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第一来客》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是在升初三前的暑假,每天都要起很早去补数学,也刚接触到了从没有接触过的化学。觉得初三很艰难觉得自己长大了。
“第二来客”是怎么一回事呢?是我的外甥女出生了,我姐在2020年6月10日生下了这“第二来客”。直到她的到来,我又有了很多感想和感叹,为自然感叹为人类感叹为家庭感叹为时间感叹。眼前还是前些年的他们带着我玩的那些时光,这么快他们也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后代,就像我们的父母们那样未来的全部都是自己的子女。
我也陷入了一种恐惧,对时光的恐惧,对岁月的恐惧。
每当这种时间就不得不想到我自己,许多年后我如果也有了孩子,我会给他什么样的生活?我能不让他接受我曾经那么鄙视的教育吗?我能让他看到一个正确的世界和价值观吗?我没有把握,但每当想到这的时候我就会考虑应该怎样做。
带他去其他国家?给他国际教育?我不知道。
他会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我不知道。
往往一个人的好坏,和先天因素还是有关的。
我能让他看到正确的父母的样子吗?我也不知道。
我的小侄女一天天长大了,总是很爱笑,很可爱,等我上了大学出了国她就上要小学了吧。她就要把我经历的一切重新来一遍了吧。
我希望这些孩子他们都别像我一样那么累,为了一些名利浮华抛弃自己的内心。我希望他们有梦想的时候就去实现去尝试,没有父母的阻挠,有知心的朋友,也有被眷顾的运气。
有些事情就要在一定的年龄去做,哪怕有些格格不入受尽阻挠。
如果他们有什么心事或者想寻找帮助或者像我一样难过孤独的时候可以对我诉说,我愿意当一个倾听者也愿意当他们的支持者。
这两天想了很多东西,一些思考,在端午放假前的一天下午两节自习课写出来的东西,我给复制下来:
「之前曾经在微博上提问过迟老师,问他为什么我发现我身边的人总是阴差阳错互相认识,迟老师说,有一句话叫物以类聚来着。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在冥冥之中重复或者相逢,就比如我今天很偶然地问和我关系还不错聊得来的的一个同学,问他想选什么专业,他说,我比较想学航空航天。
我很诧异,如果真正的了解我,我曾经在一些文字中提及过我想学航天航空的想法,并且在三年前这个想法十分强烈。我也对我的父母提及过。我不否认一些人认为它是荒谬的,因为曾经我在所有人的观念里并不是擅长理科的。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也不清楚,曾经一度了解过全国各地的航空航天院校,我最中意的就是南京航天航空大学,曾经做过是很深入的了解,在南京看音乐节的时候在南京转,路过南航的分校,我站在对面,停留了好久。
其实我当初也明白,我可能最终不会选择这样的专业,这样的学校。
未来的变幻和不确定性让我失去了对专业的定位。没错,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会选择什么专业,金融?商贸?计算机?
我也想过学医,我看过一句话,作为一名医生不在于救活治愈多少人,而在于面对多少次死亡还能勇敢面对。
我又不想从事单位性质的行业,一干就是一辈子,日复一日,哪怕每天面对的人是不一样的,但这对我来说,是一种禁锢,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想支持音乐行业,我渴望涉足音乐行业,或者独立音乐,因此我想过从事现场音乐的工作,哪怕说开一间livehouse,哪怕说进音乐公司,哪怕说当经纪人。
还是那位同学,就是想选择航空航天的同学,问我以后要不要走艺术,我说不走,他问我为什么,他说,学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比不喜欢的强吗,难道你以后想从事不喜欢的行业?做不喜欢的事?
说实话,他问住了我,其实我也时常这样质问自己,但是我给自己的解释是,比如弹琴,在我兴起可以弹上一个小时,没兴趣一个星期都不会碰琴,但是它如果作为专业,练琴就成为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我觉得这也就是专业和爱好分开的原因之一,有一些人把爱好发展成专业,如果做得好,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真正开心的人不多,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专业和爱好合并的时候,玷污了爱好本身。
就比如一名酒吧歌手,他肯定是爱好音乐唱歌的,但是当他每天都必须坐在那里弹琴,唱歌,日复一日为了生存和吃饭的时候,他的爱好就不再单纯了。
如果你作为看客把我的说辞当为借口或者狡辩,我也不否认,因为我承认我的确在为自己的无能找理由。因为也可以说,由于我的无能,我的爱好无法发展成专业。
腰乐队的刘涛,在万众瞩目的非主流乐队主唱背后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医生。你说他为什么不靠巡演靠贩卖专辑赚钱,新专辑一出多少乐迷因抢不到而苦恼。可是他仍然把它当作爱好,或者说是生活的另一面,或者说他同时拥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再比如说,知名民谣歌手贰佰,原名王佳,如果说他叫贰佰是一名民谣歌手,每年参加几次音乐节,也是麻油叶的一员和宋冬野尧十三马頔一起。如果说他叫王佳,那么他是一名从沙漠走到城市的创业青年,开了个琴行带一些学生。
在知乎上看到,他早年的学生只知道他是王老师,最近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贰佰。上课的时候他也不提及他关于贰佰的事情。
这样的模式无疑是最理想化的音乐人身份,就好像崔健说的那句“我要人们都看到我却不知道我是谁。”
不得不说,我十分向往他们这种生活方式,他们也是我见到过的成功几率不高的案例,我也目睹过很多埋没的默默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就比如我说做和音乐有关的事情,有一个人我关注很多年了,他是一个湖南常德的朋克乐队的主唱,从十四岁就组建了乐队,到现在也三十好几了,乐队在这些年不断的被迫解散,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大家都要为了生计奔波,我相信这也是众多从事这个行业的人的普遍结果,因为生活迫于生存不得不选择其他行业,从而不能继续干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也是很多人面对它止步的原因,也是中国独立音乐得不到支持和尊重的原因。我很尊重他的是,他一直在坚持自己,一直在开酒吧做演出搞livehouse,还在不断地创作出专辑。
其实导致了那些人比如贰佰比如刘涛从事音乐还要继续工作的原因也是因为中国的音乐行业长期的影响,如果中国有一个完整的体系,保障独立音乐人独立乐队权益,尊重版权尊重原创,尊重内容尊重思想,给音乐人创作自由和支持,按照李志的话就是“他们根本不让你躺在家里靠收版权吃饭,他们就一直让你奔波吃不到饭。”
从爱好和专业聊到版权,我不否认这之间没有关联,我写过书,在某平台上,并且是唯一授权,但是我一百度书名,铺天盖地的阅读网站都出现了它的内容,我试图做过维权,但维权的难度让我难以想象,成功的案例屈指可数。
写了这么多,几乎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写写停停,本来是想写关于“物以类聚”的东西,扯了很远,其实我最想说的就是,和很多人认识之后才找到更多的共同点,人生很奇妙,变幻莫测,我无法预知我会认识谁,或者在很多年前遇到的人在我今后的生活会有什么影响,就像叔本华说的“人生是由偶然和错误构成的。”很难得有这样独立思考的机会,让我写了这么多文字,来记录我的想法。」
昨天我突然有个想法,不如以后开一家livehouse,在像新乡一样的三四线城市,给小众乐队提供演出场地给小众音乐爱好者提供观演场地,就像李志说的那样,他和朋友在家乡玩没有地方可去,如果年轻人在平常没事的时候能和朋友约着去看演出,那是多好的事情,所以这样的小城市演出和音乐不普及的原因还是因为没有场地没有传播的途径。如果条件允许,我想试着去尝试。
所以我在国内上大学的期间就是我到处去看演出的机会,了解整个livehouse行业,认识一些朋友,认识志同道合的人。不得不说,我们的乐队每次排练都有新收获,每次感觉和状态都比上次好,编曲、写歌、发歌、搞乐队,这些事情放在几年前真的太不敢想象了,珍惜这仅有的一年时间,应该是我一生中最宝贵的经历。
今天也是中考结束一年的日子,回想去年发生的事,还是那么近,进考场,答卷,出考场,出成绩,出录取线,出分班......这就是进入中考考场一系列发生的事,我现在所有的生活都是由于去年的今天而决定的。