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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离别

眼见那几个村民已被吸光精血,诡异怪人收回了邪珠,就在他正欲离开之时,突然一个独臂身影落在两丈之外。

那黑影不是左青书又是何人。

未等那怪人开口,左青书冷声问道:“你,可是尸毒门的人?”

怪人道:“是又如何?”

“那你就必须死”,这句话似乎每一个字都透出无比的冰冷,左青书一改往日的静敛,顿时杀意弥天。

说时迟,那时快,左青书真气几乎瞬间提到极限,劲风忽起,长发和衣袍随风狂舞。左青书突而左掌擎空,一把新月般的法器从掌心激射而出,放射出夺目的银光。

此刻,那银光照亮了他枯树般的脸。

“啊!原来你是左青书,你这个小人,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么些年你竟然躲到了这里。”怪人鬼目圆睁,继而又直盯着左青书掌心的月刃,恨声骂道:“你这功法?原来你是……”。

左青书一步步的逼近,几近疯狂的大吼道:“是我又如何,拿命来。”

怪人看了左青书一眼,想到昔日的巫族护法竟然落魄到这般模样,不禁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当年气宇不凡的巫族左护法竟会沦落到如此狼狈。哼,五年前,你欺骗我尸毒门突破九巫云罗,攻打巫雨宫,而你却暗中偷走巫族至宝——‘魂灵精魄石’,并杀死了巫王。枉你还是巫族护法,你这个不忠不义的小人,还有何面目在此耀武扬威?”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像是击中了左青书脑中那根最脆弱的神经,左青书脑海顿然一阵混乱,头痛欲裂,胸口更像是被人硬生生撕裂一般的疼。

“左青书,原来是你,叛徒,还我灵石,还我灵石......”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你这个妖怪……”

“是你杀了我们,是你,是你......”

......

刹那间,指责、咒骂之声,巫族人野兽般的相互撕咬、血流成河的惨象,以及陆明夫妇血泊中的垂死挣扎,如潮水般涌向了左青书的脑中。他拼命地摇着头,狠狠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像是试图将那些画面拉出自己的脑袋。

突然,左青书眼前一黑,刚才凝聚的真气瞬而涣散,他左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大喊:“不是我,不是我......”

那怪人见此情形,心中一震,随即更加大声的肆意骂道:“你这个叛徒,你害了整个巫族死光光,正邪两道都没有你立锥之地,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忠不义的小人、恶人……”

“闭嘴,你这个妖怪.....”

左青书突然真气狂暴,怒吼一声,月舞银珏发着亮银色的光,在空中瞬间化为无数,犹如莲花般绽放,呼啸急旋的月刃闪耀着银色光华向着那怪人如急雨般飞去。

“嘭......”

那怪人一个飞身躲过,月刃将其身后的巨石瞬间击得粉碎。那无数的月刃像是锁定了敌人一般,倏地而起,在空中划出数道银色的轨迹,如流星般竟再次回旋朝着怪人飞去。怪人眼见躲闪不及,突然口中吐出一物,正是之前的那颗青绿邪珠,随着邪珠的祭出,怪人暗运鬼气,一开一合间,一道青绿色的气罩倏地将其团团护住。

“铮......”

月刃与气罩应声相接,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无数道白光闪烁。此刻,左青书的脑中似乎早已仅存杀戮之气,月刃的光华越来越强盛,****般的打向气壁。

怪人哪里敢有一丝的懈怠,刚才不屑的神情早已不见,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他那张丑陋的脸不停地颤抖着。

他双掌倏地环绕着邪珠,青绿之光亦由幽暗慢慢变得刺目耀眼,道道绿气从邪珠之内喷射而出,那气罩竟似也在不断的扩大,不断地变强。

邪珠在气罩之内冉冉升起,急速旋转,青光瞬间照亮了整片夜空。突然,怪人双爪前后呈击出之姿,一道强劲的气柱呼啸而出,隐约间无数鬼魂向着左青书冲去。

终于,那怪人反守为攻了......

左青书突然收回法器,真气收合间奋力再次击出,无数的月刃此刻竟凝而为一,化为一弯巨大的新月——这才是月舞银珏真正的奥义。在真气的驭控之下,那弯巨大的月刃急旋而如满月,激射出灿烂的银光,向着怪人击来的那道气柱直迎而去。

“呼......”

那道青绿气柱与月刃在半空相遇,气柱被急旋的月刃一切为二,疾驰的邪风在左青书的双耳边呼呼作响,发出鬼厉般的嚎叫,左青书的肩头被呼啸而过的鬼魂撕咬出了一道道血口。

那刺痛似乎让左青书恢复了神志,只听他冷冷道:“‘锁魂天珠?’原来你是尸毒门十二煞中的鬼叟。”

“哈哈哈......是又如何?你,又能如何?你知道的太晚了。”怪人似乎再次面色不屑起来。

“不如何,只是你的贱命我要了......”左青书话语间,浑身真气猛然提升、积聚,刹那,无数道血光从肩头的伤口向着月刃劲射而出。血祭之下的月之刃霎那间血光大盛,左青书一声怒喝——“你这个老妖怪,去死吧......”

一道血光闪过......

那怪人的身体瞬间被月刃切为两半,丝丝的左右倒下,而那颗邪珠也瞬间变为了齑粉。

“你——你才更像妖怪......”怪人不知何时发出了最后一声低吼。

左青书瘫跪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虽然强敌已除,但他的内心却比方才更加的不安和翻腾,“是啊,我才是妖怪,我才是妖怪啊......”

过了良久,左青书终于恢复了平静,勉强将真气归元。他抬头望了望无稽山,悲呜一声,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像是心间又猛地被人拉了一刀,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突然,他眼睛一亮,急声道,“不好,寒生,卿儿......”

左青书迅速赶回了竹舍,寒生和卿儿正在呼呼大睡。他轻轻地给他们掖了掖被子,心中如释重负。

窗外,一缕月光正投射到一双稚嫩的小脸蛋上,五年来,左青书全部心思就是把寒生和卿儿养大,让他们平平安安,远离这世间纷扰——这可能是他唯一活着的理由,也是他唯一能够做的弥补吧。

刚才谷中一战,带给了左青书太多伤痛的回忆,如果可能他多想把那些记忆永远的抹去,多么希望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可是,这可能吗?沾过血的手是永远也洗不净腥味的!

左青书简单包扎了伤口,虽然夜已经很深了,但他却根本不敢合上眼睛。

他来到床边,就这样看着熟睡中的寒生和卿儿,心中百感交集。

左青书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明白此处已经不再是久留之地了。

或许是左青书的叹息声惊扰了寒生,寒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发现左青书正坐在床头看着他和卿儿。微弱的烛光下,寒生还是看到了左青书眼中的泪光点点,他倏地坐起,轻声问道:“左叔叔,你怎么了?”寒生用小手臂给左青书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左青书掀起被角将寒生揽在怀里,轻轻地抚了扶他的后背,说道:“寒生,明天我带你和卿儿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嗯!”寒生在怀内使劲的点了点头,“只要跟左叔叔和卿儿妹妹在一起,到哪里我都愿意。”

左青书的心头不禁颤抖,一阵阵酸楚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人和心乃至灵魂究竟该何去何从。“寒生,你要答应左叔叔,无论何时何地,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妹妹!知道吗?”

“嗯!”寒生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幼小的心里也许根本就不能感受到此刻左青书心中的那份悲痛,但左青书交代的事情他却一定会深深的记在心底。

不知何时,寒生在左青书的怀里再次进入了梦乡,睡得很香很香。左青书将他放回到床上,小心的盖好了被子。

屋外,月色如水般平静,而这屋内的未眠之人此刻的内心却如大海般翻滚着。

左青书来到了院内,在一个木榻上暗自运气疗伤,刚才的一战显然损耗了他过多的元气。

忽然间,院外一股冷风吹来,一个白色的身影落于院门木柱之上,显然,他已来了很久。

左青书心中一怔,心知此人必是来者不善,其武功修为也绝不在自己之下,否则,也不会此时才觉察到他的气息。

又是一场恶战似乎再所难免。

左青书心中很清楚,经刚才山谷一战,自己真气涣散,经脉不稳,以目前的身体状态若想取胜,唯有拖延时间,调整气息,一击毙之。

于是他装作对来人知而不见,以争取更多的调息时间。

突然,白衣人身体一跃,身法犹如鬼魅一般,已持剑立于院中,他的脸竟似和衣服一样煞白,面无表情,冷冷道:“月舞银珏的杀力果然厉害,原来你就是左青书。”

左青书一惊,心想:“莫非此人在刚才深谷对战中早已潜身附近,那他为何不趁机偷袭?”

于是仍就闭目问道:“你不是尸毒门的人,你是谁?”

那人答道:“我是谁不重要,只要你交出灵石,我便放了你,如何?”

左青书凝了凝气,轻蔑一笑道:“哼,又是一个贪图灵石的人。”

那笑声,更像是自我的解嘲。

就在话音未落,左青书突然手心银光乍现,杀气逼人,一道银光刹那间向白衣人奇袭而去。

白衣人一惊,迅速向右跃出数个身形,一方衣角被削落下来。

白衣人冷笑道:“想一击必杀,果然好策略,如若是你全盛之时,这一击可能我早无说话的机会了,只可惜,你已今非昔比了。”

显然,那白衣人亦不想再浪费时间,随即一个抽身,跃空而起,一剑正向左青书面门而来。左青书情急之下急忙招架,然那白衣人剑法犀利无匹,剑气更是至阴至寒,左青书一时被逼得节节后退。

大约僵持了半个时辰,左青书体力逐渐不支,心中更在疑惑,此人真力深厚,剑法上虽然看不出到底是哪一门派,但竟似兼而有之。

打斗间,白衣人突然切出,将手中之剑奋力掷出,在强大的真气驱使下,剑锋向着左青书疾冲而去。

这一击非同小可,左青书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压迫感,急忙祭起月舞银珏迎击,月刃与剑尖在半空中相遇。

“铮......”

月刃虽然暂时挡住了剑身的锋芒,迅疾的剑气还是在左青书的全身划出了无数道血口,鲜血登时喷射而出,左青书瞬间如同一个血人。

左青书心想:“如此拖延下去,自己必死无疑,可是如果现在不死死顶住对方的锋芒,稍一松懈,那将更会是压倒性的败亡,更何况,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抽身切出战场已毫无可能。”

白衣男子不觉皱了皱眉头,收起长剑。也许他内心疑虑,对面这个人到底在坚持什么,因为他早已只剩下不到半条性命。

白衣人微眯着双目,长吁了一口气,缓缓道:“好吧,今日就让你死在你自己的绝学之下吧,也不至辱没于你。”

说罢,白衣人左手控剑,右掌真气凝集,掌心之中赫然一个弯月形的月刃腾空而起。

左青书心中大惊:怎么可能?此人竟会自己的绝学,可这门功法明明就无人知晓……他怎么……

此身死存亡之际,哪里还由得左青书心有旁骛。他暗自凝聚了最后一股真气,再次祭出银珏。

黑夜中,两弯月刃激烈碰撞着,竟与空中的月辉相得益彰。

“嚓嚓......”银珏对决银珏,清光四溅。

左青书渐渐无法稳住气息,没想到之前的一战会如此损耗自己的元气,而那白衣人此刻则显得很轻松,真气凝放如行云流水一般。

左青书心中十分清楚:幸而此人对银珏功法运用不甚熟练,不然自己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左青书苦苦支撑,身体又增添了无数伤口,逐渐向着身后退去,不知不觉间已是退到了竹舍的门边。

这时,他忽听见背后有个稚嫩的声音在喊:“左叔叔......”

左青书猛然回头,发现寒生不知何时竟走出了竹舍,手中还牵着睡眼惺忪的卿儿。

左青书目光顿然如炬,急喊道:“寒生,不要出来,快,进屋,带卿儿进屋,快啊!”

而这时,白衣人数道银光早已击出,左青书未及躲闪,一柱鲜血从他的胸背前后喷出。

几乎同一时刻,白衣人又一道劲气随之劈下,左青书急忙转身护住寒生和卿儿,那股劲力实在太过凶猛,竟将三人震出数米之外,直跌入竹舍之中。

左青书的胸口鲜血喷射,直溅到怀中两个孩子的脸上。

突听到两个孩童的哭喊声,白衣人猛然一怔,刚才的激烈对抗和电光火石间,他却不曾注意到有两个小娃误入了战场。

左青书口中鲜血四溢,浑身像是筛露一般,布满了血孔。

他轻轻地点昏了寒生和卿儿,拖步走出了竹舍,反手关上了门,再次走进院中。

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力,这个血人竟又凝聚了一股强大的真气,刹那间,一弯银色月刃从掌心夺目而生,随着他的一声怒喝,一股血柱从其胸口喷涌而出,喷洒在月刃之上。

那是左青书心窝之中仅存的最后一股热血。

月刃此刻像是也感应到了主人的那股沸腾之血,瞬间增大数倍,银珏亦化为血色。

左青书大吼一声,将最后一股真气集于掌心,闷声击出了这最后的绝杀技——“血色月之轮”。

刹那间,银珏血光大现,竟犹如烈日般耀眼。

白衣人骤然回过神来,急忙招架,只是为时已晚,那血色月刃瞬间已至其眼前,将白衣人浑身照的通红如血。

“唰……”

一道红光闪过,白衣人竟被血刃凌空劈中,地上登然血痕淋淋。

左青书嘶哑地惊叫道:“不好,移形换影”。

原来,那白衣人在千钧一发之隙,竟虚身躲过了月刃之击。

“嘭......”

随即,只见一道白影腾空,越过左青书,在其后背重重的踢了一脚。

左青书向前踉跄了几步,口中鲜血直流,回头望去,只见那白衣人已然飞至自己的身后,口中喘着粗气,额头冷汗淋漓,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条自己的断臂。

那断臂犹在喷射着鲜血,丝丝作响。

“哼哼......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果然厉害,若是你全盛时期,这一招我何止断这一条手臂而已,左青书......”白衣人喘息着,将手中的断臂不屑的丢到了一旁。

而此时,左青书哪里还有站立的力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只是,他的双眼仍旧怒视着白衣人。

白衣人仰天长叹,缓声道:“罢了,我本无心杀你,你伤好之后到那北海之极来找我吧,记住,带上魂灵精魄石,它本就不属于你。”说罢,白衣人走进屋内,挟起卿儿飞身而去。

回首一刹那,他的指尖弹出几道劲气,护住了左青书的心脉。

“噗......”

左青书又是一口瘀血喷出,他奋力的试图站起,却已无半点力气,想要张口呼喊,竟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衣人带走卿儿,消失无踪……

此刻,他的脸,痛苦,扭曲,绝望……

清冷的山风似乎刮得越来越大了,刮得竹林“沙沙”作响,像是勾魂鬼吏手中的铁链划过地面,令人战栗。月色中,一个稚嫩的声音哭喊着:“左叔叔,你起来啊,你怎么了,起来啊,呜呜......卿儿妹妹,你在哪......卿儿妹妹......左叔叔......呜......”

孤寂的夜,沉睡的山谷,少年的呜咽是如此渺小,如此的苍白无力。

寒生哭了很久,他用力的摇着左青书,不住的喊着左青书和卿儿。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变为了无声。

寒生趴在左青书的肩头一动不动,不知是睡着还是再次昏迷了过去。

当夜幕的青光逐渐退去,静水湖的竹林内,鸟雀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啾鸣,一缕阳光洒在左青书的脸上——血已经凝滞,又或是血早已经流干了。

左青书颤颤地睁开了眼,他的脸扭动着,全身散发着一股股黑气。他当然知道这股黑气是什么,当年他将万骷血咒的毒逼至右臂,虽然断之,但余毒未尽,这五年来他将其压制在体内,可如今,毒气已然攻心了。

不知从哪里再次借来的力气,左青书竟然再次凝聚一丝真气,他倏地坐起,瞪大的双目像是要冲破眼眶而出,直直地凝视着身旁昏迷的寒生。

猛然间,他抬起手深深刺入自己的胸膛,掏出一块熠熠发光的晶石般的物体,随着口中念念有词,手结符印,晶石瞬即化作一道紫光浸入寒生的丹田,倏儿不见。

就在左青书收回手的那一瞬,他的身体也随即犹如无根的野草般再次瘫垂了下去。

“去......昆……仑......寒……”这是左青书留给人间最后的四个字,无力到几乎不能透出口唇,尽管,在他的心底这已是最后的呐喊......

寒生从昏迷中醒来,拼命的呼喊着,嗓音早已经沙哑,然而,眼前这个他最最深爱的左叔叔,对他无比温柔的亲人,却再也没能睁开双眼。

对一个六岁的孩童,这一切真是太过残忍了!

寒生就这样,哭喊、昏迷,再哭喊,不觉间日头已经西坠。

看着漫天的晚霞,寒生揉了揉赤红的眼睛,他这才发现那竟不是天红了,而是自己的泪眼浸满了鲜血。

无情的苍天,你为何不能睁眼看看这众生的绝望;冷漠的大地,你为何不愿带走人间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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