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以也不能，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一点软弱的样子。
看着关上的门，顾经年这才慢慢拿起笔，在合同上落下他的名字。
然后，眼神又放空了，他该不该把严露留在这里？
而这边，林熙雯上完课，熬夜加班，终于把张海林给她的碟片看完了。
手里拿着碟片，林熙雯不由得庆幸，还好时间不长，不然就算她加班加点都看不完。
第二天上张海林课的时候，林熙雯都没有怎么听，因为昨天熬太晚了，然后有点累。
眼睛睁了闭，闭了睁。终于迎来了下课。
一下课，林熙雯乖乖的跟在张海林身后，等着他提问。
张海林没有让她等太久，侧头问：“一个外科医生需要具备那些东西？”
“一个好的外科医生首先是一个好的内科医生。所以解剖学、诊断学都是必不可少的。同时关于疾病的治疗术后处理等等很需要医生对相关处理原则的熟悉。”林熙雯像背书似的，把看到的所有都说了出来，流利无比。
听后，张海林点点头，“不错，那老头说得没错，你确实是个好苗子。”
“什么？什么老头。”林熙雯没有听清，好奇问道。
“你不用管，明天到学校找我，我正式开始教你。”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穿好看点，姑娘家家的，每天穿着一条牛仔裤到处招摇。”语气里略微有点嫌弃。
林熙雯现在可没有心思关心她衣服穿得好不好看，明天好不容易放个假，还要跟他加班，怕是顾经年会更加不爽吧！
眼珠子转了转，有点心虚道：“可不可以后天？明天我有约！”
话落，正在整理着课本的张海林把手中的书往讲台上一扔，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怒吼道：“林熙雯，你能不能分分主次？如果你正在做手术的时候，突然想起今天有约，你会扔下手术台上的病人直接离开吗？”
顿了顿，张海林继续道：“想当好医生的时候就要想好这些，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林熙雯被教训得低下头，确实，没有什么比病人重要，既然选择了这件事，就算跪着也要走下去。
抬头，坚定道：“您放心！我会看清利弊的，也会分清主次！”
闻言，张海林的表情总算是好了些，冷静下来，他也意识到他自己刚刚的说话有些过份。
表情极其不自然道：“刚刚说话有点冲，不要在意！但是我说的是哪些不好的话，可不是说你主次不分的话。，那些话给我记住了。”
点头，霎时间，林熙雯觉得这个张教授还挺可爱的。那时候陈绣还说他变态什么的，她觉得挺好的。
见林熙雯发呆，张海林把书往腋下一夹，准备离开的。
反应过来的林熙雯连忙喊了一声，“教授，谢谢你！”
张海林只是转头“哼！”了一声，快步离去。
“老顽童……”不过这让林熙雯想起了一个人，也是这样，不过比张海林还要严肃许多，更有点口是心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