?”她的手依然撑着房门,“你走吧!”

徵渊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变成了坚固的岩石,大脑中所有的程序都已不再运转,死机的脑海中只反反复复闪现几个字——睡了一年,再睡一年,十年……

易千秋看着徵渊的背影,他的肩膀似乎在微微颤动。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忍,可看到躺在病床上沉睡不醒的初夏,她又重新坚强起来。

“怎么,很意外?我来告诉你一些更意外的事吧!

“你和新娘举行婚礼时,初夏正怀着你们的孩子,站在马路对面远远望着你;你和新娘度蜜月时,那个早产的孩子躺在恒温箱里浑身插满管子,他只有七个月;你和妻子开开心心度过每一天时,初夏就一个人寂寞、艰难地带着孩子过活,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初夏就拼了命地挣钱,给孩子治病、攒手术费……”

易千秋的情感再也抑制不住,纸袋从她手中滑落,跌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当年她看到你们的订婚照有多伤心?你知不知道,我劝她偷偷把孩子做掉她无论如何都不舍得,她说这是你留给她的唯一礼物……

“她只能退学,挺着肚子去打工挣钱,就为了能养活孩子……你放弃她和孩子就算了,为什么还邀请她去参加婚礼!你明知道她受不了!

“你怎么能那样对她,她是那么爱你,你怎么能那样对她……知道吗?元江爱上她了,元江甚至愿意当孩子的父亲……可是,初夏她因为对你念念不忘,始终拒绝元江……

“如果不是因为参加你的婚礼,她也不会早产。她可以顺利把孩子生出来,宝宝的身体也会很健康……她可以慢慢疗伤,忘了你,嫁给元江,然后很幸福地过一辈子,而不是躺在这里,一动不能动地躺在这里……”

徵渊只觉得周围世界疯狂到了自己难以接受的程度,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那个孩子……”

“小纸鸢,你和初夏的孩子,已经夭折了……一年前就夭折了……手术做了,但还是救不回他……

“你离开初夏后,她就全靠着这孩子支撑自己……她给孩子起名纸鸢,就是为了怀念你……这孩子没有姓,因为他爸爸就没有姓……可是……

“连这唯一让她对未来有所希望的小宝贝也……孩子走了,初夏也就放弃了对未来的所有期待……在元江向她求婚的那天夜里,她从天桥上跳下去,车就从她身上碾过……”

易千秋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徵渊始终默不做声,很久很久,他一动不动,就那样站在初夏床前,望着她的脸。

易千秋的哭声渐渐弱下去,她终于抑制住内心的悲痛,“你走吧。既然不爱她,就走吧,再也不要来打扰她……初夏不需要你,她需要的是元江,元江才是真正爱她的男人……”

徵渊的身体终于动了一下,他慢慢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碰碰初夏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车里,徵渊一直强撑身体和精神的力量终于消耗殆尽,他俯身趴在方向盘上,仿佛一整个太平洋的泪水都聚集在身体里,却没有力气迸发出来。

易千秋声嘶力竭喊出的每一个字都滚烫地烙印在他心上,那些语句变成一幕幕画面,闪现在脑海之中。虽没有亲见,但他全部可以想象。

呆呆地望着他和余晴果的订婚照,眼中蓄满绝望泪水的初夏;一手抚摸尚且平坦的腹部,一手拿着化验单,思忖着自己未来的初夏;一个人搬家,一个人四处找工作,一个人在坐满幸福夫妻们的医院大厅里,孤独等待产检的初夏;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坐在镜子前打量自己憔悴容颜,准备去参加他婚礼的初夏;站在天桥上,终于放弃生路,也放弃这段无望爱情的初夏……

每个初夏都足以令徵渊心痛得死去。

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徵渊终于可以动弹,也终于确定自己可以说话。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徵渊语气平静:“我们离婚吧!”

见徵渊推门进来,易千秋放下正在给初夏阅读的书。

这些日子里,虽然徵渊每天都会来医院看望照顾初夏,但易千秋心里却始终无法原谅他。

“你这样每天到医院看初夏,你太太没有意见吗?”易千秋冷冷地问。

徵渊顿了一下,轻轻关上房门,“我正在和她……办理离婚事宜。”

易千秋心头一震,“你……要离婚了?”

徵渊没看她,只是微微点点头。

“为什么?因为……”易千秋没说出自己的猜测。

徵渊在病床边坐下,望着沉睡中的初夏。“其实,一年前我就提出过离婚,只不过没有成功……这次,必须要成功……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娶到初夏。”

易千秋心里一阵辛酸,“可是……初夏她现在……”

“她会醒来的,我会一直等着她。”徵渊握起初夏的手。

“我绝不同意!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没用!我绝不离婚!”余晴果声嘶力竭地冲余擎天喊叫。

望着在这些日子里迅速消瘦的妹妹,余擎天心疼不已,但他也知道,妹妹和徵渊的婚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尤其是在得知了初夏和小纸鸢的遭遇后,他明白,徵渊再不可能回到妹妹身旁。

其实在那场婚礼开始前,余擎天就迟疑过,因为他明白徵渊对初夏的感情有多深。但看到妹妹浑身散发出幸福的气息,他还是放弃了自己内心的挣扎——或许有一天,徵渊会忘掉初夏那个女孩……

然而如今看来,当时的一念之差最终还是给妹妹带来了今日的痛苦——徵渊不可能爱上晴果,他果然还是无法放弃初夏……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当时无论如何都要劝阻那场婚礼……

想到这里,余擎天不禁感慨命运的无常。

“哥,你劝劝他吧,让他不要和我离婚……他已经一年都没跟我提过离婚的事了……你劝劝他……”余晴果哭着央求余擎天,“我的事你不是都能帮我搞定吗?你去跟他说,他会听你的……我不要离开他,我离不开他……”

别心软,长痛不如短痛!余擎天在心里狠狠地告诫自己,“果果,还是放手吧……徵渊他或许真的不是上天安排给你的那个人……放手吧,不然你会伤得更深!”

余晴果痛苦地摇头,“我没办法……哥,我没有办法离开他!我爱他!我爱他!”

余擎天长叹口气,“就算表面上能维持这段婚姻,那又有什么意义?果果你会感到幸福吗?结婚这一年,你们有多长时间是真正生活在一起的?你还这么年轻,难道以后的漫长岁月都要这样度过?”

余晴果泪眼婆娑地望着余擎天,无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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