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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安排一下。

沈长念望着这道红色的身影突冲而来,带着强劲逆风,沈长念跳跃而起一脚踏在弯月刀,翻滚向后,勾起嘴角:“太慢了!”

“你!”

湘铃挥舞着双刀,双刀就像长了眼睛似得旋旋而来,沈长念洒下了五条银线,银线上细小的颗粒触碰到双刀擦出火花。

甚至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上,沈长念洒下的银线就像是一道隐形的网,湘铃膝盖一软,发丝被隔断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是一条极其透明的丝线!

就在银线渡过她脖子的那一瞬间,她惊恐万分跌倒在地,心悸的喘着气,她捂着手臂,差一点她的脖子就被割断了,简直可怕至极。

然而湘铃耳畔的发丝已经被齐齐隔断。

——————

这让她难以置信,这个少女不用出手就能让敌方难以靠近,她根本连衣角也没有碰到,就已经败了。

她差一点脖子就被这种东西给割断了,她有些后怕:“那是什么东西?”

“刚刚怎么了?”

“你有看见她用了什么东西么?湘铃姑娘怎么败了?”

“只记得那个少女至始至终都没有动弹几分。”

沈长念站着纹丝不动也能让人无法靠近,银线就像漩涡一样抵挡在她面前,看似杂乱无章却有条有理根本不会搅和在一起。

就像布下的天罗地网一般,不管来势汹汹的敌人,只要是近战的人,想靠近她还有点难度。

再加上沈长念的移步,那可是很难的事情,除非是能抗衡的灵术师。

只要是用灵器跟她打,银线就像削泥那般不在话下。

“你赢了。”湘铃站了起来,她的绣球招亲,比武招亲已经毁于一旦了,她愤然离场,就连那把弯月双刀也不要了。

沈长念拍拍手,眨巴眨巴:“姑娘不要以身相许啦?”

“你给我闭嘴!”

远处传来湘铃恼羞成怒的喊声。

沈长念忍笑,她很无奈啊,要是不打赢她岂不是遭殃了,万一别人姑娘真的要以身相许呢?!

“走了,热闹也看完了。”随着两人齐肩而走,湘铃在远处张望,眸子一暗,随后消失在了鼓楼。

“我先派人打听打听,你要是现在去找落千烟,而我们去皇宫那也太可疑了。”亦君忘派了一个人去打听消息,剩余的人不多护送奕落寻就好了。

北闽皇宫————

北闽皇宫富丽堂皇,和南煌朱红暗金色的雕刻装饰不同,北闽皇宫城宫壁画皆是山海灵兽,甚至神鸟青翎以及面部凶狠的兽类,雕刻的十分精细,镶嵌着碧色与朝蓝相间的晶石。

落子屹派的人早就在宫门外守候:“可汗有令,疑犯奕落寻关押天牢等待问审,其余人暂住皇宫,次日可汗早朝,诸位随我来。”

沈长念与奕落寻对视一眼:“不行,你们不能........”

“等等。”亦君忘拉了拉沈长念的手臂,示意她不要。

亦君忘神色自若,眼神就像在告诉她不要担心附和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沈长念眼眸一亮点点头。

“诸位有什么事么?还是对可汗的安排不满意?”那人弯着腰,以示恭敬,望着窃窃私语的两人。

“没有。”亦君忘淡然处之。

“呃这位是国师大人吧,国师大人请吧。”那人走在前面,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穿着似乎是哪位臣子。

那人恭恭敬敬的,举止言谈得体让人挑不出毛病,亦君忘对自己说的她已经记住了:“好歹他也是本国将军,还是先把他送到天牢吧。”

那人顿了顿,停住了脚步:“也好,诸位要是不放心大可一同。”

“嗯。”

北闽的禁卫军已经架着奕落寻,几人一同前往天牢,到了天牢沈长念借口想多说几句话,那人有些狐疑,还是点头默许。

随着周围人都走了,沈长念神识进入空间:“喂湛白,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啊?”湛白幽蓝色的眸子满是疑惑,嘴角叼着草。

沈长念附和在他耳边细语,湛白似懂非懂,有些苦恼:“我才不要待在这种地方呢,不过偷鸟贼你要是不赶我走......可以考虑。”

“我像是那种人么!”沈长念摆摆手。

“怎么不像......”湛白呢喃,还有些傲娇,好在他有遁地术,这点事情难不倒他,谁让他是小山神。

“这位小姐要是说完了,牢房就要关了。”那人催促到,面带笑容,可是沈长念望着那人怎么感觉毛骨悚然呢,这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嗯好了。”沈长念迈出步子,那人回头望了奕落寻一眼,见他好好的在牢房便也放心了。

沈长念与亦君忘被带到了皇宫后院,这是一个别致的院子,湛蓝色的瓦砾,琉璃般的色彩。

院子很大,还有一条小溪,男人转过头行礼一番便离开了:“诸位有事告知便是。”

“安排好了?”亦君忘略微腹黑,嘴角勾起,这个弄脏他衣服的人好受了,眸子越发夺目。

“安排好了就委屈湛白了。”沈长念望着亦君忘,为什么感觉亦君忘神色古怪,还有几分邪肆。

“那就好。”亦君忘轻抿嘴唇,红眸暗幽幽的,心情愉悦了几分。

——————

“他们来了?”落子屹站在古武台练武,扔下了剑,负手身后,目不斜视的凝望着远处。

“回皇子殿下,奕落寻已经押进了天牢,至于那两个人已经安排在后院了。”

“随行的人找机会解决掉,那两个人好好看着,东昂的军队已经撤退了。”落子屹站得笔直,周身气场强劲。

“是皇子殿下,不过咱们的人已经试探过了,那个少女古怪的很,莫名其妙就伤了钥仙子,出手不凡。”

“哦?怎么回事。”落子凌眼眸微眯,好奇的很。

“属下也不明白,虽然钥仙子说只是小把戏,但是她确实差点被割喉。”

“小把戏,啧啧。”落子屹擦着手中的刀刃,一遍又一遍,泛着亮光,极有耐心的模样,心却在别处。

“皇子殿下,她是太师之女叩下岂不是又有几分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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