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能让你受委屈,就算你想偷偷整她们,我现在也咽不下气。”裴戈把沈长念安排在了自己的位置旁边,与他平起平坐,这是何等的待遇,与王平起平坐。
裴戈的举动算是震惊四座了,全场鸦雀无声,裴戈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本来独坐王位,旁边居然还安排了一个沈长念。
让女兽人们嫉妒不已,座位上的女兽人简直无地自容,她这是把沈长念推上去的,她是自作自受,她怎么这么蠢?!
沈长念摇摇头,两人之间的距离很短,却只有高堂上的两个人能听见的程度:“你怎么知道我要整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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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看见了。”裴戈俯身在沈长念耳朵旁边悄悄的说。
“千里眼啊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看到的。”沈长念撇嘴,她的手速不是虚的,就在一瞬间的时间,裴戈又是从哪里看见的。
“你猜。”裴戈微勾嘴角对她一直眨眼睛,他在远处等候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沈长念看,自然一举一动都不会错过。
沈长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不会是想说,你还一直看着我?”
天,一个狼族的王居然有这种嗜好,为什么想一直盯着她看:“难道是我长得好看么?那些女兽人可是喊我丑丫头,莫非你审美有问题啊?”
“你觉得咱们的审美是不是一样呢?”裴戈终于说了一句让她无法反驳的话:“我觉得恰好相反,开心么?”
沈长念无法反驳,点头:“你说的很对......开心”
沈长念怎么这么想揍他呢?这货说话太欠了有木有?
“那就对了,你觉得那些兽公子好看还是兽妹子呢?”
裴戈突然这么问,当然毫无犹豫沈长念脱口而出:“你以为我瞎啊,当然是兽公子更好看啊。”
“那就没问题了。”裴戈不知从哪里端出了一盘小点心:“这里是不摆点心的,我偷偷拿出来的,知道你肚子饿了。”
突然沈长念反应过来了,恍然大悟:“我知道,你暴露了”
“什么?”裴戈把小点心端到沈长念面前,有些疑惑。
沈长念忍不住腐心四起,忍笑:“所以你是想说咱们审美一样,你宁愿找个兽公子也不愿意娶兽妹子了?”
听着沈长念丧心病狂的偷笑,裴戈这才意识到:“你想多了,我没这么说。”
“别解释我懂,要是换了我,娶这样的兽妹子,我还是宁愿娶一个美男子回家。”沈长念端过裴戈的小点心:“贴心!”
“你知道我的处境了吧”裴戈无奈的撑着脑袋。
“不过你王宫不是还有一个养眼的姑娘么?”沈长念拿起一块兔子形状的团子糕,咬了一小口。
“谁?”裴戈不明所以。
“江殷月,她很特别。”
虽然沈长念知道这姑娘对别人肯定凶巴巴的,但是一见到裴戈就想温顺的小猫似得,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跟她切磋,后一刻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沈长念遇到了多少个对她不待见的女人,但是唯有江殷月虽然刚见面给人影响实在是和沈才瑶没区别,但是她就是觉得挺特别的。
“你说的是她。”裴戈提到江殷月并没有别的神色,仿佛就像看待过眼云烟一般,没有什么在意和不在意。
或者他压根就没有想到人家,再或许裴戈只是用这种情绪来掩盖吧。
“她是你的侧妃,比那些兽妹子好看多了吧?”
裴戈沉吟片刻:“她.....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沈长念抿了口茶水,取山顶晨露,落于茶尖......确实好茶,但是没有她空间的灵泉来得甘甜。
沈长念不怎么爱喝茶,此时却口渴难耐,她身体里的灵气还在聚集,丹田就像无底洞一般吞噬灵气,现在却往回输送了许多灵气却还不见枯竭。
要不是有这些灵气维持,恐怕她现在已经被压制的心闷发慌,两眼一黑了,自身提供灵气真是不错!
她空间的灵气太过旺盛,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进去,与其缓缓去吸收空间的灵气,还不如让丹田自己输送来得稳当。
“不提这个了。”
裴戈仿佛被戳中了许久的往事,他不愿意讲,沈长念也就没问了,而是把话题转移到比赛上:“你的大会什么时候开始,第一轮比什么?”
“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裴戈倒是不急,要是这丫头已经等不急了,那就大可开始。
“那就现在吧。”
“好,那现在开始。”随着裴戈一手挥下,场上立马沸腾起来。
随着众人的目光众拥置之,场中央的人成了关注点,那是一个男子,长得也是一副俊美:“名单呢已经在我手上了,那么由我宣布第一轮比试的题目———。”
“哇公子我爱你!”
“看我看我!先别下去,让咱们多看看!”
“天啦连公子也来了!”
男子的声音却被一阵呼喊声给埋没了,男子笑面如花,显然被这群女兽人逗笑了。
呼喊声越来越大,沈长念不禁嘴抽:“他又说谁,题目我都没听清楚。”
“他是有名的才子,平日里除了写诗作乐,还捕获了很多兽妹子芳心,所以被追捧也是正常。”
裴戈不以为然,仿佛见怪不怪了,这种事情在这里经常出现的,这样是美男子,呼喊声都特别大的,而且受人爱慕,这个男子也是如此。
男子已经被讲的不好意思了,扇了扇怀里的白纸扇,沈长念还望见各种样子的耳朵,有毛绒绒的,还有颜色各异的。
只有裴戈的耳朵是白色的,沈长念盯着那对耳朵,很想下手摸摸,毛绒绒的耳朵,真是引人犯罪啊。
裴戈注意到沈长念也盯着自己看,把头转了过来,来了个对视:“看我做什么?”
“看你耳朵.......。”沈长念难道还要说她是在看脸吗?
不,她的关注点有些奇怪,她的关注点却在那双耳朵上。
裴戈好像发现了什么,解释道:“狼分很多种,也有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